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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听着父亲的话,一边把这包袱给挑了出来,父亲向我应了一声,问我那包里有什么。
我翻了翻,对他说道:“这里面好像也没什么,就有一对钩子,还有一个墨盒和墨斗。再就是。。。,嗯,还有几个小瓶子。。。”
翻了一遍之后,我看了一眼,这包袱里面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东西,看起来很普通的样子。这让我不由得的埋怨道:“哎,这个人也太穷酸了点吧,还经常起尸呐,怎么也不求个好用的法器来护身啊。。。”
说到这里,我的脑袋里面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随后,我赶紧拍手说道:“对了,老爸,你不是说我手上的这个银枪枪头被和尚开过光吗?好不好用?”
老爸被我这么一提醒,也瞬间反应了过来,对我说道:“是。。。,那还是前些年的时候,一个得了道的高僧替我加持上的,用他的话说,这枪头听了他诵了一天一夜的佛经,可以辟邪。”
“什么玩意?对这个枪头念经文?靠不靠谱啊!”听着父亲的解释,我觉得有点离谱。听说过对牛弹琴,还真没听过对某个物件念佛经的。但转念一想,老爸手里面不是还有一把辟邪剑吗,就向他问道:“老爸,你你手上的那把辟邪剑也是这个和尚开的光吗?”
父亲轻声笑了一下,回道:“不是,这把辟邪剑是从你太爷爷那里传下来的,在你爷爷搬到北方的时候,从南方叶家老宅里面带过来的。据说,以前你太爷爷下地的时候,每次都肯定要带着它,是他的护身法器,应该也是被哪个高人开过光吧。”
我一听‘法器’二字,一下来了精神头,说了句“太好了”,便也相信这银枪头算是一种法器。但回过头来想,这节骨眼,我要是不信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
随后,我连忙握紧了枪头,就听得耳边传来了一股子刺耳的尖叫声。只是片刻,我的眼前就像是掀开了一道帘子一样,这墓室里面突然之间好像变得清晰了许多。
同时,更让我诧异的是,我竟然发现父亲就原封不动的蹲在我的旁边,但那个童铁手,还依旧是那样倒在了地上。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自己道了句,‘我靠’。我真的怀疑,刚才我所看到的一切难道都是幻觉吗?
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头上好像又有什么响动的声音。我猛地一抬头,一道惨白的影子以飞快的速度,顺着那墓顶的一个夹缝溜进了一条甬道里去。
我的双眼紧跟着那个白影,这时我才发现,我和父亲根本就不是在一间密室里面,而是一条两头都开着口的双向走廊。看样子,刚刚我和父亲都是着了这个鬼东西的道,把这里当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随即,我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父亲,父亲仅是简单的一听,便马上会晤了我的意思。这时的他也开始回过神来,向着两边的过道看了几眼。一脸醒悟的样子,惊呼的对我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真的是早应该想到啊。”
一顿感慨之后,父亲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向我问道:“儿子,你刚刚看见的那东西往哪跑了?”
听罢,我伸出手指指了指前面的甬道,又向反问道:“老爸,那个东西就是鬼吗?”
父亲听罢,隔着可以单面透视的玻璃石壁,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但却没再对我多说什么,我觉得多半是父亲他也咬不准那是个什么玩意吧。
就这样,我和父亲在了解了这个所谓的玻璃石壁后,其实就是一个两面的过道。父亲不久之后便找到了过来的路。随后,父亲向我要过去了一把手电,其余的东西都放回了行李包里面。我主动把背包背在了身上,之后我和父亲开始向着那个白影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还没等我和父亲走多远,在我们的前面竟然出现了两条岔路,一条向左,一条则向右。
我背着行李包往前探了探,在其中的一条道口处发现了一串标有特别序列的符号。
见罢,我弯腰朝那符号的地方摸了摸,看这符号的凸凹深度,觉得应该是被人用某种特别尖锐的东西刻上去的。
随后,我向着身后摆了摆手,叫来了父亲,让他也过来看看。
等父亲弯腰朝那符号看了一眼之后,还没去触碰,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我一看父亲这脸色,就知道这里面绝对有什么事情。我立即向父亲问道,这符号是不是之前来这里的那批人留下来的,上面写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又是一股脑的抛出了两个想马上知道的问题,但是,父亲他却一个字没说,干脆就没回我。见罢,我也就没再继续追问,因为我知道,父亲要是想告诉我的话,他早就对我说了。不想告诉我,估计我再怎么追问下去,他也不会向我透露出一个字。但是,看父亲这表情,我能确定的是,很显然,父亲他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
不久后,父亲指了指跟前,说就是这条路。
这是两条岔道中右面的那一条,就这样,我和父亲顺着这条道走了进去。
还没等走多久,在我和父亲的正前方又出现了一间还没有完成施工的侧墓室。
之所以说他还没有完成施工,是因为这间墓室的室内摆的是满地青砖和还未加工完的石块,而且是随处可见,杂乱无章。
我往着侧面的墙壁一瞧,就连那侧面的墙壁上的石雕。。。,不,那还不能说是石雕,就是一个简单的石刻,刚刚开始被简单的勾勒了几条粗线。更有甚的是,我和父亲还在这里面还发现了有不少的古代工匠曾经使用过的工具。但是,这些工具的头端木柄大部分都已经腐烂掉了。而且,这些铁器中的大部分也都被锈蚀的碎迹斑斑,就这么被直接扔在了地上。所以,我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当初撤出的时候很显然是匆忙的,而且完全没有做任何的预案。
但是,换个思路来想的话,其实,在我国古代的时候,这种修建墓室的收尾现象并非很是罕见。
因为,那时候修建帝陵就和我们现在修建某个国家级别的重大项目建筑一样,都是一个大工程。所以,一般来说,所在朝代的帝王会从登基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准备修建自己的死后陵寝的方案、人员、规格、资金和材料等。
可是,总是有那么一部分皇帝,会因为各种奇形怪状的原因在预计驾崩之前提前嗝屁了。所以,在这时候,又不能那么地把皇帝的尸骸直接晾在一边,一般都会把驾崩的皇帝提前入殓,这也就造成了所谓的部分古墓留有未修造完成的迹象,或者说是痕迹。
见状,我对父亲说道:“老爸,我们去另外一条道看看吧,这条甬道里面还没有修完,再往里面走,前面深处的门肯定都还没有打通。我觉得,咱们现在在的这个位置就应该是这条甬道里的终点了。我猜,那个记号的意思是不是说‘此路不通’的意思,让走另外一条。”
父亲听完我的话并没有直接回复我,而是看了看四周,显得很是云淡风轻。反而出奇的对我说道:“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说。。。”
听父亲这么一说,我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口道了一句:“老爸,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很赶时间吗?”
但是父亲却对我摆了摆手,简单的道了一句“没事”。之后,他自己转身找了块大石头,一屁股就坐下了,又接着说道:“赶也不差这点时间,你把食物拿出来,咱们先补充点体力。。。”
我见父亲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感觉他心里面已经有了什么对策,只是不说出来而已罢了。见状,我朝着他‘哦’了一声。
随后,我和父亲休,息过后,把在下到三重殿里面的时候不需要的,和非必须的装备都给扔掉了,为的就是减轻负重,轻装上阵。所以,我们身上的食物也就只剩下了便于简单携带和保存的压缩饼干。
随即,我拿出了身上带的压缩饼干。父亲朝着我看了一眼,告诉我只拿出两包,剩下的叫我放回去放好。
就这样,我和父亲一边吃着,他一边问我,从这里出去了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当时没多想,只是随口的告诉父亲,说回去了之后肯定是先去泡个热水澡,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躺个几天几夜再说。然后最好是再吃几顿火锅烤肉,如此循环下去,周而复始,岂不快活。
当然,说这话我是在半开着玩笑,耍着哈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太颓废了,不管怎么说,我一直坚信的认为自己是一个有志青年,像是这种闲暇度日的生活,适合我六十岁后退休之后的状态。
但是,这话分谁说。要是这话从胖子的嘴里面说出来还真说不定是真心话。能吃,能睡,那是胖子的标配,这也符合他的性格特点,只是我不知道现在胖叔和胖子他俩怎么样了,有没有从这里走出去。
父亲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从自己的上衣兜里面掏出了半包长白山香烟。拿出来了一只闻了一下,又揣进了兜里。
看着父亲的样子,我嘻嘻的笑了一下。对他说道:“老爸,我妈又不在这,想抽就抽呗,这次我不打你的小报告。”
父亲听罢也呵呵的笑了一下,但是他却不以为然,摇了摇头把香烟好好的保存了起来。
我和父亲这边正吃着压缩饼干呐,忽然,我发现这间侧室里面的阴暗之处竟然打了一口井。
我朝那口井指了过去,父亲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也发现了那口井。我走到那口井的跟前,发现,那是一个不算大的方口井,大概是高出了地面四五十公分的样子。这口井所在的位置有点黑,要不是我刚刚吃饼干的时候,无意间转了转那个矿灯,又无意间把灯光射到了这个地方来,我还真的是根本看不见这里。
我想要更近的去看看那口井,好奇的把头往着井口的下面望了望。但却被父亲一下子给制止住了。
同时,父亲抽出了银枪头和那把辟邪剑,他把枪头扔给了我,叫我拿好。自己则手持辟邪剑,严阵以待。
随后,父亲又从自己的胸前扯下来了一个吊坠。那是一个用红绳系的古铜钱,据说是我爷爷留给他的,等到了父亲百年以后,他也会把这个铜钱传给我。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父亲竟然现在就把这个铜钱吊坠抛给了我。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手里接过来的铜钱吊坠,有点不知所措。
但我随后马上就意识到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要知道,这个铜钱吊坠可一直都是父亲的贴身之物。即便是祖传宝,父亲他也不应该现在给我啊。
见罢,我立刻向着父亲问道:“老爸,你现在把它给我是什么意思?”
但父亲他却没有搭理我,只是让我快去抓紧时间休息。
说来也是奇怪,原本我还没觉得怎么样,但是一听父亲说‘休息’两个字,我的眼皮就开始上下打起架来。
我也不知道父亲他心里面到底想着什么,但是我坚信着一点,反正父亲他不能害我。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别的了,直接向他回了声‘好’。又对父亲说,我和他一会开始轮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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