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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许久都不曾见到你和大小姐了,不过今日看到你们平安的归来,真是太好了。”丁香握着喜儿的手,真诚的说着。
喜儿点了点头,这院子门口边开的正艳的梅花却突然掉了一朵下来。
她不禁把丁香拉到旁边墙院儿的一角,有些责怪的问着:“当初为老夫人明知大夫人要把我们小姐送去给?凰做妾,怎么毫不阻拦?说好听点是给他做妾罢,说不好听点,这简直就是把我们家小姐卖给他!”
喜儿一向都最疼爱她的小姐,况且她也确丁香是好人,便也不怕把这些事情说给丁香,今日一见,便忍不住叨扰起来。
只见丁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依旧是紧紧握着喜儿的手回答到:“喜儿姑娘,你是不知当时的情况,老夫人何尝不疼爱大小姐?只是那时大夫人说服了老爷,老夫人去说教,不但没有帮到大小姐,还被老爷委婉的说了一顿。”
老夫人和丁香曾经是如此对待她家小姐,喜儿心里倒是很清楚,听到丁香如此说道,她也不再怀疑,只是想着小姐曾经出府以后受难的那些日子,心里就揪的疼。
“原来如此,对不起,丁香姐姐,是我错怪老夫人了。”
丁香摇摇头,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无碍的,只是这些日子你们受苦了。”
喜儿这才想到正事儿,问道:“不知丁香姐姐匆匆前来可是有何事?”
丁香拍了拍脑袋,“你看,跟你说话我都快把正事忘了,老太太让我接大小姐去她院子里一趟,说是有什么事情。”
喜儿又低声问道:“老太太可有透露是什么事儿吗?”
话音刚落,玉容华就打开房门往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丁香和喜儿正站在梅花树下说些什么,便迎了上去,一边笑一边说道:“你们俩在背着我说些什么呢?”
“大小姐说笑了,老太太让我接大小姐去她的院里哩。”丁香也马上上前解释到。
这冬天风自然是冷得很,吹的三人头上的梅花枝乱颤。
“祖母有什么事情,丁香姐姐带话便来房里就好,这外面天多冷,好了,我去随你走便是。”玉容华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马上转过头去吩咐喜儿,“你且先回屋子里去,外面冷。”
喜儿本想跟上,但看到玉容华这样说道,便点了点头,目送着丁香带着玉容华离开了院子,这才回了屋里。
一路上,风吹的大得很,丁香见玉容华的外套微微滑落下来一些,便马上把她的外套往上提了提。
待丁香把她的手从玉容华肩上拿开,玉容华也自己往上提了提,道:“有劳姐姐了。”
“大小姐哪里的话?你我虽许久不见但之前大小姐对我的好,丁香可是不会忘记的。”说着说着两人就已经到了李氏老夫人的院子外,丁香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小姐这边请。”
玉容华被丁香这样说的忽的停住了脚步,看了看大厅又看了看丁香指的那个方向,想来祖母见人一向都是在正房大厅见的,可丁香给自己指的方向却是祖母的内方,不过她也没多想,便直接走了进去。
玉容华刚进门,丁香就停住了脚步,在后面把门关上了。
“孙女拜见祖母。”玉容华依旧不会忘了礼数。
李氏老夫人这会儿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见玉容华来了连忙起身,玉容华也忙上前扶住她。
待两人都坐到了座位上,李氏老夫人才紧紧的拉着玉容华的手,上下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这才说道:“华儿……”
说到一半李氏老夫人却停住了,她看向地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玉容华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背。
她这才继续说到:“华儿啊,以前是祖母对不起你啊!”
“祖母哪里的话,原先孙女在玉府的时候,祖母待孙女那般的好,哪有什么对不起之说呢。”玉容华确实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毕竟之前要不是李氏老夫人后来给自己撑腰,自己或许现在连命都没了。
说罢,两人都安静了一会儿,玉容华见李氏老夫人只是一直看向地面,这才开了口问道:“祖母近些日子过的可还好?”
李氏老夫人点了点头,“丫头还一直关心着我……”话是好的话,可玉容华听着总感觉她的语气里有一些埋怨。
“那华儿呢?华儿出去以后过的还好吗?”李氏老夫人这才抬起了头,看着她问着。
玉容华听见此话,眼里突然有些悲伤,遇见路美人虽确实不愁吃穿,虽后来嫁给公孙靖也变得好起来,可她只知自己不过是路美人手上的一颗棋罢了,当初路美人要自己嫁给公孙靖,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她自己以后有个依靠。
可玉容华却马上敛去了眼里的悲伤,笑着说:“祖母不必担心,孙女在外面也没吃什么苦的。”
可毕竟李氏老夫人在这宅里活了大半辈子,这些东西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华儿,你给我说实话,你难道还认为祖母我好骗吗?”李氏老夫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玉容华,玉容华无奈的笑了笑,只好把自己从出玉府开始到遇见路美人,到嫁给公孙靖的事情都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李氏老夫人听完,眉头之间皱的更深了,她起身去到一个床边,从一旁不显眼的小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的首饰盒,然后回到了刚才自己坐的位子。
他把那个小的首饰盒打开,里面正是一个和田玉镯子,晶莹通透,好看极了。
李氏老夫人拿个玉镯拿了起来,就直接给玉容华套上了,玉容华连忙把它取了下来,放到了那个首饰盒里,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祖母,这可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有什么好使不得的,祖母给你,你便接受。”李氏老夫人又拿起那个玉镯直接套到了玉容华的手上,听此,玉容华也不敢把它从手上再拿下来,只是微微蹙着眉,看着李氏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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