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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芽先是去后院给踏雪喂了水,又添了马料进马槽里,看它低头舔着水面,摸了摸它的头出了后院,雪崽立刻屁颠屁颠跟上,连自己的好朋友都不顾了。
见雪崽一直在身边晃,青芽怕自己转身间踩了它或者被它绊倒,于是先给它蒸了一小锅肉糜填饱肚子,雪崽有了肉就不要主人了,青芽这才得空进了灶房做早食。
锅里的高汤一直小火煨着,青芽又往里面添了些热水炖煮,给雪崽做了肉糜还剩了一半肉泥,青芽往里面加了一点虾仁和马蹄莲剁碎,配着蛋清和盐搅拌均匀,随后和了一点面包了六十多个馄钝。
煮上一锅热水,等待水开的功夫青芽又烙了十来张大饼,葱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蔡师傅就是被这股香味给弄醒的,揉了揉眼睛起身看外面天色,现在家家户户都没养鸡,没听到打鸣声也不知是个什么时候,不过看太阳升的地方应该不算太晚。
醒了便再无睡意,蔡师傅搓了把脸,穿上衣服起身去院里洗脸。
青芽正好在院里打水,见他出来替他舀了一瓢水问道:“睡好了没?”
蔡师傅捧起一把清水泼在脸上,清凉的触感立时让他的大脑清醒过来,“睡好了,那床还是那么软和,比我家的好多了。”
“大苍呢?”蔡师傅一边擦脸一边问道。
青芽指了指屋里,“还在睡呢,正好我要去下馄钝了走不开,你帮我去叫醒他吧。”说着提着一小桶水进了灶房。
蔡师傅走到屋门,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敲了几下,喊道:“大苍醒了没有?你媳妇让我喊你吃饭呢!”
说罢耳朵贴着门边哦,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正要再敲,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吓了他一跳。
见擎苍衣着整齐,若不是眼神还带着惺忪,真不看出来几秒钟前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起了啊。”蔡师傅尴尬地摸摸鼻子,“快去洗脸吧。”说着闪到一边给擎苍让出地方来。
擎苍嗯了一声,快速地用水抹了把脸,整个人清醒后又倒了杯凉茶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大男人没有那么多讲究,动作间肆意很多。
“今天就把木头在抛光一下,明天就可以组装了。”蔡师傅往地上磕了磕手里的旱烟,吐出口烟雾道。
“嗯,所以你在这儿待不了几天了,我媳妇做的饭你马上就吃不到了。”擎苍平静地回道,言语里不细听都听不出那隐含的一点骄傲。
蔡师傅拿烟杆子的手一僵,恨不得敲在那人头上,“我才来就想着撵我走?哼,我偏不!”说着朝灶房喊道:“弟妹啊,多做几碗,今天干的活儿多,我得多吃点才有力气。”
青芽在灶房里应了一声,随后又一连下了一排馄钝煮进锅里。
“那我可得趁这几天吃个痛快!”蔡师傅舔着脸笑得一脸得意。
擎苍也没管他小人得志的那副样子,他刚刚说那话也是因为蔡师傅太过贪嘴了,所以想刺他一句。
煮了一大锅馄钝,不耐一碗一碗的端出来,青芽隔着布巾把锅端到了院里,然后使唤蔡师傅道:“把碗筷摆出来,对了还有我烙的葱花饼。”
蔡师傅嗅了嗅,嘿嘿笑道:“我早就闻到了。”
吃过早饭后,青芽把空碗空锅都泡在水里冲洗,油渍多的碗里加点草木灰很快便能洗干净。
随后青芽又泡了壶热茶端到后院,擎苍和蔡师傅早就人手一个木刨开始刨花,空气里都是木屑的特殊味道。
青芽怕吸进肺里,又怕木屑飘进壶里,捂着鼻子在壶口处搭了块布巾盖着,转头问二人:“你们不怕把木屑吸进肺里?”
蔡师傅干了这么多年木工早就习惯了,拍拍胸脯道:“这有什么,有时候碰到好木头,吸进去木屑还能延年益寿呢!”
擎苍揉了揉鼻子表示他还不太习惯,老是想打喷嚏。
蔡师傅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媳妇来了就是不一样,一个大男人还娇气起来了!
青芽同情地看着他们,尤其是怕擎苍因为吸进去木屑得了什么肺炎之类的,这时代肺病几乎等于绝症,治不好的那种。
“那我给你们做个口罩吧。”青芽想了想觉得现在只有口罩她能做出来。
“那是做什么的?”蔡师傅不解地问道。
“那是既能捂住口鼻又不耽误你们干活的东西。”
擎苍隐晦地看了蔡师傅一眼,对媳妇道:“做一个就行,蔡师傅不是说他已经习惯了吗,想来做了他也用不着。”
蔡师傅:???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青芽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连这个都吃醋。
她当然不能厚此薄彼只做一个人的,青芽回屋找出来细棉布,细棉布密实又透气,既能隔绝粉尘又能保证呼吸的通畅。
青芽用藏青色的棉布做表布,白色的棉布做里布,比对着剪出一个长方形,想着蔡
师傅的脸型比较方,青芽在剪他的口罩大小时多了几指宽度。
里布和表布两边青芽都修剪出一点弧度,两侧打褶,褶皱的宽度是一样的。
随后往里面塞两片厚棉布,用针线把里布和表布缝起来包边,先包两侧,后包上下,再把细带子缝上去,一个口罩就做好了。
等再做出蔡师傅那个黑色的口罩,青芽把两个口罩放在手里,想到自己之前看过的漫画里,阿衰上手工课,他的好朋友令狐葱没有来,于是他就把好朋友的那份也给做了,为了表达他们之间的友谊,阿衰把两个口罩系在一起,却被同学骂是变态,原因是因为两个口罩系在一起跟胸罩很像。
青芽随手把两个口罩的带子系在一起,别说,还真像!
突然,青芽脑中灵光一闪,她刚来的时候穿不惯这里的肚兜,于是自己做了几套类似内衣的兜兜穿上,只是聚拢的效果不太好,如何按照口罩这样的做法,侧乳也能很好的兜起来。
青芽先按耐下这个想法,小八路口罩给忙碌的二人送过去。
后院的地面上一层厚厚的木屑,空气里木头的味道比她刚才来的时候更重了。
青芽用帕子捂着口鼻,把两个口罩递给二人。
蔡师傅摆弄着手里的物件,左看右看不知该如何戴。
擎苍则琢磨了几下便明白过来,一来是因为他接受青芽传输过来的新鲜事物比较多,所以能很快看出来,二来则是因为他之前见青芽戴过类似的遮脸巾,都是用两根细带子挂在耳朵上。
蔡师傅看擎苍把这东西挂耳朵上,也学着他挂在自己耳朵上,声音透过口罩显得瓮声瓮气道:“有点捂得慌。”
“习惯就好了。”青芽道。
二人便不再纠结舒服不舒服,带着口罩认真做起木工来。
“记得喝水啊。”青芽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回屋想把自己的设想实践一下,她先是剪了四块同等大小的绸布,内衣必须得用舒适的面料穿起来才不勒人。
两块绸布为一组,里面塞上三层棉布作胸垫,之后沿着边裹住一根细带子包起来,这细带子就代替钢圈的作用。
之后再用几根稍宽的带子缝在两侧,穿的时候交叉系住就行。
青芽做出一件后先试了试,因为里面有细带子的原因,聚拢效果确实比以前好,却远远没有钢圈那么勒,添了棉布进去的绸布穿起来更加柔软舒服,后背的交叉系带在白皙的蝴蝶骨上更是多了几分风情。
大小松紧都合适,青芽脱下来又在上面绣了一点花样,使得这自制胸衣看起来更加精致。
青芽有个怪癖,外面的衣服穿什么颜色,里面的内衣也得穿什么颜色,她找出来与自己所有的衣服同色系的绸布,也就是当初做衣服时剩下的布头,每种颜色做两件,方便换洗。
做出来一个,接下来的几件就好做了,一上午青芽就忙着在屋里裁剪缝补,期间擎苍进来倒了两壶水都没反应。
有了内衣,相同颜色的内裤青芽也顺手就给做了,内裤比内衣好做多了,青芽在内裤的边缘处缝了几朵似真非真的白铃兰。
也就是她搞不出蕾丝来,不然加点蕾丝上去……青芽想了想自己的男人,还是歇下了这个心思。
她还想再活几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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