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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景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明天还需要我来么?”
“明天不用了,皇后肯定不敢来了。”姚佩茹说道。
“你怎么知道,万一要是来了呢?”
“看她今天吓的样子就不会来了,你就是去请她,她都不会来。”姚佩茹边说边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堆首饰之类的,“你把这个带回去,先放在你那里。”
“拿这些干什么,难道莫非你自带嫁妆?”蓝景浅笑着说道。
“美死你,这是我的酬劳。”姚佩茹说道。
“酬劳?”
“是啊,这么冒险的事情怎么能白做,等到我出去了,想做个什么小买卖也是需要本钱的。”姚佩茹说道。
“我的银子还不够你用么,拿这些宫里的东西干什么,何况还是死人的,多不吉利。”蓝景把首饰又放回了抽屉里。
“没想到你还挺迷信的,你的银子将来说不定还不够你自己花的。”姚佩茹又把收拾拿出来,塞进一个布袋里,执意让蓝景带走,这是她应该的,要不然她出去怎么开酒楼,答应了赵锐的事情不说耍赖啊,总不能让赵锐拿本钱,他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啊。
“你忘了姚家也是富户,用不到这些首饰。”
“你不要忘了,我是假的,何况我当时已经和姚佩茹的爹闹翻了,回去估计也不会认我了,再加上我还杀了姚佩薇,姚家我还怎么回去?”姚佩茹说道。
蓝景无话可说,带走就带走吧。“那我就拿走了。”
“拿走吧,皇上那么大的人物,求人帮忙,总要给奖赏的,我不要什么权势和名号,我只要银子。”姚佩茹拍了拍蓝景的肩膀,“大将军,回去吧,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我就是白天来,也不会被人发现的。”蓝景起身。
“知道你厉害。”姚佩茹也起身。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姚佩茹淡笑,“希望我们都活着。”
“我死了,都不会让你死的。”蓝景说道。
“?G,别说这种话,是不是想骗我感动?”姚佩茹眼角有泪光,掩饰般的捶了一下蓝景的肩膀。
“我走了。”蓝景拉住姚佩茹的手,又放开。
姚佩茹看着蓝景走了,擦了一下眼角,从柜子里面翻出一跳白色的衣服穿上,然后把头发弄乱,趁着天黑从阿绿告诉她的小路去了皇后哪里。
“怎么样,搞定没有。”姚佩茹见到阿绿后问道。
“放心吧,主子,全部按照你说的做的。”阿绿说道,“我还找了帮我往宫外捎银子的小太监帮了我的忙。”
“靠的住么,别把这事说出去?”姚佩茹把头发散开,拿着镜子开始化妆。
“放心吧,主子,他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敢乱说的。”
“什么把柄?”姚佩茹好奇的问道,她觉得阿绿的口中有好多的秘密,将来有机会都让她讲出来,满足她的八卦之心。
“她偷看过皇后洗澡。”阿绿说道。
“啊?”姚佩茹感觉到真新奇,太监不是不能人道了,还偷看女人洗澡,还真是贼心不死。
“主子,你这太吓人了,还是别看着我了。”阿绿说道。
姚佩茹照着镜子看了一眼,确实有点吓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主子,那绳子能结实呢,吊着你万一掉下来怎么办啊。”阿绿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掉不下来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姚佩茹起身,“现在把我绑在绳子上吧。”
阿绿起身按照姚佩茹说的,把她绑在绳子上,“好了,主子。”
姚佩茹看了一眼天色,现在还早,“等一会你把我拽起来,然后我给你打手势你就把我放下来,知道么?”
“知道了,放心吧。”
姚佩茹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了,月亮也接近了天空的正中央,回头想对阿绿在交代一些什么,没想到却看到阿绿在打瞌睡。
“精神点啊。”姚佩茹把阿绿推醒,“你看我那只胳膊抬的高就是往那边拽,我要是双手背后,就是拉我下来,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阿绿点了点头,虽然是睡眼朦胧,但是听的很认真。
“好了,现在送我上去吧。”姚佩茹看差不多了,不能再等了,要不然就错过最好时机了。
“主子,我开始拽了。”阿绿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幸亏姚佩茹很瘦,要不然她还真拽不动。
姚佩茹被拽起来之后,瞅准了树和树之间的距离,把左手身高,阿绿见状开始往左边拽。
姚佩茹在空中边移动,边自己配音,就是她小时候聊斋的那种片头曲,她自己都觉得?人。
“什么声音?”皇后已经睡下了,但是今天的事情让她睡不着,回来惊了一天,晚上才想起来,这一定是姚佩茹搞的鬼,明天一定像个法子揭穿她。
“皇后,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没有?”陪着的春菊有些害怕的问道。
“你也听到了?”皇后起身用胳膊撑着身体。
“是啊,皇后娘娘,这声音太?人了。”春菊越发的害怕了,往皇后的床边又凑了凑。
“肯定又是要姚佩茹搞鬼,你去看看。”皇后推了一把春菊。
春菊害怕,但是又不得不去,大着胆子把窗户推开,这一看不要紧,吓的都失声了,只见一身白衣的女子在天空中飞来飞去,脸色苍白,眼睛发红,透出幽怨的恨意,披头散发,要多吓人都多吓人。
“怎么了?”皇后叫了半天看春菊就是站在窗前不懂,而且周身还在轻微的颤抖。
姚佩茹看已经吓傻了一个,正偷着乐呢,没想到忘了换胳膊,直接撞到大树上,树枝把衣服都划破了,“糟糕。”姚佩茹暗道一声,这样就会被人看出破绽,趁着还有树枝的掩护,伸手把血抹在扯碎的衣服上,换了一个胳膊,阿绿就又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拽她。
皇后看叫春菊也不说话,生气之余又忍不住想去前面看,战战兢兢的走到窗前,看到一个白衣女子,身上都是血痕,衣服还被撕破了,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看,不禁大喊一声,“啊!”
姚佩茹看皇后被吓到了,双手身后背后,阿绿见状连忙把姚佩茹放了下了,姚佩茹下来之后快速的把东西都整理了,和阿绿藏到了山洞里。
皇后的惊声尖叫,尽管是在深夜,还是惊动了很多侍卫过来。
姚佩茹趁着乱喝阿绿跑回了芳莲斋,两个人一路上停都没有停,回去之后马不停蹄的钻进被窝装睡。
姚佩茹被吊起来那么久,被绳子把后背都磨破了,胳膊也被树枝刮了,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情,最主要的是吓到了皇后,嘿嘿。
阿绿回来之后把绳子丢到枯井里面,上面又盖上去一些枯草,这井是皇后当时逼着其中一个贵妃跳过,就算是怀疑了,也是不敢搜这里的。
阿绿办完了这一切,回去轻轻的敲了姚佩茹三下门,然后走了。
姚佩茹会意,这是阿绿把一切都弄妥当了。
姚佩茹打了一个哈欠,尽管身上有伤,但是困意还是袭来,甜甜的睡过去了。
皇后那边乱成一锅粥,皇上听说皇后半夜惊叫,连夜赶过来,担心的问道,“婉儿,你这是怎么了?”
“皇上......”皇后泪眼婆娑,被吓得不轻,那鬼的形象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总不能见鬼了,心理苦的不得了。
皇上扭头去问春菊,在扭头的瞬间醉了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等到看到春菊之后,就变成了衣服担忧的表情,“皇后到底是怎么了,半夜为何尖叫?”
“皇上。”春菊跪在地上也不好说,她自从上次挨打就学会了,皇后没有说的事情,她绝对不能说。
“快说,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拖出去砍了!”
“皇上,这深宫里是不是有哪个妃子是冤死的,今天回来看望,没想到被赏月的皇后给遇到了。”春菊只要撒谎。
“你的意思是朕的皇宫里有鬼?”皇上问道。
春菊点了点头,她也看到了,这怎么能是假的。
“你这是在说朕治理的时期有冤案!”皇上喝道。
“皇上,我不是这个意思!”春菊没想到皇上会想到这里,吓的连连口头,“皇上,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皇后娘娘,你快救救我。”
皇后现在自己都护不周全,哪有功夫理春菊,何况撒谎都不会,真是气死她了。
“没有冤案哪里来的鬼混,莫非是你害死的。”皇上厉声追问。
春菊觉得自己这阵子是不是倒了大霉,为什么皇上和贵妃都开始针对她。
春菊面对皇上的质问,不敢再说话了,说多错多,跪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皇上看春菊不敢在说话了,嘴边露出嘲讽的笑,也是稍众即逝,看着皇后的表情又变成了担心不已,“婉儿,你觉得怎么样了,御医就快来了,你撑着一点。”
皇后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刚才的一幕太惊悚了,真真是害怕了。
“怎么样?”皇上转过身来问道。
“皇后是惊吓过度,先吃几付中药调理一下。”御医说道。
“恩。”皇上过去看着皇后,“御医说你没事了,喝几付药就好了。”
“恩。”皇后虚弱的点了点头,看来是真吓出了病了。
“那皇后休息吧,朕今晚就在这陪你了。”皇上说着坐在床边,拉着周婉的手。
“皇上!”皇后泪眼婆娑,一时间竟然激动的哭了起来。
“婉儿,你哭什么,朕陪着你,不用害怕。”皇上柔声细语,好像夫君对待爱妻一样。
“皇上,我对不起你。”皇后哭泣道。
“说什么傻话呢。”
“不能为你生儿育女。”
“你不是给朕生了一个阿哥和格格了么?”
“恩。”皇后把脸转过去,“皇上我累了。”
“那你歇着吧。”
“皇上明早还要早朝,不用陪我了,春菊陪着我就行了,皇上回去吧。”皇后说道。
“那也好。”皇上起身,看着还跪趴在地上的春菊,“把皇后给朕照顾好了。”
“知道了,皇上。”春菊说道。
皇上出了皇后的寝宫,回头看了一眼,夜色中那个眼神尤其的让人看不透,“去给周康消息,说皇后病了,他要是来看,不用禀告。”
“是,皇上。”林公公回道。
姚佩茹伸了一个懒腰,在宫里当妃子就有一点好,不用起早,想着以前在军队的时候,每天就是鸡不叫就要起来,和赵锐在厨房里面忙乎着,后来当了教头,虽然不用起那么早了,但是也晚不了几分钟,所以说安逸是人类最大的敌人。
“主子,起来了么?”阿绿在外面端着洗脸水问道。
“起来了。”姚佩茹下床坐在梳妆台跟前,看着阿绿端着脸盆进来,“怎么样,皇后那边怎么样了?”
“听说吓病了,卧床不起,昨天晚上皇上去看了,这一早妃子都去了,主子我们也快点去吧,省着被怀疑。”阿绿说着手脚麻利的给姚佩茹梳洗换装。
姚佩茹觉得阿绿说的对,“阿绿不要给我穿的太好,找一个普通的,最好一看就是听见有急事随手穿上一件的感觉。”
“恩。”阿绿拿出来一件不是那么正式的衣服给姚佩茹换上,主仆两人往芳莲斋往皇后那边走去。
“看来这回皇后吓得不轻啊。”阿绿说道。
“不知道做了多少亏心事,能不害怕么。”姚佩茹说道。
两人没多大一会儿就到了皇后的寝宫,屋子里面左三层右三层的都是虚寒问暖的妃子,甚至带来的礼物都堆满的屋内的一角。
“姐姐!”姚佩茹夸张的推开人群,扑在了皇后的床边,“您这是怎么了,昨天不还是挺好的么?”
皇后疾病在身,身体较弱,没有力气,就算是不喜欢姚佩茹也推不开,给春菊使了眼色,但是春菊有些害怕,也不敢伸手去拉姚佩茹。
“姐姐,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有鬼魂跟着你了,你不会害怕。”姚佩茹说着拿出来一个三角的黄色纸,上面还有红色笔记写的什么东西,“姐姐这是符咒,专门驱鬼的,你拿着,鬼就不敢来了。”
皇后本来就是被鬼吓到,现在听到鬼字都害怕,又见姚佩茹给她的符咒,惊得猛地伸出双手抓住姚佩茹的胳膊,“你给我拿走!”然后往外一推,皇后的指甲很长,勾住了姚佩茹“精心”搭配的衣服,“刺啦”一声,袖口的布料被撕开了,直接划到了肉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贵妃娘娘!”阿绿一声惊呼,但是没有想到有个人比阿绿过去的还快。
一双布满茧子的手握住姚佩茹的手腕,“没事吧?”
姚佩茹没注意看手的主人,只注意看手了,想着宫里的宫女竟然还能把手弄的这么粗糙,天天是干多少活,但是声音粗狂有力,很深沉,抬头一看,是周康!
姚佩茹把手抽回来,昨天的伤就在上面,要是被周康发现了就糟了,“多谢周将军厚爱,我没事了。”
妃子们都没有走,看到周康对姚佩茹这样,都私下对了一个眼神,有些事情不用说话,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周康去握妃子的手,这本来就是大不敬的,但是他却敢这么做,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就是有实力这么做。
“哥!”皇后看周康来了不关心她,而是先去关心姚佩茹,气的脸红脖子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的晕了过去。
春菊跪在床边给皇后顺气。
皇后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白了一眼春菊,看着还在的妃子们,“都回去吧。”
妃子们还想留着看戏,但是皇后说话了,她们就不能留下了,三三两两的结伴走了。
“姚贵妃,你为什么不走?”皇后气息本来就弱,这句话说的气若游丝,一点力度都没有。
“我还想把符咒给皇后留下,这真的非常有用。”姚佩茹非常真诚的说道。
“滚!”皇后简直要被姚佩茹给气死了,声嘶力竭的吼道,但是因为身体原因,声音很小。
姚佩茹看差不多了,皇后被她这么一气,病是不会那么快好的,“姐姐既然这么讨厌我,那我就走了,我明白在来看姐姐。”
皇后想让姚佩茹不要来,但是看到周康制止她的手势,于是气的转过脸去,不看姚佩茹了。
姚佩茹冲着周康点了一下头,带着阿绿出了寝宫,拐角处田贵妃正在等着她呢。
“这下子你可成为了名人了,宫内都在议论你。”田贵妃说道。
“议论我干什么?”姚佩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伤,红痕虽然消退了,但是有血渗出来了。
“去我那里,我给你包扎一下。”田贵妃说道。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姚佩茹说道。
“以前......”天贵妃止住话题,她忘了阿绿还在身边。
姚佩茹看到田贵妃的担心笑了一下,“阿绿是自己人,都是苦命的女人,我们不相互难为,不用背着她,有话说就可以了。”
“以前戏班子出身,唱不好经常挨打,要是自己不会照顾自己,早就死了。”田贵妃苦笑道。
“所以你看,不管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学会的手艺,都会在将来的派上用处。”姚佩茹开解田贵妃,不希望她想起以前的事情不开心。
“你真的是一个非常想的开的人。”
“要不然怎么办呢,每天都愁眉苦脸的么?”姚佩茹挽着田贵妃的手,“别忘了,等到我们出去的时候,还有很多好日子要过。”
“主子,你出去能不能带上我。”阿绿在旁边插嘴说道。
“啊,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姚佩茹逗着阿绿。
“主子,你放心,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对听话。”阿绿保证道,她想出去看看秀才,哪怕不能一起生活,每天看看也好。
“傻姑娘。”姚佩茹点了一下阿绿的额头。
“你先坐着。”田贵妃进到内室不打一会拿着一个小药箱子过来,打开,里面什么都有。
“你这是哪里来的?”姚佩茹挺纳闷的,这个东西不好弄吧。
“我用了一个大元宝换的。”田贵妃说道,“你也知道在宫里,我们这些不受宠的妃子,要是有个刮伤,蹭伤,御医过来的可能不是那么及时,所以就要靠自己了。”
“嘶。”姚佩茹喊疼。
“看你也不像这么娇气的人啊。”田贵妃把手腕上的伤处理好之后,不小心撩开了上面的衣服,看到一条很长的划痕,看着不像新的,但是也不能说救,感觉就是一两天的伤,抬头看着姚佩茹,“昨天是你吓得皇后?”
田贵妃没想到是姚佩茹,因为宫内守卫森严,她觉得姚佩茹不会冒险,但是事实证明,姚佩茹的胆子非常大,没有不敢做的事情。
“你这伤口幸亏没有让周康发现,他疑心病很重,又非常机警,肯定会发现异常的。”
“放心吧,我做事情有谱的。”姚佩茹冲着田贵妃眨眼睛,“劳烦贵妃娘娘帮我也把上面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没个正经。”田贵妃笑骂。
“田贵妃笑起来风情万总,皇上真是不懂欣赏,不过咱们不用她欣赏了,这样的美人,有的是人欣赏。”姚佩茹笑着说道。
田贵妃摇摇头,帮着姚佩茹把伤口处理好。“留在这吃午饭吧,放心,没有人给我下毒的。”
“那敢情好啊,自己做饭也是很累的。”姚佩茹说完,大爷似的躺在了田贵妃的床上,“田贵妃你这床好像比我那个硬。”
“你现在也知道虽然你我都是贵妃,但是待遇也是不一样了吧。”田贵妃吩咐丫鬟去拿饭。
“这后宫到了今天这种地步,皇上也是有责任的。”姚佩茹躺着说道。
“皇上以前其实跟皇后感情很好,但是自从皇上见了芳莲斋的第一位贵妃之后,就对皇后冷淡了,皇后可是周家最受宠的人,什么时候受到了这种委屈,这个时候在有人在耳边吹吹风,心里就起了杀意,杀一个不够,就杀两个,只要皇上喜欢的,统统杀了。”田贵妃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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