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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焰军与司机对视了一眼,眼眸全是满满的吃惊,要知道,从来没人敢这样子怒骂占六少,哪怕是一个字,半句话,重要的是,占京笙似乎并没有他们想象当中的生气。
世间之事,世间之人,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住手。”见小女人发脾气,占六少嘴角抽搐着,伸手扣住了她向他挥过来的拳头。
将她的双腕扣住,喘着气,他喝斥,“再打一下试试?沈蔓,不要以为你是一个例外,我占京笙有的是钱,手上有的是人,但纵然是我钱再多,人手再多,也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这就是他人生的法则,沈之澜与他无半毛关系,他就不会让人去拯救,他觉得,像沈之澜那样的人渣,死了就是活该,绺由自取。
几句话说得沈蔓哑口无言,是呵,他不是她的谁,没有义务与责任去援救父亲,不愧是商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言词够闪亮,观点也够精僻与独道。
她没有动,只是张大眼睛望着他,望着这个高高在上,此刻,却满脸难堪的戴着墨镜的男人。
见她终于停歇下来,他也暗自松了口气。
“我不喜欢对女人用强的,沈蔓,希望你日后好好记住,这种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忍受她的吵闹与打骂,只有一次,不可能再纵容她第二次。
在他占京笙的字典里,这女人也不会是个例外。
搞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后,沈蔓坐在车厢里,面无表情,不哭也不闹了。
车子一路疾驶,以最快的速度直接回到了城堡。
回到卧室里的她,都快要疯掉了。
她得想办法去救父亲啊,她不能任由着父亲死在冷东挚手里啊。
在她忐忑难安,在楼上房间里踱着方步时。
楼下的大厅,火灯辉煌
占京笙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焰军手里。
“六少,刚才,虎子他们回来了,冷东挚已被警方正式逮捕。”
“把你上收集到关于冷氏所有偷税,漏税的资料,全部提供给警方,再发一封信函给R国各堂口老大,就说冷东挚手上十来亿资金周转,并透露给他们冷东挚被警方逮捕的消息。”
“好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相信,这样的消息如果放出去,冷东挚不被警方三翻五次的审问搞垮,也会被R国各老大,见缝插针的逼迫外债而致死。
不是他占京笙心狠,实在是姓冷的太不自量力。
焰军瞟了一眼楼上的方向,迟疑着开口问,“沈……之澜的事情……”
拧了拧漂亮的眉宇,“情况属实么?”
是的,谁又能断定被逼迫至悬崖边上的冷东挚,耍的不是一个计谋。
“属实,我已经让人查过了,的确,沈之澜在一天以前被冷氏,一名高层员工骗入一个胡同麻将馆,沈之澜已24小时未回租住的房子了。”
果然,焰军终还是自做主张去调查了,这是他跟随自己多年来,第一次擅作主张,为的也是楼上的那个小女人吧。
占京笙没有点破,只是抿唇微笑,“很好,那就顺她一口吧。”
“行,我立刻差人去办。”
焰军的办事能力,他是知道的,相信不过几小时,好消息就会传回来。
沈蔓已经试了很多次了,她想趁天黑了逃走。
可是,就算是天黑了,这座城堡也是明灯璀璨啊,而且,三五步就是一个岗哨。
如此戒备森严,她要怎么逃出去?
折腾了半天,磕睡也来了,坐在床上就能睡着。
是一个蚊子将她叮醒的。
麻痹的,心情不好,连蚊子都来凑热闹。
天亮的时候,她到呼呼大睡了,睡得很香,很沉,她是被一个恶梦惊醒的,梦里,她的父亲沈之澜惨叫着,“蔓蔓救我,蔓蔓救我。”
“咔嚓”,一坨肉肉从他手臂上剐了下来,鲜血肆溅,惨不忍睹。
“啊,爸,快跑,快跑……”
呜,她哭着醒来,眼泪掉了个唏哩哗啦。
擦干了眼泪,现实还是要面对,她想找占京笙求情,可是,整整一天,根本没看到他半个人影,不止是他,连焰军也不见了。
可儿给她端来饭菜,她吃了饭,问可儿,可儿却笑着回,“沈小姐,六少与焰先生的事,我们做佣人的,一般是不过问的,不好意思啊。”
局促难安,焦急徘徊时,晚上十时,可儿为她送荼水时,给她带了一句话上来,“沈小姐,焰先生让我告诉你,你的父亲已平安无事。”“真的?”
“嗯,焰先生刚回来,他就是让我这样转告你的。”“他在哪儿?”她迫切地想见一见焰军,好确定可儿带来的这个消是真是假。
“焰先生匆匆回来,又匆忙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好吧。”她也没焰军的号码,要不然,也打一个来问一下。
前断时间,为了让她引出冷东挚,占京笙给了她一支新手机,可回来后,又把手机给她没收了。
想打一个电话都不成,突然,她眼睛一亮,‘咚咚咚’,穿着凉拖鞋就跑下了楼,去花厅打座机,拔了十一个号码,电话‘嘟嘟’响了两声后,居然有人接起,“喂。”一记沙哑低迷苍老的声音入耳,沈蔓激动的好想哭,死死抓住了话筒,“爸,你……你还好吧?”
“嗯,刚回桅子巷,我给你说,蔓蔓,冷东挚那男人太狠了,你与他相恋了四年,好歹,他也曾无数回叫我叔叔,有几次还是喊的爸爸,那个狼心狗肺的杂种,差点把我一只眼睛都打瞎了,蔓蔓,你眼光差啊,以后,你就与……他断了吧。”作为父亲,沈之澜未尽到人父责任,他的心是愧疚的,以前,冷东挚有钱,他只看到了他口袋里的钱,所以,怎么对蔓蔓,他都无所谓,甚至有时候,他还合着姓冷的欺骗女儿。
“他与白子兰勾搭在一起,其实……我早知道,只是,想着他的财大气粗,怕你生气,所以,我没告诉你。”
沈蔓吸了一口气,闭了眼眸,敛去眼眸深处最深的痛。
哪怕她的心痛得要裂开,她也只能强忍着,“这些都不重要了,爸,以后,你还是找份正当的工作,少与那些社会上的牵扯在一起。”
“嗯,嗯,嗯,女儿,我一定重新做人。”这样的保证,沈蔓早已听腻了,甚至有些烦。
以前,她对父亲是冷漠的,要不是这次遇上冷东挚背叛她的事情,她对沈之澜也许还是那种漠不关心的态度。
可是,只要一想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沈兰,就唯独只有沈之澜是她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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