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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姐姐，我不疼的。”
若若摇摇头，她努力地想要对阮凝牵起一抹笑来。
阮凝的眼眶红了，她压下眼底的泪意：“若若，不想笑，可以不笑的。在凝凝姐姐面前，你可以永远是你最真实的样子。”
若若强撑着的情绪，终于泄了下来。
她攥着阮凝的衣袖，啜泣道：“凝凝姐姐，其实，我……当时很疼。真的很疼……”
阮凝抚着若若发丝的手顿了一下：“以后不会了，若若。”
若若趴在阮凝的怀里，哭得喘不过气来：“我很害怕，凝凝姐姐。我真的很害怕，安安也会和我一样。我不想要安安也这么痛，他还小。我答应过妈妈的，我会保护安安的。”
“安安不会疼的。”阮凝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若若的背。
声音温和又坚定：“我会和你一起保护安安的。”
若若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只是眼眶红了，眼皮有些哭肿了。
阮凝拿了温热的毛巾，给若若热敷。等若若的眼皮上处理好以后，阮凝挂好了毛巾。
“若若，等你生日过后，我送你回去好吗？”
若若说：“凝凝姐姐，其实妈妈已经很久没有打过我了。这段时间，她对我很好。”
阮凝相信，若若说的是真的。毕竟这段时间，若若的样子，她也是看得到的。
阮凝不知道阮柔是因为什么而改变的，这里，依旧不是若若可以久留的地方。
阮柔，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不能，也不敢拿若若去冒险。
“若若，你不想念院长妈妈，还有孤儿院里头其他的小朋友吗？”
“可以吗？凝凝姐姐。”
“当然可以了。”阮凝不假思索地说道。
犹豫片刻，若若问道：“凝凝姐姐，那我还能够见到你吗？”
“我会常常去找你的，或者若若，你要是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阮凝温声说道。
“那爸爸呢？”
若若的声音很轻，要不是阮凝离若若很近，根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
阮凝一愣，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若若竟然会提到沈臣。
毕竟沈臣这样冷冰冰的样子，不像是会被小孩喜欢的。
似乎是看出了阮凝眼底的惊讶，若若主动解释说道：“爸爸虽然老是冷着一张脸，但是我知道的，爸爸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
短暂的寂静，阮凝听到自己说出声：“会见到的，如果若若想见的话。”
若若的脸上又一次扬起了天真烂漫的笑容。
厨房里头的气氛格外的融洽，阮凝擦干了若若脸上的泪水，抱着她站起来：“若若，我明天送你回家。”
若若乖顺的点了点头，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阮凝的脸颊上。
“凝凝姐姐，你的脸……”
阮凝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她的右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奶油，想必是刚才不小心碰到了。
若若已经伸手，小心翼翼地帮阮凝擦干净。
“凝凝姐姐，干净了。”
她笑得时候，脸颊的酒窝凹陷下去。
笑得像个小天使。
阮凝摸了摸若若的头：“谢谢若若。”
若若有些不好意思，小脸红了。
下一秒，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声说道：“凝凝姐姐，蛋糕。”
方才承诺了若若会一起做蛋糕的，接了电话以后，阮凝差点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好，我们一起做蛋糕。”
阮凝不打算这时候去找阮柔对峙，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若若的生日。
她蹲下身，揉了揉若若的小脸蛋。牵着若若的手，朝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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