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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言小蹊也震惊的不像话。
她望着欧阳千的侧颜,难道是他暴露的。
“看着我干什么?我说过要帮你还言家的恩情,难不成还会故意说出来。再说,我本来就不希望你画那些设计稿,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画那些东西还要天天去见那个娘娘腔。
“......”
言小蹊无语。
照他这么说,她抄袭的事让她画不了设计稿还正中他下怀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坏了。
这边,言画事真的着急了,她捂着脸对Robert先生说,“MrRobert,您不要相信她,她就是嫉妒我。”
“言小姐,中国有句话叫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我想,你的人品,你的设计稿都不适合我的品牌,抱歉。”
老外的普通话并不标准,可是言画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听的清清楚楚,他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而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眼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眼角不懈的瞥了一旁失魂落魄的言画。
“哼。”她不懈的轻笑一声,“想不到整天自诩为大家闺秀的你也有今天。”
女人口中的讥讽越发的犀利。
言画一个人一手拿着自己的设计稿,一手捂着有些红肿的脸颊,看起来有几分可怜,并没有争辩什么。
“走了。”
欧阳千拉着言小蹊的手拽着她离开。
戏看完了,还留着也没意义。
“千千,你自己上去好不好,我忽然想起我有点事情要去做。”
言小蹊拉着他的胳膊温顺的道,声音带着无比的诱惑。
欧阳千见状,脸一下子就黑了,他扯开她拉着他胳膊的手,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道,“言小蹊,你还想去见她,我告诉你,不行,你被她害的还不够,收起你犯难的同情心,你欠言家的我都帮你还了,你现在不欠他们什么?”
欧阳千骂骂咧咧的说了她一大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
她还没说什么,他这么激动干嘛?
“你别生气啊,我就是有些话想对她说,说完了我就回来找你。”
她极力的安抚他。
眼瞅着他黑掉的脸色,言小蹊相信,这会儿要不是在外面,他顾及着他的形象,估计会指着她的脑袋大骂。
“不行。”
欧阳千黑着脸拉她走,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唉,你别拉我啊,你等一下......”言小蹊挣扎,可是脚步还是被欧阳千拖动着往前挪动,“千千,你这样可能会拉长我爱上你的时间。”
情急之下,言小蹊脱口而出。
这话一出,欧阳千的脚步猛然停住,言小蹊因为惯性撞到了他宽大的背脊上。
“啊——你干嘛忽然停了,我鼻子都撞掉了。”
言小蹊不满的抱怨,可是对上的却是欧阳千忽然沉下来笼罩在阴影中的侧颜。
他就这么背对着她,也不转身,浑身上下散发着黑色的气压。
“......”
言小蹊忽然意识到,她说错话了。
“那个,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去了还不行嘛。”
他每次露出这样的神色她都有些害怕。
欧阳千依旧没反应,言小蹊看不见他的脸色,只感觉到那只握着他的大掌缓缓的在收紧,这个样子,一般是他生气的前兆。
忽然,那只紧握的大掌猛地松开,然后便是男人带着隐忍的声音传来,“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来接人。”
他说完,一个人直直的走向电梯。
整个过程,言小蹊还没反应过来,欧阳千高大的身影便已进入电梯。
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的关上,欧阳千的俊颜随着电梯门的闭合也越来越小。
言小蹊握着被抓的有些疼的手腕,唇角微微的勾起,忽然觉得他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就这么怕她不爱他。
他只给了她一个小时,言小蹊边看手表,边转身,对上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言画的眸子。
言画就这样站在刚才被打的位置,神情定定的看着她,她的一只手还捂着自己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讥讽。
看来她早就发现她了。
既然她发现她了,也好,也省的她多废唇舌去找她。
言小蹊抬起步子,走进,对着言画淡淡的道了一句,“走吧,我们谈谈。”
没有多余的话语,她的声音淡漠的像是陌生人一般。
言画看着言小蹊的背影,跟了上去。
正好,她也想找她谈谈。
酒店的对面事一家高级餐厅,言小蹊找了个包厢的位置,和言画相对而坐。
诺大的包厢里,曾经的姐妹互相对视,互相无言。
或许沉默对于她们反而是现在最好的状态了。
最终,还是言小蹊打破了这样的沉默,开了头,“你带着奶奶离开云城吧。”
没有多余的客套和寒暄,言小蹊直入主题。
“哼。”言画冷笑,脸上的红肿在灯光下显得越发的严重了,“怎么?你现在榜上欧阳千了,就想赶走当年的救命恩人。”
因为一个小小的短片,她的名声尽毁,幸幸苦苦经营的设计公司一夜之间员工走的七七八八,原本顶下的合同忽然之间全部要和他解约,她去找南风帮她,结果连沐家的门都进不去。
这些全部都是言小蹊造成的,她现在居然还有脸冠冕堂皇的让她走。
“救命恩人。”言小蹊重复着言画口中的这四个字,“第一,当年的救命恩人是爸妈不是你。”
“第二,在我阻止欧阳千揭发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时,我就不欠你们的救命之恩了。”
一字一句,言小蹊说的决绝。
言画听完,一双怨恨的眸子带着丝丝的惊讶,一直以来,言小蹊都是扮演着逆来顺受的角色,向今天这样的反驳是很少见的。
“就算是你替我背下抄袭的黑锅又如何,就算是你言小蹊把这条命给我又如何,你的命是爸妈给的,你这一生本该就为我们言家当牛做马。”
言画瞪着眼睛向对面的言小蹊吼了出来,额头上的青筋突出,表情狰狞,哪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形象。
她从不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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