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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四合院之饮食男女 > 第四百一十六章 要不试试东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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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务员其实是乘客叫来的,就是看不惯闻三儿大爷似的训着两个业务员。

    但乘务员不能管人家单位的事儿不是。

    虽然乘务员走了,可周围的人都吊着眼睛看不上闻三儿的。

    闻三儿看了看大春儿递过来的水壶,问道:“你也认同我的话?”

    “当然了,您是经理,当然比我们看的远,懂的多了!”

    大春儿的手都举累了,现在满大爷想说什么他都依着,就想看见满大爷喝水。

    “你是个好同志啊!”

    闻三儿拍了拍大春的肩膀,顺手就要去接大春手里的水壶。

    大强子还是没忍住,脸转了过来,视线盯住了大春儿的手。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啊!

    大春儿现在也很激动,欺骗的这种感觉太好了。

    只见这位满大爷伸出的手从大春儿的肩膀慢慢往下,往下,再往下。

    眼瞅着往下伸过了水壶,在两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下,从座儿低下又掏出一个水壶。

    “哼!”

    闻三儿蔑视了两人一眼,随后滴咕道:“干等你们也不回来,我自己又重新打了!”

    大强子:草!

    大春儿:码的!

    大强子和大春儿傻眼了,这孙子是卖水壶的吗?

    闻三儿他们这一伙儿人打小儿就是坏人的祖宗,看谁都是自己坏过的人,还能叫人坏回了去?

    就拿李学武来说,外面的水从来都不会喝的。

    这闻三儿坏事干的更多,他就更不敢喝别人的水了。

    “哼哼!”

    闻三儿瞥了两人一眼,哼声道:“出来忘带水壶了吧?现在一定很渴了吧?喝吧!”

    说着话拿着自己的水壶喝了一口,随后示意了大春儿手里的水壶一下。

    “喝吧!那水壶就是给你们俩准备的”

    闻三儿说完又躺了下去,嘴里碎碎念道:“我呀~刀子嘴,豆腐心,说是说你们的,还能叫你们受了苦?”

    这时候旁边座位上的男同志点头附和道:“确实啊,刚才见你们领导训人,我还说他咋这样呢,没想到是个好人啊!”

    “就是!”

    坐在对面的老干部模样的人接茬儿道:“年轻人总嫌领导唠叨,其实都是为了你们好!”

    “这样体贴下属的领导难得啊!”

    大强子看了看大春儿,又看了看大春儿手里的水壶。

    “大春儿,领导为了你好呢,你喝吧”

    “强哥~”

    大春儿现在的脸都绿了,这……这傻强什么人性啊这是!

    嘴里叫着强哥,一脸的苦瓜相还不得不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我不渴呢,要不你先喝?”

    “哎,你不渴,我也不渴呢!”

    两人在这儿死道友不死贫道地推着,坐在一边的人又说上了。

    “这时候好人难做着呢!”

    “是呗,啧啧啧~”

    现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看这两人的眼神都不对了,这不是不识抬举嘛。

    这会儿车厢里的人都熬夜熬的不行了,正巧有个聊天的话题,难得的开始了交谈。

    车厢里人谈论的风向从看不上那个经理到现在的鄙夷两个办事员,发生了奇妙的逆转。

    大强子和大春儿看着手里的水壶就像一瓶鹤顶红一般。

    鹤顶红还无色无味呢,这尼玛……

    咳咳~骚得慌啊!

    这时候闻三儿躺在座椅上给两人来了一个最后一击。

    “你们不会因为我训你们,对这壶水做了什么吧?”

    “没有没有!”

    “没有没有!”

    两人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大春儿嘴里更是忙不迭地说道:“那哪儿能呢!”

    “是嘛?”

    闻三儿眯着眼睛看着两人拙劣的表演,脸上尽是失望。

    “那把水壶还给我吧,我喝!”

    车里人现在看着两人都竖起了眉头,尤其是坐在对面的老干部,一脸的愤慨。

    “世道变了,人心不古啊!”

    “是啊……”

    闻三儿这一句算是得到车厢里众人的共情了,无不在谈论这两个办事员的坏心思。

    大春儿攥着手里的壶就像攥着手榴弹一样,干笑着对要喝水的满大爷说道:“这……这不是给我们俩了嘛,咋能往回要呢”。

    如果他们刚回来那会儿这位满大爷要喝,他们举双手双脚赞成。

    甭说给他喝,就是喂他喝都成。

    可现在不成了!

    现在大家都看过来了,怀疑他们了,这要是让满经理喝了尿,他们还指不定挨什么收拾呢。

    这个时候的人可有股子强烈的公德心的。

    大强子怼了大春儿一下,瞪着眼睛示意他赶紧喝。

    大春儿则是回了一个眼神,你怎么不喝?!

    闻三儿见两人挤眉弄眼的,便转过身子闷声道:“下一站下车吧,这趟差不用你们了”。

    得,今天就算这水壶里真有鹤顶红他们俩也得喝了。

    要是因为这么点儿嗖吧事儿被撵回去,日子甭想过了。

    “拿来!”

    大强子咬咬牙,抢过大春儿手里的水壶就要喝,却是被大春儿一把抓住。

    “强哥!这……这里有……”

    “那你来喝!”

    大强子真讲究儿,大春儿一拉便又将水壶送了回去,示意傻春儿喝。

    大春儿傻眼了,我特么就跟你提醒一嘴,你当我跟你客气呢?

    现在压力到了大春儿这边,看手里的壶一眼,看大强子一眼,再看躺着的满大爷一眼。

    “喝呀,你不是渴了嘛”

    大强子伸手抬了抬大春的手,示意他赶紧喝。

    大春儿无奈,颤颤巍巍地捧着水壶,就像和?喝御赐的鸩酒一般。

    “嘶~”

    这一口甜似甘泉,这一口清冽爽胃,这一口琼浆玉液,这一口……哕!

    大春儿将水壶推给身边的大强子,捂着嘴就往厕所跑。

    到了厕所一口吐了出来。

    他们一晚上没吃饭了,胃里哪有东西。

    大春儿干哕半天,最后呸了一口,吐出一块砂砾。

    码的!这王吧蛋有尿结石!

    站在车厢里的大强子看了看跑出去的傻春儿,又把视线看向了躺着的满经理。

    他想的是,我们这边受罚也受了,您老是不是该收回成命了?

    可这位满大爷躺在那里纹丝不动,谁敢相信他睡着了?

    得,这是要看自己喝呢。

    大强子没办法,一口闷了下去,都没敢唑么滋味。

    刚走回来的大春儿见到这幅场景,再次捂着嘴往回跑。

    “哕~”

    他没有傻强喝的多,但比傻强恶心的厉害。

    太特么狠了,要不怎么说掌柜的把他带在身边呢。

    人不狠,站不稳,大强子这下算是豁出去了。

    就连躺着的闻三儿都不得不佩服这个狠人。

    “哎呀,你们俩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闻三儿坐起身子,瞪着两人说道:“明知道里面使了坏还喝,傻啊!”

    说着话拍了大强子一巴掌,示意他赶紧去厕所。

    “赶紧去打新水漱口去!”

    大强子现在杀了这孙子的心都有了。

    逼我们喝的是你,现在出来做好人的还是你!

    闻三儿不管那个,推了他一把,道:“别跟这儿愣着了!这味儿忒浓了!嚯!”

    大强子叫闻三儿这么一说也忍不住了,拎着水壶就往门口跑。

    车上的人看向这两人的表情都是罪有应得,看向闻三儿的眼神又都是好人一生平安。

    闻三儿他们这种蔫坏损都修炼成精了,做坏事从来留的都是好人名。

    因为好人难做嘛!

    “看看外面的雪!”

    李学武指了指窗外飘下来的冒烟儿雪,对着坐在对面儿的姬卫东说了一句。

    姬卫东起初不大感兴趣的,随意地转回身看了一眼,见外面的能见度低的吓人了,这才趴了过来。

    “怎么这么大!”

    说着话还用手呼噜了一下窗玻璃,手捂着眼睛往外面看去。

    “爱我草!这雪真叽霸大哎!”

    “……”

    李学武无语地看了看对面的姬卫东,轻声说道:“用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如手可好?”

    姬卫东转回头看了看一车人的惊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你这不够有气势”

    “你特么嘴真硬!”

    李学武不搭理姬卫东,拿着手电筒往外面照去。

    这大雪天,站岗都是个问题了,外面岗哨的同志们要辛苦。

    因为天气的原因,列车的岗哨是十五分钟一轮换,可还是抵不住的寒冷。

    弓背的风最硬,李学武已经叫同志们固定岗变流动岗了。

    他现在盯着的方向是弓内的方向,这边是个洼兜儿,大雪慢慢的随风都积攒到了这边,眼瞅着雪面儿要上到铁轨一平齐了。

    “哎!看看!”

    姬卫东趴在窗户上,手指点着外面对李学武说道:“你看看是不是来人了?”

    “花眼了吧!”

    李学武笑道:“你还真觉得大雪天的天山来个边疆姑娘啊!”

    “滚!”

    现在姬卫东的面前不能提姑娘二字,容易走火。

    “你看看,远处真的有东西在动”

    李学武观察的范围一直都是天色和雪色能映照的地方,还真没有像姬卫东那样往远处看。

    照着姬卫东指点的方向,李学武用手电筒晃了晃。

    “好像还真是~”

    李学武迟疑了一下站起身,趴在窗户上仔细看了,天边真的有一片白花花的在涌动。

    “是不是雪啊?”

    李怀德的眼睛也红着,这会儿正端着茶杯在那儿吸熘着。

    “不大像,我得让他们准备一下”

    李学武摇了摇头,走到电话机旁,打给了前后车,让他们把轻机枪的方向调转了,冲着那边。

    随后穿了毛皮衣服带着人跳下车,按个儿岗哨通知注意来人的方向。

    望山跑死马。

    虽然在火车上看见那边来人了,可等到真看清楚的时候,李学武他们都吃了一顿饭了。

    “好像是牧民”

    “这大雪泡天的也能放牧?”

    李学武不信地摇了摇头,拿着望远镜开始观察了起来。

    还别说,姬卫东这眼睛还真不白长,那几个人前面可不就是一群牛羊嘛。

    “这是准备赶去吃啥?吃雪吗?”

    李学武连毛皮衣服都没脱,为的就是等这些人来。

    这伙儿人也不客气,赶着牛羊就进了火车的这个洼兜儿处,随后有人骑着马往这边赶来了。

    李学武看马肚子都?着雪了,这下面的雪得多深,人下去可能,继续吃了起来。

    他们应该很久没有吃饭了,值班员热了两回馒头才让对方吃了个够儿。

    期间那个迪雅尔扛回来一头剥了皮的羊,显然冻死的时候就给剥了皮了。

    双方在一团和气的氛围下边吃边聊,李学武站在窗边听着车里的谈话,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窗外。

    姬卫东坐在另一处硬座上,眼睛也是看着外面,他现在看啥都像韩雅婷了呢。

    要不怎么说年轻小伙子火力壮呢。

    于敏开车到了关山路附近的时候,在这边监视的一个小伙子从一处破烂房子后面绕了出来上了车。

    “于哥,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还不是不放心!”

    于敏看了这年轻人一眼,随即说道:“上次带你去盯梢,你特么就给睡到大天亮!”

    “呵呵”

    这小伙子傻笑了两声,随后说道:“这次我可没睡觉,一直盯着来着”。

    “有什么情况吗?”

    于敏拿着望远镜看了看,那处别墅黑着灯,静悄悄的。

    “没有,昨晚两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儿,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至于吵没吵架我就不知道了”

    “正常!”

    于敏努了努嘴,握着望远镜边观察着边说道:“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昨晚那小娘儿们准生气了”。

    “一个付家人,一个付家的背叛者,不吵架才怪了!”

    “于哥,还是您懂的多啊!”

    这小年轻已经从于敏身上闻见了脂粉气,就知道这混蛋从女人身上刚下来的。

    “呵呵”

    于敏轻笑了一声,邪笑着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说道:“要用脑子想,不能总凭着力气吃饭不是?”

    他这就是在手底下人面前吹牛哔呢,他知道的这些都是他打听到的。

    昨晚从这儿回去就赶紧通过上面的关系给京城去了电话,让那边连夜查付斌的这个外甥女。

    刚开始对方笃定地说付斌家哪有这个人啊,是老两口一起住的。

    于敏的上面都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有问题了。

    可于敏不信邪,说他的直觉不会错,让京城那边细查。

    这一查就是大半夜,于敏在情妇的家里都等的累了,这才接到了消息。

    京城那边确实搞错了,付斌和爱人住的那个楼是幌子,还有确切地址。

    在那处院子是有个个头儿不高,胖的呼儿的姑娘照负责顾起居来着。

    于敏兴奋地爬起来就给上面汇报了,至于姑娘还是女人,于敏觉得谁都没有他看的准。

    电话里京城那边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查出来,桉子现在拘押的人里没有赵文华的外甥女,宅子现在封着。

    当时办桉的部门好多,都没说的清人哪儿去了,东西丢没丢也不知道的。

    因为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也没人去追查这个亲戚。

    准是了!

    于敏很是确定地跟上面说这个绝对是从付家跑出来的外甥女了。

    目的嘛,很简单,付家唯一一个后代就在钢城。

    付斌那个老家伙不会不给家族的后辈留东西的,加上付海波先前留下的。

    “哈哈,关哥,咱们这次要发了!哈哈哈!”

    这就是于敏当时的心态,这是他发现的线索,也是他费劲巴力查清楚的,当时就睡不着了,直接来了这边。

    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带人闯进去,逼着两人把钱在哪儿说出来。

    可他还有理智存在,京城的电话不仅仅带来了这个外甥女的消息,还带来了付家上面有人的消息。

    桉子一直审到现在还没判呢,说是好多人都卷到里面了,谁敢乱动谁就是找死。

    于敏求的是财,哪里会以身犯险。

    他现在就是要观察观察,到底有没有人跟过来,或者本地有没有人帮着她们转移财产。

    从昨天晚上这个吴凤贤嘴里漏出的那句话,于敏知道,这个女人来钢城绝不会是来串亲戚或者避难来了。

    “等这一……”后半句话到底是什么呢?

    周亚梅为什么要拦着不让她说出来呢?

    这里面跟周亚梅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敏的脑子都要炸了,他现在都想进去给楼里按个窃听器了。

    但他不敢啊,那李学武是干什么的,他一清二楚。

    要不聂连胜怎么说他是狗呢,小心谨慎惯了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于哥,那啥,你看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啥时候带我去玩玩儿?”

    “你?”

    于敏吊着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年轻,冷笑着问道:“玩儿啥?”

    这小年轻的明眼看出于敏不高兴了,躲闪着眼神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俱乐部歌舞团?”

    小年轻的听见这个词立马抬起了头,眼睛瞪得亮亮的。

    “草!”

    于敏转头看向了前面,伸手拍了身边的小年轻头一下。

    “别特么胡思乱想了,那种的我都吃不上”

    小年轻的不服气,低声道:“我没能跟,您还不行?”

    “呵呵!”

    于敏拿着望远镜继续往前看着,嘴里回道:“我算个屁,看看还行,闻味儿都不行,那都是给大人物准备的伙食”。

    这小年轻的显然见识过那种世面,滴咕着说道:“啥时候您也成为大人物,我好借借光啊”。

    “嗤~”

    于敏听见手底下人的话不由得笑出了声,转过头看了一眼,又继续盯着前面了。

    “务实点儿,跟着我好好干,攒两年钱,回村里把二妮娶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

    “是,于哥”

    小年轻显然是于敏同村的,很是听于敏的话。

    上次闯了祸于敏也没收拾他,就是这么个原因。

    “哎,于哥,你上次让我打听的那个钟家,我好像发现点儿东西”

    “什么东西?”

    于敏端着望远镜皱着眉头转过来看着自己的小弟问道:“我不是不让你打听了嘛!”

    “是,您说完我就撤了”

    这小年轻很怕于敏,缩着脖子说道:“是我无意间看见的”。

    “说!”

    于敏皱着眉头简单地命令了一句。

    这小年轻凑过来要小声地汇报,却是被于敏不耐烦地照着脑袋又打了一巴掌。

    “你特么彪啊!这特么在车里呢!”

    “大半夜的,你说话谁能听见啊!鬼啊!”

    “哦哦”

    这小弟也是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自觉的这么汇报会增加消息的神秘感呢。

    “就是钟家那个姑奶奶,好像跟聂队搞在一起了”

    “啥玩意!”

    于敏的声音差点把车玻璃震碎了,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手底下人问道:“什么特么叫好像,什么特么叫搞在一起啊!”

    这小弟也想到于哥会惊讶,没想到这么惊讶。

    “我就看见钟家的那位上了聂队的车,两人就往外面开,我正好闲着就跟上去了”

    “然后呢?!”

    于敏现在也没有心情追问这小子为什么会闲了。

    “然后车就停青年街的胡同里了,我走近了看了,那车晃的厉害”

    这小弟咧咧嘴,干笑着说道:“那两人总不能在车里摔跤不是?”

    “草拟大爷的!”

    于敏上手就给小弟一巴掌,随后抓着脖领子厉声问道:“你还跟谁说过这个?”

    这小弟被打蒙了,捂着脸看着凑到自己眼前的于敏,带着哭音回道:“没……没跟谁说,我就跟您说了”。

    “你还知道死活!”

    于敏一怼小弟的胸口,随即松开了抓着的脖领子。

    “把嘴咬严实了,把看见的烂在肚子里!”

    “是是是,我知道了”

    于敏这会儿眯着眼睛,手抓着方向盘,嘴里不断地晃动着。

    怪不得呢,怪不得聂连胜能追着自己屁股后头撵上来,怪不得聂连胜不用担心他那点儿破烂儿的出手了。

    还有,怪不得钟家那五个傻子居然有人进了强力部门了。

    嘿嘿,他现在终于明白了,感情儿跟这儿埋着呢。

    聂连胜这老混蛋真敢作啊,也不怕留后的工具都被没收喽!

    “老三,你继续在这儿盯着,我回去有点儿事儿,天亮了我去会会那两个娘儿们,你白天该睡觉睡觉”

    “知道了于哥”

    这小年轻的推开车门子便下了车,见着车走远了,这才吐了一口唾沫。

    “得了我的消息还特么打我,你不让我说,我特么偏要说!”

    “砰!”

    枪声来的很突然,李学武勐然侧过身子躲开了窗口的位置。

    车厢里的人也都被吓了一跳,纷纷找位置躲避,就李怀德老神在在地坐着。

    “怕什么,离的远着呢!”

    李怀德澹定地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借着尚还蒙蒙亮的天色看了一眼,道:“最少三公里”。

    李学武拿着望远镜贴着窗子往外面看了一眼,一队人马正在往这边赶来。

    距离不敢说,但李怀德说的也差不了多少,这老东西还是有点儿道行的。

    “是牧民?”

    李学武问的话却不是问李怀德的,而是问坐在李怀德对面的巴吐尔。

    其实这么问还有另一层含义,他想确定一下这几个人的安全程度。

    别看这几个小时车厢里的气氛不错,五个人都敞开了心怀跟大家聊了起来。

    可看见外面那些不善的来者,李学武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们要玩儿里应外合。

    这会儿坐在硬座上的四个人都闭嘴不再说话,而是紧张地看着车厢两端出现的人。

    这些人看着好吓人,端着枪不说,全副武装的穿戴还都是黑色的,只有披风是白色的,一看就是专业作战人员。

    巴吐尔没有理会车厢两端出现的枪口,而是站起身子趴在窗子上眯着眼睛看了看。

    “是马匪!”

    “马匪?”

    李学武皱着眉头问道:“现在哪有马匪了?不是打没了嘛!”

    “马匪打不没”

    巴吐尔还没回答,坐在硬座上的哈吾勒接茬儿道:“?大风小说

    ?里离北面太近了,在马下是牧民,上了马就是马匪了”。

    李怀德手指敲着桌子,眯着眼睛看着窗外那些杂碎。

    他不害怕,因为李学武布置了什么样的火力他清楚着呢。

    巴吐尔转过身子看着李学武说道:“哈吾勒说的对,有牛羊的就是牧民,现在雪大,牛羊死没了,那就是马匪了”。

    换源】

    “领导,咱们是不是得把这股危险提前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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