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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涉及到一些敏感话题，其他时候，他都是笑眯眯的无害模样。
两人互抓把柄，互相利用，相处的倒还算和谐融洽，甚至一度滋生出了狼狈为奸的默契。
此刻宫蓝玉提出这个要求，凤昭并未有丝毫不悦，反而还觉得饶有趣味，然而他却摇了摇头：“三天时间，再厉害的师傅也教不出好徒弟。”
“不需要好徒弟，只要让我别从马背上摔下来就行。”
他继续摇头：“我教出来的徒弟若是输给了别人，岂不是让人笑话？”
“我不说是四王爷您教的，便不会有人笑话。”
他还是摇头：“我第一次为师，不能如此默默无闻。”
宫蓝玉：“……”
这还没完没了了。
凤昭看着无比头疼的宫蓝玉，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不过我看你信心满满，想来是有对策了。”
宫蓝玉了然，原来他是想知道这个。
略微沉吟两秒，宫蓝玉道：“的确有个小打算。单论技巧与熟练度，我肯定胜不过李若芸，也没必要在这方面胜过她，我只需在比赛之前知道她的坐骑，再收买个人往饲料上下点药，胜利便是我的了。”
“不过我若是表现得像个未入门的新手，纵使李若芸输给我，其他人也会怀疑这一切，所以表面功夫做的一定要到位。”
“好计谋。”凤昭笑道，“听你这样说，我都有些心动了。”
宫蓝玉看着他。
“酉时之后，我在这里等你。”他道。
……
到最后宫蓝玉也没有挑到适合自己的马，听着凤昭扔下那么一句话，她却莫名地信了对方的话，回去了帐篷里。
夜幕降临时，庆弥山上再次点起了篝火，一簇簇明亮温暖的火焰驱散了寒冷，今日打下的猎物清理干净之后，被架在了火上烤。
没过多久，肉香味儿就起来了，它抓着风从每个人的鼻尖飘过，混合着逐渐弥漫开来香飘十里的酒，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宫蓝玉围在篝火前，她身旁是凤宁以及其他几位公主，碍眼的李若芸和宫雪心并不在这儿。
宫女手脚麻利地从一只刚烤好的羊身上均匀地切下肉来，依次送在了几人面前。
凤宁凑过来跟她说话，“这只羊是四皇兄的猎物呢，你快尝尝好不好吃。”
凤昭只是把这只羊一箭射死了，不是他养的，也不是他烤的，好不好吃跟他有什么关系？
宫蓝玉心想这可能就是盲目崇拜吧。
稍微尝了一下，这烤羊油而不腻，口齿留香，相当好吃。
一旁的三公主让宫女拿来了酒，她看了下凤宁与宫蓝玉，笑道：“特地从京城带来的女儿红，埋了十八年，你们俩要不要来一杯？”
“好啊！”凤宁欣然应允。
两盏被倒满酒液的杯子放在宫蓝玉与凤宁面前的小方桌上，女儿红呈现琥珀色，透明澄澈，馥郁芳香。
凤宁闻着欢喜，忍不住轻抿了一口，醇厚甘鲜，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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