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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多，看来他当时就该让言如初多喝药，多泡几次药浴。
不然，也不会因为一点喷雾，就可以陷入昏迷。
厉寒准备后，便亲自喂言如初喝下……
不久。
言如初醒过来了，但身体还是很难受，钻心刺骨的难受，但又说不出是哪里……
这种病毒就是这样，狠狠折磨你的身体，但你又找不到医治它的根本。
厉寒看着她，格外的心疼，“初初，怎么样？你先忍忍，等会儿就好了，这次我给你的药，就是再苦，你都要全部喝下！”
厉寒声音在最后有些薄怒了，语气特别的说道强势。
看着言如初痛苦，他更加痛苦，恨不得能替她承受。
可是他没办法……
“嗯，我知道了。”
言如初声音都是颤抖的，还带着哽咽，她浑身都好难受，好难受……
还比如一刀杀了她来得痛快！
她疼的满床翻滚着，头发凌乱不堪，嘴唇发白，额前的刘海因为沁出的汗水而粘在额头上。
厉寒关住了病房门，将手放在她嘴边，轻轻拂着她的发丝，“你咬着，能缓解痛苦。”
言如初看着他，眼泪不受控制的话落，迷了她的眼睛，她毫无感觉地咬了上去，渐渐地沁出了鲜血。
厉寒只是闷哼一声，却从没有伸回过手。
不知，过了多久。
言如初总算是缓解了过来，她喝的汤药起了作用，她看了眼在她身边衣服同样凌乱的厉寒。
“你怎么在这？”言如初疑惑地问。
她对她病发的一切都只记得疼痛，而从不记得她身边的人。
闻言，厉寒起身，遮住了自己的右手，嗓音低沉，却带着藏不住的关切，“醒了就好，赶紧吃药，不然你病发时，得难受死。”
“放心，放心，我这回再也不嫌弃那苦汤药了，我喝，我能全喝完！”
言如初想到病发的痛苦，便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种痛，她恨不得直接去死。
说着，她看着桌子上的药，二话不说，便直接端起，一口闷了。
完事后，她擦了擦嘴，厉寒蹙眉看着她，这好像是他头一次见，言如初喝药这么痛快的。
以前，那都是要墨迹到最后……
“看我做什么？哦对了，那个喷雾呢？”
言如初问道，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没有……
这病床上，更没有……
厉寒把喷雾递上了她，“没白去，这里面就是害你受这么一年的devil病毒。而且，你中过一次，可以说你是意外。可你，还是没一点防范心，再中一次，你觉得，该说你什么好？”
厉寒的语气中，带着冷冷的嘲笑。
“我……我真的没想到……”
言如初低着头，毫无底气的开口。
这种事，怕是说出去也丢人，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可是，张秀儿的老家居然有devil病毒，这也恰恰说明了一个问题。
一年前，可能还有许多的事情，要把她置于死地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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