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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一见钟情:王爷太嚣张 > 第一三七章: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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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凤天宸的好奇心似乎难得的被宣蔚儿激起了,微微托着腮,好看的凤眸斜睨着看着宣蔚儿。

    宣蔚儿被凤天宸那灼热的眸光,脸上忍不住微微红了,抿了抿唇,才小声地说着:“其实……我口中的老公就是在说你啊?”

    凤天宸听到宣蔚儿的话,愣了那么一两秒,才反应过来,微微皱着眉,问道:“我?我在你眼里这么有钱,这么厉害的吗?我是这种随随便便将人抓起来的人吗?”

    宣蔚儿突然有些后悔将真话告诉凤天宸,而不是随便找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她深吸一口气,脸上调整过来一个看起来比较温柔的笑容,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你在我眼里是那么的高大威猛,帅气多金……啊呸,反正就是很好的啦!”

    凤天宸狐疑地看着一脸笑得不单纯的宣蔚儿,蹙了蹙眉,似乎对于宣蔚儿说的话并不相信,“多金?”他这次没有纠结这个词语,似乎是对这个词语有一定的理解,但是他还是在好奇“老公”这个词。

    “所以其实老公这个词到底是贬义的还是褒义的?”凤天宸直击主题地说道。

    宣蔚儿眉毛从中间往上挑起,有些无奈,沉思了片刻,强装着十分真诚的眸光充盈在她的眸子里,身子往前凑,也用手托着腮顶在桌案之上,“其实呢,老公这个词就是来形容自己心里觉得最心爱最厉害的人的,所以你在我心里很重要的噢,事实就是这样,你有没有很开心呢!”

    凤天宸听到宣蔚儿的话语,脸上在一时半刻中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又很快的舒张开来。脸上的神情似乎沉思了一下的表情,但是又突然间展露一丝温柔神情的样子,让宣蔚儿的心里“咯噔”一下,直觉的有些恐怖。

    事情似乎不出宣蔚儿的第六感,只见凤天宸的神情似乎终于是想通了的表情,不过他灼热的眸光看向宣蔚儿的眼睛,似乎满是神情,这让宣蔚儿觉得心都要苏掉了。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让宣蔚儿有种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老公,我对尔之心也是如此。”

    宣蔚儿只感觉自己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这么一个长相美艳绝伦的绝色男子,凤眸微勾,眉毛微挑,眸中深情,声音温柔如一摊春水,不是莫名有一种很受的气息吗……

    宣蔚儿忍住脸上那即将变化多端的表情,一只手掩面,就像是有些无奈似的,其实她是觉得没脸说话了。

    难道这种时候她应该说一句,“老婆,我爱你”吗?

    凤天宸见宣蔚儿这幅模样,以为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脸上闪过一分受伤,“原来你是不喜欢这样的……那我以后不说好了……”

    宣蔚儿蹙了蹙眉,现在的凤天宸怎么这样子温顺呢?这让她都不好意思去说他了。

    她连忙摆摆手,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只是相比这个称呼,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心肝儿’……嘻嘻!”宣蔚儿忍不住娇羞地笑了笑,虽然自己这样子说好像有些厚脸皮,可是她就是很想这样子调戏凤天宸一番。

    凤天宸听到她的话语,又忍不住沉思了一番,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原来你喜欢这种内脏的名字?这样子有什么好的吗?”

    宣蔚儿的脸色一下子愣住了,眨了几下眸子,就好像听不懂他说的话似的,又眨了眨眼睛,也是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没有回凤天宸的话反而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原来你是个有潜藏直男的人……”

    凤天宸这下似乎又抓住了新的词,“直男是何意?怎么你说的话语本王就好像从来没有听过似的……你这些古灵精怪的想法都是在哪里想出来的?”

    宣蔚儿一拍脑袋,只觉得更加无奈了,只得闷闷地说道:“没事,都是我瞎琢磨的,你不用管我什么意思。”

    凤天宸觉得宣蔚儿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却不知道该怎么哄她。明明一开始宣蔚儿就是因为被容国商人的行为气得不行,然后被他带跑了思绪之后,似乎还是开心不起来。

    他其实不算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而且平时也不会这样子刨根问底,只是想让宣蔚儿开心起来,可是如今这么一看,似乎用处不大。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两个人的思绪都被那敲门声打走了思绪。宣蔚儿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看戏的素芯,示意她去开门。

    素芯把门打开,只见管家站在屋门前,见素芯开了门,朝他点点头,往屋里看过去,只见凤天宸的眼神看向他,示意他走进来,他微微额首,轻轻抬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有什么事?”凤天宸见管家最近都很少来找他,今日怎么难得来找他。

    “禀告王爷,容国使团和公主太子都已经到达了京都,这是宫里头传出来的确切消息。此时似乎那容国使团大队会从中央大街经过走进皇宫,也就是说会经过王府大门,所以奴特来禀告。”那管家一板正经地说着,这些消息都是刚刚才传来的,可能过不了多久,容国使团就会从王府门前经过。

    “这么大阵仗?是全部容国使团的那些人都一起跟着在中央大街上游行一样走进去吗?”宣蔚儿刚刚还在记着那容国商人的不好,这一会儿怎么看容国怎么不好。

    “额……”管家对于宣蔚儿“游行”这个描述有些不知所措,顿了两三秒才慢慢说着:“正是,奴听说如此可以彰显容国的亲和的对和平的祈求,希望凤邯的人民能够也对容国人友好相处。”

    宣蔚儿听到这话,忍不住轻蔑的笑起来,“友好?他也不想想他们的人自己是怎么样的,怎么行事的,有没有不妥?一个巴掌打不响,难道还有人会故意针对谁的嘛?”

    管家似乎被宣蔚儿这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冲击地摸不着头脑。只见凤天宸朝他支了个眼神,示意他无事。才轻轻拍了拍宣蔚儿的肩膀,说着:“好了好了,也不是每一个容国人都如此蛮横无理的。”

    “我什么也没说!”宣蔚儿似乎更加不满了,她一下子站起身,看起来气势似乎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走,去看看那些不蛮横无理的容国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她说着,就已经往王府大门的地方走过去了。

    凤天宸看着她往外走的背影,也没有阻止,还抬步跟在她的身后。他知道,最近有太多关于容国公主的非议,她也是全部听在耳内,记在心里,也会去想,但是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凤天宸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有些时候心里堵,所以才会想要任性罢了。

    所以他不能说什么,还是因为他的身份,才会让她如此不安,对此,他他除了无力,什么也做不了啊……—

    “快看,那个就是容国的公主吗?”

    “诶诶诶对对对,那个粉色的轿撵就是容国公主的!快看那儿还是盖的薄纱……那公主看起来长得真是好看噢……”

    两位路人的谈话传进宣蔚儿的耳中,她也站在王府门前的人群之中,凤天宸就站在她身旁。不过她倒是十分纳闷,这轿撵的帘子明明那么看不清,这两位路人是怎么看到那什么容国公主是好看的?

    入眼望去,前方大概一百米左右,一条队伍浩浩荡荡地走过来,走在前头的是凤邯的守护军队,第二走着的马车正是容国的使团,他们那马车倒是没有遮掩,反而是那种大开着的,里面的人都是一本正经,还不时观望四方好奇的群众,看起来好像很高端的样子。

    紧接其后的就是那容国公主的轿撵的,这是个独特的设计,在车子之上架着一个原型的坐台,上面一顶圆顶伞,伞边系上了粉色的纱布帘子,伞的八个角上还分别系着流苏,纱帘和流苏在风里面轻轻飘动着。女子的面容在纱帘后若隐若现,基本上看不到她的五官,只能看到那张脸庞之后,飘然的长发垂落至腰间,也跟着泛起的微风浮动着,看起来十分梦幻。

    而最后的一辆马车,看起来最为简朴,整个马车的帘子都落了下来,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是什么样的,这最后一辆就是那容国太子的马车了。太子并不是这次和亲的主角,所以肯定是低调为好。

    而这太子的马车后面,就有着容国的几十士兵,这是护送这一行人前来的,以及凤邯的官兵,也都队形整齐的围在四周,防止有些动乱。

    宣蔚儿的目光都是直直地落在那粉色的轿撵之上,而凤天宸的目光却是落在最后的那太子的马车之上,两人的目光都是往那一个方向去,可是却是看着不同的目标。

    由于大道上的人群很多,所以车队走得不算快,可以说是缓慢行进着,不过还是没有在王府前面的街道停留多长时间。没过多久就往前开去只看到一对背影了。

    很多民众都徒步跟上去继续看热闹,宣蔚儿倒是没这个心思了,拍拍手掌的灰尘,往王府里走回去,凤天宸紧随其后。

    回到府里,宣蔚儿径直走到厅前的座椅上坐下,抬眸看向面无表情的凤天宸,问道:“你觉得那容国公主长得怎么样?”

    宣蔚儿心里正打着小算盘呢,这可是个送命题,这答不好了她可就有得说了。

    凤天宸听着她的问话,忍不住怔了怔,脸上浮上一抹差异的表情,反问道:“你为何要问我这个问题啊?”

    宣蔚儿撇了撇嘴,一摆手,道:“你别管,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

    凤天宸见她非要自己回答,一只手摸着下巴轻轻摩挲着好像在寻思的样子,又好像有几分纠结难决定的表情。

    宣蔚儿见他在思考的表情,以为他是在寻思那容国公主长得好不好看,心里一下子就来气了,正要轻哼一声让他不要说了,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哑口无言,甚至有点儿想笑。

    “我刚刚根本没注意到啊……可是你非要我回答这个问题,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凤天宸摆摆手,脸上满是无辜的神情,就好像是在说这一切都不关我事啊和我无关啊是你强迫我的感觉。

    宣蔚儿眉毛轻佻,没看?那他刚刚往那边看得那么专注是在看什么?别告诉她,他是在看天空中飞过的小鸟还有那拥挤的人山人海啊?她可不相信凤天宸会是有这种关注点的人。

    “那你没看那公主你方才一个劲地在那里瞅啥?”宣蔚儿微微眯着眼睛,满是质疑的目光落在凤天宸的身上。

    凤天宸无奈地抿了抿唇,觉得宣蔚儿最近想得是越来越多了,解释道:“本王是在看那容国太子的马车。那马车的设计看起来虽然简朴不起眼,可是我却看出来了那上面其实大有玄机。”

    宣蔚儿微微挑眉,反而弄出了那种单个眉毛往上挑的表情,“大有玄机?不就是一个马车吗?有什么玄机?”

    凤天宸微微一笑,道:“自然不是如此简单。你想想,容国这么一行人,才派了那么十几个官兵随行,会不会太放松了。而且这次前来的太子和公主,哪个不是身份尊贵。要知道,容国的皇族不多,据我所知,目前也只有太子这一位能够继承皇位的皇子,所以可以说是独苗,那容国国君也不心大成这样,如此放心他来到这暗流汹涌的凤邯晃悠一圈吧?”

    他顿了顿,继续解释道:“那么,就可以说,容国太子有把握,没有人能够伤的了他,也就是说,他有着防范地必要条件。然而那马车,就是致胜的关键!”凤天宸很笃定地说着,反倒是让宣蔚儿多了几分不解,她看着凤天宸,急切的说着。

    “那你倒是快说那马车有什么玄机啊?”

    “这马车其实是一个带有十分之多暗器的马车。他在外观上看起来无比普通,甚至没有任何装饰物,不华丽,却没有一点儿累赘,这就是他掩饰的最大好处。可是他这个设计大概也只能让普通不了解机关的人看不出来,若是有接触过的都能猜出一二,虽然不一定能找得到暗器在哪个地方埋伏,可是却定是能知晓的。”

    “他这样子做,能够让那些想要动作的人不敢再往前,只能暂时放弃。要是有一些低端一些,不了解这方面的人,贸然上前,那就只会为此送命了。所以这容国太子或许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将想害他的人全都杀掉,只是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想法,想来也是一个道义之人,本王倒是欣赏他。”凤天宸言语间,唇角也是微微往上勾起,看起来似乎是在回味那马车的模样。

    “听起来好像是很厉害的样子,可是我却看不出那暗器的一点儿踪迹呢?他是装在什么地方的,你看出来了吗?”宣蔚儿眨巴着眼睛问着。她知道,凤天宸如果是这样子告诉她的话,必定是早就将那马车看透了。

    凤天宸微微勾唇,手指轻轻一弹宣蔚儿的脑门,宣蔚儿吃疼的轻呼出声,虽然一点儿也不疼,她却娇嗔着看着凤天宸,微微嘟着嘴唇,却没有说话。

    “若是本王发现的话,也只看到了门边上的四支暗镖,车顶处岔开的八条龙骨各有一支累死箭的暗器,还有车轮上那隐藏的地方应该还有一处,不过人太多,车队走得也算是仓促,我也没看清楚,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凤天宸沉声说着,这些都是他方才发现的,其余的确实是因为人太多了。

    这些民众第一次看到这些外国的皇族高层前来,而且还从民众街区中通过,未免引起大家的注意力。而且这一行人穿着的皆是那从未见过的容国皇室的传统服饰。

    和凤邯有所不同的是凤邯的皇族穿着依旧只是大方高雅,却并一定华丽非凡。而那容国的皇族服饰,却是大相径庭。他们的皇族讲求脸面,所以在外观上,都是穿着得华丽非凡,穿金戴银。

    就像是方才过去的那些使团的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都镶嵌着金银珠宝和钻石宝玉。可谓是不华丽不为高贵之人的道理。

    由此一来,民众都争先抢后的走出门,看看这个容国人身上有几颗钻石啊,那个身上有几颗黄金啊……群众汹涌下,就会更多的吹嘘,就像是那容国公主那帘后的五官,也是普通百姓们想要好奇的点,所以都一个劲地挤上前,就想看看是个怎么样的,这样才能解得了好奇心像是抓痒痒一样挠着自己的心的好奇之苦。

    所以,试问在这样子的街道上,凤天宸和宣蔚儿也没有往前排而去,只是远远的观望,又怎么能看清那上面的暗器排列呢?

    不过,如今让宣蔚儿觉得最惊奇的一点是,为什么在太子的马车上如此多暗器,可那公主的轿撵上却是薄薄的纱帘,难道那轿撵也是有着无数暗器的吗?可是带来的士兵也就那么多,明显就只是拿来摆设不用做实际作用的。那么那公主若是遇到险情该如何是好?

    “那公主的轿撵可有暗器保护吗?”宣蔚儿径直问道,没有再多加修饰。

    凤天宸面上的神情似乎是思绪了一阵子,过了片刻,才缓缓的摇摇头,回答道:“似乎没有。我没有仔细看过那公主的轿撵,但是从结构上来说似乎不存在暗器之类的东西,除非就是在公主自己手中或身上,并不在轿撵外方。”凤天宸方才在外面的时候,看过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太子的马车有蹊跷,然后就仔细观察起来,根本就没有再去看前面使团和公主的轿撵。

    “其实我觉得那公主似乎只是坐在一车子上面,上面垫高了有一个坐台,坐台上面其实也就是个人坐的地方,上面再加装了一把伞之类的顶棚,缝上纱帘,便是那样子的模样吧!”宣蔚儿轻声说着自己心中所想,却见凤天宸又想了想,才微微额首,算是认同她的看法。

    “按道理来说,的确就是如此的,不过看来那公主坐的轿撵应该也只有外观上的突出和华丽,在实用性上说,大抵是没什么用的。”凤天宸沉声总结着。

    宣蔚儿想了想,如此说来,那公主应该算是容国的最高形象代言人吧!只是让外人看到容国那美好的一切,但其实却并不是真正受到重视的人,她没有保护她的一切,或许是听天由命。

    “你是在想一国公主为何也会如此待遇吧?为何会不被人保护,没有任何手段保护自己吧?”凤天宸似乎看透了宣蔚儿的心思,就直接说了出来。

    宣蔚儿见凤天宸又看透了自己在想什么,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我……的确是这样的,那公主看起来是荣华富贵,尊宠非凡。但其实却是个可怜人。命不由己,身不由己,连找个如意郎君的选择权力,也都不由己。难道这就是那所谓的身份越高责任越大,或者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我可不相信这些鬼东西?”

    “你在说什么?”凤天宸蹙起了眉头,宣蔚儿突然说起了从前背过的古文,在凤邯这里自然是没有的,所以对于宣蔚儿这话语,也是没有明白。

    宣蔚儿猛的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你什么都没听见,你继续说吧……”她不可不想把人家孟子的名句搬到这里变成了什么宣蔚儿的名句了……她可是会心虚的……

    “好吧……的确是如此的,她虽然贵为一国公主,在民众看来,尊荣无比,其实却是什么也得不到,没有权力,没有选择,身在皇室,就注定是君王的一颗棋子,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了,这就是残酷的皇室。或许不一定是公主,连其余的皇子,郡主,后妃,都或许是一颗棋子,这就是看你被人摆布还是反摆布别人的不同结局了……”凤天宸说得很坚毅,虽然说到皇室,却莫名有着局外人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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