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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犀眨眨眼:“我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次和这次你说要给我看宝贝的时候,你的眼神跟健全男人看我的眼神没两样。”
既然话已说开,朱由检就直入主题了:“在下想与夫人坦诚相见。”
孤男寡女之间能有什么坦诚相见的?
萧灵犀不想这么早跟朱由检发生关系,可看朱由检今天这架势要是不跟她发生点什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是今天了。
萧灵犀深呼一口气,起身坐到床上,当着朱由检的面拆下发簪和束绳,脱下鞋袜,躺到床上。
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上,鬓角凌乱,香汗微沁,解开腰间的丝带,衣衫半敞,能看到里面的白色肚i兜,性i感的锁骨上挂着两根吊带,雪白的皮肤也有些发红。
蜂腰小腹随着呼吸起伏,弯曲的修长玉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床单,晶莹的玉足紧张地抓在床单上,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萧灵犀娇嗔地瞧朱由检一眼,“还等什么…”
朱由检没想到萧灵犀还有如此少女的一面,听得她的嗲声哀怨,全身血脉喷张,刚坐到床上就听王承恩在楼下喊:“公子,曹化淳曹公公派人来说有事找您。”
朱由检已经上手了,不耐烦道:“没空。”
“曹公公说是急事,跟魏公公有关。”
“让他自己决定。”
在一楼楼梯前站着的王承恩转头看向一边的徐应元。
徐应元竖起耳朵听着楼上渐渐传出的欢愉声,无可奈何道:“王公公,那就让曹公公自己做主?”
“只能这样了,我去跟来人说吧。”
……
传话的番役骑马回到北镇抚司,如今的北镇抚司里,曹化淳最有话语权。
田尔耕在家里等着获罪,至于那个魏良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就是个摆设。
署衙正堂外是一处占地广阔的广场,数百名锦衣卫表情冷峻的站在广场上,按刀而立,任凭冷风吹来也巍然不动,等待执行任务。
正堂内高悬着一块‘忠君体国’的牌匾,牌匾下是一方书桌,桌上放着一把藏在鞘中的绣春刀,书桌后坐着一名威武霸气的锦衣卫。
此人皮肤白皙,五官秀美,英俊的面孔中透着一丝阴柔,看长相也就三十出头,甚至可能没到三十。
身上穿着四兽麒麟服,腰间挂着银?瓢方袋,他就是曹化淳,朱由检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没即位之前就派人去把他从南京叫回来。
等他正式即位后,曹化淳也回来了,此人曾得罪魏忠贤,不会成为魏忠贤的党羽,所以朱由检才敢把放进锦衣卫。
今天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可就在小半个时辰前他安插在田尔耕府上的眼线来报说田尔耕去宁国公府了,在他进去后没多久宁国公府的下人去很多大臣家传信。
被传信的大臣都是那天赴了魏忠贤晚宴的人,曹化淳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不对,一帮被罢了官的人不在家里好好待着集体往宁国公府跑什么?
于是派人去报告皇上,就发生了后边的事。
外边那些弟兄都是他上任后才以世袭身份进入锦衣卫的,这些人底细干净,敢跟阉党的人对着干。
听完番役禀报,曹化淳拿起佩刀向外走去,对等候多时的三个百户一声命令:“去宁国公府。”
三百名锦衣卫气势汹汹的冲过街道,来到宁国公府前,三名百户指挥手下人封锁宁国公府的前后门。
在宁国公府正门外,曹化淳骑在马上,身边站着数十名按刀肃立的锦衣卫校尉,等待府中人出来。
府上下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赶紧跑去会客厅禀报。
会客厅里,魏忠贤穿着厚重的白貂,他感了风寒,御医让他穿厚些发发汗。
田尔耕等人分坐在他两手边,今天田尔耕来找他,建议他趁着还有些权利跟皇上一拼,田尔耕讲的很明白。
魏忠贤苦心经营数年,徒子徒孙不计其数,朱由检才当了不到三个月的皇帝,朱由检的亲信还坐不稳官职。
现在一拼至少能拼个五五开,总好过在家等死,在魏良卿的鼓动下,魏忠贤有些心动便派人把亲信们都叫来。
听到锦衣卫上门,魏忠贤沉默,阉党众人无不惶恐,魏良卿叉腰笑道:“外边是谁领的队,他们不知道本官现在是锦衣卫指挥使么?”
前来禀报的下人气喘吁吁道:“那位大人应该没来过府,小的不认识呀。”
“没脑子的东西。”魏良卿骂了声,回身对他叔和田尔耕等人道:“各位稍候,我出去打发了他们就回来。”
说完朝外走去,田尔耕本想阻拦,但犹豫片刻也没开口,转身对魏忠贤拜道:“千岁爷,来者不善啊。”
“……”
田尔耕急道:“千岁爷!”
魏忠贤耷拉着眼皮,“等良卿回来再说。”
田尔耕急的跺脚。
……
魏良卿回屋换上飞鱼服,拿着绣春刀就出门去了,看到骑在马上的人是曹化淳,他冷笑道:“曹公公啊,我还想是谁这么大胆敢包围本官的府邸,曹公公这是何意啊?”
曹化淳弯腰伏在马背上,一脸嘲弄的对他道:“现在属下有公务在身,你我还是以官职相称吧,下官奉旨包围宁国公府捉拿一干人犯。”
“罪名呢?”
“私下串联,图谋不轨。”
“放你?莸钠ǎ?献右?敲苣被鼓苋媚阒?溃俊
曹化淳直起身,“那为什么田尔耕等罢官之人都跑到宁国公府聚集?”
“就凭这个皇上就让你来抓我们?”
“那倒没有,皇上让我自己看着办,我觉得有必要捉拿田尔耕等一行人,待审讯之后若是没事下官自会向天子交代。”
魏良卿紧咬牙关,“姓曹的,老子是指挥使,是你的上官,你就骑在马上跟本官说话?”
曹化淳嘴角一咧,“此案为了不牵扯到大人,这次来我就权当没见过大人,自然不能下马,好了大人,把人交出来,以后属下还敬您为上官。”
魏良卿眼珠瞪着溜圆,“老子要是不交呢?”
曹化淳仰起头,“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属下带人进去拿。”
“好!你给我等着。”
魏府会客厅内,听完魏良卿的叙说,众人均默然。
火烧眉毛之时,魏良卿的农夫本性显露无遗,他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叔,时间快到了,现在怎么办啊?”
田尔耕从座位上站起,哀叹道:“还能如何,我等不出去姓曹的就要带人杀进来了。”
说着对魏忠贤俯身一拜:“千岁爷我们去了,说句不该说的,您既然立那小子为帝就不该心慈手软,不然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境地,那小子就不是个安份的主。”
魏忠贤坐如钟,“你们去吧,相信皇上心里有数。”
这话像是对田尔耕他们说的,又像是安慰自己,都这个时候了魏忠贤还如此作态,田尔耕心里再不抱什么侥幸,对魏忠贤又是一拜后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李夔龙,薛贞等人跟着起身离开,这一走就是生死相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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