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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靳青回来,已经在水里泡得发皱的闵月,开心的向着靳青呲牙叫道:“娘!”
靳青伸手将闵月从水里捞出来,却发现桶里的水和闵月的皮肤都是冰凉冰凉的。
在靳青离开的这段时间,闵月竟然一直都泡在水里等着她
闵月似乎压根没有感觉到冷,她一边努力的对靳青笑着,一边伸手去抱靳青的腰:“娘”
纵使靳青已经对闵月凶恶的眯了眯眼,却依旧没有阻挡住闵月伸向她的魔爪。
被闵月紧紧抱住的靳青:“...”老子怎么就成了你的浴巾了。
见自己的外衣已经湿了,靳青索性将自己的破外套脱下来,给闵月擦拭身体。
在给闵月擦头的时候,靳青的动作猛地一顿:这伤口有些不对。
似乎是发觉了靳青的迟疑,闵月抬起头看着靳青露出一口小黄牙:“娘!”
靳青伸手用外衣用力抹了下闵月的脸,顺便将她嘴角的血渍擦掉:“...”算了,横竖不关她的事,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闵月苍白的小脸被靳青粗鲁的动作擦出了几条血痕,但依旧坚持不懈的对靳青保持微笑:“娘。”
知道闵月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靳青也不废话。
在厨娘的协助下,靳青帮闵月穿好衣服后,便将人扛到了大门口。
按照瑞仪的记忆,现在应该是走剧情的时候了。
707有些惊讶:他家宿主竟然准备走剧情,该不会是受刺激了吧!
前院同后院一样静悄悄的。
不同的是,后院的人基本都被许言之勒令不许出门。
而前院的守卫,早在许言之上门找靳青算账时,便已经被靳青一并处理干净了。
将闵月放在门房里的床上,靳青抄起手静静地在墙角蹲下。
她需要思考,这次赚回去的金子应该怎么用。
其实要不是空间中还有个不靠谱的铁之灵,她还真打算将空间的地板都换成纯金的。
不过空间内的区域可以无限蔓延,等她铺完了黄金地板之后,那蔓延出去的一块是白色,还是黄金的。
如果是黄金的,她是不是就发财了。
可要是全变成黄金的,在被铁之灵一转换...
想到那一幕,靳青死死的握紧了拳头,果然还是应该先把那祸害除了才行。
707:“...”宿主,你可能是因为幻想别人即将犯罪,而准备先下手为强的典型代表。
正在空间中快乐翻滚着的铁之灵,动作猛地一顿,吧唧一声摔在噬金鼠身上。
一旁的白眼看到噬金鼠和铁之灵似乎内讧了,当即扑过来将的噬金鼠按在爪子地下。
见到这样的情况,银灵子和祁寒小人也迅速加入战斗。
空间中再次乱成一团。
铁之灵挣扎着,从众人身体接触的缝隙中爬出来,疑惑的左右探视一圈:刚才那是什么感觉,怎么好像有人要害他!
正当靳青胡思乱想的时候,闵月却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
只见她凑到靳青身边坐下,小脑袋歪在靳青肩膀上,轻轻的唤了声娘,之后便放心的挨着靳青身边睡着了。
靳青斜眼看着即使睡觉时都在笑的闵月,终究还是没有将她推开。
门房中气氛安静又祥和,只能听到闵月均匀呼吸声。
天刚刚擦黑,靳青便听见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吆喝声、小厮的劝阻声以及女人的呜咽声。
“二爷,侯爷特意嘱咐了,今天所有人都要早些回府,听见什么都不能说,您还是赶紧进府去,莫要在外面多逗留吧!”
被劝的人是宜昌侯府的二爷许文之,可他现在的心情显然不算好。
只听门外传来小厮隐忍的呼痛声,显然已经被许文之踢到。
许文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和不屑:“这是爷的家,爷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这帮腌货,难得爷今天手气好大杀四方,赢了钱还赢了个美人,竟然就让你们败了兴致,看爷不弄死你...”
说罢,就在门口拼命踢打起小厮来。
显然,许文之很不满意自己被人强拉回来的事。
见那劝话的小厮渐渐没了动静,陪着许文之一同回来的其他人才假惺惺的凑上来劝道:“行了行了,左不过是个下人,不喜欢打死便是,怎么也值得你发这么大脾气,没得脏了鞋。”
另一个人也跟着劝道:“你今天可是将王老实的儿子赢得底掉,就连王老实那个如花似玉闺女都被你拉回来了。咱们可说定,今天咱们派人帮你把人收了回来,明天这人可得送到我府上去,咱们兄弟可都排着号,万万不可只能你一人爽利。”
这人声音刚落下一个人的声音也跟着响起:“茂才兄说的极是,今日为了帮你带人回来,咱们兄弟可都出了力,光是设局算计那王老实的儿子,就不知花了多少心思。
现在我们可都让了一步,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先送到你这,明日起你可万万不能独占美人,不然我们可是会翻脸的。”
这许文之说是入了仕途,可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一个酒色之徒,没有半点能力。
靠着他大哥砸出来的钱,好不容易才混了个翰林院侍讲,与他们这些受家中祖荫庇佑,整日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们当真没有半点区别。
听了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话,许文之醉醺醺的冲这些人一笑,口里不停应承:“一定一定,过了今晚,大家都来尝尝这豆腐西施的味道,是不是真比豆腐嫩。为兄不才,先替你们开个路,明日让兄弟们走的更顺畅些,哈哈哈哈!”
一群人调笑了几声,将轿子中五花大绑的豆腐西施拖出来丢在许文之身边,这才同许文之告辞离去。
见那些人走远,许文之神色一变,脸上哪还有半点笑意。
看着脚边哭的梨花带雨的豆腐西施,许文之嘴角微挑,如同再看一个死人:到了他府上的人,再出去时,可不一定是站着的了。
那些人哪里是真想穿他穿过的破鞋,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他如何大展雄风罢了,这女人明日要是全全乎乎的送到他们那,说不得还得如何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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