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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这都是值得鼓励的事，老师对他讲道：“孙墨同学，你问吧。”
孙墨不紧不慢地起身，问道：“老师，人类在灵兽诞生之前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教材没有写，总不可能那时候人类才刚诞生吧？”
“这个我也不知道……”历史老师说完，就觉得自己太不负责了。即使自己不知道，但这样回复，是打压后进生难得的求知欲。
于是补充道：“我猜，当时各地都有不同的文明吧，因为灵兽的出现，促使了人类文明杂糅整合在一起。”
孙墨显然对老师含糊的猜测不满意，说道：“作为严谨的史学，是应该完整地从人类诞生，起码从原始文明诞生，就应该开始记载的。何况各地方早有文明，不管口述还是书面，应该有痕迹可寻。”
历史老师对孙墨清晰的逻辑感到欣慰，讲道：“嗯，你说得有道理，但如果你去查阅现有的史学资料，就能明白，我们目前并没有对两百年更早之前的历史，有任何相关记载。这也是当今史学研究最大的谜题。”
孙墨很是不解：“这怎么说，都太奇怪了。”
黄尉突然插嘴道：“哪有比你认真上课还奇怪？”
“去去……”孙墨撇嘴，同学们哄堂大笑。
黄尉对孙墨笑道：“史学最大谜题我在读幼儿园就知道了，这又不是考试范围，让老师继续讲呗。”
“就是，就是……”
一些同学开始附和。
现在是高三冲刺年，绝大部分备考的同学们，只想在有限的课堂时间里，听到最实在的知识考点。
历史老师也得照顾其他同学们的情绪，对孙墨微笑道：“课堂时间有限，老师的见解也有限。孙墨同学，如果将来有机会，就到墙外，亲眼看看吧，也许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墙外……”对于这两个字，孙墨脑子里甚至都没有任何画面，有关墙外的信息，墙内普通人是非常闭塞的，很难知晓一二。
……
下课后，孙墨的小卖部准时开张。虽然早早就被同学们包围在中间，眼尖的孙墨还是看到游离在包围圈之外的黄尉。
孙墨打开书包，将提前打印好的收款二维码放在桌上，对“顾客”们说道：“大家自选自取，钱自己转账就行。”
他离开座位，径直来找黄尉。
黄尉隐约觉得孙墨今天对自己特别亲近，用手缕了一下自己油光发亮的大背头，问道：“孙老板，自己店都不顾了，找我做什么？”
孙墨笑道：“哎，你这称呼多生疏。我们不是朋友吗？”
“什么无中生友……”
黄尉看着对方，心想，这人脸皮得有多厚，明明除了在学校里的买卖关系，就没太多交集。难道是因为今天口袋里多了点钱，就能称兄道弟了？这点钱，自己可看不上。零花钱不够，只管开口跟妈要，大把有。
孙墨哪里想那么多，说道：“你不是知道我家吗？租在益民小区后门的那个。”
黄尉顿了顿，说：“当然知道。”
昨天，正是他在奢侈店闲逛，偶遇正在寻找孙墨的方大世，直接将门牌号报给对方。
孙墨继续说道：“把我家旁边那个门面也租给我吧？行不？”
黄尉一愣：“为什么找我？”
孙墨将手机通讯录打开，出示给对方看，欣喜道：“我知道，联系你肯定行。我输入电话号码，竟然是你的管家！”
黄尉见那电话号码，被存着“黄尉家牛头梗”名字。
“噗嗤。”
他差点笑出声，确实自己的管家长脸小眼睛，神似牛头梗犬种。
黄尉忍住笑意，直接承认道：“那块地，包括你现在的住处，确实是我家遍布全国的其中一小部分地产。但你家生意有这么好？都能扩张了。”
孙墨打肿脸充胖子：“啊，还行吧……”
他继续缠问：“怎样，就租给我吧？反正那个店面，已经闲置有三年了吧，你不租也是亏啊。”
黄尉直接开口：“三万一个月，半年起租。”
孙墨垮着脸：“哎呀，这也太夸张了吧？”
“反正你也知道，我不差这个钱，租不租对我家来说，无所谓的。”黄尉的口气很坚定，这是他们黄家富了一百年的底气。
但孙墨着急啊，这个场地，目前来看，最为合适，因为离家近。现在还有学业在身，他可没办法离开母亲，一墙之隔，是最合适的距离。
他苦笑道：“你的开价，看起来就是相当缺钱啊。不差钱，可以看在大家朋友一场，收个友情价就行。”
黄尉板着个脸，大概知道对方痛点是什么，一本正经道：“友情价就是三万，别人我收五万。”
孙墨感觉自己被拿捏的死死的，在讨价还价上面，自己就是个弟弟，无奈说道：“好吧，我先租半年。”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点出几张收回自己口袋，剩下的18万，交给了黄尉。
富五代黄尉从小跟钱打交道，钞票就是他儿时的玩具，只是手一掂量，就知道这叠钞票的金额是对的，正正好18万。
直接收起，说道：“店面钥匙，你今晚在家等着，我的管家会送过去给你。”
孙墨成功拿下店面，笑道：“谢谢！”
“孙墨，你这时候还笑得出来啊？”
班长苏芸菲抱着一堆作业，突然从门外进来。
孙墨收起笑脸:“怎么了？”
苏芸菲指着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说道:“你妈过来了，我看到她正在办公室。李老师让我叫你过去。”
苏芸菲肯定不会认错人，因为她就住在便利店所在的小区，经常去孙墨店里买东西。
孙墨急问:“我妈来这做什么？”
黄尉讥笑道:“你妈能被叫来的理由，太多了。你应该问，你妈为什么到现在才被叫来？”
孙墨看向后排自己桌前火热朝天的交易场景，觉得现在开店十分不妥，这事情可不能让母亲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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