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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芸没忍住吐了吐舌头：“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男女平等，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可以成就一番事业……”
“这并不相矛盾呢。”落霓羽巧言善辩：“我是有说过，但是这和男主外女主内的理念是不一样的，我现在又没有官职在身，所以只能负责府里的事情，王爷那么忙，自然不好让他费心。这仅仅是分工不同，懂不懂？”
灵芸翻了个白眼：“反正您怎么说都是有道理的。”
落霓羽哈哈一笑：“我要提醒你一下，你是我的人，必须要绝对的效忠我，以后不要张嘴闭嘴都是王爷，小心我把你直接打发了。”
“我可不信娘娘能舍得我。”灵芸笑嘻嘻地：“娘娘是在和我开玩笑的。”
落霓羽没有言语，因为她望到就在大殿殿门之外，有一道人影闪过。
直觉告诉她，那个人应该是落儿。
可是，落儿鬼鬼祟祟地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她打了个哈欠：“折腾了一大片天，我也实在是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灵芸扶她起身：“娘娘刚刚不是还说去点一下礼物么，怎么这会儿又改变主意了？”
一听她提起来今天所说的寿礼，落霓羽就满眼放光，整个人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
她笑道：“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我现在就去厢房清点一下，哦对了，你不是说九王现在在和王爷说话吗？去告诉他，让他不要急着走，待会儿帮我办点事。”
“可是娘娘，这不大合适吧？”灵芸迟疑着开口：“王爷现在可是在府上呢，有什么事你找王爷就好，干嘛还绕个圈子去找九王爷？”
外面有很多风言风语，说是七王妃和九王爷之间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即便是作为王府里落霓羽的贴身丫鬟，灵芸也都听到了一些风声。
所以才会好意提醒。
可是，落霓羽并不以为意：“医馆那边的事情一直都是九王在负责，咱们家王爷怎么可能插手？你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
灵芸只得点头！
……
厢房里面的礼物，堆得小山一样。
其中大多是名贵的首饰，也有一些字画，还有一些吉祥物，都是真金白银的，每一件都价格不菲。
灵芷手里面拿着手里的清单，一样样地念着名字。
落霓羽把其中一些看上去很值钱，但是又没有其他价值的礼物清点出来，准备交给九王慕宗熙，让他去直接换银两，重新筹建春来医馆。
至于那些首饰，她一般也用不着，就单独存放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字画之类，落霓羽是实在不感兴趣的，她在前世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些东西，而这里的字画，画工更是叫人一言难尽呢，更加叫她喜欢不起来。
她于是询问灵芷：“王爷平时喜欢这些东西吗？”
“王爷喜欢极了字画。”灵芷如实回答道：“恐怕送礼的人，也是因为王爷的缘故才送得这个。”
“那你待会儿就把这些送到王爷地书房去吧。”落霓羽乐得顺水推舟：“免得糟蹋了好东西。”
灵芷点了点头，把那些字画小心翼翼地包好。
落霓羽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有件事差点忘了问你，落若卿送的是什么礼，还有大长公主和皇后的礼物是什么？”
灵芷查了一下：“大小姐送的是一串玛瑙串，皇后娘娘玛瑙项圈，大长公主是西域进贡的锦缎，所有礼品当中，独她一份。”
锦缎当中，特别名贵的并不多，普通锦缎拿来当贺礼显然有些寒碜。
而大长公主这锦缎，据说只有皇后和她得了，可是稀罕玩意儿，无法用市价评估。
拿来送礼也是很有排面的。
但是，落霓羽对这种色彩鲜艳的布料并不感兴趣，只交代灵芷收起来。
然后她就打开了皇后所送的那个锦盒。
就见绸布之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项圈，项圈上面镶着玛瑙珠子，赤红色的珠子晶莹剔透，烁烁生辉。
一边的灵芷忍不住啧啧称叹：“好漂亮的珠子啊，这皇后娘娘好东西真是不少，娘娘我来帮你戴一下……”
她说着，就小心翼翼取了那个项圈，给落霓羽戴在了脖子上。
落霓羽的脖子长，很适合戴脖饰，尤其是这种红色的脖饰，衬托得皮肤更加白了……
灵芷就笑道：“您就直接戴着吧，不然就浪费了这好东西了。”
落霓羽盯着铜镜里面自己的影像，似笑非笑：“正常玛瑙是没有什么香气的，除非是用什么特殊的香料浸泡过，你仔细嗅一嗅，这玛瑙是什么味道？”
灵芷愣了一下，随即凑过去，吸了吸鼻子：“的确很香，而且香气很好闻，但是奴婢不知道是什么香。”
除非是嗅觉特别敏感，或者对香料有过研究，否则，就没法子分辨香料的属性。
落霓羽叹了口气：“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项圈是用麝香浸泡过的，而麝香虽然味道很好，但是一般只有男人多用，因为女人一旦用了，就容易不孕不育。”
灵芷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娘娘，您不是在开玩笑吧？您是说，皇后娘娘……”
“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开玩笑呢？”落霓羽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因为之前的事情，对我一直心有芥蒂，巴不得我能从七王府离开，她就少了一个大大的隐患。她这么做也早在我的预料之中。”
灵芷愣了一下，然后手忙脚乱的去摘项圈：“怎么这么可怕啊？咱们七王府和皇后又没有什么太大过节，她至于对咱们下这样的狠手吗？果然是人心不可测……”
项圈给她摘了下去，又重新包裹好了，放回盒子里。
落霓羽见她有意要把那项圈放到其他首饰里，急忙拦阻：“你先别急着往起收，你去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工巧匠，能够仿着这个项圈做一只一模一样得出来。”
京都是富足之地，自然层出能工巧匠。
找人仿制一个项圈，并不是什么难事。
灵芷点头：“我明白娘娘的意思了，我明天就去找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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