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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解释什么?”顾南箫看一眼他指的地方。
火把照的灯火通明,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看样子是死人。
“郡主当真不知?那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郡主不是说没有来人吗,那为何逆犯会在你的墙角之下。”那首领瞄一眼院墙道:“看这情形是从墙里面扔出来的,或者是还没来得及弄进去吧。”
“人在墙外也是和本郡主有关系?这让本郡主如何解释?本郡主倒想问问你,你如何确定他就与本郡主有关系?”
顾南箫扫一眼地上的人,不慌不乱。
地上的人是不是水鸳,她不敢确定。
虽有火把照着,可那人披头散发且身上有伤,衣服已经破烂,她辩认不出来。
那首领似乎稳操胜算,笑道:“他是逆犯党羽,跑到郡主府外,郡主敢说没一点关系,他为何不跑到别人家墙外,偏偏往郡主的府上跑,郡主不觉得奇怪吗!”
话完,两名官兵把人拖到这边一扔。
好巧不巧,正好扔到思桃跟前,思桃吓的连退三步,小身子抖个不停。
要是水鸳就坏了,今晚的一切努力都白废了,就算不是窝藏之罪,怕是也脱不了干系。
“小姐。”思桃颤颤的声音传来。
顾南箫一笑:“别怕。”
那首领也跟着一笑,靠近顾南箫,视线在她身上扫过:“郡主,逆犯党羽逃到你府门之外死了,郡主恐怕要跟我回去一趟,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这也不好交差的。”
“你口口声声说他是逆犯?逆犯长什么样子?”
傅景铄冰冷的声音从顾南箫身后传来。
那首领扫一眼傅景铄,不过是顾家一个赘婿,他完全没有放在眼里:“逆犯自然有画像,来人,把画像给他们看看。”
顾南箫咋舌,果然准备的齐全。
傅景铄一幅认真的模样:“有画像就好办了,那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逆犯了。”
说着,啧了一声又道:“你确定他是逆犯,若不是逆犯你们又该如何?”
他这话一出,那首领顿时露出不屑的表情:“若他不是逆犯我们自当退去,自会禀报大人给个公断。”
他们可是设计好了的,还真以为尸体能飞,果然让他们找到。
“好,那我等着你们大人的公断。”
傅景铄唇角扬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那首领脸色一沉,眼中透出一丝不信的神色,忙去看那死在地上的人。
拨开脏乱的头发,看到人脸时,首领顿时心底一凉,一把抓过那张画像仔细对比。
竟然不是画像上的人,怎么可能?
对比一遍不行,又对比了第二遍,完全不是一个人。
首领心里开始害怕,后悔回来这一趟,原本可以脱身,现在反而陷进去了。
不过,他仍是强硬着面色:“原来不是,不过,即便不是逆犯,这半夜三更院墙外有个死人,恐怕也不好说吧。”
“是吗。”顾南箫故作什么都不知。
傅景铄却面露惊讶:“谁说他死了?”
这话,首领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不是死人?
忙伸手往那人鼻息上一探,有呼吸,虽然很弱,但人却活着。
“一个浑身是伤的人差点饿死在郡主的院墙外,如何就成了你们的逆犯?”
傅景铄说着看了一眼顾南箫,露出淡淡一笑。
顾南箫立刻明白意思,看着那人可怜的摇头:“思桃,快去拿些吃的给他,让人把他送到医馆让大夫瞧瞧吧,即是到了本郡主门口,本郡主怎能不管。”
思桃一听,扭头转身就回屋拿东西去。
此时,首领无话了。
怎么办?
他只是听命行事办差的下属,上面是大人,顾南箫又是郡主,这烫手的山芋他是不能再碰。
至于顾南箫如何追究,就让上头的人操心去吧。
想到这里,那首领拱手便道:“郡主恕罪,是我等弄错了,郡主仁德善心,怎么会窝藏逆犯,我等受了奸人的挑唆,我等这就回去请示大人受罚。”
说完,首领便带着人赶忙离开,这次走的干净,头都不带回的。
终于平静下来,而此时,天也亮了。
这一夜几番危险终于过去,顾南箫长长的松了口气。
水鸳的事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是如果这事没有最好的解决,她是可以相安无事,可顾府会受影响,她这个掌家人的身份也会有所影响。
然,把尸体扔出去引了官兵回来,再调换尸体,打了个对方措手不及。
那首领身后的大人栽了此番跟头,他费心敲打必有意义。
果然是个腹黑的家伙,帮她解围还顺带解决自己的事情。
顾南箫看着傅景铄相对而立,有很多话想说,可最终她只道了两个字:“谢谢!”
“不必。”傅景铄淡淡回应。
回到屋内,思桃自动识趣的退了出去。
突然,屋内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
“水鸳呢,她死了没有?”
“死了。”
“还是没能救得了她。”
“中毒已深,无解。”
“……”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顾南箫看了看他故意问:“水鸳的尸体去哪儿了?”
傅景铄微微眯起眼睛:“尸体的确扔出去了,不过,换了个而已”
顾南箫一阵无语:“拐个弯不嫌麻烦!”
那首领身后的大人应该是京官,如果没猜错定是端王爷的人。
他只敲打未必出手,看来是想折断端王爷的爪牙。
傅景铄皱着眉头:“太脏。”
他一出千花楼便知道了别院这边的事情,其实他早就回来了,是故意等着搜查才露的面。
扔出尸体是嫌尸体太脏,调包尸体是要给那没出面的刺史大人一个提醒。
想起查到周京墨事情的背后之人,他没有说,而是隐瞒了下来。
顾南箫朝他翻了个白眼,原来这家伙有洁癖。
“哈欠!”
一夜没睡,此时困意上了头。
“我困了。”
顾南箫吐了三个字便趴在桌子上眯着了眼睛。
见她眯着,傅景铄轻轻的坐在一边。
此时的顾南箫似乎只有简单睡觉的满足。
以前的蛮横,娇纵,对他的狠毒,此刻全都不存在了。
可如果她若是在那个人身上受了伤害,她还能简单的满足吗?
若是她知道是那个人要离间他们夫妻,她会怎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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