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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马如云是个憨憨不假，可是不代表他面对这样的江辰不害怕，他急忙点头，继续讲述。
“现在，你可以说了！”二十分钟之后，马如云说完了，江辰对童脏砚示意之后，童脏砚才敢开口。
“这是诬告，我……”童脏砚来来去去就是那几句话，他的分辨显得很空洞、很苍白、很无力。
在童脏砚自辨的同时，是不是有纪检组长举手发问，打断童脏砚的思路，这些纪检组长的质问，加强了马如云证据的分量，对童脏砚产生了毁灭性的打击，童脏砚慌了，他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跟个鬼似的。
“这就是……墙倒众人推？”这一刻，童脏砚心有戚戚然，脑袋开始眩晕，老朽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马如云，不，或者说西门无恨收集到的证据相当精准，图片、视频录音、文字这三级资料都很齐全。
童脏砚现在已经不想着分辩了，他现在不想这些问题一旦落到实处，他到底会被处以什么程度的处罚。
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心悸，仅凭马如云亮出来的这些证据，不说其他的，都足以让童脏砚就此停职。
“我完了！”童脏砚眼前一黑，呆呆地站在那儿，像是聋了哑了似的，江辰见他已经无话可说，挥了挥手让童脏砚让开位置，站在一旁，完全没有让他回到纪检股长席位来坐的意思，示意言璃正上“被告席”。
马如云提供的这些证据材料，至少有四层是针对言璃正的，言璃正迈着沉重的步伐站起身来，走上去。
“我、我……”言璃正显然没有童脏砚那么会坚持，同样是这一套流程，他想要自辨都找不到理由。
这五十位纪检组长，都是江辰和闻人正精挑细选的，大多是些老资格，他们都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人
人证物证俱全，童脏砚、言璃正又没有时间去运作啥的，这两人就这么直接被钉死了，完全没救了。
“童脏砚、言璃正，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江辰淡淡地看着他们两人，给他们最后一个阐述的机会。
“我童脏砚在华国总公司工作了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能这么就……”童脏砚一时昏了头，这句话说一半，他就发现自己说出话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这半句话说出口，现场当即一片哗然，童脏砚还想要说什么自圆其说，可是已经晚了，回天乏术。
言璃正无力地看着说错话的童脏砚，一脸苦涩，他没想到合作了这么久的盟友，居然是大大的猪队友。
敌人再强大，都比不上猪队友的伤害大，所以鲁迅先生才说，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死定了！”言璃正认命了，他现在就想保住纪检股长的位置，其他的处罚，他咬咬牙都愿意认下。
当然，这个在言璃正看来很“简单的小要求”，其实已经是很过分了，他们犯下的事，停职是最少的。
马如云完成了“双杀”之后，就离开了“原告席”，对童脏砚、言璃正的“鞭尸”还远远没有结束，在江辰的示意下，第二批要检举他们俩的“原告”上场了，当童脏砚、言璃正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如坠冰窟。
不止是童脏砚、言璃正感觉很糟糕，就是其他的纪检股长，同样是心头猛地一颤，来人是程乐儿。
程乐儿在纪检科，甚至是华国总公司是个相当神奇的存在，她开了一家“万事屋”，专门是卖情报的。
在场很多人都是“万事屋”的客户，他们私底下跟程乐儿买过情报，同样也买过情报，江辰同样如此。
“总裁，程乐儿作为检举人不符合规矩啊！您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专门贩卖小道消息的！”
“没错！我不同意她作为检举人，而且，我没有记错的话，程乐儿只是纪检委员而已，她没有资格！”
童脏砚、言璃正两人指着程乐儿，在那儿大喊大叫，程乐儿知道他们太多的黑料了，绝对是兜不住的。
如果是其他人举报还好，程乐儿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童脏砚、言璃正跟她接触很多次，知道她的可怕。
若是由程乐儿出面，童脏砚、言璃正都可以考虑，自己事后的话，骨灰可以洒在哪里更加安详些了。
西门无恨收集到的资料已经很吓人了，马如云可以将他们的黑历史抖出来差不多五成，程乐儿这儿至少能再抖出三成来，这么多黑历史一起出来，不要说保住纪检股长的位置了，甚至还会被继续追究责任。
程乐儿看着一脸害怕的童脏砚、言璃正二人，自始至终，脸上都是挂着盈盈的笑容，跟女恶魔似的。
当然，质疑程乐儿出面检举资格的人不止是童脏砚、言璃正，那些纪检组长同样不乏有异议者。
程乐儿的名声在纪检科真的是相当糟糕，就算是没跟她做过生意的人，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以程乐儿以往的行事作风和品性来看的话，真的是很难保证她提供的证据是真是假，很可能掺沙子。
“安静！”坐在江辰身边，始终没有说话的闻人正忽然扬声大喝了一句，这一下子，会场瞬间安静。
闻人正可是前任的总裁，在位几十年的存在，他的威严可不是开玩笑的，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首先，程乐儿是纪检组长，在我任期的时候就是了，只是相关的资料一直被我压着，没有公布而已！”
“其次，程乐儿一直是在华国总公司办事的，她在为我办事，她是前总裁秘书团副团长，就是这样！”
闻人正就说两句话，全场的人都震惊了，所有的质疑声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众人瞪大眼睛看着程乐儿。
“程乐儿是纪检组长？还是前总裁秘书团副团长？”童脏砚、言璃正身子一哆嗦，连嘴唇都颤抖了。
这个消息，就像是一束光，直接射入了他们的心脏，将他们最后的一道防线，都给击穿了，击得粉碎。
“程乐儿组长为了华国总公司、为了集团，一直背负着各种各样的误解，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在此，为了表彰程乐儿组长的付出，我以总裁的名义，任命其为新型纪检股长，能行使部分纪检股长的权利，并且取消三年必须卸任的限制！”江辰说完之后，带头鼓掌，向程乐儿投以鼓励和祝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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