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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万藏先生似乎话里有话,是有什么要指点我的吗?”神里绫人眼睛一眯,微微一笑,似乎没明白虚空万藏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某个人很像,想给你一些忠告。无论你想要什么,要积极去争取,免得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虚空万藏似乎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虚空万藏先生,多谢你的好意,但在下有自己的行事原则。”
“不过,我确实有个问题,是关于你的问题。那就是,你是何时失去你自己的呢?”
“呵呵,还真是像啊。比起我,你才是更像他的人,尤其是这藏在骨子里的傲慢。哪怕我和他朝夕相处了五百年,终究模仿不来。”
“在下是神里绫人,绫华的哥哥,稻妻的社奉行,将军大人麾下一名认真工作、履行职责的公务人员罢了。”
“齐格飞,我见你腰间悬挂双枪,想必是擅长驾驭此类武器的。”钟离询问道。
“确实如此,我们卡斯兰娜家族世代传承有搭配双枪使用的枪斗术。可惜天火圣裁被老祖宗拿回去了,我现在使用的是两把火妖精。”
“既然如此,这对双枪合该由你收下,不必觉得亏欠什么,此物于我无用。”钟离说道。
“哈哈,那我就不扭扭捏捏了,多谢钟离先生了。”
“这对双枪的破坏力也许比不上天火,但也比诸神座系列武器更胜一筹了,而且还有来自圣枪游侠的传承,挺适合我的。”齐格飞谢过钟离以后,便开始研究起了这对双枪。
【视频开始播放】
{一片夜空中,两颗夺目的流星划过天际,飞向天空深处。}
{“战争已经开始了,是上一场战争的延续。”}
{“众神为欲望的轮廓镀上七种光辉,以此昭示,他们的权柄可被企及。”}
{“而现世的基底埋藏着阴燃的残骸,那是对僭越者的警示。”}
{在如同星空一样的地面上,生着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花海,许多蓝色花萼,白色花瓣的话多随风摇摆,仿佛在欢迎归乡的游子。}
“僭越者吗?师傅,当初你到底做了什么呢?”阿贝多喃喃自语道。
“阿贝多,你……”符华关切道。
“没事,只是认出了那种花,那是坎瑞亚的国花。从创造我的师傅那边算起,我也算是半个坎瑞亚人。”
提瓦特,璃月,往生堂。
“战争从未结束,尘世七国只是这场战争的间隙中,生长在废墟中的嫩芽。朝生暮死,不知晦朔,对人类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喂,钟山,楞什么神啊,快去把刘家订的却砂木棺材给人送到府上去。”
“好的,堂主大人,我这就去。”
【芭芭拉·佩奇:这是什么花,好漂亮啊。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传闻中,璃月的红色土壤,稻妻的蓝色树林,还有这一望无际的花海,真想去看看呢。】
【班尼特:周游提瓦特大陆也是我的梦想,如果有机会……】
【凯亚·亚尔伯里奇:它叫因提瓦特,寓意着故乡的温柔。】
【安柏:诶,我突然想起,旅行者的头上就佩戴着这样的花当装饰呢。还有,视频里说话的声音也好熟悉啊。】
【罗莎莉亚:凯亚,那声音是你吧?】
【琴·古恩希尔德: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和凯亚的声音很像,但是更为沧桑。】
【迪卢克·莱艮芬德:不是凯亚。】
提瓦特,蒙德,晨曦酒庄。
“凯亚,如果你想去寻找你的父亲,我可以……”看着有些低沉的凯亚,迪卢克开口说道。
“唉,迪卢克老爷终于打算不认我这兄弟,要把我扫地出门了?”凯亚的声音很是低落,似乎透着委屈。
“凯亚少爷,早在你们十二岁那年,您这招就对迪卢克老爷没用了。”女仆长含蓄的一笑。
“爱德琳,你还是这么厉害。可否麻烦你去拿一瓶义父亲手酿制的森林冰火,我需要它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哼,还能耍嘴皮子,看来你没事。那酒全世界只有几十瓶,起码值三百万摩拉,你确定要喝?”
“哈哈,我才不管,哪有弟弟喝哥哥的酒还要给钱的。”
{因提瓦特的花海之上,一对长相颇为相似的少年少女牵着手一起面对未来。}
{“高天之上的神座,从来不是为你预留的位置。”}
{“但僭越之人啊,不要就此驻足。谁都不能隔岸观火,看吧……”}
{随着面向空和荧的镜头拉远,画面陷入黑暗,又重新亮起。}
{蒙德,捕风的异乡人。}
{“守护自由城邦千年的巨龙,终于对自由产生了迷茫。”}
{“被自由之神命令的自由,还能称之为自由吗?”}
{一双火红的眸子在黑暗中亮起,随后是同样火红的头发,随着一道火焰燃起,高举大剑的迪卢克出现在屏幕上,宛如刺破黑暗的晨曦之光。}
{璃月,辞行久远之躯。}
{“众目睽睽之下,契约之神遭人谋杀。”}
{“在最后的时刻,他将签订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
{代表岩元素的金色光芒亮起,先是金色的指套和黑色的套袖,随后环绕周身的岩元素宝石,智珠在握的笑容和优雅得体的姿态,正是掩月天权。}
{稻妻,千手百眼天下人间。}
{“将军长生不灭,幕府锁国之期亦无尽头。”}
{“追求永恒之神,究竟在世人眼中,见证了怎样的永恒。”}
{“一双氤氲着寒气的扇子骤然打开,随着扇子的移动,一双美丽的眸子缓缓睁开,瞳中有光,光润玉颜。白发少女高举折扇,华容婀娜。”}
【视频到此结束】
“所以在这个视频中出现的三位,就是蒙德,璃月和稻妻的代表人物。不过相比于他们,那个作为旁白的神秘人物更加引人注意。”符华说道。
“确实如此,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就已经将三个国家的传统和现状说的清清楚楚。”钟离说道。
【迪卢克·莱艮芬德:特瓦林阁下守护蒙德数千年,而很多蒙德人竟然连四风守护中的东风之龙都忘却了,还曾称呼他为风魔龙,实在是不应该。】
【琴·古恩希尔德:迪卢克前辈说的对,忘却历史,忘记先辈们的贡献,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骑士团也该做出一些改变了,我们会重新修缮四风守护的庙宇。】
【迪卢克·莱艮芬德:晨曦酒庄会出一半的经费。】
【凯亚·亚尔伯里奇:迪卢克老爷大气,我提议把西风教堂前的风神像换成迪卢克老爷。谁赞成?谁反对?】
【温迪:我赞成!如果迪卢克老爷来帮我处理公务,我直接退位。】
【琴·古恩希尔德:……】
【丽莎:呵呵,琴,你就别管了,他们玩的挺开心的,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假。】
【温迪:多亏了旅行者和各位的帮助,特瓦林已经已经不再迷茫,今后他会飞的更加从容。】
【刻晴: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这是什么意思?】
【夜兰:我也未能参透其中玄机,但我觉得是帝君仙逝前做了什么布置,毕竟他老人家是最古老强大的神明。】
【凝光:不管帝君是否做了什么布置,我们总要往前看。与神明诀别之刻,我们要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方能不负帝君!】
【甘雨:为了岩王帝君!】
【烟绯:为了岩王帝君!】
【辛焱:为了岩王帝君!】
“钟离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齐格飞先生请讲。”
“钟离先生,你就是那位岩王帝君吧?”
“何出此言呢?”
“虽然我没见过璃月的岩王帝君,但我总觉得,如果让我闭上眼睛想象岩王帝君的形象,浮现在脑子里的就是你的样子。”
“呵呵,有点意思。”
【第三题:为了与丹朱苍玄的约定,赤鸢仙人在漫长的岁月中即便孤身一人也要守护神州。在她人生的数千年里,也曾收过多名弟子,传授给她们对抗崩坏,守护人类的力量。在赤鸢仙人教导的所有弟子中,最成功的一位是?】
【A.萧云】
【B.程立雪】
【C.程凌霜】
【D.苏湄】
【十分钟后开始抢答,计时开始】
“这道题是关于符华的?符华的弟子?这些事除了符华自己,谁也不知道吧?”齐格飞有点绷不住了,怎么就没个自己知道的题目呢。
“符华,这就是你的心伤吗?”阿贝多看到符华攥紧拳头,眉头紧皱的样子,问道。
“在缘空间里,我的记忆恢复速度大大提升。记忆逐渐恢复,只是还有一件事,让我至今仍然觉得疑惑。”符华虽然情绪不佳,但毕竟是有着数千年阅历的仙人,还能冷静的思考分析。
“天穹峰上,刀光剑影,七徒合谋,欺师灭祖。”
“奥托曾在神州调查过仙人遇害的奇案,虽然还有一些疑点,但已经将事情的始末推演的差不多了。”
“奥托知道的事,大多数我也都知道,我们共享彼此。呵呵,要不要我来讲一出神州折剑录呢?”虚空万藏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五百多年,她们人都已经不在了,往事又何必再提。”符华似乎不太想提起这件事。
“赤鸢仙人,虽然可能会戳痛你内心的伤疤,但我还是建议你,最好不要回避。如果能正视这件事,你心中郁结也许能解开。”钟离诚恳的劝慰道。
地球,天命总部。
“奥托,虚空万藏说的欺师灭祖是怎么回事?班长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你肯定知道吧?”琪亚娜焦急的询问道。
“好吧,不告诉你们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看在你最近训练很用心的份上,我就把我知道的跟你们说一下吧。”
“恢复记忆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希望老朋友能自己正视这段往事吧。”
奥托·阿波卡利斯目光深邃,仿佛穿越了五百年岁月,再次回到了那个时代。
“故事要从钦察草原会战说起,那时天命的主教是我父亲,他被野心蒙蔽了双眼,执意发起东征,侵略赤鸢仙人守护的神州。”
“过程不必赘述,总之就是赤鸢仙人以一己之力挫败了天命的大军,并且饶过我和卡莲一命。”
“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卡莲失去了生命。我无法接受她的离去,我想起了那位仿佛无所不能的仙人,也许她能使人起死回生?”
“所以我去了神州寻找赤鸢仙人,在神州,我却听到了这样的传说。”
“机缘巧合之下,我在沙漠里结识了李素裳小姐,之后……”
北非,世界蛇基地。
“是我以太虚剑神摧毁了师父的大脑,让她失去了战斗力。老大老二她们只是在师父失去意识后,补刀而已。”白发女子抱着剑,一脸复杂。
“你也会有这种表情吗?我还以为你像个冰块,只会冷着脸。”渡鸦吐槽道。
“理由?”凯文言简意赅,不容置疑。
“因为心魔,这是剑心达到太虚境界以后的副作用,会将心中的执念放大。”
“师父的执念是入魔必诛,而我的执念是胜过师父。”
“我十三岁入太虚,继而领悟无上剑神。”
“之后几年,我在太虚剑气上的造诣超过了师父。即便如此,那时的我仍然不是师父的对手。”
“太虚剑神是师父的绝技,但她的实力不仅仅是太虚剑神而已。执念无法完成,心魔越发炽盛。”
“正好老四入魔了,也就是你们说的被崩坏感染了。等师父回来,她就一定会被处死。”
“老三是她亲姐姐,自然不会放弃妹妹。在老大和老二的组织下,他们拉上老六结成了同盟。”
“执念影响之下,我越发渴望胜过师父,已经开始不顾及手段。他们的行动帮我找了一个借口,一个对师傅出手的借口。”
“老七年纪最小,性格又软弱,就这么被裹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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