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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比安卡:那么,主教,代价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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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秋:众所周知,奥托先生的承诺从不落空。他既然将李素裳小姐唤醒了,那他真的是有极大的把握实现自己的夙愿。】

    【渡鸦:但是从他的种种行为来看,实现目的还需要琪亚娜她们一行人的参与。他又如何保证,她们的所有行动与他的计划一步不差呢?】

    【凝光:如果他不止一个计划呢?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奥托主教是一个聪明人,他怎么可能会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其他人身上呢?他一定有着其他后手。】

    【夜兰:我们来做个假设,奥托主教有两个及以上的计划,琪亚娜她们按照他设定的路线行动,他就能实现其中一个计划。如果琪亚娜她们脱离了他的计划,他自然有后备计划替补。】

    {“「承诺」?”}

    {“你们应该也知道,在五百年前的一次事故中,我受了重伤。在当时,那种「伤势」很难彻底医治。”}

    {“所以罗刹人——主教让我进入「深度休眠」,直到他想出治愈我的办法为止。”}

    {“不论在其他方面他的个人评价究竟如何……就事论事,他毫无疑问是我的救命恩人。”李素裳中肯的说道。}

    {“……”}

    {“而五百年前,在他问我「如果一切顺利,希望在什么样的未来再度苏醒」的时候——我出于对他的好奇,没有选择「人类战胜崩坏的时代」,而是选择了「你达成自己愿望的时代」。”}

    {“那时的我……的确很想见证他实现自己梦想的一刻。这也算是某种莫名其妙的私心吧。”李素裳感慨道。}

    {“也就是说,照此推论……如今的主教大人,很有把握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出到谨慎起见,丽塔换了一种措辞,又确认了一遍自己之前提出的问题。}

    【比安卡·幽兰黛尔·卡斯兰娜:你是主教五百年前的旧友,并不是他的后辈女武神,既然喊不惯主教这个称谓,你就继续喊他罗刹人就是了。】

    【琪亚娜·卡斯兰娜:对呀。而且,奥托也没有强制让你喊他主教吧?】

    【李素裳:哎呀,我这不是不想显得太特殊吗?入乡随俗,比安卡和丽塔你们都喊他主教,我也不好自己特立独行呀。其实私下里我也不会喊他主教的。】

    【李素裳:说起来,第一次见面他就在土匪老鹰手里就救了我一命,然后用那把黑白花枪给我治好了伤势。再后来天穹峰上又是他把重伤垂死的我救了下来,并且一直记着那个承诺,五百年未曾忘记。】

    {“是这样吧。而且,多半也有人会因此遭受无妄之灾。之前的「空之律者」事件听说就是如此。”李素裳说道。}

    {“……你打算阻止他吗?”比安卡问道。}

    {“不。很遗憾,我不能破坏自己对救命恩人许下的诺言。更何况,那个人还已经对我信守过了一次他的承诺。你想,他完全可以不治疗我、不唤醒我——不是吗?”}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想去阻止他,那么我也不会为此而阻拦你。那并不属于我和他之间的人情。”从情义来说,李素裳确实无法对奥托出手。}

    {“你是说……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不管发生什么形式的冲突,你都打算恪守中立、两不相帮?”比安卡问道。}

    {“啊。那也不尽然。我会选择帮他打一架、就一架——这架打完,我们就彼此扯平,谁都不欠谁的啦。”李素裳回答道。}

    {“但那时你也仍是天命的女武神,李素裳大人。”丽塔提醒道。}

    {“嗯,你说的没错。如果那时我还有力气的话,就调过头来帮你们收拾那男人留下来的烂摊子吧。他肯定会留下一个烂摊子的,对吧?”李素裳说道。}

    【安柏:我怎么感觉比安卡和丽塔似乎一直在确认素裳的立场,并且还想把她拉到自己这边来?】

    【甘雨:帝君曾经说过,要团结友好势力,争取中间势力,坚决打击顽固势力。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朋友变得越多越好,把敌人变得越少越好。】

    【符华:素裳成为女武神的初衷并不是因为天命,而是因为奥托。奥托不在了以后,她之所以还愿意当天命的女武神,也是为了帮奥托收拾烂摊子。】

    {“……去年空之律者的实验后,小规模崩坏此起彼伏,不灭之刃在全球连续出勤了三个多月才将它们逐渐清理、压制。”}

    {“虽然我们也可以说空之律者的复苏是必然事件,这次灾难本就无可避免……但我们也毫无疑问的清楚,这一切都肇始自我们自己主教的计划;是因为我们天命自己,需要空之律者的力量。”比安卡对当初那件事还有有很大意见的。}

    {“……你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对吗?”李素裳问道。}

    {“当然。天命组织的最终使命是消灭崩坏——这一点我相信大家都没有忘记。或许为了消灭崩坏,我们必须充分研究崩坏……”}

    {“但我们毕竟是天命——不是逆熵,更不是世界蛇。我们不可能毫不在意「进步」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比安卡郑重说道。}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比安卡,你是不是对逆熵有什么误会?我们逆熵怎么还成了天命的反面教材了?】

    【丽塔·洛丝薇瑟:特斯拉博士,您是不是对可可利亚有什么误会?难道她不是在长空市引发第三次崩坏的逆熵执行者吗?】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特斯拉博士,那件事无论如何都是我们的错误。无法阻止可可利亚,无能也是一种错误,这是值得我们一直反省的事。】

    【雷电芽衣:长空市的崩坏是很多因素叠加的后果,有可可利亚的阴谋,有科技发展带来的熵增,也有我心智不成熟的因素。】

    【苏(乐土):这也许就是宿命的轮回吧,凯文和梅也是在长空市崩坏中携手加入逐火之蛾,从此踏上了与崩坏纠缠一生的命运。】

    {“嗯。我相信你是在认真的思索这些,而不是像某些人那样把它当作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相信,从你的角度来说,它们就是你之所以为「你」的某种证明。”}

    {“只不过……人类是自由的,所以对其他人来说,他们之所以为「他们」的证明也会多种多样。”}

    {“对于这个时代的世界,我或许只了解了几个月——但这也足以让我明白,人世当中的相同与不同都是非常普遍的。”}

    {“而或许……就是这些彼此相似又截然不同的观念差别,造就了这个纷繁、残酷而又美丽的世界。”}

    {“总之,我无权干涉你的行动;但是你也不应该期待我的决心出现任何形式的动摇。”李素裳回答道。}

    {“只要这种决心带来的是竞争与试炼,而不是仇恨和毁灭,那么从结果上来说就一切还好——是吗?”丽塔希望如此。}

    {“唔……算是吧?人和人不一样是很正常的嘛,又不可能说好人都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而坏蛋又都从另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而且,对于不同的人而言,谁算好人、谁又算坏蛋,这本身也会完全不同吧?”这是李素裳的看法。}

    【符华:素裳是个地地道道的神州侠客,她不懂什么拯救世界之类的大道理,但她心中有自己的一杆秤。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并愿意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李素裳:被太师父这么夸,我还怪不好意思的。确实,我和师父也不像,和太师父就更不像了。我不是仙人,也不得自在,只愿提匣中三尺秋水,赴吴潭,斩龙子。】

    【行秋:有时明月无人夜,独向昭潭制恶龙。李素裳小姐真是天生的武侠小说主角,我决定今天就开始动笔,写一出神州剑侠传奇。】

    【胡桃:你要写新小说,那沉秋拾剑录呢?你前面挖了这么多坑,设置了那么多悬念,后面可别烂尾了?还是说你打算切了?】

    【行秋:你怎么能凭空无人清白,我写的好端端的,干嘛要切书。只是更新慢点,不会切书,也不会烂尾的。】

    {“……所以你认为每个人都坚持自己的价值观就好。”比安卡总结道。}

    {“唔,我师父以前说——人人要是都想的一样,还有武功干嘛?世界就是在这样的摩擦和碰撞当中不断前行,反过来又塑造了我们每一个人。”}

    {“没有坚持、没有原则的家伙,师父从来不放在眼里——可好像她自己就是个特例?「没有坚持」好像就是她的「坚持」。”素裳回忆着自己的师父,顺便吐槽了几句。}

    {“……总而言之,如果我决心对主教的计划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会阻拦我的,对吗?”比安卡再次确认李素裳的态度,她对这位神州侠客印象不错,并不想与她为敌。}

    {“没错。虽然五百年前的我的确希望见证他实现自己愿望的那一天……但一事归一事,我并没有理由插手你们之间的任何纷争。”}

    {“当然,如果你真的决定要动手阻止他,那么你自己也应该准备好足够的觉悟。毕竟,无论他的计划究竟包括哪些细节——那都代表了他五百年来的所有执念。”李素裳提醒道。}

    {“……我知道。”比安卡回答道。}

    {“好啦,该说的话我好像也说完了。大家一起去找他吧!毕竟,我们其实还不知道那个人想安排我们做什么,对吧?”}

    【程凌霜:没有坚持……其实说的也不错,我化心持剑三十七载,却从未真正踏入此间世界。我这一生不曾遭遇过挫折,不曾领受过失败,既没有半分渴望,亦没有半分牵绊。】

    【李素裳:嘿嘿,师父,我们俩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自问对您是有些了解的。常识、规矩、逻辑、理性、世情……束缚着凡俗碌碌的一切,您既不在意,亦不理会。佛家人追求了一辈子的四大皆空,也许师父一开始就是空吧。】

    【符华:她不是‘空’,而是‘满’。对于人情,或者这个世界……她没有任何要求。并非无情,而是自在忘情。】

    【程立雪:我不喜欢她,凌霜自说自话的功力比她的剑神还要高深,她就是个毒舌天然黑。】

    {“大家好呀,我亲爱的S级女武神们?”}

    {幽兰黛尔&丽塔&李素裳:……}

    {“唔。全体保持沉默吗?”}

    {“好吧……也许是因为面对这个不真实的投影,你们的确无话可说。不过,如果是我最近的所作所为让大家感到厌烦——那么,请允许我向各位道歉。”}

    {“毕竟,作为一个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我现在的表演欲确实非常过剩。对不起,我的女武神们——请原谅你们主教的最后一次任性吧。”奥托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

    {“所以,你确实要前往另一个世界。那么我就单刀直入地问了——他的代价是什么?”比安卡毫不客气的问道。}

    {“啊,代价。的确,凡事都有代价。”}

    {“不过我想先纠正一个微妙的说法——我的确要离开「这个世界」;但严格来说,我并不是要前往「另一个世界」。”}

    {“我的终点是「世界的彼岸」:它属于世界之间的界限,是一个可以让我们重新定义「时间」的地方。”奥托说道。}

    【八重神子:他那副样子可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即将离世的人,倒是像个即将登上舞台的伶人。你说是吧,绫人?】

    【神里绫人:呵,宫司大人这么期待我的回答吗?看来宫司大人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讨厌我呢。毕竟,宫司大人的奇思妙想只有我能跟得上呢。】

    【八重神子:切,讨厌的小子,学谁不好。】

    【神里绫华:兄长,你是在模仿那位奥托主教说话的方式吗?】

    【神里绫人:呵,和宫司大人开个玩笑罢了。】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奥托主教说,他并不是前往另一个世界,而是前往「世界的彼岸」,前往可以重新定义「时间」的地方,这里说得应该就是虚数之树了。】

    {“……有更简单一点的说法吗?你上次这样讲的时候,我就完全没有听懂你到底要怎么做。”李素裳表示别当谜语人了。}

    {“好吧。那我们还是来打一个比方。比方说……我们走在沙滩上。当我们在沙滩上行走的时候,会留下一串串的足迹。”}

    {“当我们回看这些足迹的时候,我们能很清楚的找到自己来时的路。不过,虽然沙滩上的脚印很好辨认,但在另一些情况下,事情却会复杂的多。”}

    {“想象一座小径分岔的花园吧——那座花园里的每条道路都由不同的分支合并而来,又各自延伸出新的分支……而回头看去,我们的脚印却已荡然无存。”}

    {“现在,既然我们各自的头脑中都出现了这样的一座花园——那么不妨让它来代表一个更加抽象的概念:时间。”}

    {“时间的花园永远分岔,通向无数的将来。而当我们将这些分岔的道路合并在一起思考的时候……我们就会意识到,它是一颗无论树根还是树冠都会无限延伸的大树。”}

    {“这棵大树它不存在于任何我们能够直接接触的维度;因此,我们称呼它为——「虚数之树」。”奥托试图用比喻的形式让她们听懂。}

    “时间不是人类和普通律者所能涉足的领域,那是终焉的权柄。但即使是终焉的时间权能,也无法颠倒了时空法则,也不可能对虚数之树进行操控。”

    “你得到的力量来自虚数之树本身,但是获得虚数之树的力量,会成为虚数之树的奴隶。你不像是会甘愿能成为奴隶的人,所以,你打算如何吃下饵料却吐出鱼钩呢?空之律者?”凯文首次主动问出了问题。

    “我还没有再次面见那位所谓的神明,不过根据我的猜测和研究,?确实不是全知全能的真正的神,或许可以称之为,伪神。”

    “如今的情势已经偏离了轨迹,我大概没法再以同样的方式去获取那份虚数的力量了,所以我有了新的计划。十几把烧却蛛网的火炬,对圣痕计划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奥托没有正面回答凯文的话,反倒以另一事作答。

    “虽然我随时准备实行圣痕计划,但我对圣痕计划没什么好感,如果你们能阻止我,那再好不过了。始源为人类留下了希望的种子,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人类能对得起她的期望。”

    “始源是无数世代才会出现一次的奇迹,原本我已经不奢望还能再一次见到星月降下的神话。但如今,这超脱于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的力量让我看到了奇迹再现的可能。”凯文·卡斯兰娜如是说道。

    {“先行者曾经对我说过……虚数之树上存在着无数的平行世界,能观测到无数个不同的「我」。”比安卡说道。}

    {“的确,但虚数之树的机制远比单纯地串联平行世界要来得精妙、复杂。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时间会在虚数之树上分岔。”}

    {“如果我们仔细思考这个事实所蕴含的规则——我们就会发现,如果我们能够找到办法在虚数之树上自由行进……那么时间也就可以在我们的面前倒流。”奥托接着说道。}

    {“……但在现实当中,我们从未听说过时间可以倒流。”比安卡表示这难以置信。}

    {“当然。因为它的确很难。你应该听说过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的竞争关系吧?”}

    {“正是这种竞争关系,为我们定义出了时间的方向。而时间与其他维度的本质性不同,也正是在于时间的方向不容违背。”奥托解释道。}

    {“既然时间的方向不容违背,那么你又打算如何让自己的时间倒流呢?”比安卡越听越糊涂。}

    {“我没有办法让时间倒流。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让时间倒流。但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时间不过是虚数之树的生长方向,除此以外并不其他意义。”}

    {“所以,只要我们能操纵虚数之树本身,那么重新选择让世界「生长」的点位就并非难事。”奥托自信的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操纵「时间」,而是操纵「世界」。”听不懂,还是听不懂。}

    {“我们现在能稳定感知到时间的流逝,是因为我们与虚树之树的生长,自然地达成了协调一致。”}

    {“反过来说,如果我们可以把虚树之树的「生长点」倒推回五百年前……”}

    {“五百年前的世界就可以抛弃我们所在的此时此刻,抛弃这些已经成为历史的未来——以他自身的时间为原点,从新的基准开始,重新演化。”}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不是操纵「时间」,而是操纵「世界」。把虚树之树的「生长点」倒推回五百年前……原来是这样。】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我现在似乎明白奥托想做什么了。时间会在虚数之树上分岔,而无数平行世界就是虚数之树上一个又一个的枝杈。他是要在五百年前的那个节点上,开出新的枝杈,创造一个卡莲未曾死去的世界。】

    【埃尔温·蕾安娜·薛定谔:虽然大概猜到了奥托的目的,但是他要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他做出这个行为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呢?创造一个新的平行世界,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世界上不可能存在「无中生有」的好事。】

    {“抛弃?重新演化?那我们现在的世界会怎么样?”比安卡关心着如今的世界。}

    {“其实并不会怎么样。从结果上来说,这种抛弃是相互的——你们自身的存在不会消失,你们熟悉的环境也不会发生多少改变。”奥托轻松的说道。}

    {“……世界上不可能存在「无中生有」的好事。”比安卡}

    {“当然。但对这件事来说,需要支付的代价与你们无关。”}

    {“好了,任务的前置解说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才是我要求你们集合于此的目的:我需要你们帮助我看守晨曦观景台到丹妮小径之间的区域,阻止一切人员进入——包括休伯利安上的德丽莎在内。”奥托下达了作为主教的最后一道命令。}

    {“……为什么?”幽兰黛尔眉头一皱。}

    {“当然是因为我需要对虚数之树进行非常精密的针对性操作。你们也知道,我很容易被人误解——所以我并不想在这段时间里被任何人打扰。”}

    {“可是——”}

    【雷电芽衣:奥托主教没有说代价是什么,但他说支付的代价与你们无关。假设他这句话是真的,那么,他口中的你们,到底涵盖了多大的范围呢?】

    【时雨绮罗:奥托主教眼前的三位S级女武神,加上德丽莎?再或者是整个天命的人?】

    【胡桃:往小了说,就只有眼前的几人,往大了说,除奥托以外的所有人。】

    【琪亚娜·卡斯兰娜:我有一个猜想。不需要支付代价的,会不会是指科洛斯滕镇范围内的人。奥托之前在科洛斯滕搞得那个时空投射现象,只是为了抓一个支配之律者核心,总觉得有些大材小用了。】

    【雷电芽衣:琪亚娜的直觉是有说法的,我觉得她的猜测不无道理。】

    {“李素裳,你负责控制晨曦观景台和沙尼亚特桥。”}

    {“丽塔·洛丝薇瑟,你负责控制圣女广场、阿尔卑斯街、以及丹妮小径。我会给你提供必要的辅助力量。”}

    {“幽兰黛尔,你留在当中机动。命令传达完毕,解散!”}

    {不理会幽兰黛尔的刨根问底,天命的前主教再次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信。}

    {从一个方面来说,他的确需要抓紧时间完成自己计划中的必要一步……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也等待着一个机会——一个让计划得以完美,让实现计划的代价变得最低的机会。}

    {而这一点,天命的S级女武神们目前还从不知晓。她们也不能知晓。}

    【视频到此结束。】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旁白字幕好像透露了很关键的信息啊。一个让计划得以完美,让实现计划的代价变得最低的机会。】

    【埃尔温·蕾安娜·薛定谔:计划不完美情况下也是可以实施的,只不过付出的代价会很大。而奥托有办法完善计划,使代价变低。】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我们不妨大胆猜一下,这个必要一步,就是和休伯利安一行人,和比安卡还有琪亚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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