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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芽衣姐,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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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华:这个想法恐怕很难实现,无论是前文明还是现文明,都不曾有一位在科学上有所成就的人成为律者。不知道是她们不具有成为律者的资质,还是一些别的什么限制。】

    {“但那也是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了。至少现在,我愿意认同「她」的决定。”然而,维尔薇拒绝了。}

    {“……”恶的维尔薇一时没有言语。}

    {“你说的对,恶念是无法被彻底铲除的。很多原因都能让他轻而易举地复生。所以,「她」的决定,不是要将你分割……而是将你「囚禁」。”维尔薇说道。}

    【符华:其实我们一开始认识的维尔薇就是这位指挥家,在我的印象中,那位原初的维尔薇从未出现过。】

    【凝光:说起「囚禁」……你们觉得之前帕朵在努力开锁的那个被封印的镜门,有没有可能就是维尔薇恶念的封印之所?】

    【琴·古恩希尔德:从坏的角度来考虑,帕朵很可能会放出维尔薇的恶念,从而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后果。】

    【帕朵菲莉丝(乐土):你们可别吓唬人,我胆小。阿华和凯文老大保佑,帕朵菲莉丝一定平安无事。】

    【长野原宵宫:为啥要她们两个保佑?】

    【帕朵菲莉丝(乐土):我听说凯文老大和阿华至今都还活跃在外面的世界,简直是太能活了。有他们保佑,咱也一定能安稳的活着。】

    【符华:菲莉丝……】

    {“这又有什么区别?”恶的维尔薇质问道。}

    {“这一次,我会分割出的思维,容量会远远超过现有的任何一个区域,甚至,足足有「一半的维尔薇」那么多。”}

    {“从此以后,只要在这个名为维尔薇的个体中,有新的恶念诞生时……我就会将其并入你所在的地方。”}

    {“换言之……虽然你会成为我们之中最为天才的那一个……”维尔薇说道。}

    {“——却只能作为恶念的监牢,永远不见天日?”恶之一反问道。}

    {“嗯。”}

    【安娜·沙尼亚特:每当有恶念诞生,就合并到一起。这样的话,恶的维尔薇会越来越壮大吧?这样真的是个好办法吗?】

    【李素裳:师父跟我说过,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不存在绝对的恶与绝对的善,每个人都是善与恶的集合体。】

    【维尔薇(乐土):我本来就不是华那样的老好人,我能作为守序阵营和其他人一起对抗崩坏,就已经挺不容易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好……很好……不愧是我,不愧是我们,不愧是维尔薇,修建监牢的大师……”}

    {她的笑声有些凄怆,或多或少。}

    {“那如果有一天,这座牢房满员了呢?只要我们还活着,总会有「区区一半」无法容纳的时候。”恶之维尔薇}

    {“那也就说明……维尔薇原本就是一个「恶人」。如果有一天,我们无法再将你囚禁,那么,我们就被那些仍然保有「良善」的人……一同毁灭吧。”维尔薇决然道。}

    {“毁灭……好啊。那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你了。你凭什么觉得……「她」还活着?”恶之维尔薇道。}

    【胡桃:维尔薇和维尔薇的这段对话,让我想起了若陀龙王的善恶两面对峙的场景。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琪亚娜·卡斯兰娜: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恶的维尔薇肯定有重见天日的时候,说不定,就在眼下了。】

    {“呀……你来了,梅比乌斯。我还以为……你真的打算把我丢在这里不闻不问呢……”维尔薇笑着说道。}

    {“……你还是别高兴的太早了。把你关在这座岛上,的确是逐火之蛾的态度。——也是我的态度。”}

    {“「P21」……在地图上,这甚至是个不存在的地方。甚至直到你用尽自己的寿命,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这里。”梅比乌斯说道。}

    神州,太虚山。

    和师父生活在一起,在师父的指导下练武,闲暇时一起腌制春不老,还能和活泼开朗的小师父一起说笑,这段日子是立雪曾经最渴望而不得的时光。

    “梅比乌斯和维尔薇还有这样一段过去吗?”看着影像,符华感叹道。

    “师父您也不知道吗?”立雪问道。

    “我加入逐火之蛾的时候,梅比乌斯和维尔薇已经是组织的重要人物了。在第七次崩坏之前,我一直跟随着队长执行外勤任务,和作为组织中坚力量的她们并不熟悉。”

    “在第十次崩坏以后,我才成为融合战士,与梅比乌斯有了一些令人不想回忆的接触。在第十一崩坏以后,我才作为十三英桀的一员和维尔薇有了更多一些的交流。”符华说道。

    “我喜欢听师父讲您过去的事。师父,您当时和哪几位关系最好呢?”

    “凯文是我敬仰和信任的战友,是我甘心追随的领导者。无论从情感还是立场上说,我都希望还能和他为同一目标而奋斗。”

    “苏是我的同乡,平日里对我也颇为关照。菲莉丝虽然有些奇怪的爱好,但我们当时年龄和位次相近,还挺聊得来的。”

    {“这么说……是粉色头发的「她」又替我说话了?……她到底是什么人?”维尔薇问道。}

    {“你还没到知道这种事的时候。不过……如果你不具备那种「才能」,她也无能为力——逐火之蛾同意再对你进行一次审查了。如果能通过,你可以被有条件的释放,并且成为逐火之蛾的一员。”梅比乌斯说道。}

    【香菱:爱莉希雅还是这么热心肠啊,是不是十三英桀中的每一个人都被她帮助过?】

    【维尔薇(乐土):确实要谢谢她呢,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逐火之蛾抓住,也没有机会认识这么多有趣的伙伴。】

    {“哦?也就是说,越狱的才能……你们也很需要?”维尔薇问道。}

    {“你说呢?维尔薇。我看到你在沙滩上留下的图案了,或者说……设计图?”}

    {“你还真是闲不下来啊。还是说……早就猜到逐火之蛾会派人来这里,而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呢?”梅比乌斯道。}

    {“哦……你说那个啊,不用太介意。等今天这场「实验」结束后,我才能确定……要不要让那些设计成为现实。反正就要离开了,陪我再等一会儿,可以吗,梅比乌斯?”维尔薇说道。}

    {“哼……我就不该告诉你我的名字。”梅比乌斯嫌弃的说道。}

    北美,逆熵盐湖基地。

    “维尔薇和梅比乌斯斗嘴的样子,倒是与特斯拉博士和爱茵斯坦博士二位的相处模式有些相似呢。你说是吧,姐姐大人……”希儿在布洛妮娅耳边小声的说的。

    “嗯,总,总结起来就是,既是对手又是朋友的那种感觉。”布洛妮娅感受着耳边的热气,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故作镇定的点头道。

    “喂,从刚才就看到你们两个在那咬耳朵,是不是偷偷在编排本天才,从实招来。”

    “也许她们只是在比较维尔薇究竟比特斯拉博士强多少吧。”某蓝发“少女”喝了口咖啡,继续翻阅手中的报告。

    “只因窝头,你在说什么胡话,本天才明显比那个精神分裂的双色蓬蓬头更强好吧。”

    “不就是神之键吗?要是有律者核心给我随便研究,我也能做。”龙虾不服输的说道。

    “且不说特斯拉博士和维尔薇的水平相差多少,单说逆熵可调用的资源就比不上当初的逐火之蛾。”三无萝莉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你这个毒舌的小鬼,就知道挖苦人,我还不如把你拆了当艾妲的零件。”放下手里的“烈火之剑”,特斯拉博士拍着桌子,红色双马尾反重力的飞起,像两只举起的龙虾钳。

    {“哈……你的确没告诉过我啊,梅比乌斯阿姨。”}

    {对于她的「过去」,对方显然毫无兴趣——毕竟早已心知肚明。但梅比乌斯,还是注意到了一个词。}

    {“「实验」?”梅比乌斯提起了一丝兴趣。}

    {“嗯,就在这里,我向你保证,很有趣的。而且,不需要等太久。”}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是我看错了吗?梅比乌斯居然对阿姨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在意!话说,梅比乌斯真的是其他人的阿姨辈的吗?】

    【爱莉希雅(乐土):我只能说,凯文和梅还是高中生的时候,梅比乌斯就已经是享誉世界的科学大咖了。至于具体的年龄嘛……】

    【爱莉希雅(乐土):女孩子的年龄可是秘密哦,我可不想惹梅比乌斯生气。唔,也许她生气的样子更可爱?】

    【维尔薇(乐土):没错,没错。我最喜欢看梅比乌斯气鼓鼓的但是又什么都做不到的样子了。】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明明是芽衣在往世乐土遇到的第一个BOSS,现在却感觉变得像个谐星了。】

    {看过某段关于猴子实验的记忆后,芽衣对维尔薇有了更深一些的了解。}

    {“这……在那个时间点,维尔薇应该还没有成为融合战士才对吧?在拥有分割思维的能力之前,她就已经……?”}

    {“以她刚才的表现,逐火之蛾怎么可能会让她加入,还在日后将她选为「五英桀」之一?”}

    【苏(乐土):维尔薇虽然时常会弄出一些“惊喜”,但在逐火之蛾的高层眼中,她是稳定的存在。而且她也是世界上少有的,能与梅和梅比乌斯媲美的天才。】

    【爱莉希雅(乐土):维尔薇曾经可是以一己之力与整个逐火之蛾组织对抗呢,这份才情连我忍不住赞叹。】

    {“你应该明白,即使爱莉希雅为你作保,也不足以保住你的性命。”梅比乌斯说道。}

    {“不是吧……梅比乌斯,你可没说过,这场审查是由你亲自进行啊。”维尔薇扶额道。}

    {“你只需要回答问题。”梅比乌斯道。}

    【安柏: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梅比乌斯的声音有些变了?有点像琴团长?】

    【胡桃:也许是她又对自己进行了什么奇怪的改造吧,年龄和体形都可以变化,声音什么的也不稀奇吧。】

    【夜兰:从事情发生的时间点来看,那时候梅比乌斯还不是融合战士。】

    【萝莎莉娅·阿琳:也许是感冒了?莉莉娅感冒了的时候声音也会变得很奇怪。】

    {“啊……好吧,公事公办,对吧?”}

    {“在我开始询问之前,你先要明白,你现在受到的不仅仅是简单的拘束。你最好不要有任何动作。否则,围绕在你身边的设施,会立刻向你展现足以致命的后果。”梅比乌斯警告道。}

    {“当然。”}

    {“……那么,你根本不是一个「机械师」,没错吧?”梅比乌斯问道。}

    {“……没错,我还只是一个学生,想成为机械师还早着呢。”维尔薇回答道。}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机械师?学生?她们在说什么?】

    【无量塔姬子:梅比乌斯查出了「机械师」这一身份是维尔薇的伪装,然后维尔薇又声称自己是一名学生。】

    【凯亚·亚尔伯里奇:两位高智商人士的交锋,破绽与陷阱,谎言与揭破,究竟是梅比乌斯更胜一筹,还是维尔薇笑到最后呢。】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维尔薇。你的这次机会,是一个人费尽心思才争取到的——别把它白白浪费。”}

    {“我们对你进行了非常周详的调查。高等机械动力学员的身份,完全是你伪造的。”梅比乌斯冷声道。}

    {“……呃,是哪里出了破绽?是我这张脸不够青春吗?”}

    {“转移话题对你没有好处,我们时间有限。”}

    【琥珀:机械师和学生的身份果然是伪造的,这么看来,魔术师,或者学者这些人格应该也都是当初维尔薇伪装过的身份。】

    【夜兰:在这世间行走,「身份」多一点才便利。】

    {“……好吧。我出生于黄昏街,是那里的一名魔术师……”维尔薇接着说。}

    {“够了。现在我手上就有你的通缉令原件。你确实曾经在黄昏街出现过,并且以魔术师的身份在那里犯下了一系列欺诈案件。”}

    {“在败露之后,你才为自己精心打造了现在的身份作为伪装,然后……潜逃。”}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好家伙,维尔薇也出自黄昏街!?那里可真是人才辈出啊,哈哈哈,黄昏街真的不是英桀培训中心吗?】

    【胡桃:古有黄昏街人才中心,向逐火之蛾输送数位英桀,不求回报;今有圣芙蕾雅律者学园,一心一意培养律者,桃李满园。】

    {“维尔薇,逐火之蛾不介意杀人。更不介意……处决一名囚犯。死亡,可不是你能从中逃脱的监牢。”梅比乌斯的语气越发危险。}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我能够坐在这里的原因,和我的「过去」应该无关吧?”维尔薇两手一摊,说道。}

    {“你说对了,这才是我真正的问题。维尔薇——我暂且认为这个名字是真实的。”}

    {“无论如何,你用来和逐火之蛾对抗的那些机械,的确货真价实,甚至……超越时代。”}

    {“而你向逐火之蛾发起挑战的原因——那种对崩坏的抵触和厌恶,也不是伪装。它们从何而来?”梅比乌斯质问道。}

    【爱莉希雅(乐土):超越时代的机械制造能力,并未作伪的抵触崩坏的态度,这两点也正是逐火之蛾能接受维尔薇的最重要的原因。】

    【维尔薇(乐土):当然也离不开某位粉色妖精小姐的作保。她可是跟逐火之蛾的高层打了包票,说维尔薇一定会安分守己。我也不好让她失望不是。】

    {“……那些机械……是我自己造的,怎么了?你们不愿意相信,我又有什么办法?”维尔薇无奈道。}

    {“但你根本不是一个「机械师」。”梅比乌斯道。}

    {“对,我不是一个正在攻读高等机械动力学的学生,也不是什么机械师。不过啊……你知道什么才是最高等的「谎言」吗?”维尔薇道。}

    {梅比乌斯:……}

    {“那就是……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但到最后,却还是能欺骗别人。”}

    缘空间内。

    “这句话似曾相识啊。奥托主教,你怎么看?”某歌仙调侃道。

    “嗯,不说谎是个好品质,这一点维尔薇女士和我应该有些共同语言。”某主教深以为然。

    “你们这些人心眼儿太多了,所以老古董这种老实的笨蛋才总是被欺负。”识宝吐槽道。

    “误会,都是误会。赤鸢仙人可是活了五万多年,有着数千年阅历的得道高人,我一个区区五百多岁的年轻人,怎么能哄骗的了她呢。之前赤鸢仙人加入天命,也是我们达成共识以后的合作,公平公正公开。”奥托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性格和年龄无关,神子虽然才五百多岁,但也是狡猾的很,经常连我都能蒙骗过去。”影说道。

    “呵呵,那位狐狸小姐还是老样子啊。你锁国之前,璃月和稻妻的接洽都是她和甘雨负责的,为了稻妻,她是花了一番心思的。”钟离说道。

    {“我接下来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哦?大概是……四岁还是五岁的时候吧,我突然很讨厌自己,讨厌得不得了。”}

    {“于是我就想了个办法……那就是「变成另一个人」——出乎意料,比我想象中还要简单得多。”}

    {“只要我「愿意」,那么我就「可以」。所以……虽然过去的确一窍不通,但在研发那些无人机之前,我自学了三个月机械相关的知识。”}

    {“……这个答案,能让你满意吗?”维尔薇说道。}

    {“……?变成另一个人……维尔薇,你……难道真正的「你」是……”芽衣思索着。}

    【琪亚娜·卡斯兰娜:自学三个月就能从一窍不通的外行成为超越世代的机械大师,这是什么天才!?裁判,有人开挂。】

    【爱莉希雅(乐土):还有更厉害的呢,区区半年,某个男人就从一介高中生成了逐火之蛾首屈一指的战士,我保持了多年的第一名就这么没了,呜呜呜呜,好可怜啊。】

    【卡维:只要我「愿意」,那么我就「可以」,很嚣张的说辞,但确实有些真正的天才能做到。】

    【九条裟罗:说起来,十三英桀的每一位确实都是人中翘楚,在某个领域达到了巅峰。】

    【帕朵菲莉丝(乐土):喵?】

    {“你……你?!啊!”远处,传来了帕朵受到攻击的惨叫。}

    {“帕朵?!”芽衣连忙飞奔过去。}

    {“这是……之前见过的那些怪物?为什么……会在这里……”沿途,芽衣有看到了之前见过的那些褪色的怪物,而且数量很多。}

    {“帕朵!!”解决了怪物赶过去的芽衣,只见到了倒在地上的帕朵菲莉丝,连忙将她抱起。}

    【长野原宵宫:怎么回事?帕朵出事了!?】

    【凯亚·亚尔伯里奇:唉,我就说那个镜子很邪门。】

    【琴·古恩希尔德:难道是之前记忆中出现过的那个邪恶的维尔薇?她从镜子里跑出来袭击了帕朵?】

    【符华:还有那些之前就出现过的褪色的怪物,那显然不像是维尔薇具有的能力。也就是说,眼下的敌人可能不止一个?】

    {“芽……”此刻帕朵已经很难说出完整的话了。}

    {“别着急……”芽衣只能安慰着帕朵。}

    {她将视线快速扫过帕朵的身躯,那里已经有将近一半区域都被覆盖上一种若隐若现的迷雾,呈现出一种近似紊乱的状态。}

    {“……没事的。”}

    【希儿·芙乐艾:我不忍心看下去了。帕朵她明明很胆小,却愿意为了帮上大家的忙而努力,结果却……】

    【萝莎莉娅·阿琳:呜呜呜,帕朵你不要死啊。】

    {然而正是这句用来提醒帕朵「不必心急」的话,却反倒一把攥住了对方的心脏。}

    {她整个人将身体向上急促地挺了挺,却又因剧痛再次蜷缩起来。}

    {“不……不行……芽……芽衣姐……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才行!”帕朵强忍着痛楚说道。}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帕朵自己命悬一线了,还在关心着芽衣。她真的,我哭死。】

    【华(乐土):唉,菲莉丝……】

    {芽衣顺着她惊恐的视线向身侧看去,那曾经封锁的镜面已被一种巧妙的手法打开。}

    {——但当中却没有映出她们两人的倒影,仅有一团状若不详的阴影。}

    {“那里面……是……是……是凯文老大消失时的记忆……!杀死凯文老大的人……是……是……”}

    {“……我已经明白了,帕朵。不必继续说下去了……谢谢你。”芽衣现在最在意的是帕朵的情况。}

    【温蒂:帕朵已经痛的抽搐了,还在坚持告诉芽衣更多的信息。】

    【格蕾修(乐土):帕朵姐姐,你很勇敢,你是英雄。】

    【伊丽莎白·「长光」·麦克史密斯:所以说,杀死凯文的是维尔薇?她的对凯文武装成功了?等等,那个最天才的恶之维尔薇不是被封印了吗?】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正常的维尔薇不可能对凯文动手,而那个邪恶的维尔薇已经被封印了,那她到底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杀死凯文的呢?】

    【莱依拉:难道邪恶的维尔薇会在维尔薇睡着时出现吗?】

    {“……嘿……嘿嘿……我最擅长这个嘛……那……我们……我们快点离开吧……?芽衣姐……”帕朵断断续续的说着。}

    {“嗯……放心吧。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交给我来解决。就像以前那样……好不好?”芽衣温柔的安慰着。}

    {“好啊好啊……哎呀,芽……芽衣姐……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吧……人家都说……都说这是……一……一语成……成什么来着?”}

    {“就好像我真要死掉了一样……别吓我了,怎么可能呢……”}

    {“我一直……运气很好的……”}

    {“芽衣姐……我……不想死……”}

    【帕朵菲莉丝(乐土):猫有九条命,只要我足够小心……】

    【爱莉希雅(乐土):菲莉丝,别担心,那样的场景绝不会重现,我们会保护你的。】

    【凯文(乐土):嗯。】

    【千劫(乐土):别添乱,乖乖躲到后面。】

    【帕朵菲莉丝(乐土):嗯,虽然还是有点心有余悸,但我会和大家并肩的。我是逐火十三英桀,第十三位,空梦之铭,帕朵菲莉丝。】

    {怀中的那份重量消失了。消失得那么快,那么彻底。一时之间,芽衣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得姿势恢复如常。}

    {芽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慢慢挪动手臂,在空气中晃了晃,试图抓取到什么。但就连一掌冷雾,都未能触及。}

    {芽衣:……}

    {如果此刻,她有同伴在场,或许会轻拍她的后背,但不会说任何话。能消解这种经历的……仅有时间,言语无益。——可偏偏在此时此刻,她最为缺少的,正是时间。}

    【胡桃:芽衣哭了……】

    【雷电芽衣:视频中的我,看着失去生命的帕朵,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符华: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芽衣和帕朵之间的感情已经很深厚了。我们就是带着这种失去同伴们的痛楚,一路走过来的。这种痛楚,只有时间才能治愈。】

    {“……所以……是你。”芽衣咬着牙说道。}

    {她不需要再特意点出对方的名字。就在帕朵消失前的瞬间,她满溢着恐惧的双眼,已经将视线越过了芽衣的身后,倒映出对方的身影。}

    {“嗯,是我。你都看见那些记忆了,我还有什么办法狡辩呢,对吧?”}

    【长野原宵宫:果然是她,那个邪恶的维尔薇!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了,之前和芽衣她们一起行动的,一直都是这个邪恶的维尔薇。经过一系列的操作,她成功将芽衣和帕朵引入了她的陷阱。】

    【你是说,邪恶的维尔薇伪装成了其他的人格,其他英桀都没有发现。苏和阿波尼亚几轮搜索也都没发现一场?】

    【苏(乐土):邪恶的维尔薇一直都是存在的,这是维尔薇自身意识发生的变化,对于乐土来说维尔薇还是维尔薇。】

    {“……为什么是帕朵?”}

    {“哦,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你可以把它当做……一场「意外」?毕竟我现在的目标只是「你」嘛。”}

    【华(乐土):所以说,帕朵是死于误杀?难道她的好运失效了吗?】

    【帕朵菲莉丝(乐土):不不不,阿华,咱的好运还是发挥了作用的。咱虽然被袭击了,但是也相当于救了芽衣姐,这当然是好事了。】

    {“……那些记忆……无论内容是什么,当事人要么在以身涉险,感受到切实的痛苦。要么……就是正面临着「囚禁」。”}

    {“从我开始探查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在借助这些记忆削减我的力量了,对吗?因为过程非常和缓,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因为帕朵,我可能永远无法察觉。”芽衣说道。}

    【行秋:我明白了,那个维尔薇的恶念是想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对付芽衣。真是个阴险的计策。】

    {“是啊……所以说,在演出中发出尖叫的人实在太没有礼貌了,对吧?”}

    {“否则,看着你一步一步死于自己的好奇心,也挺有趣的啦。对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芽衣:……}

    {“我猜猜,应该是从来没有「相信」过吧?别在意,我早就习惯了。但是你看,为了前往至深之处,你还是得接受我的帮助。”恶之维尔薇说道。}

    {“现在看来,那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对吗?”芽衣道。}

    {“错啦。交换全部……对我来说,那才不是「开始」……而是一种……「铺垫」。”}

    {“真正的演出,现在才要揭开序幕,我该怎么向你做自我介绍?好久不见?还是……初次见面?”}

    {伴随着夸张的语调,过度健康的笑容,维尔薇的恶念正是出现在芽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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