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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劳劳尘世几时醒 > 第84章 问因循过了青春,怎生意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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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问因循过了青春,怎生意稳?

    我当下火急,顾不得其他,上前狠狠踹了姜??煊一脚,一脚不够再来一脚:“老娘还觉得你没什么可看的地方呢,骨骼瘦弱!”

    我说完忘却了所有话,只觉得气氛忽的转变,姜??煊眼中喷射出我从未见过的神色,我气呼呼地靠在一旁,仍将身子藏在水下。

    姜??煊唇畔湛然一笑,猛地上前来拉我的膀子,我被大力拉扯,还没反应过来,唇忽的被堵住,身子紧贴姜??煊,他身上的乌沉香隔着蒙蒙烟雾窜进我鼻尖,盈盈绕绕,消散不了。

    “唔……”我想说话却没能,我从未遇过这等事情,慌了神,忘了动弹。身子感受到他的*,比我还要烫些,身前这层布倒似无用。

    姜??煊抓着我的手臂,我左右摇了摇,挣脱不开,就觉姜??煊放开我的唇朝我的脖子上袭来,就好像在撒气似的。

    唇上无了羁绊,我瞬间清醒,想要推开他确实不能,看着眼前他,没做多想,张口咬了下去,他闷哼着,竟然反咬了我一口。我感受到痛,牙尖都觉疼痛,是抽心的疼,手上抓着的力送开,我赶忙推开他,警惕地躲到一边,全然不理会脖颈上的伤,只是防着姜??煊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目光深邃地瞧了瞧我,看我的目光让我想到了姜??言,他看人一向是这个神情,琢磨不透。

    我等着姜??煊先起身,他却无丝毫要起身的意思,闭着眼不说话。我看他的样子,心中已有了想法,快速上前点他身上穴位,果断决绝起身去了里间。我换好衣服,重新踏回澡堂,他还是按着刚才的姿势坐着,我想了想,还是给他点开了穴道,转身立时向外走。

    我走至澡堂门口,退了牌子,走出澡堂按照来时的路走回去。

    我走了约莫一两个时辰,总之是天黑了,肚子里饿的直响,脖子上仍旧有痛感,鲜明清晰。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警惕地撤到一边的树上,瞧见了来人,也不下去,姜??煊抬眼看着我,沉声说:“方才是我唐突了。”

    我懒得理会他,从树桠上跳下,姜??煊又是拉着我的手臂,问:“不如下次去澡堂我再……”

    “去你大爷的,老娘再也不去了……”我甩开姜??煊的手,不理会他,直接走了。

    接着次日傍晚,仍是没见着严老头的影子。想来此次事态略微严重,不然严老头也不至于这么久了都不露面,就像完全忘了还有我们在似的。

    “小七,要是严老头还不回来,咱们做什么?”孟增凑到我跟前问,彼时我正在吃着酸溜溜的柑橘,暗道,严老头可真会买,买这么酸的橘子做什么,酸的人直牙疼。

    “待着呗。”

    “你说他还会不会回来?”

    “肯定会的,你放心吧。孟兄,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莫不是你……”

    孟增被我说的连连摆手:“师父不可欺,不可欺。”

    我觉得没意思,又听见孟增满心好奇地问:“也不知道王爷他……”听到姜??煊的名讳,我一阵窝火,又碍于不能表露,听着身旁孟增一一道出他的好儿,心中觉得好笑。

    “小七,你给哥哥说说,王爷他会瞧上我这款儿的吗?”

    “我猜他只瞧女子。”我丢了个柑橘给孟增,想到他被酸到的模样就觉得好笑,面上如常。

    孟增边说边剥橘子:“没准儿呢……”

    孟增塞了口橘子,似乎是被酸着了,脸色甚是不好看,看着我直指,我嘿嘿嘿嘿笑,递给他一张帕子,他赶忙吐了,抱怨说:“怎么这么酸……”

    “唉,等你尝到感情苦果之后,只会觉得更酸了……”孟增知我话中有意,笑着捶我,我不多言语,眼前有个人闲庭信步地走来,孟增看到,瞬时忘了嘴间的酸涩,打起精神迎了过去。

    我懒得看男追男的戏码,闪了身跟唐宽黄原厮混在一块儿,孟增则是在尽力地惹得姜??煊的搭话,其精神可敬可叹。

    “哎,天上怎么有只鸽子?”黄原手指天空中缓缓飞来的鸽子,我伸出手,它正好落在我指尖。我从它一侧取下一张小纸条,将它放飞,打开纸条看,然后将纸条递给了唐宽。

    “严老头来信了,你看看。”

    诸位师兄听见,都跟过来查看,孟增也暂且舍了念头,过来凑个热闹。

    “严老头让咱们收拾收拾各自打道回府,你们说奇不奇?”孟增道出声来。

    我踹了踹脚边的石子,听见唐宽说:“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先去街上看看的好。”

    我知道唐宽的意思,正巧见他朝我看来,尽数了然,点了点头,而后变换脚步直直朝乌桓街上飞去。

    落在一旁的空旷地带,正是乌桓的城门处,此刻众多百姓围观在木栏前,那是朝廷公布圣旨的地方。

    这时走出来一个老伯,我走上前在他身旁站定:“老伯,我问问,圣旨上言明何事?”

    “唉,还不是赐婚的事。皇上啊,给朝廷的严御史大人,辞了个公主呢。”

    “您是说暂居在咱们这儿的那个严御史吗?”

    “可不是?”老伯走开,唐宽听到我和他对话的内容,皱着眉头,说着:“严老头定是回方城面圣去了,依他的性子,不会应承下来的。”

    “可是沿真姐姐那儿又是一桩子麻烦,我私意认为,严老头宁愿违抗圣旨也不会娶了公主。只是——若严老头丢了性命,他亦是不会干的。沿真姐姐除了他,没有好去处。唐兄,你说对不对?”

    “嗯。”唐宽这人心思缜密,不用我多说其中道理他想的都比我透彻。我顿顿足,看了看天,忽然觉得有些惆怅:“唐兄,咱们收拾收拾各自打道回府吧!”

    “什么意思?”

    “你信不信,严老头会面圣说他已经娶妻,只是没有个像样的宴席罢了。皇帝决计不会让自个儿的闺女做小,这门亲事就成不了。”

    我语重心长地道出个中原宥,唐宽反倒是笑了笑:“没想你这般懂他。”

    “哎哎哎,唐兄这话就说错了,我不懂他,只是用用脑子想着觉得话应该这样说,但是做嘛,确实很冒险。”

    “哈哈哈哈……”我晃动两下手臂,舒展筋骨。

    “唐宽,小七,什么事儿?”

    我使个眼色让唐宽来说,他不得已开口:“皇上给他赐了婚,是和公主的。”

    众人齐齐吸了口凉气,各自走到一旁有了心思。

    我走进屋里,收拾好我的包裹,出门时刚巧遇到姜??煊,他竟然也收拾好了包裹。我挑了挑眉,没想到他和我一样有预见性。只是我唯一没想到的是,严老头这儿没有马,我要是想要走出这座大山只有靠自己这条腿了。幸好会武功,不多时便可走出去。

    我带了随身的包裹出来,走到院儿子里,诸位师兄作鸟兽散,只有孟增还坐在石台上,看着远方山林出神。

    “孟兄,快别想了,收拾东西去吧。”我出言提醒,孟增吓了一跳,从石台上挪下来,看着我问:“你真打算走了?”

    我郑重点头,他唉声叹气:“府上的车马怎么着也得花个两三日的时间前来,你们都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委屈的模样像极了女子的羞态,我不忍心,出言再次提点:“你不如求求身后那个人,让他带你出去呗,反正是个轻而易举的事。”

    姜??煊带孟增这么轻的男子出去确实不是一件费力的事。

    “小七,这话不好说出口啊。”

    “唉,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我先走了,孟兄保重。”我心里隐隐感觉有坏事要发生,想着还是先回府看看情况,省得到时什么忙都帮不上,还白白损失了时日。

    孟增见我扭头就走,抓紧我的衣袖,死活不让我走:“小七,你这么好儿,留下来陪我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拒绝:“孟兄,多大的人了,还是独立些好。”

    孟增跺了两脚:“人家就是害怕嘛……”

    “王爷。”我转向身后的姜??煊,唤他的名字。他逐渐走的离我近了,听我叫他,只是顿了脚步,不作声:“王爷,孟兄身子不便,不如你顺道捎他一回。”

    我想出的馊主意自然还是我来干,姜??煊几不可见的皱皱眉,果然是拒绝:“孟公子还是耐心等待得好。”

    我朝着孟增摆摆手,示意我无能为力。他抽噎着向唐宽黄原屋里跑去了,我笑着转过头,踏上去乌桓街上的路。

    因着先前那趟使了太多精力去乌桓街上,我决定着还是先走截儿路,等到日落时分使了轻功出去,在街上住一晚。这般思虑真是周全。

    我暗自窃喜,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头一看,居然是姜??煊,他竟跟着我走。

    我转过身去,径自走我自己的。

    走了约莫一两刻钟.……温*热暖暖和和像什么呢?书上说过,室妇十四岁,静脉初动,名曰天癸水至。

    是了,想来我如今就是这个样子。这种征兆似乎是叫——癸水吧,嗯,想来就是了。

    我忽然急的一跳,我深吸一口气,奶奶的,总不该这般巧吧?

    还是在这种荒郊僻岭少无人烟只有我和一个男的在的地方,我心下一慌,奶奶的,若是姜??煊看到了怎么办,我真是丢脸丢大发了。虽说我常常想着有朝一日迎来这玩意,只是如今是确确实实不想的啊。

    “你蹦来蹦去做什么?”姜??煊悄无声息地在我身后出声,我吓的踩到一旁高低不平的泥地上,没踩稳*摔在上面。

    我抬脚给了姜??煊一脚:“出个声儿会吓死人啊……”

    身上又是一阵*,我赶忙收回脚,老老实实站起来。幸好姜??煊没有发现,我嘿嘿笑了两声。

    姜??煊不生气我踢他的一下,从我身旁走过去,见他走在前,我心下宽松,总算不至于被他看出什么,不然今后又有笑话我的把柄了。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再耗下去,不然我就彻彻底底地见红了。我看了看,迈开步子,在一旁的树干上借力溜了,真是使出了我所能的最快功夫。

    我这下在日落前到得客栈,想都没想,进去向掌柜的要了间房,进去打开包裹,换了声衣裳。只是看着脱下衣裳档上血红鲜明的血迹,不由得发怵,这个可怎么收拾。

    按照闲书上说的,我在档下垫了数十层布,垫的我直觉得别扭,这种事还是等回了府中仔细问过娘亲的好,也不知她们是如何熬过来的。

    我因着来了癸水,无了兴致做其他事,就连吃食都不想沾染,靠在床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睡便是次日。

    我打着哈欠醒来,起身刹那犹如海浪奔流,川流不息,虎虎生风。我定是不能自个儿骑马回去了,只怕还未到府上,血便已流光了。思忖间,我走到掌柜的身前,问他有无马车。

    他笑着说他这儿没有,我杵了杵,这下子就难办了。

    我又问他可有地方租赁马车的,他给我指了条路,我谢过,赶忙去找着地方,却被告知无了马车,只还剩下几匹马。

    我犹豫片刻,还是拿了匹马来,有总比没有的好。

    我慢悠悠晃回客栈,门口见着姜??煊,他昨夜原来也是在这儿歇息的,他身旁是一辆马车,看样子是从方才我出来的那地方租来的。我心中有了个念头,笑嘿嘿地上前,姜??煊看着我一愣,似笑非笑,一脸慵懒模样。

    “王爷,您老……”

    “本王不老。”

    “您大善大慈大敏大悲地救助救助民女如何?”

    姜??煊似乎等我下一句话:“您老和我换换可好,将马车给我,我这匹马就给你了。差价我也一并补给你可好?”

    “不好!”姜??煊无情拒绝,却仍是一幅笑脸相迎,眼间那刻泪痣很是张扬。

    “你快跟我换换,我真是有急事!”我一下子急了,姜??煊却乐的开怀自在,“哦,给本王说说,若是本王觉得有道理,和你换是理应,只是你若没理,那便算了吧。”

    我噤口难言,你大爷的,这话叫我怎么说。

    “小女子身体不适,不宜骑马过度颠簸劳累。王爷乃官家之身,万金之躯,穿食俸禄取之于民,理当体恤民生,满足民意,馈之于民才是。你说有没有理?”

    姜??煊慈善地看着我笑,点头赞同:“说的甚是有理,但若每个百姓的心愿都使他达成,本王着实是有心无力。您还是另觅佳法吧。”

    “哎等等,助人乃古之旧训,因以为德,你看你一个堂堂君子,总不至于连一点儿帮助都不愿给予一个小女子。”我想我真是用尽平生道理来说服姜??煊,颇有问汝平生功业,寻他拦他说他之感。

    我一记掌风朝姜??煊掠去,他不得不后退堪堪避过,趁着他躲避的空当,我迈脚赶快进了马车,稳稳当当坐在一侧,心口舒了口气。姜??煊掀开布帘进了来,坐在我的对面,却未同我计较,只是颇为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让车夫驱马前进。

    “姜??煊,你爹真是奇怪,他怎么总爱赐婚哪!”

    姜??煊抬眼看了看我,丝毫不在意我话语的内容,接口道:“我哪儿知道啊,不过你别担心,他准不会给你赐婚。”

    我抬脚一下子踢在姜??煊腿肚子上,踹的还真是有些力道,反正踹的我身下一涌,我立刻老老实实收回脚,端端正正坐在原地不敢有其他动作。

    “你见红了。”

    姜??煊泰然自如地说出这句话,搞得我一愣,而后赶忙朝底下看了眼,准是我自个儿没有用好,血都沾湿了裤裆。

    我羞赫一笑,觉得甚是尴尬,然后怒气腾腾地朝着姜??煊:“老不正经,没事乱看什么?”

    姜??煊唇畔浮起一抹明亮的笑:“比不得某个老东西偷偷摸摸看书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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