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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办完事，就收到了联盟的会议通知。
——呵，该来的总会来啊。
罢了，他把智能机扔回兜里，同瑞利和安迪打了声招呼后，赶回了主席大厦。
－
集会结束，巴德长官带领culture的试验员去了食堂，attempt阶段的人则在科斯特先生的命令下进行训练。
奥萨临走前交代文森，今天在没有收到他通知的前提下，不能回主席大厦。
文森莞尔。
木桌上摆了一堆尤斯女士新入的枪支和新能源产物，乱七八槽的，看上去都有些意思。
可惜文森今日兴致不佳，随手摸了一把Ｈ202，上膛，又瞥了一眼周围，并没有见到艾伦。
他轻叹一口气，压下些许烦躁后，抬手，瞄准靶心。
“砰！”
文森抿了抿嘴，微皱眉头。
耳鸣声还没有消散，身后的人已经缓缓走了过来
文森闭上眼，按耐住那股想杀人的冲动。
与此同时，身后的人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文森睁开眼，侧首，看清了那人是谁。
他扯了扯嘴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枪，当是我还你的。”
少年的脸廓被银发衬得格外凌厉。
碎发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灰黑色的瞳仁有些深邃，冷漠。
“怎么说？”文森挑挑眉，饶有兴致地问。
等了一阵，艾伦却不再说话了。
文森再度叹了口气，呵呵说：“你这人啊，要不是长得好看，真的很欠揍。”
艾伦闻言，抬眸看着他的眼睛：“你也是。”
话落，文森噗嗤一笑。
艾伦把枪放在木桌上，转过身：“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文森瞳孔微微一震，勾了下嘴角，道：“你觉得呢？”
艾伦皱着眉，耐着脾气道：“我觉得你有病。”
文森闻言，憋住了笑，若不是艾伦背对着他，他真想看看艾伦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无所谓地道：“有啊，应该有。”
艾伦心里叹了口气。
“考试”结束那天，艾伦本想去找他，可是一结束，文森便和奥萨走了。
那日之后，艾伦在赌，赌自己身上残留的儿时错乱的记忆和文森有关，可他总是没能回忆起重要的事。
直到一天，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安市。
小艾伦躺在一张木床上，头晕沉沉的。
他透过卧室的门缝可以隐约看见两个身影。
还未等他看清他们是谁，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屋内的一个人去开了门，然后站在那里，和门外的人谈话。
说了一会，屋内的人忽然转过头对着屋里另一个人说了什么，话落便看向了艾伦。
艾伦眯着眼，想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可此时，卧室的门缝被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关上。
“砰。”
他愣了愣，随即听见了脚步声，拉扯声。
一阵喧哗后，屋外突然安静了。
如同死寂一般，艾伦有些害怕，欲要起身，却听到卧室门被打开。
那个开门的人走了进来，可艾伦依旧看不清他的脸。
那人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汗水已经把头发黏在了额上，那人耐心地梳理着。
伴着细嫩的手，温柔的抚摸着艾伦发烫的头颅。
他渐渐睡去。
再度醒来，是被一束刺眼的白光照醒。
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余光里，竟然没有一个人。
“轰——”
艾伦身后的铁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防辐射实验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冰冷的手粗略地摆弄了两下艾伦的头。
艾伦想要起身，可他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直到系统刺耳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滴——二次试验开始......”
男人大步走了出去。
“轰——”
铁门再次关紧。
一股忽冷忽热的气随即从他的脚踝一直延伸到脊背，然后是小脑，最后从头到脚，那股恶心的气贯穿全身。
渐渐地，艾伦闻到了一股腥味。
应该是血吧，不到一刻钟，就浸湿了他身上的实验服。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艾伦感觉自己的眼皮变得很重，甚至压得自己无法睁开眼。
那男人把艾伦的实验服脱下，原本被隔绝在外的冷空气席卷而来，让他战栗。
不知他在艾伦身上做了些什么，血腥味慢慢淡了下去。
接着，系统道：“滴——三次试验开始......”
之后，是无数次的反复。
艾伦回神，看了一眼文森。
他曾稀疏地听到文森自言自语，说这些自己记不得的事情，就好比——赎罪。
赎什么罪？
他至今不明白，那日可能是他印象中第一次见文森，说他长得有些熟悉，其实不然，但文森的态度却很奇怪。
后来他猜想，也许那卧室外的人就是文森。
可是...为什么？
他看着文森，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
艾伦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文森：“行了，亲爱的，你能记得什么。”
话落，文森轻蔑地笑了笑，叹了口气低声说：“鬼知道你还记得什么。”
【作者题外话】：赎罪是在第十四章．白杨树下的哭声【下】
其实有点可怜我的森森，害
最近有事，可能是一周一更
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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