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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配合调查。”周?纶回答说。\n 杨先生点点头，然后问道：“那这件事是不是就算结了？我听村民说僵尸已经被抓住了，还有几名村民被带走了是吗？”\n “是的，但这件事还不算结束，我们还得查一查河辜菩萨。”\n “河辜菩萨？查菩萨？”杨先生不解。\n 周?纶解释说：“不是真的那种人们供奉的菩萨，是村民对一个女人的尊称，我怀疑河辜菩萨是游荡在村中的冤魂厉鬼。”\n “这样啊……”杨先生听完若有所思。\n 祝牧川开口问他：“杨先生在村中听说过这河辜菩萨的事吗？”\n “嗯……那倒是没听说过，不过这村里好像有个小庙，不知道你们有印象没有？”\n 三人回忆了一下，好像这村里还真就有一个小庙。\n 那是个在离村户有些距离的小红砖房子，门面也没有什么装饰，不仅门外没有贡香的鼎不说，就连牌匾都没有，不说它是庙，恐怕没人会发现。\n 杨先生继续说：“这庙建得太低调，大门也是紧闭着，我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不如等我们再回村的时候去一趟，再和村民们打听打听。”\n “嗯，好主意。”\n “就这么办。”\n 又过了不久，来了两名警察和这几个人说：“感谢三位同志的配合，现在我们没有什么需要询问的了，你们可以走了。”\n 四个人听完和警察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赶紧带上行李出了警局，找了家饭馆填饱肚子，还买了些吃食带上，然后匆匆往村里赶。\n 也是巧了，在这四人快到村子的时候，祝牧川接到了电话，他和元量清的木剑、二人夺和飞镖也到了村口了。\n 两人把自己吃饭的家伙拿到手后，周?纶都跟着有了底气。\n 杨先生领着他们去找那坐小庙，沿路就发现他们所遇到的村民都躲着他们走，原本在村路旁唠着嗑的村民在看到他们后就散开了，甚至还有在看到他们后直接回家并且关门闭户的。\n “这怎么回事？我刚才在村里打听你们的时候，他们还没这样呢。”\n 杨先生感觉自己这伙人现在像是避之不及的瘟神。\n “这么统一的躲避我们，他们是商量好了吧。”祝牧川猜测说。\n “那一会儿怎么和他们打听事儿啊，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和村民们了解啊。”\n 杨先生很是担忧。\n “再说吧，不急，总会有办法的，先去找河辜菩萨。”\n 元量清说完推了一把脚步踌躇的杨先生，让他别多想继续往前走。\n “是啊，先去找小庙。”祝牧川跟着说。\n 周?纶算是发现了，祝牧川这人特别地拥护元量清，不管元量清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跟着附和。\n 所以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这个人多半是瞧上元量清了。\n 这叫什么事啊？是为了追妹子所以和我们组搭档的吗？这动机太不正确了！周?纶想到这里一脸嫌弃和不屑。\n 三人跟着杨先生来到目的地，小庙虽然大门紧闭但没被锁上，祝牧川上前一推就开了。\n 里面一个小院就只一间正房了，正房里也很朴素，房里供着一两米来高穿红戴绿的泥塑女子，女子旁边还有一女童子，她们前面是落了一层灰的大红供桌，上面还有香炉和贡果。\n “你们看这里。”周?纶在门口看到了墙壁上的碑文，赶紧招呼其他人过来。\n 其他三人听完纷纷凑过去看碑文，但这上面所写的除了这座小庙建成的时期和称颂的话外，就没什么有用的信息。\n “蛮怪的，如果这河辜菩萨是村里的人的话，怎么会没有出生和离世的日期呢，而且她旁边河辜童子和她的关系也没有写明。”祝牧川抱起肩膀摸着下巴嘟囔着说。\n 周?纶听罢默默拿出法器探查周围的情况，元量清看完打了个哈欠。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歇着，然后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们忙活。\n “这周围有厉鬼的气息。”周?纶查完后走向正房内看着泥塑像继续说：“我想，这村里供奉的河辜菩萨其实是厉鬼。”\n 元量清点点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n “他们就躲在这供奉的像里，得把他们逼出来。”\n “嗯，别告诉我你想要把泥塑砸了。”\n 周?纶看向元量清点了下头：“我就是这么想的。”\n 元量清一听，赶紧站起来阻拦道：“不妥，这样做对亡灵不公平，而且咱们还没弄清楚情况，直接砸就太鲁莽了。”\n “可这样是最简单方便的方法。”\n 周?纶没想到元量清居然会替厉鬼着想，明明她打起鬼来比谁下手都狠。\n “这是在室内，如果它们不想出来的话，即便是把泥像砸了，他们也会躲在屋里的其他地方，除非把这房子都给推平；不过要是把房子推了的话，那他们受到阳光的暴晒还会魂飞魄散。”\n 元量清说得有理有据，祝牧川也过来连连肯定元量清的说法。\n 周?纶看着这俩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无话可说，眼光在这俩人脸上来回停留了几秒后开口问：“那你说怎么办？”\n “等晚上再说，我们的时间也没那么紧。”元量清回答道。\n “我赞同。”祝牧川也跟着表达了他的立场。\n 周?纶无可奈何只能点头同意。\n 杨先生就在一旁看着这三人，眨巴着眼睛插话问：“那我们晚上住这里吗？”\n “嗯，住这里。”\n 元量清说完，祝牧川跟着补充解释说：“学校远了点，而且看村民刚才的态度，估计也都不愿意让我们借宿。”\n “啊……那我们一会儿还去不去和村民打听了？”杨先生思考片刻后又问。\n “去，现在就去吧，头天黑回来。”周?纶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获得信息的机会，当即做下决定。\n 元量清不想去吃闭门羹，所以兴致不高，但周?纶连招呼带喊的干劲儿十足。\n 如果不跟着他们去的话，自己费口舌不说，估计周?纶还得和自己闹别扭，元量清想到这里还是跟着出去了。\n 但别说和村民们打听河辜菩萨的事了，就是想上去和他们搭个话都难，村民看见他们就躲，后来逼得周?纶看到人就上前去追，但他们扭头就跑。\n 折腾得都快天黑了，也是一无所获，几个人蔫头耷脑地回了小庙。\n 元量清回去就把包打开，拿出吃食边吃边给八棱打视频电话，其他三人也是各自吃各自的，祝牧川看元量清在打电话也就没去打扰她。\n 电话刚打过去就被接通，八棱眉眼带笑的俊脸立刻占满了整个屏幕，元量清晃了晃手里的鸡腿问：“你们吃饭了吗？”\n 八棱听完从旁边拉过一个食盒给她展示了一下，元量清看完正纳闷八棱今天怎么吃外卖呢的时候，八棱和他解释说：“桃儿姑娘今天出去玩去了，刚回来，没时间做饭，所以今天吃的外食。”\n 八棱刚把话说完，高弥落就从旁边冒了出来，眉开眼笑地大喊着：“呦！壮壮！这回出息了啊，还知道给家里打电话了！”\n 元量清嚼着鸡腿肉咯咯咯笑着说：“对，我出息了，你去哪里玩去了啊？看你这么开心。”\n 高弥落听完后居然罕见地害羞起来，元量清就觉出她不对劲，赶紧追问：“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谈朋友了？”\n “嗯！”高弥落捂着绯红的脸颊点点头，随后就开始原地蹦?。\n 好家伙，真快啊，看来苏家的这个红编绳真的很有用。\n “是谁啊？怎么认识的？”元量清看她这副模样觉得甚是有趣，不紧不慢地啃了块肉，等她不蹦哒了继续问道。\n 八棱也很好奇，露出姨母笑好奇地看着旁边的美少女，高弥落笑嘻嘻地回答说：“今天刚认识的人。我今天上街买东西，结算时发现手机没电了，正当我尴尬的时候，来了一位大帅哥，人特别好，帮我买了单。”\n “嚯，真不错，这大帅哥条件也能不错吧，居然还能帮陌生人买单。”元量清听完感觉很惊奇，不禁感慨高弥落这运气也太好了吧。\n “主要因为我这人看着也靠谱，他给我买完单之后，我就立刻借了充电宝把钱还给人家了。”\n 高弥落这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莫名自信，元量清一看她这幅样子就想乐，憋笑着问：“然后呢？”\n “因为我们这俊男靓女互相之间自带的吸引力作祟，他立刻请我吃了顿饭，还看了电影。”高弥落说完又?N?N瑟瑟补充说：“而且还是怀石料理哦。”\n “好家伙，这小伙子条件不错啊，是学生还是已经工作了？”\n “自由职业，他是个画家。”\n “花甲？”元量清看她实在是太得意了，忍不住想逗逗她。\n 高弥落听完气得白了她一眼纠正道：“画家！不是花甲！”\n “好好好，画家，搞艺术的呗，那他多大年纪？”\n 元量清虽然说话尽量很小声，但庙里其他三个人还是能听得到，人嘛，都爱听八卦，都边吃边竖着耳朵听着。\n 高弥落想了想回答说：“年龄没问，不过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吧。”\n “家里是做什么的？”\n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问这么详细的？不知道，不过他画画很不错，这个月他可能要开个人画展。”\n “个人画展？这人有点东西啊。”元量清听完有些惊喜，没想到高弥落这回真是撞到宝了啊。\n 高弥落听完更加的愉悦和自得，笑得合不拢嘴，八棱不太懂这些，不过从她们两人的谈话可以听出，高弥落认识的这个新朋友挺不错的样子，所以也很欣喜。\n “是啊，他还说他会给我画像，下次见面的时候，做成礼物送给我。”高弥落摇头晃脑地说着，一脸甜蜜。\n 元量清看她高兴心里也跟着开心，嗦了两口鸡腿骨后问：“那他长什么样？有照片吗？”\n “有！”\n 高弥落就等她问这句话呢，立刻拿出手机把照片给元量清发了过去。\n 元量清看到信息后，赶紧切换界面打开照片。\n 一共四张，有三张都像是高弥落偷摸拍的，一张拍糊了，一张是他低着头吃饭，另一张是他抬头看着其他地方，最后一张是两人的合照。\n 真别说，这小伙子长得真的很不错，元量清笑呵呵看着，高弥落追问她：“是不是很帅？”\n “好看的，确实是好看的。”元量清频频点头肯定了高弥落的审美。\n 一旁的周?纶和祝牧川听到元量清夸男生好看，都有点坐不住了，一前一后装作观察四周，若无其事地走到元量清附近，抻脖子往手机屏幕上瞟。\n 这人确实长得帅，元量清也有爱美之心，自然多看了几眼，可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下意识皱起了眉，点开合照看着他的正脸陷入沉思。\n “怎么？太帅了看傻眼了？”高弥落看她突然不说话了，贱兮兮地问道。\n 元量清看着看着猛然想起了那个给高弥落找吊坠的晚上，这人……怎么这么像李贺？\n “他叫什么名字？”元量清赶紧问高弥落。\n “江泽琛。我跟你说哦，你可不要打他的主意！”\n “我可不敢打他的主意。”元量清面上没了笑容，开始变得严肃起来。\n “那就好，你怎么啦？怎么好像突然不开心了？”\n 元量清沉默了一会儿说：“他长得有点像我见过的一个人，不过名字不一样……”\n “哈哈哈哈哈哈，可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吧。”高弥落听完不以为然，继续没心没肺地笑着。\n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杨先生贴心把庙里的电灯打开，而高弥落正对八棱和元量清眉飞色舞地讲她和江泽琛约会时的细节，元量清就继续端详着照片，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n 如果这江泽琛真的就是之前的那个李贺的话，那高弥落可不是撞到宝了，她是撞到祸了。\n 元量清越听越觉得自己应该和高弥落把事情说清楚，虽然她现在很开心，自己泼冷水有点残忍，但如果他就是自己之前所见的那个人的话，等高弥落越陷越深再告诉她这件事可就更残忍了。\n 无论如何得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思虑良久后，元量清整理好语言慢头细语地说：“桃儿啊，我有件事得和你说一下，让你做到心里头有数。”\n “嗯，你说吧。”\n “我想尽量说的详细一点，所以这故事有点长，你别着急。”\n “我不急吧，你就说呗。”\n “就是之前你吊坠丢了的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其实那天我后来再去商场的时候，商场播报寻物启事，有人把你以前的吊坠……”\n 就在元量清刚开始说这件事的时候，好死不死的网络开始不稳定起来，元量清就听对面高弥落的声音都卡出了电音，估计着他们也听不清自己说话了。\n 可网络本身不好和受到脏东西的磁场干扰这两者，元量清还是能区分得开的。\n 本来元量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要这件事告诉高弥落，现在倒好，不开眼的厉鬼来耽误事儿，元量清直接把火气都撒在了捣乱的亡灵身上。\n “有毛病啊！没看见我这正说正事呢吗？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赶紧给我出来！”\n 元量清厉声大喊起来，起身把手机视频电话挂断并拿起二人夺。\n 祝牧川看她急了，也跟着莫名有点生气，抽出木剑大喊：“既然想来了就赶紧请出来吧！”\n 话音刚落，就见正屋的泥像前浮出两道人形，是一个大人一个小孩，都是女性。\n 女子浑身是血，从头顶到脚趾头没一处是好地方，被利器划烂的脸藏在凌乱的头发后面，脖子上的皮肉翻翻着，衣着朴素但身上多处像是被斧头砍出的伤口，除了伤口外，就是遍布皮肤的淤青淤血。\n 孩子虽然没那么惨，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两人生前一定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n 杨先生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顶住，看了一眼就被恶心得跑去一边呕吐去了。\n “你是河辜菩萨吗？”周?纶开口问道。\n 女子闻言响起一声尖厉的狂笑，头在脖腔上面来回滑动，女孩看着她问：“妈妈，要不要我帮你拿着头呀？”\n “乖宝贝，妈妈不用。”女子说着摸了摸孩子的头发。\n 元量清看着这俩人，想起资料里的照片，不禁眉头紧锁。\n 其他两个人也看出来了，祝牧川沉吟片刻后又问：“你们是二十年前惨死的母女吗？”\n 那两名厉鬼一听这话，顿时死盯上了祝牧川，女子上前几步问：“你们是谁？村里请来对付我们的？”\n “可以这么讲。”祝牧川回答说。\n 女子听罢开始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仰天大笑，而后嘲讽道：“就凭你们？”\n “对，我们足矣。”\n 祝牧川说完，手捻符篆擦过剑身，符篆在剑尖出自燃，而后他单手掐诀，呢喃着咒语施展法术，就见他身后显出三道灵剑的光影，祝牧川一挥木剑，三道剑光直直飞向女子。\n 女子两手挥动起来，把袭来的剑气弹开，祝牧川掐法诀指挥着灵剑继续不断攻击它。\n 旁边的孩童怕自己的母亲不敌祝牧川，哇哇大叫着跳过去帮助女子。\n 一时间一人两鬼打得难解难分，元量清因为想看看祝牧川现在的实力，所以并没有出手。\n 其实祝牧川也不想她出手帮自己。\n 但周?纶见元量清不上去帮忙感到有些纳闷，想了想，觉得自己得上去帮祝牧川一把，所以掐法诀要给他助阵。\n “不必，我一人对付她。”\n 祝牧川看他要帮自己，赶紧出言拒绝了，周?纶被拒绝后感到有点尴尬，木讷地收了手，和元量清一样干站着围观。\n “小川，别伤到她们的灵魂。”\n “明白。”\n 祝牧川越打越起劲儿，对面两鬼发觉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便变换了形式。\n 女子的头飞到小孩怀里让小孩抱住，然后她搂住小孩，也不知这是什么招式，反正她们起了阵之后，狂风四作刮起周围快半里地内的东西向院里的四个人砸去。\n 先是屋里的供桌香炉，然后是瓦砾和树枝，最后就什么都有了，元量清赶紧抽刀拽着周?纶来到杨先生面前护住他们，祝牧川也退到元量清身边与她共同抵挡。\n 东西什么的都好办，就是这炉灰和尘沙有些迷眼，那两名厉鬼不断地嘶吼咆哮着，听庙门都跟着“嘎吱嘎吱”直响，感觉随时都能砸过来。\n “你冷静一下好不好！”元量清一张嘴就吃了一口沙子。\n “冷静？让我们怎么冷静？”女子哀怨地质问道。\n “你停下来我们好好谈谈！”\n “没什么可谈的！”\n 女子言罢更加大了狂风的力度，\n 元量清可不想再吃沙子了，和祝牧川打了招呼后，迎风跳过去，两手捧刀分心便刺，女鬼见她冲过来，双手一抬打出两道鬼术。\n 元量清没躲也没闪，就继续提刀扎过去，可两团黑烟打在元量清身上却没起丝毫作用。\n 女子见自己的招术没起效果，不禁呆愣了一下，就在她一愣的功夫，刀也扎进了她的胸膛，一声凄厉地惨叫，狂风也停了下来。\n 女子身前的孩子见母亲被捅了，抬手就要打元量清，元量清没给她机会，果断飞起一脚踹了过去，连带着她的母亲都被踢倒在地。\n 孩子被踢了一脚后，怀里抱着的头也撒了手，而刀从女子身体出来的一刻，女子又是一声惨叫。\n 其实这个画面是挺奇怪的，女子身体挨着刀扎，她滚落的头在做着扭曲痛苦的惊叫模样，而尖叫的声音又像是从空中传来。\n 风一停下来，元量清的镖就能用了，一手飞出三只镖先把女子钉在地上，再抓三只钉住那个孩子，然后抬脚踩住女子的头。\n 几声惨叫后，两只鬼**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眼神满是恐惧地盯着元量清。\n “你……你是什么怪物？为什么我的鬼术对你不起作用。”\n 女子还没从震惊和惊恐中缓过来，看着元量清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n “这个问题我现在回答不了你，不过这不重要。”\n 这时祝牧川和周?纶也来到了元量清身旁，周?纶见怪不怪，但祝牧川是一脸地敬佩。\n “放了我的孩子……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女子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妥协道。\n “你要是配合我们的话，不只是你的孩子，你也会安然无恙。”元量清说。\n 但显然女子并不相信她的话，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