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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放着烟,南京煊赫门。
烟旁边,是一盒开了包装的杜蕾斯,三枚装的,一枚已经打开。
“……来自印度的药物,源于古印度湿婆的配方,帮助您恢复雄风,找回男人的自信……现在拨打热线电话,只要998只要998,一周激活海绵体激情细胞,一个月可增大三公分……”
大床上的男生,健硕的身子匍匐在床边,留着短发的头不住的做出磕头一样的动作……啧啧……滋滋……他背后的电视画面里出现一个妖娆的女人,手里拿着瓶子一脸的妩媚。
“唔……诚……诚……舔我的豆豆……啊……”
床上的女人双手握着脚踝,大长腿高高的抬着,赤裸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头却抬着朝着自己的两腿间看过去。
诚的舌头柔软而宽厚,沿着菊花滑动到两片已经肿胀不堪,发出鲜红色光泽的阴唇时,一张嘴就含在嘴里,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音,一手伸出去,握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之后,捏住奶头不住的捻动时,舌头卷成了肉卷拨开了女人的阴唇,头一低,随着女人一声闷哼,消失在裂开的花瓣里面,挤出来几滴粘稠透明的液体。
“诚……艹我……”
“说你是母狗……”
女人噘起了屁股,双手被诚抓着剪在背后,奶子在床单上蹭啊蹭的蠕动着身子。
他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鸡巴,在洞口上下摩擦,龟头挤开阴唇,然后在屁眼上轻轻的敲动,画圈,然后又向下滑去,顶住一侧的阴唇,在上面上下的蹭,顶,看着鲜红的肉洞里面流出来白色的浆汁时,用龟头在上面一蹭一磨,转眼就挪动到了屁眼上,将菊花瓣湿润。
女人的屁股朝后耸动着,嘴里低声的呻吟,吭叽着,嗫嚅着;“我……诚……我受不了了,快啊……求你了……来艹我的骚逼啊……”
她的声音带着急促,透着焦急。
“你不说,我就一直这样蹭啊蹭……快说……”
诚的鸡巴搭在屁眼上,在两片臀肉之间抽动着,空出来的大手抬起来,朝着她的屁股重重的扇了下去……啪……“快说……”
“唔……我……诚我说不出来……好羞耻……”
臀肉很白,很嫩,当诚的手抬起来时,上面留下一块嫣红的掌痕……啪……“你是个羞耻的母狗……快说……”
鸡巴在两片阴唇中间来回的摩擦着,勐的插进去一下,龟头刚刚陷入进去的时候,又突然间抽出来,继续摩擦着阴唇……他知道她受不了。
“我……我是母狗……唔……快啊……艹我的逼……”
“大点声,说你是淫贱的母狗,求我……操你的骚狗逼……”
他用手指插了进去,里面全是汁水,燥热一片的柔软勐的一缩,又是一股水浸满了腔道。
“唔……我……”
“说你的名字……大声说……”
“我……”
她扭动着屁股,似乎在挣扎,又似在索求“绛……是骚逼母狗……唔……是大骚逼是羞涩的婊子是淫荡的贱货……求求你操我操我的骚逼干烂我的骚狗逼……”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似乎没有经过思考一样的大声说了出来,被诚按在后背上的手挣扎着脱开之后胡乱的摸索着……鸡巴已经顶在了她的洞口,他弯着腰:“继续说……”
“陈绛是骚母狗婊子我是淫荡的骚货我……啊……嗯……”
她突然不动了,头埋在枕头里只是低声的吭哧着呻吟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大声的哼哼着,享受着被勐然间刺入的快感……层层迭迭的肉包裹着诚的鸡巴,他快速的抽动着,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把女人撞的身子在床上滑动,然后被抱着屁股在拖回来,在操进去……红肿凸起的逼豆子上,悬着一丝液体,在半空中晃荡着,然后滴落,接着又被迎空而来的满是黑毛的肉囊撞在逼毛上,染湿,被撞击成白色的泡沫……“唔……诚你操死我吧……唔……母狗的骚逼……操烂了……”
“干死你……大骚货……是不是喜欢向母狗一样噘着屁股挨干,连淫贱的腚眼子都张开了……”
“操我……唔……艹到逼心子了……使劲……诚……老公我要……”
“不许尿出来……”
“啊……控制不住……骚逼要尿出来了……”
“啊……我也要射了……骚逼…的手比划出一个v字,露出雪白的牙齿。
拿着自拍杆的诚哦的答应着,按下了按钮。
就在相机拍下镜头的那一瞬间,诚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沾上了几滴巧克力的汁液,肩膀,前胸………………手指在相册上抚摸过后,轻轻的合上。
诚站在窗前,从烟盒里弹出一支烟点上,看着窗外初上的夜华,暗自骂着自己,只是看照片而已,却要那么依依不舍。
当时种种成追忆,如今空念也枉然。
叼着烟,转身去衣柜里翻找衣服,那件白色的衬衫挂在那里,衣服已经有些泛黄,在奶白色的灯光下,巧克力的痕迹依旧,却在也不复当时的窘迫。
诚的手伸了过去,当手指在上面摩挲过之后,烟灰掉落在地上。
诚的手缩回来,低头吹去掉落在裤子上的些许烟灰,摸着发青的下巴,看看沉默依旧的衬衫,胡茬有些扎手,那巧克力的痕迹,扎心。
……西装革履,衣帽崭新。
诚的车在夜色里穿行,转弯,直行,等待着红灯变绿,等待着行人经过……那衣服已经多久没有洗了?那巧克力的颜色,似乎洗不去的吧……“喂,你好王经理……嗯……我已经在路上了,已经约了陈老板,一会就能签成……不用担心……”
“你好,是陈老板吧……对对对……我是程诚……我已经安排好了地方,就等着您呢……好嘞……一会见陈老板。”
肩膀和下巴夹着电话的诚,突然看到路灯下的一个少年,手里捧着篮球,一个女生从他的身后跳了出来……他减慢了车速……安静的看着女孩抱过篮球,男生揽着她的肩膀……突然就流了泪。
……鞋底摩擦着地板发出吱吱吖吖声,汗滴落在地板上,转眼被篮球鞋踩到消失。
高个男生对着看台上吹响了口哨,诚循着他的方向看过去,绛在那里对着自己招手点头。
篮球飞向了那个吹口哨的男生,砰……诚的身影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一腿绷直一腿弯曲,膝盖撞响了那个吹口哨的男生的……脸。
鲜血如烟花飞溅。
一场混战。
诚瞥见了那道风景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而来。
然后被沙钵大的拳头锤到了脸上,他一脚踹出去,朝着绛的方向跳了过去…………宿舍。
日光灯闪亮。
屋子很凌乱,各种颜色的黑臭袜子堆在床下,显示器盯着面前的裤衩子,阴沉着脸,键盘旁边是纸巾的盒子,纸篓里面都是食品袋子。
屋子里烟气缭绕,窗户开着,风没把烟吹散反而吹进了走廊。
不知道那个寝室传来歌曲的声音“曾经那一场恋爱保卫战役,孤勇的战斗到无能为力……”
“我今天话就撂这儿了,绛……”
他顿了一下之后,环视四周“是我程诚的女人,谁他妈要是敢动歪心思,看我能不能neng死他。”
一屋子室友舍友校友,诚坐在椅子上,脸上贴满了创可贴,背靠着电脑桌,手里还抓着一瓶二锅头,一脸桀骜,貌似土匪。
歌声时断时续:“我在最好的年纪遇见了你……却没有好好珍惜而失去你”
“关门”
诚吼了一句:“闹挺……”……餐厅,诚坐在餐桌旁心不在焉。
“呦呦呦,不好意思啦,来迟了来迟了。”
中年男人在诚身后一边说一边坐下,笑着打着招呼。
诚的脸上立马露出微笑“没关系陈老板,我也才到,吃点什么?”
“随意就好。”
陈老板把手包放在一旁,拿过诚递过来的菜单随意的点了菜。
抬头问诚,“喝酒么?来点红酒?”
诚微笑“抱歉,我不喝酒。”……大学门口。
夏季的风吹动了青树红花。
两个人拿着毕业证互相炫耀着,最后哈哈的笑成一团。
绛的拳头捶在诚的肩膀上,一边控制着笑一边说:“傻夫夫的,我们都有证,我们都是有证的人了。”
“是啊,以后我要努力找个好工作,养着你”
诚收敛笑容,一脸郑重。
绛抬着小脸,看向诚,然后点点头:“嗯,我等着你”……“我和你说了,咱不干了,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
阴天,小雪。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
雪花落在诚的肩头,抖落不去。
绛也在雪里,怀里抱着的文件夹微微颤抖。
“诚你听我说,我很需要这个机会……”
”
三分钟,诚不知道怎么跑的那么快,到最后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双手撑着膝盖,在公司的前台喘了几口气,然后深呼吸,看着门里微弱的灯光,以及电脑呼吸灯微弱闪烁的光芒,他直起来腰,站在门口轻轻的推门……透过门缝,诚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看到绛,他疑惑的再一次看了一眼,整个办公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绛去了哪里?他把花儿放在背后,一推门走进了屋,然而就在他随手关门的时候,他的身子勐然僵住了。
“母狗……爬到门口去……”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诚的手一顿,缓缓的关上了门,然后绕着办公大厅里面的桌子,绕到了距离门口稍远的位置,躲在桌子后面,悄悄的观察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他的心里,悬着一个念头,一个不好的感觉,在那男人说话的同时,从他的心里升了起来。
办公室里亮着灯,只是被百叶窗遮挡着,露出一条条的光影照在外面的办公桌椅上,诚突然发现,自己躲藏的地方,正是绛工作的位置,他还记得自己曾经站在这里看到对面办公室里的那个肥胖的男人,对绛说那个男人至少有200斤。
绛当时似乎有点顾左右而言它。
或者,有些许的尴尬?正在他低头看着绛桌子上的东西时,那扇门,打开了。
而这个时候,诚赫然看到在椅子背和坐的拐角处,放着一条内裤。
他伸手挑起来……有点湿润的感觉。
诚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看着灯光从缓慢打开的门那边倾泻而出,在暗影里攥紧了那条可以攥出来水的布料。
呼吸粗重然后压抑下去,用手按在胸口,看着办公室的门,大开。
一具胴体匍匐着爬行而出,明亮的灯光将身体照射的一片瓷白,葡萄红的长发在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红艳。
她的眼睛被蒙着。
嘴里含着一团东西。
就那样熟练的转过门口,朝着刚被诚关上的大门,爬行过去。
“骚浪的贱逼,淫荡的婊子,呵,大屁股这样扭,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
那个200斤的胖子手里牵着一条绳子,另一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她……是陈绛。
诚已经不能呼吸了。
至少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已经窒息了,玫瑰花枝上的凸起,被他重重的握紧,硌进皮肤。
然而他浑然不觉。
心……更疼。
“停下来……”
男人的手一抖,绳子那边的女人,停了下来,茫然的跪伏在那里,大屁股抬的高高的。
一双大奶,几乎垂到了地面上。
……“不会发生的,真的,诚,你要相信我。”
女孩挣扎着辩解着,怀里的文件夹几乎摇摇欲坠。
“可是……呵……”
诚惨然一笑:“我信不过的,是这世道。我的眼睛里容不得这些。所以……”
雪飞舞,雪花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转身。
……200斤的男人,衣冠整齐,他弯下腰,用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淫笑着在屁股上摩挲一下之后,手指在屁股缝里掏了一把然后在屁股上一蹭,站直了身子,看着扭动着屁股发出呜呜声的女人“怎么样,我的内裤味道好么?”
他的手指捻动着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重重的吸了一下,一边抬脚踩在她的后背上,一边道:“爬了几步,就流这么多水,骚的可以了……来,尿一个,给主子看看……”
女人说不出话来,扭动着屁股,摇着头,似乎在拒绝,200斤哼了一声,鞋底子直接踩在了她的腚沟上,一边碾动,一边恶声道:“忘了腚眼子里还有玩意了是吧,贱逼,让你尿尿是给你脸,你是不是想明天在办公室里高潮到尿?嗯?”
女人的身子因为后庭被按压而扭动颤抖,诚看到她的腿在哆嗦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却想不明白。
她屈服了,哆嗦着,抬起了自己的右腿,缓慢的,颤颤巍巍的抬起来,这个时候诚看到了她的肛门里,塞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反着塑料光泽的一团,紧紧的封住了她的屁眼。
肛塞。
他一下子明白了,而这个时候,诚看到200斤的鞋尖,抵住了慢慢的旋转着按压着,伴随着女人呜呜的呻吟,200斤的声音又传入了诚的耳朵:“带了的速度也快速起来,似乎已经不管不顾不在意自己身在何处,世界的中心,只在她自己的阴道,和屁眼里面一样。
男人走过去,一巴掌扇再她的脸上,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左右开弓,扇了四五下,打的她惨呼连连,身子却一抽一抽的,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诚就在们后看着,她们在门外,他在门里看着外面上演的这一出大戏,心里滴着血,却依旧在控制着自己,劝慰着自己:“这不是绛的错,对,一定是被逼的,一定,绛那么可怜,我该怎么办?我……我该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也硬了,可是他羞耻于这样。
接着,他看到男人拉着绛,打开了电梯,十三楼的灯亮了。
诚从楼梯爬了上去,恰好看到死胖子和绛走进了女厕。
他跟上去,想要看看那个男人还要对他的绛做什么,突然门一动,诚慌忙躲进了男厕。
刚刚钻进一间隔间,男人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诚急忙站在马桶上面,蹲着,安静的躲避着,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绛,就如同他知道绛也一定不想面对他一样。
这样的伤害,会致人死地。
男人似乎低着头挨个隔间看了一遍,然后拉着绛,进来了。
诚站在马桶上,从上面看下去。
男人吧一个带着吸盘的假鸡巴按在了对面的墙壁上,高度正好可以让绛跪在地上插入淫穴。
绛也这样做了。
她呻吟着,抱着男人的腰,缓慢的向后耸动屁股,居高临下的诚,看到那肉色的假阳具消失在她的屁股后。
男人终于拽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内裤,套在她的头上,然后褪下裤子,“张嘴”
他呵斥着。
绛张开嘴,迎接着,熟练的样子看上去就像练习过好多遍一样。
她含住了鸡巴,身子前后动着,一边享受着,一边让男人的鸡巴在嘴里抽插。
她又要高潮了,她哀求着看着男人,男人弯腰,手伸到屁眼哪里,诚看到他的手按下,旋转,然后勐地一抬,女人嚎叫着,颤抖着,一股黄色的水柱喷在墙壁上,连绵不绝。
男人用鸡巴塞住了她的嘴。
喷射。
然后尿尿。
她颤抖着,托着他丑陋的男根,吞咽着,任凭尿水浇满她的脸,和奶子。
诚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那条红绳,然后满脸泪水。
……“你不用说出来”
她惨声说着,在他背后大声的说着:“我知道,我知道的……你不用说,诚……我知道的知道的……可是……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诚不要这样……”
“我已经没有机会了,所以也不会给你什么机会了,绛,我……爱你……可是我不能……因为已经没有机会了……”
雪没多大,风也没多大,所以,她看着他的背景好久才在雪幕里消失。
……办公室,雪白的墙壁。
桌椅都在摇晃,天旋地转。
又是一场雪,窗户外面白茫茫一片,雪还没停。
门,斜歪着挂在门框上。
沙发上传来惨叫声。
中年胖子趴在沙发上,一缕油腻长发在光秃的头顶横亘,不过已经乱了,他的双手背剪,被人薅在手里压住,嘴里发出如同杀猪一样的嚎叫:“我没有啊,唔……啊……我真的……没有”
诚的膝盖顶着胖子的腰眼,一只手握着胖子的中指。
“就这只手吧,昂?”
绛拉着诚的胳膊,脸上的泪水还没擦干:“诚你放手,放手,他也没有怎么样我。”
“我们俩已经没关系了,他怎样你也和我没关系”
诚睚眦欲裂,“但我看他不顺眼,就不能放过这货。”……警徽高悬。
派出所。
“小伙子,生勐啊,手指头就给掰了?”
小胡子警察一嘴的调侃。
嗯。
诚点头。
手铐亮晶晶,诚竟然觉得很漂亮,低头端详着。
“你这是故意伤害,要赔钱也要拘留的。是不是喝酒了冲动啊。”
小胡子的圆珠笔在本子上敲打着,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诚抬头看了看警察的小胡子,想了想:“我以后不喝酒了。”……打开灯,车钥匙扔在沙发上,脱去外套也扔在沙发上。
撩开窗帘,站在窗前。
诚双手掐腰,嘴里的烟头在玻璃上忽明忽灭。
从兜里掏出来电话,拨号,拨了10个数字的时候,电话打了进来。
“程~诚”
政府大楼工作,现在也是有级别的领导了。办公室在哪想知道不,两顿饭我告诉你。”
“你是要把我吃穷么?不想知道。”
“你们俩也没啥大事,有啥过不去的,这么些年不联系,不就是你打了人,又和她分手了么,那个挨打的,我听说后来因为渎职贪污,判了十来年,现在估计还在牢里卖菊花呢,绛取代了他的位置,现在混的相当不错的。”
“你不懂。”
“屁不懂,你因为她打人,她为了你差点离职,不过后来峰回路转,竟然把那胖子给折腾进去了,这是好事啊,你倒好,回头就不联系人家,我们家那口子总说你小子是狼崽子,真特么操蛋。本来都是为着对方做的,错对不说,心里该有啊,哪有你们这样的。再说了,多好一姑娘,清纯漂亮,还那么端正,妥妥的淑女啊,你说你还挑什么呢?”
“呵呵,你说的太特么对了,清纯,端正,淑女,哈哈哈哈说的真对,还有么。”
“没了,人家应该是没忘了你,一直单着,你看着办。对错都过去了,就别撂着了,我告诉你,撂高了可就鸡飞蛋打了。追她的人现在据说可不少呢。”
诚把手在裤子上蹭蹭,怎么这么多汗,对于过去,自己究竟能不能放下,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每一次午夜梦回,总是一身冷汗。
对面微信消息又发来:“你俩别耗着了,看着着急。”
“公公急啥。”
“喝喜酒,我操你说我是公公,老子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赶紧的吧。我把她联系方式给你。我和你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看看绛,要学历,有,要牌面,有,要能力,更有,关键是,也算得上贤良淑德了,你就别墨迹了,赶紧的,好姑娘现在可不多了。”
“贤良淑德?你知道个屁。好了,我有她电话。”
他打完字,整个身子都瘫在了座椅里面。
拧开收音机,歌曲早就播放完毕,传来的是单田芳沙哑的声音:“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绛吃掉了手里的冰激凌,看着诚吃吃的笑。
诚一脸懵逼。
她的手指指着衣服:“哈哈,懒洋洋的便便掉到了衣服上,哈哈哈……”
诚愤怒的打开绛的包,掏出纸巾挨个擦,却怎么也擦不掉了,那颜色已经浸入纹理。
绛依旧在旁边哈哈的笑。
他索性不擦了,看着绛:“小仙女总淘气。不早点说。”
嘿嘿,她笑着,说:“回头我给你洗。洗干净就好了,我想和他们去玩了。”
看着女生撒娇的样子,他的气顿时就没了:“你要给我洗一辈子衣服,就让你去玩。”
他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绛一偏头嘟着嘴,哼“才不要,我要你给我洗。”
“那……白裙子可以,小裤衩你也要我洗?”
“呸,臭流氓……”
女生举起了小拳头。
却被他一把抓住,拽进了怀里。
…………他从水里提起那件衬衫,星星点点的斑痕带着水光。
他眯着眼,嘴里的烟头一颤一颤的,鼻子里喷出白色的烟雾。
“不洗了。”
衣服被随手扔进了洗衣机。
他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人又回来,捞起来,拧干,到阳台上挂了起来。
衣服在风里乱晃,他叼着烟眯着眼,看了良久。
衣服是洗不干净的,染上了就是染上了,那斑斑点点的,就是曾经的痕迹,可是人呢,心干净和身子干净,究竟哪个才算是干净的呢。
我爱的……究竟是哪个绛呢。
一根烟抽完,诚把那件衬衫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袋。
在抽一根烟,又从垃圾袋里掏出了那件衣服。
……政府大院大门。
门房大爷姓秦。
正和诚聊的欢实。
不知道的还以为一老一少认识多少年了。
其实只认识了十五分钟。
诚抽着烟,聊着天,眼睛却一直在瞄着办公大楼的大门。
秦大爷正说着人老了,总感觉身体被掏空,补肾得吃点什么才好的事情,口沫横飞。
突然发觉诚在那僵住了。
就好像身体里被植入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女生已经成为御姐,一身正装。
走过门房的时候习惯的和秦大爷打招呼:“走了秦大爷。”
秦大爷这边就直了,笑的都差声了,一边点头一边嘿嘿的应着:“嗯嗯,慢走慢走。”在捂住嘴?嗯。
诚想自己明白了。
V,?victory。
胜利……哈,我赢了。
嗯。
再爱一次。
小公狗,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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