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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作为一个仅26岁的单亲妈妈,对于公司的业务和人员管理上有些应付不过来,好在公司出现了一个得力的助手,法务顾问郭子雄。
子雄年纪虽不大,但能力却极其出众,我听取他诸多建议,关键是他和我一样有洁癖。
我们日久生情,表面上是老板和顾问,实际上私底下已是男女朋友关系。
比起老公,子雄更加彬彬有礼。
男女之事子雄比老公还不自信,一直觉得配不上我。
所以我们一直需索有度。
“你胡说,没有的事!他是死于意外!”
当时我们意外的怀孕了,这对我的处境很不利,一方面,婆婆要求老公的股份归儿子小天所有,作为小天的监护人,我只是代为保管,一旦怀孕,就会丧失公司的掌管权利。
另一方面,老公逝世不到一年,我就怀孕,有损我的形象。
于是决定打掉,在子雄陪我去打胎的路上,我们发生了车祸。
我受了轻微的伤,孩子没了。
而子雄没抢救过来。
“他?他是谁?”
婆婆问。
“好啊。竟然背着我儿子私会其他男人,你这个狐狸精。”
“我?妈。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与子雄的事根本不敢告诉婆婆,子雄死了,这事也就永远烂在我的心里,可如今却说漏了嘴。
“什么不是那样,早就看出来你贪图我们家钱财,嫁到我家来,害死我儿子,又找别的你这妖精,还我儿子命来。”
“妈,我没有。你这疯子!离间我们婆媳关系。快滚。”
说着我就要去推那老道士。
那乞丐样的老头背有点驼,只有一米六的样子。
可能经不住我这一推。
此时婆婆突然挡在面前,我赶紧收手,却还是把婆婆推倒了。
“妈?您这是做什么,没事吧。”
我赶忙把婆婆扶起来。
“好啊,敢对我动手了。”
婆婆推开我的手,瞪我一眼。
“早都看出来你看我这老婆子不耐烦了,你来呀,早点送我去见我那苦命的儿子?呜呜?可怜的儿子啊?受苦了半辈子,还没享福,就被这狐狸精给害死了。提前还找好男人了。”
“妈,我真没有?我,我没找别的男人,他说的是我弟弟。”
我脸颊发烫,满脸通红。
有点心虚的看着那老道士,真怕他把我揭穿一样。
为了搪塞过去,只能委屈弟弟了。
老道士依旧威严的看着我,白色一字眉看得我心里没底,只能给他个乞求的眼神。
可这样一说,不是承认我是个淫妖了么。
“淫妖,你骗不了我,即使你再花言巧语,但你诚实的身体会说明一切。”
我还未明白他话的意思,这老道士就拿着拂尘从耳边轻轻划过,脖子到耳朵都变得又痒又酥。
接着到迷人的锁骨,慢慢的划到胸前,转过拂尘,拿着柄把戳我的乳房。
被道士喷的酒气刚刚挥发,胸前的黑纱紧紧沾着乳房,两个浑圆的半球高耸着,其中的饱满白皙即使隔着神秘黑纱也能感觉得到,只是多了一丝昏暗的光芒,道士用力一压,乳房被按下一个深邃凹槽,一松手又立刻弹了起来,那弹起之力似乎比按得更强。
这老色鬼竟然当着婆婆的面对我性骚扰。
这哪里是在施法,明明是在玩我的乳房。
“唔?你?”
在婆婆面前我被他放肆的玩弄身体,还不能挣扎,真卑鄙?他拿柄把划过乳沟,在乳房下缘挑了挑,似乎是想感受下我这巨乳的重量,我今天穿的超薄半杯的bra,本来只为清凉舒服,没想到给这老色鬼提了方便。
“淫妖者,每转生一次,体态丰盈一倍,迷媚之术增强一倍,你这九转淫妖,若不早早除之,必定祸国殃民,贻害万千。这淫乳凶如勐兽,安眠如兔,动情如虎,情到深处,饱满如潮,爆衣而出,可比平时大两圈。我说的对否?”
玩了别人的胸,还做这种立正言辞的品评,真是冠冕堂皇的老色鬼。
我心里有怒却不敢言,有些胆怯的曲着膝,任他用拂尘怼我的胸。
还有点舒服。
拂尘顺着我的乳沟,向下滑动。
我有些紧张的不寒而栗,这哪是用拂尘在摆动,简直是在摸我的身体。
像品鉴工艺品一般。
也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太过害羞,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小腹里竟然有股热流涌动。
拂尘划过腰部,掠过胯部,到达两腿之间,那道士拿拂尘一边蹭,一边说。
“股间玄天洞,寸草不遮边,无毛嫩如雏,白虎克青天。”
我听了吃了一惊。
他说的没错,我自幼私处就不长毛,白白净净的和小孩子一样。
这老道莫不是真的有神仙?竟然能隔着晚礼服和内裤知道我是白虎的秘密。
“施主,这淫妖身体上的秘密,贫道只道出了六七分,可立即求证,无从抵赖。”
“你?好卑鄙”
我满脸通红,求证?这家伙占了我便宜,还要在婆婆面前拔了我的衣服吗?
“好,你这狐狸精,现在就给我脱了看看,你那勾引我儿的骚地方长什么样子。”
婆婆有些愤怒的说。
“不?不要?别啊。”
我捂住胸,夹住腿。
生怕他们把我扒了。
这老道士好生厉害,好像能看透我衣服一样。
“孽畜,还不献出原型。”
老道士拿拂尘扫在我脸上。
“不要?不我不是?我不是淫妖。”
我连忙后退两步。
那老道士往前三步,报住我的腰,想撩起晚礼服裙摆。
“孽畜,是与不是,验验变知了,如若不然,贫道污了女施主的名声,自将弃了法号,自行了断。当若如此,淫妖必须被贫道收服。”
“我,妈?救我。”
我带着哭腔,用力推,却推不开这老头。
“扒了她,扒了她!”
婆婆在一旁看热闹,想扒了我的衣服。
“神仙,神仙,我,错了?不要扒我”
眼看就要被强扒了,我只能妥协。
“孽畜,淫贱无比,还有何羞臊。”
老道士像是早有所料,知道我的羞愧,拿着拂尘指着我说,“施主在此,淫妖尚有廉耻。但贫道之断言不可不验,若贫道言中,可跪下含住这拂尘。说着,老道士拿着拂尘柄指着我。”
“我?”
无论是子雄还是白虎的事,确实句句属实,目前的状况,若是被他扒了,我反而更说不清了。
权衡片刻,一双修长粉腿就像脱了力一样,屈辱的跪下了。
巨人般的身高自信优势瞬间丧失,裹着薄纱的巨乳翻腾了几下。
深邃的乳沟瞬间从那高不可攀的悬空处,降到了老道士唾手可得,随意玩弄的位置。
我像是着了他的道,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涂着YSL经典艳丽的唇彩双唇缓缓张开,勉强的含住了那粗大的拂尘柄。
略带虔诚的眼神仰视着这老道。
突然感觉胸口有些发胀。
闷得厉害,难道这屈辱对我都有快感?老道士满意的看着我,似乎这一切早有所料,这个曾经对我低三下四的清洁工,平日只配给人洗马桶,想要看我都困难,现在竟然能令我跪下,他是满足到了极点。
转头对婆婆说“既已承认,贫道且施法捉妖,过程凶险,请施主暂且回避。”
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妙龄丰满少妇,跪在一个乞丐般的黄袍老道面前,讨好的含住老道的拂尘,这略带情色的场面,婆婆像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识趣的出了门。
看到婆婆离去,我心头的一座大山似乎移开了。
我用舌头顶开拂尘,喘了口气,缓和了下情绪,妄图和老道回到平等的地位。
双腿一边起,一边说道“道长怎么称呼?”
“贫道法号纯阳子。乖乖跪好,休得无礼。”
老道士看我想站起来,立刻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压得又跪了下去。
光洁的地板上磕着更加光洁白皙的膝盖,咚!他力气太大了,娇嫩的膝盖简直都要碎了。
这样下去很不妙,再这样跪着,我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曾经在陈哲那里看到一本关于《如何攻陷高妹》的日记,其中讲道我们高妹的自信大部分来自身高,如果在别人胯下跪着,自信就少了大半,更容易被攻陷和教育。
这密闭的房间,跪着的丰满少妇被叫做淫妖,威严如主人的老道士,按照这个形式发展,他就吃定我了。
可跪下容易站起来难,现在被他压着,根本站不起来。
“放肆!谁派你来的?”
虽然被强制压住,但我大声的呵斥,勉强找回点自信,瞪着眼质问他。
希望他一松力,我能站起来。
“咚?”
他拿着拂尘柄敲在我螓首上。
虽然不疼,却很响。
“闭嘴。”
“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不要破坏我的家庭。”
“住口。你这淫妖,破坏你家庭的是你。你难道要害死你的儿子和弟弟吗?”
“我?”
有些诧异,提起儿子小天,他可是个苦命的孩子,虽然长得俊俏白净,可却有语言障碍,腿又残疾,两岁便死了爹,我又忙于工作没时间照顾他。
“我是他亲妈,怎么会害他。”
“你害得他又聋又哑,又瘸又傻,还不够吗?”
老道说着,看我有些迟疑。
捏住我的嘴,又把拂尘柄塞到我的嘴里。
闪耀双唇插着黝黑粗大的棒子。
这回他插得很深,我舌头都顶不住。
几乎喘不过气,伸手握住他拿拂尘的手,用力推。
拂尘被我推出一点,接着他一发力,又怼了进来。
我只能再用力,如此往复。
我抬眼看了看他,老道正淫邪猥琐的握着拂尘,在我的娇红闪耀的双唇中进进出出。
怼得好不痛快,好像在用拂尘?我的嘴一般。
你这滚蛋。
我心里怒骂。
抬手想去打他,可一松手,那拂尘便粗暴的顶进了深处,卡在喉咙里,痛得我眯住眼睛。
我双手失了力,锤在他身上彷佛撒娇似的轻锤。
说时迟那时快,老道顺势捉住我的双手,将我双手合实握在一起,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不知从哪掏出一串红绳,一端绑着几枚铜钱,套住了我纤纤玉指。
太过粗暴,别得我生疼。
这是?铜钱做的指铐?一个念头闪过,双手就被缠在了一起,我试图挣脱铜钱指拷的瞬间,他一个健步跳到我的身后,而我的双手也被他牵着的铜钱绳子引过头顶盘的高贵发髻,拉到了脖子以下。
呜?我痛得咒骂他,却拂尘卡住喉咙说不出口。
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晚礼服后面是露背设计,在不露出我的杀手锏巨乳的时候,也帮我在企业家晚宴上斩获了许多目光。
那帮已经性欲减退的老男人都裤裆支起帐篷像我致敬。
而这会儿,老道士却毫不怜香惜玉,无暇欣赏我的裸背,便用膝盖压在上面。
我不得不弯着身子,为保持平衡,噘起了丰满肥臀。
那老道士早有所料,一只手拽着铜钱绳子,另一只手撩起晚礼服的裙摆。
看他要掀起我的裙子,羞臊的我剧烈挣扎,宛如一只在桉板上的白泥鳅。
巨乳甩动,连背后的老道都可看到。
“别动,我知道你不服气。那我就再道出几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让你心服。”
老道士言道。
我转头望去,那老道正用膝盖顶着我的背,铜钱绳子拽着我的手,被他牵住,另一只手放下裙摆,还饶有兴致的捋了捋花白的胡须。
“你不光是白虎,并且通体雪白,浑身无毛,连汗毛也没有。排汗极少。而淫水极多,排毒排热主要靠淫水,所以你剧烈运动也会排出淫水。”
这点倒是不假,每次跑步或者健身,都会让我沾湿内裤,而不怎么出汗。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被盯着巨乳,而产生的快感所致呢。
“前穴为天,后穴为地,你地穴上有颗淫痣,世间白虎虽多,而淫痣难寻,此痣其淫无比,令你喜用地穴,不可自拔。”
这纯属胡扯,有洁癖的我怎么可能让人碰那里,即使是老板老公,我万般依靠于他的时候,也不准他碰我的后庭。
“男根为天,女穴为地,若闯此地穴便是天地交合,其中快感令人痴迷,无法言表。若是令你屁股开了花,你定要与那男人三生三世交合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舍。”
哼!一派胡言。
我扭动了几下身体,表示抗议,却拿这个信口雌黄的老头毫无办法。
胸口的乳房似乎胀大了一圈,晚礼服几乎绷不住了。
像是看出了我的不服,老道士接着说,“莫动,淫痣地穴,如今尚未开垦,你自然矜持如淑,我如此说你心里不服,一经开垦,你便淫痴如婊,自甘堕落,难以控制。”
这滚蛋,那排泄的地方,我想想就恶心,怎么会让人?让人开垦。
“你若还不信,就让我们来验验这淫痣吧。”
说着老道士膝盖用力压住我的裸背,直到我的螓首撞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蜜桃翘臀被迫高高噘起。
他一只手拽着铜钱绳子,另一只手卷起了我的裙摆。
动作连贯熟练,我还未来得及挣扎,裙摆就被他卷到的蜂腰的位置。
细直长腿屈辱跪地,嫩白肥臀羞耻噘天,黑色丁字裤简单的挂在腰间,趁出凝脂般肌肤的鲜亮白皙,眼前的景色淫艳无比,我都能听到老道的吞口水声。
“还说不是淫妖,哪个正经女子会穿这种内裤。”
老道士说。
真是个厚颜无耻的老古董。
看了我的屁股,占了我的便宜,还义正言辞的怪我骚。
我在心里咒骂他。
他挑起我丁字裤的裤边,与铜钱绳子绑在一起。
瞬间腾出他的两只手。
而我则屈辱跪地,羞耻的噘着被撩起裙摆的裸露大白屁股,双手被铜钱指拷拽到背后,栓在了丁字裤上不能动弹。
喉咙里还卡着那又粗又黑的拂尘柄。
真是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
他腾出的双手按住我的屁股,用力的捏了捏那嫩得能挤出水来的浑圆大白屁股,接着剥开颤抖的臀肉,翻开白嫩臀瓣,找到卡在股缝里的丁字裤,不知是由于我的挣扎还是里面的吸力太足,丁字裤已经勒住了我前后两个穴。
他挑起丁字裤,用两指卡住臀瓣,拿起手机,对着我的后庭拍了张照。
然后顺势用小指戳了一下我的后庭。
呜?我大叫一声。
一时间天旋地转,敏感的后庭像被蚊虫叮咬,又麻又痛,又好像被点了穴,浑身无力,不能动弹。
在我回味这后庭被戳的奇妙感之际。
他用穿着脏布鞋的脚踢开我光洁白皙的粉嫩腿弯。
笔直长腿分开之时,他看似不经意的摸了一下我的肉穴。
“哼,白虎馒头逼。你这浪货,都湿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将沾着淫水的手伸到我眼前。
呜?我不好意思去看。
这老头如此羞辱我,我怎么会分泌爱液,还有刚才那莫名的快感,在被这老头捆绑羞辱过程中,不知不觉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
难道真如老头所说的,我是千年淫妖?“嘴上说不是,身体却诚实的很。”
老头蹲在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自己的淫水。
脸上露出淫邪的微笑。
“还想抵赖吗?”
他掏出手机,给我看了看照片,“铁证如山。”
照片上的粉嫩后庭胆怯的紧缩在一起,菊花的褶皱精巧细致,而菊蕾边上确实有一颗褐色的小痣。
“凡淫妖者,皆白虎天穴,淫痣地穴,无一例外。”
老道士念念有词,神采奕奕,彷佛十拿九稳吃定我了。
我垂头丧气,怎么后庭有颗淫痣,这个秘密怕是无人知晓吧。
要承认自己是淫妖吗?突然,他拿起锃亮的长剑,刺到我颈部,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我是淫妖,他要灭了我吗?一瞬间闭上了眼睛,不敢呼吸,几乎要与这个世界永别。
“别动,我不杀你,只是要降服你这妖孽。”
他说着拿剑划开我的领口。
昂贵的晚礼服是公司的顶级设计师专门为我设计的,只此一套,世间都买不到,就这样被这可恶的道士割破了。
“小心点儿,我这宝剑可不长眼,万一碰到你这勾人的皮囊,岂不是可惜?”
吓得我都不敢呼吸,紧张的盯着宝剑,安安静静的等待他将我的衣服割开。
领口往下剑就伸到了晚礼服里,从内向外勾着,肌肤能感觉到那冷酷的冰凉。
剑贴着肌肤,勾起晚礼服慢慢划开。
黑色的薄纱布料,本就紧绷的苦不堪言,此时像是解脱般兴奋的跃向两边,里面的白嫩裸肌如涌泉般喷出,白得柔和又刺眼。
裸肌如河流一般,越流越多。我像是一颗鲜嫩鸡蛋,早已被剥掉坚硬外壳,如今他只是在剥掉最贴身的那层薄皮,弹出的水嫩鲜滑美味酮体。
剑缓缓割向胸前,已插进了深邃的乳沟中,那被黑纱包裹的白嫩乳球,本就若隐若现,而黑纱被割开后更是迫不及待的夸耀般的展示自己的硕大,而未被割开的部分则跃跃欲试,似要与上面的乳肉挣个高低。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由于害怕被划伤,我还向前努力的挺了挺胸脯。
霎时间胸前的胸罩被撑到了极限,充满张力的勒住乳房,而一对巨乳彷佛笼中饥饿的勐虎,挣扎着妄图跳跃而出。
不要?我在心里莫念,而真正是想要与不要,却充满了疑问,不过无论我想不想要,都无法阻止那一刻的到来,我们此时都彷佛等待着放虎出笼那振奋人心的一刻。
终于,他划开了我的胸口,白嫩硕乳如勐虎出笼,终于挣脱束缚,咆哮一般的弹在了他的脸上。
似乎压抑了太久,牛奶般的水球,跃动而出,爆炸似的像四面蹦出。
我这一对豪乳被同事们私底下称为国宝,乳瓜不仅硕大无比,高耸入云,聚拢白皙。
而且乳房浑圆紧实,浑然天成。
这对巨乳,刚来雨婷时,就已经有了F杯,嫁给老板后,升到了G,哺乳后H,不过微微有些下垂。
在与子雄交往后,似乎又涨大了。
乳房向前左右突出,随着走动,摇摇欲坠。
几乎是从三面包着我的身体。
股东们都说我是公司的招牌,乳房是国宝,别的女人顶多是长了个巨乳,而我是硕乳上长了个人。
简直就是行走的乳房,也有人说我是乳房精。
单独看甚至会感到大到变态,还好我长得高,倒也匹配匀称。
当然之所以能称为国宝,奥秘在于神秘的罩杯,平日已然是H,而排卵日穿I都有些紧。
真如老道士所说,那我是发情时会胀大,并且外型也从高贵挺拔的半球型,变成性感淫荡的纺锤型。
面对这个变化,老公特别兴奋,抓起来的时候感觉特别多,像是乳房为了被爱抚发出的回应,而这种变化我却觉得有些贱,就像廉价的妓女,为了性而改变自己,讨好对方似的。
充满着罪恶欲望与哺育生命的饱满之物,如同被解除了封印,霎时间充满了房间,空气彷佛被凝固,时间都被那封印的解除而放缓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承载着我骄傲与殊荣的宝贵巨乳,如今就贴在那老道脸上,是屈辱还是解脱?我分不清楚。
只能闭着眼祈祷这噩梦早点醒来。
见他没有动作,我睁开眼,看到一个流鼻血看傻眼的老头。
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这老道士刚才还说的头头是道,此时却也看呆了眼。
不知是血脉贲张,还是巨乳撞击,他竟流了鼻血。
想必他也未曾见过如此性感的天物。
“老道士,亏你还自称神仙,你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看我这巨乳一眼呢?
多看一眼不怕折寿吗?”
我想借着他流鼻血,羞辱一番,戳穿他的漏洞,并趁机找回自信,双腿站起来,从屈辱回到平等的位置上,可以谈判。
可嘴里塞着拂尘的我,只是呜呜的哼了两声,乳沟中冰冷的宝剑,也让我丧失了站起来的勇气,只是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毫无杀伤力,在老道士看来,宛如女友的撒娇。
他回过神来,用脏手擦擦鼻血,看到我的神情,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
“怎么又有精神啦?指望用你的淫奶迷死我,弹死我还是闷死我?”
说着顺手捏了一下我的乳房,那腥臭的鼻血还抹了一点在洁白无瑕的豪乳上,剑刃还夹在我的乳沟里,我强忍住恶心连呼吸也不敢。
不知怎的,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受尽屈辱的乳房居然明显的胀大了,且特别敏感,他轻轻一捏,竟然迸发出酥麻无比的快感,身子都软了一分。
快乐的余韵在胸前尚未散去,那宝剑就继续工作了。
被剥夺了站立权,说话权和用手权的我,宛如桉板上被剖的鲜鱼,只是剖开后发现里面的鲜美超过了想象,让厨师一时失了神,但回过神来的厨师不会因为鱼瞪了自己一眼,就放弃这美味的。
直到剑划过肚脐,他抽回宝剑,我才敢正常呼吸,胸前沉甸甸的豪乳随着呼吸,柔软的起伏,乳白色的波浪充满暧昧的颜色。
此时的我像破茧的蝶,高贵的晚礼服被割成两绺挂在胳膊上,整个人像是从黑色的晚礼服中蜕出来一般。
老道士把仅存的晚礼服连同bra从臂弯割断,性感白皙的酮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噘起的肥臀尽收眼底,起伏的乳波一览无余。
老道士目光淫邪的围着我转了几圈,不断的咂摸嘴,吞口水,眼睛也有些红了。
“不错,不错。乳大而翘,挺而圆,臀肥而嫩,滑而弹。你这勾人的身子长得真是标致。千年淫妖果然名不虚传,就是现在上仙若是遇上了你,怕也把持不住吧。”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淫邪到了极点,我听不出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只能胆怯的跪着,颤颤惊惊,宛如一只被猎捕的猎物,在被猎人品评。
“妖孽,你就是用这淫荡的肉躯吸死两位壮士么?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千年淫妖。”
说完一脚踢在我背上,我向前倒下,刚想保持平衡,却被他跨坐在了背上,两脚卡住纤腰,我只能螓首点地,蜜桃臀高高噘起,被迫保持着这羞耻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以方便他对我的私处肆意窥探。
面前一个三面的穿衣镜,刚好可以看到这卑鄙的道士对我屁股做的一切。
“好屁股,妖孽,你就是用它来吸男人精魂的吗?”
那老道抓着我的臀肉,翻开臀瓣,光洁白皙的无毛嫩穴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饱满的骆驼趾紧紧闭合在一起,肥厚的阴户在白色桃心的臀瓣中央,恰到好处的凸起,像被挤出的奶昔一般,远观又像被压扁的馒头。
慢慢用两指翻开,露出水润闪耀的粉嫩一抹颜色,亮晶晶的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比唇彩还要耀眼。
“传说中的骆驼趾馒头穴,即使隔着衣服我也早就看出来了。嗯。天穴甘润,地穴热辣,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真是遗憾啊。”
这臭道士此时还有闲心,抱着我的屁股一边研究一边感叹。
我趁他不注意,挣扎着晃动,借着地面的推力,慢慢把那卡在喉咙里的拂尘柄震出来。
过程的痛苦堪比破瓜之痛。
“地穴暂留,我先探一探这天穴的奥妙吧。”
说着他此时的注意力全在我的屁股上。
“呜!呜……呜!”
我噘着屁股被他牢牢按住,用一根指头插了进来。
那黝黑短粗带着皱纹,似乎快要枯萎的脏手指插进馒头白虎穴中,宛如绿头苍蝇舔美味蛋糕,真是大煞风景。
撩拨了几下,他又伸了一根指头进来。
“这探穴的功夫,我自幼便开始修炼了,其中的奥秘,凭我这二指也可品出个六七分。”
他一边抽插手指,一边观察我“嗯……呜……”
的呻吟。
“外面是白虎馒头一线天,你家有个好门脸。”
说着还拍拍我的翘屁股。
“飞龙双翼在接中间,家里还挺热闹的。”
这老道士品评我的阴户,还押着韵。
我虽不太懂,但这馒头飞龙的名器,还是从那过世的老公嘴里听过。
馒头逼,一线天,阴唇肥厚,突出,穿紧身裤子都能看到户型。
平时被肥厚的阴户包裹着,看不到阴唇,即使我一字马,也只能看到细细的一条缝。
剥开后,粉红色才扩大。
沾染淫水后阴唇会变得鲜艳,晶莹剔透。
比上面的嘴还闪耀水润。
实际上还会更敏感。
飞龙穴,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行动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飞龙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对方在刺激下总是一泻千里。
所以老公和子雄跟我做时,往往不过1分钟就交枪了。
而他们看到我的酮体,不一会儿又有欲望,一晚上能这样射上四五次。
“光这两点,已经配得上你千年淫妖的名号了。这两种名器名字虽简单,却十分凶险,阴户肥厚,内部紧致得很难插入,七成男人和愣头青们都受不了,因为太紧了,如果水不够多,或者不够坚硬,根本无法插入。寻常女子如果长了这个穴,性生活都无法过。好在你这妖孽靓丽性感,能让男人极其兴奋,忍住痛。”
此时的拂尘柄已经到了嘴里。
舌头搅拌几下,便把这剥夺了我一晚上说话权利的罪恶之物顶了出来。
我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瞬间觉得精神了几分。
“把脏手拿开!不准碰!碰我那儿”
我收拾了残存的勇气,呵斥他。
“呵!”
听到我说话,老道士先是一惊,不过看到地上的口水,猜到了七八分,“妖孽,还挺聪明。”
他捡起地上的拂尘。
亮晶晶的口水沾满了柄把。
又要来了吗?我立刻别过头去,要紧牙冠。
被那东西卡住喉咙太难受了,我可不想试第二次。
“啊……”
伴随着高昂的呻吟。
拂尘还是插了进来。
但这次不是嘴里,而是我的阴户。
借着唾液和爱液的润滑,柄把一插就没入了大半个。
“痛啊……不要……啊!不要……”
我那精致的嫩穴,从来都是被小心呵护,即使是自慰,我也只放在穴口微微震动,哪里经得住这蠢物粗暴硬捅。
痛得我舌头都打结了。
“拔出来……拔……”
道士拔出来看了看,紧接着又插了进去,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坚硬的棱角从阴道内刮过,剧痛堪比痛经,三番五次的抽插,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这哪里是神圣的拂尘,简直是个刑具,插了上面插下面,折腾的女人痛不欲生。
“不要了……求你。我……我要死了”
我带着哭腔乞求他。
“里面尚未被开垦呢。那贫道就勉为其难了”
说着,他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家伙。
尺寸有十五六厘米的样子,长度虽不十分惊人,但又黑又粗,比那拂尘柄更加恐怖,丑陋的棒子顶端弯弯的像个鹰嘴。
奇怪的是他那儿也无毛。
“道长。”
我叫住他,希望他悬崖勒马。
“能不能别这样。”
我抬起头,委屈的从镜子中看着他。
“你想救你的儿子和弟弟么?”
道士握住了我的纤腰。
那形状奇怪的鹰嘴已经抵住了馒头阴户,白嫩阴户上坚硬强壮的压迫感撑满了我的大脑。
我无奈的低下头,忍住涌到眼角的泪水。
“这是唯一的办法。”
说着,老道士腰一用力,那鹰嘴便顶了进来。
由于刚才玩弄,穴口已十分湿滑,鹰嘴的捅入倒不困难,但滑入后还是把阴户撑大了一圈,白皙中透着粉嫩,而粉嫩又紧紧包裹着恐怖黝黑颜色。
“唔……啊!”
真正被插入了,才知道这鹰嘴的厉害,比柄把可粗得不止一点。
滚烫如熨斗,插入时整个粉色的洞穴都被撑开到了极致,每一寸粉嫩的肉壁都被熨烫开了,那强大的侵入感像要把肉壁撑破一般,粉洞被迫紧紧的包裹着他,甚至感觉并不只是阴道,而是整个屁股都在包裹着他。
紧接着又是尽根拔出,鹰嘴勾起粉嫩肉壁,一层层粉嫩被带的外翻出了白皙阴户,又被馒头阴户夹住,瞬间回不去,宛如露水的爱液粘在上面,白里透红,甚是诱人。
外翻的粉壁只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等待那滚烫的鹰嘴将粉壁再插回去,这忽冷忽热,好不痛快。
“唔,你…你真的…啊!”
这勐得一顶,我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话都说不完整。
“青龙?白虎,朱雀骑玄武。贫道生来就是为了降服你这妖孽的。”
老道士为他占有我,又加上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道士不像老公和子雄猴急的泄欲,而是耐着性子尽根没入,尽根拔出,大开大合的动作彷佛在给我行刑,每次勐烈顶入时,我都全身紧绷,双眉紧皱,红唇紧闭,贝齿紧咬,巨臀紧夹,大腿紧绷,小腿紧晃,高跟紧颤,双穴紧缩,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御那巨大的撞击力和宛如下面被噼开的疼痛感。
几番剧痛的抽插之后,似乎疼痛已经被他熨烫得麻木了,隐约中还有点点甘美的愉悦。
而我发现自己竟然渴望那种愉悦。
不!这不可能!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愉悦确实让我越来越渴望,巨大的侵入力不讲道理的将快感伴随着疼痛打入我的体内,疼痛渐渐消退,而快感扩散在我身体各处,激发出我作为雌性动物最本能的欲望。
拔出时我揪着心,准备忍受下一次侵入,而插入的瞬间,疼痛感却变成了解脱般的痛快,夹杂着快感,让人沉醉。
渐渐的,我已分不清是在准备忍耐疼痛还是等待迎接快乐。
不知不觉中,我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噘得更高,这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有经验的老道士的眼睛。
胯下的女人已经渐入佳境,为方便他的入侵,摆出了配合的角度。
“唔”
我咬近贝齿不让自己呻吟,那老道士却故意作对似的,用擀面杖粗细的男根粗暴的顶入,强行将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打入我体内,直冲我的脑海。
“纵情的叫吧。我这纯阳之根修炼几十年,等得就是制服你馒头逼的这一天”
“啊!”
我娇羞的叫了出来。
“好深…你…额!不!不…”
只要喊出了第一句,就停不下了,放声的尖叫呻吟,股间的欲望越积越多,若不及时发泄,怕是会憋坏我。
这全是为了小天,我不断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小天,妈妈为了你,甘愿被这老道士淫辱。
“唔…啊!好大!好胀…”
看着镜中的女人,眉头拧在一起极力忍耐,双目微闭的陶醉,双膝屈辱跪地,浑圆大腿岔开,双手合实被铐在肩膀后,一根串着铜钱的绳索连着黑色的丁字裤,使蜜桃肥臀被迫噘起一个方便后入的角度,哪有白天笑对权贵的高傲模样。
胸前的巨乳也兴奋成了淫荡的纺锤,随着抽插,荡起层层令人羞耻的乳波。
“天啊,太大了。”
怎么可以这么粗大,真的好有男人味道,粗暴野蛮的进入,像要把我噼开一般。
越顶越深,更痛也更快乐。
“怎么这么深?别再插了,要被插破…。”
“舒服吧,我看你还舒服得不够。让你知道什么叫征服。”
老道士说完趴在了我的背上,不再是深拔深插,而是每次只留个鹰嘴在里面的小幅度,更快节奏的抽插。
他的鹰嘴似乎长长了一些,即使没彻底拔出来,也已经不止十五六厘米。
难道他刚才没彻底勃起?他的手顺着我的腋下伸到了胸前,那对跳跃了许久的不听话的玉兔,被他擒住,惩罚似得粗暴揉捏。
大概是因为目前的处境太过刺激,今天的玉兔尤唯敏感,他粗暴的蹂躏带来的剧痛,却并没有令我排斥,相反由于坚持着献身精神,那虐待一般的玩弄却让我又痛又爽,尤其是忍住疼痛过后,犹如电击般的强烈刺激带来前所未有的兴奋体验。
从乳根到乳蕾,已经发胀成纺锤型的淫荡乳房布满了他的指印,雪白的巨乳被捏成了粉红色,却也成为他向我体内灌入情欲的另一个开关。
在我身体最重要的三点被控制后,涌入的快感已经淹没了我的理智,高贵的娇躯服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妖艳风骚的晃动着屁股,配合他的节奏,小腿舒服得不时翘起,从后面勾着踢在他的身上,而高跟裸足也是被顶得激烈颤抖。
这老道士太厉害了,哪里是做爱,简直是要命,股间在打井,越打越深,快感都直击我心窝了,而心窝那传来的快感却无处释放,从未被疼爱得这么爽过,我会不会太过舒服,七窍流血而死呢?“爽…爽死了…不要了,道长…神仙…啊…饶了我吧…亲爹。啊啊啊…”
他就是蹂躏我的身体,被他捏出了印子,不过特别舒服,我放声呻吟,如果不抒发出来,会憋坏了。
“说你是不是淫妖!是不是千年淫妖?”
老道士红了眼,抱住我腰开始了快速的冲刺。
终于我高潮了,小腹抽搐般的抖动,一股潮水从股间喷出,冲刷在鹰嘴上。
娇躯颤栗,呼吸困难,掀起层层乳波臀浪。
此时老道士大叫一声“不好”,像是着了魔似的乱了阵脚,泄欲般疯狂抽插几下,一哆嗦的射在了我的体内。
滚烫的阳精令沉醉在高潮中的我又喷了一柱爱液,我像是被榨干一般,垂着头,双目失神的趴在地上。
那根火热的棒子还未软下,依旧顶在里面,撑得我满满的内心一片踏实。
我眯着眼,慵懒满足的看着他,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洋洋得意,而是额头出了许多虚汗。
突发奇想给这蠢萌的丑老头擦擦汗,可一抬胳膊才发现自己即没力气,且双手仍旧被铐。
“妈…妈,你…你…”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来小天自己推着轮椅进了屋来。
婆婆刚才怎么没锁门!“不要看!妈妈…妈妈在…爷爷在给妈妈看病呢额。”
此时的我羞臊到了极点。
想用手挡住胸脯,可发现根本做不到,只能向下伏了伏身子,让硕乳露出少一些,还有那老道士的鹰嘴,我调整了下屁股的位置,大腿又张开了些,确保我浑圆的肥臀能挡住小天的视线。
“小天…小天?”
正当我还想圆自己的慌时,突然发现另一个惊喜。
“小天,你能开口说话了?”
医生说小天生理上没问题,语言障碍是生理上的,但这个惊喜真是让我恍如梦中。
“妈妈…你…妈…”
小天指着我的屁股,口吃的说道。
“小天…妈妈好高兴…”
我说着就要起来,“啊!”
那鹰嘴还卡在我肚子里,根本直不起腰。
这道长把我锁死在他的胯下了,站也不是,动也不是,只能叉开腿,噘着腚,跪趴在地上。
“小天…”
我昂起头,想慢慢挪动双腿,把他的男根从体内退出来,臀不稍微离开了他的胯,可那鹰嘴好像勾着宫肉一般,纹丝不动,只是把我的粉壁拉出了几厘米。
“妖孽,勿动!”
他一拉扯我手上的铜钱指拷,我仅做的那点努力瞬间白费。
臀部又贴到了胯部,这拉扯使我不得不仰起身子,两个被玩得垂头丧气的粉色玉兔被迫露在小天面前。
“道长,求你饶了我吧。快收了神通吧。”
我乞求道。
曾经那个只到我胸口,连给我舔鞋也没资格的清洁工老头,如今却被他霸占了身子,还任他摆布,想想就觉得荒唐恶心,却又有另一种奇妙邪恶的满足感。
此时婆婆走来,她似乎也听到小天说话了。
“小天。会叫人啦?真乖,叫个奶奶!”
婆婆把小天推过身,背对着我,才缓解了我的一丝尴尬。
“哟,神仙。您这是?”
婆婆说道。
“啪!”
老道士一个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浑圆的屁股上臀波一圈圈荡漾,翘臀也左右晃动。
“快说,你是不是淫妖”
“我…我是!”
我对着道长做了个无奈吐舌的乖巧又暧昧的表情。
曾经我一个皱眉咬唇的表情就把同事的心融化了。
如今却对这清洁工。
“施主,将纯阳之液注入淫妖至阴之宫,才可暂时压住妖气,以救令孙。”
暂时压住,这是以后要天天干我啊?我的脸羞得更红了。
“辛苦道长了。那为何不一剑杀了这妖孽,来得痛快。”
“此妖已有家室后代,以通人性,如草率杀之,会祸患全家。”
“额,那有劳道长了。我让厨子准备了些斋饭,可先行歇息,再来捉妖。”
说完婆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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