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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爸爸主人说得对。”妈妈疾走俩步,全裸地跪倒在我俩面前,一个响头磕在了我俩的脚下。
“诶?你个小贱货,张宁刚说咱俩没有虐待你,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地跪下了,还一丝不挂?你是他妈妈,妈妈光着膀子给儿子磕头,那儿子岂不是不孝?”
小和笑眯眯地说。今天小和的心情不错。
“贱货,啊不,贱母猪认为,世界上所有的妈妈都应该给儿子磕头,然后认儿子作爸爸,就像贱母猪现在这样。最后,要让儿子检查自己的屁眼儿。”妈妈认真地说。
“哦?为什么,说说理由?”小和咯咯地笑着说。
妈妈依然跪伏在地,深低着头,但双手双膝却移动着位置,就像蛤蟆一样地180度转身,最终把屁股朝向了我们。
妈妈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蛋,露出肛毛丛生的鲜红的屁眼,然后说:“中国有个叫梁胜杰的神童,他在9岁的时候写过一首诗,叫《如果妈妈是只小贱猫的就好了》,诗是这样写的:我觉得妈妈就像只小贱猫,因为她符合一只贱猫的所有标准。
猫爱抓人,我妈妈符合。
猫很贱,总是粘着我,猫像妈妈。
还有接我的时候,妈妈一声“喵”
我就知道了是谁来身边。
妈妈很贱,我爱她。
贱母猪陈阳是语文老师,能看出来这首诗另有深意。据本贱畜的分析,神童梁胜杰在九岁的时候就把他妈妈调教成了奴隶,而且是个猫奴,总是粘着儿子。
儿子知道妈妈很贱,但依然爱着妈妈,这是多么深沉的爱啊。而猫呢,就要时常地给主人检查屁眼儿,以便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
梁胜杰是神童,他的经验是值得推而广之的,所以贱畜认为全天下的妈妈都应该做儿子的性奴隶,并且主动吸给儿子检查屁眼。”
小和听了抿抿嘴,说了声:“操,门道儿真多。”
小和有时候颇听不惯妈妈的长篇淫词,因为这样会反衬得自己很没文化,但妈妈这种积极性和想象力又不好经常打击。
我知道,小和一旦说脏字,那应该是心中有些不满,就岔开了话题:“小和,今天走的有点多了,你不是说你脚痒嘛,还说被我传染脚气了,要不你让咱妈舔舔?”
小和听了一笑,蹲下身去,抚摸着妈妈的头,不要意思地说:“妈,你看张宁,说得这叫什么话啊,哪有婆婆给儿媳妇舔脚的,这岂不是乱了身份?”
妈妈被调教得多了,别说舔个脚,就是让她吃屎都没有二话,当然,我们从来都没有让她吃过,主要是考虑到身体。
于是妈妈赶紧说:“婆婆给儿媳舔脚是基本礼仪,是亘古不变的传统,古时候……”
“啪!”小和抡开胳臂给了妈妈一个嘴巴,“别她妈贫了,赶紧干活!”
妈妈赶紧说:“是,是。”
小和脱了鞋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来,舔吧。”
妈妈爬了过去,捧起小和的脚,刚想下嘴,就听到小和说:“脚指头缝里的泥也要舔干净呦。”
妈妈赶紧点点头说:“对,对,女儿最喜欢妈妈脚趾缝里的泥了。”
妈妈又想下嘴,小和突然来了机灵,暂停了妈妈,说:“女儿,你不是喜欢卖弄吗?我听说中国古代有个叫曹植的人能七步成诗,我觉得你比他厉害多了。
这样,你每舔我一个脚趾,就给我来一句淫诗,要跟你现在做的事相关,我有10个脚趾,也要你的诗有10句,少了一句我就剁掉你一根脚指头。”
妈妈听了心里一怕,之前确实还没有这种玩法,但既然小和说了,就只能照做,还好没有规定具体时间,如果想不出来,就舔慢一点就好了。
妈妈心意已决,张开了嘴,把小和的小脚趾含在了嘴里,舌头同时游走在四周的肌肤。尤其是小和的脚指头缝,妈妈尤其用心。小和的脚味道并不好,有些酸臭,毕竟闷了一上午,但妈妈不敢流露出一点不悦,用力做好每一个动作。
妈妈只觉舌尖碰到了一个咸咸的物体,知道那是小和脚趾缝里的泥,看来再清纯美丽的人走路多了脚也会脏。妈妈不敢怠慢,顺势用舌头将泥勾进了自己的嘴里,同时嘴离开脚趾,稍稍地咀嚼了一下嘴里的泥,做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因为妈妈知道小和喜欢看自己表演,然后干净利落地咽了下去,第一句诗脱口而出:“淡扫银沟走玉丸。”
我在旁边听了暗自感叹,妈妈厉害啊,脚指头缝叫做银沟,把泥垢叫做玉丸,尤其是那个“走”字,竟然还有些美感。
“啪!”小和出手如电,一个嘴巴抽在了妈妈的脸上,“又他妈不说人话,我平时怎么教你的,重说,用你畜生的口吻,10秒钟的时间,不然剁你一根脚趾,1,2……”
妈妈见小和如此犀利,哪里敢怠慢,但是一时着急,竟想不出来淫词,直到小和数到“9”,妈妈依然没有思路,只得头脑一热,蹦出头脑里的第一反应:“臭屁眼子舔臭脚!”
听到自己说的之后妈妈心中一惊:坏了,我怎么叫小和的脚是臭脚了。
妈妈抬头看看小和,小和脸上却是美滋滋的,显然对这自己的表现比较满意。
小和笑着说:“不错,继续吧,我看你最后怎么把我的臭脚给说通,我的脚臭,可别熏坏了妈妈。”
妈妈心中开始构思,虽然第一句说坏了,但补救回来对妈妈来说并不难。
妈妈张嘴含住了小和的下一根脚趾,同样的动作,脚趾缝尤其照顾,然后说了一句淫诗。就这样往返10次,一首《舔脚诗》大功告成:“臭屁眼子舔臭脚,陈阳用嘴放臭屁。
妈妈脚臭不可能,诶呀是我嘴熏的。
大脚指头?我嘴,泥丸吃得美滋滋。
脚趾盖里还有泥,我用舌头唆一唆。
之前我嘴像粑粑,舔完嘴里香喷喷。”
小和听了呵呵地笑,还例外地让妈妈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和揉搓着妈妈的大奶子,在妈妈耳边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舔我脚是什么时候吗?你还记得你以前有多厉害吗?图穷匕见,这个成语是你交给我的吧,陈阳。”
只这一句话,像是触动了妈妈的脉门。妈妈开始不住地颤抖,嗓子眼里发出一种“嘤嘤”的声音,像是在求饶,然后“啪!”一个响彻云霄的嘴巴扇在了自己脸上,“啪!”又是一个。
妈妈开始抽泣,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然后回头看着小和,委屈地说:“妈,咱不是说好了再也不提这事了吗?妈,你说话咋不算呢,呜呜呜……”
小和说摸摸妈妈的头说:“对,女儿说的对,是妈妈错了,妈妈给你道歉……”
那是妈妈最黑暗的回忆。
2015年6月1日。
昨天,小和用了一天的时间,把妈妈忽悠的晕头转向,甚至在几分钟内给自己磕了100个响头。小和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并胁迫妈妈又喝了安眠药,以便进一步的调教。
照着这个玩法,早上殴打加爱抚,下午胁迫加算计,妈妈总有精神崩溃,彻底屈服的一天,小和心里默默盘算着。
早上,小和又坐在了妈妈的身上。
见妈妈睁开了眼睛,小和抬起了手,刚想抽妈妈一个嘴巴。
“姐姐!不要打!”妈妈大声喊了出来。
小和一怔,缓缓放下了已经抬起的手,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积极?我教你喊了吗?”
妈妈说:“我又不是傻子,你昨天让我喝了安眠药,今天当然还是这事儿。
我要是不服软就得挨打,对吧?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总之我配合就是了,好不好?你别打我,我服了行吗,姐姐?”
小和没有想到妈妈会这么软弱,还没打就屈服了,自己的气势也一下子少了一半。再抽两下妈妈?没说法啊。
妈妈接着说:“姐姐,说实话吧,你昨天跟我亲热的两下子,我挺舒服的。
我老公死了多年,也没人给我泻火。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你是我儿子的媳妇,也算是我亲人,我之前没想通,对你不好,是我不对。看你,咱俩以后好好相处行不?婆婆我,啊不,妹妹我生理上确实有需求,以后还想求姐姐给泻火。姐姐大可以把咱俩的视频录下来,有了这个把柄,还怕我再对你不好?”
小和被妈妈这通说辞说懵了,心想:什么意思,她想跟我亲热?不能吧,我俩也不是同性恋。她想跟我讲和?有可能,毕竟主动权在我手里,讲和对她有好处。
这下轮到小和纠结了,她暗自叨咕:“我俩和平相处……也不是不行,毕竟我们都不是什么魔鬼。”
“对对对!”妈妈看到小和犹豫,赶紧乘胜追击,“之前都是我不对,我作为婆婆挑三拣四的,我也当过别人的儿媳,咋就不能将心比心呢,逼得你走下策,都是我的错。”
妈妈接着说:“小和,啊不,小和姐姐,妹妹被你坐的难受,咳咳。”
小和本性偏激,但其实内心还是善良的,这几句话还真的把小和说动了。
小和离开了妈妈的身体,坐在一旁,小声地说:“妈,快别叫我姐姐了,羞死了。妈,你要是真像刚才那么想,我可就无地自容了,你看我昨天那么折磨你,唉!”
说罢拿起妈妈的手,揉了起来,接着说:“妈,我给你揉揉,过一会你手脚就能动了。”
妈妈说:“傻孩子,你有什么无地自容的,都是妈的错,才把你逼成这样的。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妈妈尽管说。”小和温柔地说。
其实,这是妈妈最好的机会,只要当时妈妈开口要回视频,小和一定会答应,从此冰释前嫌。但妈妈好胜心强,绝不甘心昨天的耻辱,一定要让小和知道自己的厉害,于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说:“只是妈妈昨天确实被女儿摆弄得挺舒服,妈妈还想……还想要……”
小和脸一红:“说实话,女儿也挺舒服的……”
随着小和的揉搓,妈妈的全身逐渐恢复了知觉。
只见妈妈身体开始娇滴滴地扭曲,一抹红晕慢慢地爬到了脸上,喘气声越来越重,双手开始对小和频繁地爱抚摩擦。
“女儿……给妈妈爽一爽……”妈妈一把将小和拉倒在床上并压在了身下,热烈地吻着小和的双唇。
这下换了小和手足无措,只能尽量迎合妈妈,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一个是烈焰红唇,一个是樱桃小口,两人鲜红的舌尖时而滑着舌苔,时而搅拌着舌底,一派香艳气息。
妈妈全身下滑,舌头从小和口中游离到下巴,脖子,然后停在了胸口。
“女儿,把衣服脱了,让妈舔舔你的乳房。”
amp;amp;x2193;amp;amp;x8BB0;amp;amp;x4F4F;amp;amp;x53D1;amp;amp;x5E03;amp;amp;x9875;amp;amp;x2193;amp;amp;xFF12;amp;amp;xFF48;amp;amp;xFF12;amp;amp;xFF48;amp;amp;xFF12;amp;amp;xFF48;amp;amp;xFF0E;amp;amp;xFF43;amp;amp;xFF4F;amp;amp;xFF4D;“嗯……嗯……好舒服。”小和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小小的乳房,陶醉地呻吟着。
“女儿,你的乳房好好吃。”妈妈卖力地舔着小和的乳头。
“嗯……妈,你把我的乳头都吃硬了。”小和继续呻吟。
妈妈没等小和爽透,身子又开始向下移,移到了小和的私处。
“来,女儿,妈都一丝不挂,你也把内裤脱了,咱俩爽个痛快。”妈妈说着,脱下了小和身上的最后的衣服。
小和的阴户很干净,只有一小撮阴毛,像是兔子的尾巴。妈妈看了看,似乎犹豫了一阵,但还是张嘴舔了下去。妈妈之前从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但毕竟是成年人,A片还是看过的。原来舔阴道并不想A片里那么简单,由于没有能含住的地方,舌头必须努力伸得很长。而且小和下面早已淫水泛滥,妈妈还必须要处理小和的淫水。
在妈妈的想象中,女人下体分泌的液体应该是无色无味的,但尝了下才发现有点发苦。
小和那边早已娇喘吁吁了。
妈妈看小和放松了警惕,身体便继续下移,从而退到了床下。妈妈跪在地上,张嘴把小和的脚趾放在了口中。
“妈,你要干嘛?你含我脚干嘛?”小和惊讶地问道。
“妈舔舔你脚,让你舒服一下啊,你躺着就行了。”妈妈娇媚地说。
“不用啊,妈,这多不好意思啊。”小和觉得妈妈没必要做这么卑微的事情。
“没事女儿,妈给你舔完,你也舔舔妈,这不就行了吗?你躺着,别动。”
小和无言以对,只得闭眼享受,别说还真是舒服。妈妈的舌头游走在脚掌和脚趾之间,就像足疗一样刺激着小和的穴位,只是更温柔,更轻盈。
小和“嗯嗯”地娇喘,仿佛身陷极乐,早已放下了所有的防范。
虽然见小和早就放松了警惕,但基于昨天的遭遇,妈妈对小和心有余悸,定要让她脱光衣服才放心。
妈妈试验着动了动手脚,早已无碍,于是伸手摸向了床底下……说时迟那时快,“蹭”地一声,妈妈的手从床底下抽了出来,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出现在了手中,就是昨天小和掉落的那把厨师刀!小和昨天忘了带走,被妈妈藏了在了床底下。
妈妈赤身裸体,手执钢刀,一个饿虎扑食跳上床来,还没等小和反应过来,钢刀已架在了小和的脖子上。
“你他妈敢搞我!”妈妈霹雳般的声音,屋子似乎被震得晃了三晃。
小和惊诧地睁圆了眼睛,颤声地说:“妈,怎么……”
“谁他妈是你妈!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妈妈不骂人已经不会说话了,“算计我,嗯?老娘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说罢,妈妈抡圆了拳头照着小和脸上就是一拳:“喂我吃安眠药,你想得挺好啊,嗯?打我嘴巴,用针扎我,你他妈就是个禽兽,你也配做人?张宁是她妈瞎眼了找得你,老娘今天就弄死你。”
又一拳打在了小和的脸上,妈妈接着说:“你不是牛逼吗?你动一下试试,看我敢不敢杀了你?”
妈妈本来身体就比小和粗壮,这俩拳用了吃奶的力气,把小和打得七荤八素,鲜血顺着鼻子留了出来。
“老娘再问你一句,你要是不老实,我直接捅了你,昨天的照片呢?你今天又整了那个群发吗?”妈妈气急败坏,已经开始说东北话了。
妈妈一连串的动作,并没有给小和说话的空间,现在小和才有机会喘口气。
小和现在都明白了,原来自己中了妈妈的算计,本来自己是对妈妈是绝对压制的,但听了几句软话就放松了警惕,后悔之余更多的是伤心。
就在刚刚,小和还以为自己真的能和妈妈和平相处,一家人共同创造美好未来的,但现在幻想完全破灭了。但转念一想,妈妈受到了这么些羞辱,报仇也是应该的,怪就怪自己太天真了,还以为妈妈真的能诚信改过。
“今天没有设置群发。”小和本来可以骗人以换来多一些筹码,但此时却一股怨气却让她说了实话。
“但是我手机里还有你的照片,包括昨天你光着屁股给我磕头的视频,但是我不会删除。”小和的语气渐渐恢复了冷静。
论身体,小和和妈妈对抗是吃亏的;论智力,小和也不在妈妈之上。但是小和有一股狠劲儿,那是一种随时可以鱼死网破的劲头,这是妈妈所不具备的。
“那我就接着打,打服你为止!”妈妈说着又是一拳,再加上一个嘴巴。
妈妈的动作是右手持刀架着小和的脖子,左手打人。
小和敏锐地发现,妈妈在打自己时,刀刃会稍稍远离自己的脖子,毕竟妈妈不是什么专业杀手,还是怕用力过猛杀了自己,因此潜意识里会做相对安全的动作。
妈妈则没有发现,还以为自己完全制服了小和,左手握成拳头,用力地在发泄。
打了10几下后,小和虽然已经鼻青脸肿,鲜血直流,但意识依然清醒。
突然,小和抓住妈妈的刀刃远离自己脖子的一瞬间,双手飞一样地一把抓住了妈妈持刀的手腕,全身一用力,双脚一抬,一个翻滚,竟一瞬间翻了身,把妈妈压在了身下。
其实普通人打架就是这么回事,头脑冷静,敢于拼命就行,身体的差距并不太重要。
妈妈不成想如此变故,自己竟被压在了身下,刚想反击,只听“噗”地一声,那把钢刀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左肩中,刀头透过妈妈的肩膀,直接扎进了床里。
小和没有给妈妈任何机会。
其实,现在想起来,妈妈还真是幸运,小和的奋力一击一没刺中动脉,二没刺进骨头,仅仅是皮肉伤。
“啊!”妈妈狂叫。
“嗖!”小和拔出了刀。妈妈的肩头鲜血汩汩地流出,浸红了床单。
小和用刀尖抵住了妈妈的脸:“再叫,我挖出的你的眼睛!”
“呜呜呜……”妈妈咬着嘴唇止住了自己的哭声。
“我现在跟你说话,你听懂了就点点头!要是听不懂,我杀了你,明白吗?”
小和厉声说道。
妈妈疼得眼泪夺眶而出,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你现在被我捅了,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死。但是我不想当杀人犯,明白吗?”
妈妈点点头。
“我恨你,但我不想杀了你。我现在要开车送你去医院,你不会英语,由我来解释,你要是插一嘴,我立刻用刀杀了你,明白吗?”
妈妈点点头。
小和暂停了一会,然后开始小声的自言自语:“不行,我得带刀去医院,万一她说漏了,我就鱼死网破,先杀了她。但我怎么能带刀去呢?”
小和思考着。但是以小和现在的头脑,哪里能转得过来。
突然,小和魔怔了似的愣了愣,然后继续自言自语:“对了,有办法了。”
接下来,小和做了一个令妈妈恐惧至极的事情。
小和举起钢刀,“噗!”地一声,将那柄锋利的厨师刀扎进了她自己的肩膀,这次是直接插在了肩胛骨里,比捅妈妈的那刀还有深,小和的肩膀立即鲜血直流。
“啊!”妈妈叫了起来,“你……你怎么捅你自己啊!”
“这样,我肩膀上插着刀去医院,就没有人怀疑我了。要是你说漏了嘴,我可以把它拔下来,一刀捅死你,哈哈哈哈……”小和竟然狂笑了起来。
“穿衣服,走!”小和跳下了床,一把拽下了妈妈。
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被小和的举动震惊到了,再加上性命攸关的伤情,竟决定要好好配合小和,先保住命再说。
“等等,把衣服上扎个洞。”小和一把抢过妈妈的衣服,并着自己的衣服拿到了楼下,在厨房里用刀在肩膀处扎了洞,“穿吧!”
妈妈因失血过多,已经满脸青色。小和的状况更差,满头大汗,连嘴唇都紫了,但依然上窜下跳,似乎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俩人上了汽车,开到了离家最近的医院。
小和肩膀挂着刀,搀扶着妈妈走进了门口。护理人员看两人鲜血都染满了衣服,赶紧围了过来。
小和一脸虚弱地对他们说:“快,快救救我们,我们被抢劫了……”
医护人员立即粗略地检查了一下,把她俩分别送进了手术室。
过了一个小时,两人的手术完毕,结果出来了,妈妈轻伤,虽然看着吓人,但只是失血过多,没伤及筋骨,包扎之后,下午就可以出院。
小和那刀直接插进了骨头,严重得多,需要打石膏,住院治疗。小和却坚持不住院,硬说自己没事。医生不住地摇头,说这太危险了,不住院会有生命危险。
小和只是笑笑,说自己愿意承担任何后果。
最终,医院表示尊重小和的个人意愿,只对伤口做了包扎。
下午,警察来到了医院对此事做调查。
小和搂着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妈妈,面露痛苦地应付着警察。妈妈不会英语,在旁边一声不吭,也没有过多的动作。
小和编造了一个她俩被人抢劫的故事,就发生在MaerRoad,说是她俩在散步,就看一男人手持钢刀,上来就是俩刀,然后扬长而去。
警察一听是MaerRoad便不住地摇头,因为那里是我们这片最乱的区域,经常发生凶杀案,由于附近的都是穷人,也都没怎么引起重视,直到现在也没个摄像头监控。
小和在谈话时极力在文过饰非,说自己伤得不重,也不想追究。
警察听了也乐不得大事化小,毕竟发生在MaerRoad上的案子还没有几个能找到凶手。
就这样,俩人上午浑身鲜血的来医院,竟然在下午3点不到就回家了。
路上妈妈曾试图和小和说话,但小和像哑巴了一样,一声不发。
进了家门,小和用没有受伤的手一把抓住了妈妈的头发,二话不说的就往后院拉。
妈妈弯着腰试图反抗,但无奈身体有伤,完全使不上力气,真好奇小和怎么能带着伤这样运动,妈妈只得尖叫:“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虽然尖叫,但却不敢反抗,因为妈妈现在已经怕极了小和,生怕她又捅自己几刀。
小和一脚踹开了后院的门,薅着妈妈的头发用力往前一甩,妈妈一头栽进了家里的泳池里。
妈妈本来会游泳,但是身体有伤,完全使不上劲。扑腾了几下,想求教却叫不出来。终于口腔鼻腔同时进水,淹没在了1.8米的泳池中,知觉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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