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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母算是很开明的家长,从小便给我营造了非常不错的阅读环境。各种各样的文学作品让我对于性爱有了一个简单的认知。但这份认知是如此地粗浅和朦胧,我只知道男女会有亲热行为,但却不知晓如何去完成它。当时中国互联网尚在蒙昧初发的阶段,我对着CRT显示器,用滚轮鼠标在56K猫的叫春声中看着一张张令人血脉偾张的裸女图片,下身硬的发痛,却依然不知道性爱是何物。
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这份过早的认知和逐渐觉醒的嗅觉系统开始折磨着我。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发现自己开始迷恋起女厕所的味道,那种女性粪便和尿液混合的气味中的信息素令我无比沉迷。但这样的机会毕竟很少,而且风险巨大。
幸而学校会给成绩不错还住校的学生们安排一个小任务:查寝室。我成绩能排年段前几,又是住校生,这个工作自然有我一份。女生寝室,尤其是高年级的女生寝室的味道令我发狂,从正常的角度说,这种带着淡淡腥气的味道一定不好闻,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它更加甘甜的味道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老师带着我们介绍查寝流程的情形,当时我的脸颊涨热得吓人,可能出汗了,也可能没有,那种味道令我的头脑一阵眩晕。其后虽然逐渐开始适应了这种刺激,但每一次查寝查到女生寝室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走进了被一种女性化的柔软物质包裹的世界,出来后阴茎都是无比涨硬。
当时的我并不认为性是不道德的,尽管我对它知之甚少,但我拥有的知识依然告诉我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低俗的,以及变态的。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查寝的时候我会刻意在女生的床边停留,那里的味道是最浓郁的,午休的时候我经常留在教室,去嗅女生常翻的书本。她们的汗液和脂性分泌物附着在印刷物上,想要同油墨的味道区分开来需要仔细品味。所以我更喜欢去闻那些漂亮的女生们坐做过的凳子,尤其是夏季,她们的肛门与阴部的味道透过单薄的内衣和校服,与木凳上的油漆混合,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干涩中带着湿意。
我甚至找机会偷了一条高年级女生还没有有洗的内裤,但因为心里实在是恐惧,当天就到校外丢掉了,但我至今还能记得那件上面沾了浅色粪便痕迹和黄白色分泌物的内裤的味道。我抓着这条内裤,躲在寝室的床上,用它勒紧自己的阴茎,那中痛楚中夹杂着的淡淡的快感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如同要爆掉了一般。
但那个时候我依然没有学会手淫。梦遗成为了我发泄性需求的唯一途径。在一个个荒诞的梦境中用臆想的方式同面目模糊的女性亲热着,耳鬓厮磨,醒来后带着难以描述的空虚和满足感去洗内裤。
我的第一次性经历发生在高一,这个时间应该比很多人都要晚一些。当时我考上的高中离家里也很远,但学校不提供宿舍,当时家里的意思是租一套或者买一套房子让我去住,但母亲的一位外地朋友恰好在那边有一套房子,是给她女儿买的,她女儿在离那所高中不远的大学读大三,这间房子只有周末和平时偶然才会住。两家人关系很好,所以她所以很热心地告诉我母亲我可以住那里。
然后我就第一次见到了晓絮姐。
晓絮姐一家是南方人,但她却有着南方女性少有的高挑而健美的身体。初见晓絮姐时是在八月末,她母亲来送她回学校,当时她穿着一件简单的印花T恤和牛仔裤,饱满的胸脯和结实的臀部把衣服紧紧地撑了起来。我喜欢五官精致的女性,她的容貌算不上精致,但依然很漂亮。
我见过几次母亲的朋友,我妈带着我走近茶座时,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她们。
当时她正在和她母亲说着什么,齐肩的短发披散下来,一只手放在紧绷的腿上,一只手托着腮,眉角微蹙,神情似乎有些不快。
我妈打了个招呼,那边看过来,晓絮姐的母亲笑着站了起来,拉了一把晓絮姐。晓絮姐也跟着站了起来,看向这边。当时我正在看着她,我们两个人的视线交汇,我有些窘迫,别开了眼神。
几乎机械似地跟着我妈走了过去,坐在卡座上,我妈帮我介绍道:“这就是你晓絮姐姐,以后要多听她的话,知道不?”
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发现晓絮姐很仔细地盯着我的脸看,并没有说话。她母亲笑了笑,说道:“刚才我跟晓絮还在说,多跟小辰弟弟学学,你看着高中那么难考他还考上了,真不简单。”
我妈说:“高中和大学又不能比,他也就是一点小聪明,到了高考的时候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这种别人家的孩子的式的寒暄方式令我感到十分尴尬,我有些别扭地拧拧身体,视线一转,发现晓絮姐的眼睛也看了过来,我呆了一下,然后看到她神情一滞后漾起的笑意,也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双方关于哪家孩子更好或更渣的互吹式交际才告一段落,我和晓絮姐在傍边点头称是,尽职尽责,然后双方父母就后续问题展开了进一步的讨论,重点在于如何深化稳定双边关系。看得出来我妈是觉得我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喜欢搞事情,想要放下工作跟我起过来陪读,而晓絮姐的母亲则比较信任我,商量了半天,最后讨论的结果是我妈撒手不管,平时我就住在那套房子里,周末再回家。
那天我和我妈告辞的时候,晓絮姐对我说了我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小辰,拜。”
这也是后来我们之间说的最后一句话。
开学之后,我和晓絮姐的“同居生涯”就此展开。其实压根算不上同居,除了过来取衣服洗衣服,晓絮姐大多数时候都是住宿舍,偶然出去玩儿晚了或者和室友吵架才会回来住,周末倒是肯定会住的,但那时候我也就回家了,所以最初的时候我们接触的并不太多。
但总归慢慢熟悉起来了。一开始,基于最初的印象,我以为晓絮姐是个内向的人,或许还有点抵触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能够看出来她是一个很开朗的女生,在面对并不熟悉的别人家的孩子的时候,依然笨拙而努力地向传达着自己的善意。
后来我问起晓絮姐,为什么最初见面的时候她看上去有些不开心,晓絮姐正把头低在我腿间吞吐着,听了我的问题,她抬起头来,撩开颊畔散落的发丝,扑上来吻了我,然后告诉我当时听说莫名就要和一个小屁孩同居,而且小屁孩的娘还要跟过来陪读,当然会不开心。
“那为什么后来又肯了呢?”我问。晓絮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继续把头垂下,温柔的含住了我。显而易见,这时的我们已经非常亲近了,但这份关系却不是循序渐进的日久生情,而是一场谁也没有料到,也无法控制的情感宣泄。
事情发生在12月底,我的高中生涯已经度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日子我的生活状态趋于稳定。我已经开始习惯于越来越繁重的课业,随着我和晓絮姐之间越来越熟悉,在新住所的居住也越来越自在,碰到晓絮姐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很平常地拜托她帮我洗衣服了,她也一样。
我理应感到满意,我也不断地如此告诫自己,但我的内心却一直都无法得到平静。
这是我第一次可以跟一个年轻的女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进入她的房间,把脸蒙进她的被褥中,去尽情呼吸一个年轻的女性的味道。
晓絮姐是体育特长生,极偶然的情况下(通常是她训练结束累的不想动),会让我帮她洗一些被她的汗水浸湿的衣服,我会边品尝衣服上的汗液边品味着上面散发着的诱人的费洛蒙的馨香。
有的时候晓絮姐上完厕所,我总会装作不经意地去到卫生间,插上门,在垃圾桶中翻找她用过的被粪渍沾染和被尿液浸湿而破烂的卫生纸。而我最期待的,则是那些她生理期用完的卫生巾。无纺布棉垫被经血打湿,沾染着汗液和其他的分泌物,摸上去有些腻滑。它们曾经被粘在晓絮姐的内裤上,紧贴着她的阴部和后庭,有的时候她跑动起来,棉垫被她的大腿和臀肉挤压与揉搓,留下一道道折痕,滑进她的臀缝,厌氧菌在湿热的环境下不断地滋生着,进化着,调和出更加复杂而绮丽的味道。
这种味道进入我的鼻腔,被神经元理解和传导,进入我的大脑,如同洪流一般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理性与道德。我的道德观不断地谴责着自己的卑劣,但这个声音却在因为过度发达的嗅觉系统而获得的过量的睾酮与多巴胺的干扰下无比暗哑,但我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释放这种由身体的快感所引发的欲望,薄弱却难以被继续蚕食的道德观也在不断地折磨着我的内心。
这种矛盾与压抑令我十分地痛苦,但我很清楚总有一天我觉对此习以为常,因为在之前的日子里这种感受也一直伴随着我,虽然没有如此强烈,但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对抗它们——本应该是这样的,随着我的身体和心理日趋成熟,我应该能够抵抗这种悸动,变成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但是很显然,我并没有走上这条道路。
那天我正在家里做功课,这天的功课比往常要多,一共发了四套卷子,必须当天做完第二天交。就在我对着一道简答题冥思苦想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声,我知道应该是晓絮姐回来了。我的房间书桌正对着玄关,平时一个人在家时,我是不关房门的,于是我扭过头去,看到鞋柜上放着两个塑料袋,晓絮姐正站在柜子边,弯着腰换鞋,她已经脱下了那件雪青色的长款羽绒外套,打底衫和保暖丝袜在暖白色的灯光下,勾勒出一道瑰丽的弧线。她微微抬着头,见我望过来,对我笑了一下:“在写作业?”倌?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她看见了没有,就扭过头去不敢看她,我只觉得今晚的晓絮姐格外的不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侵略性。我试图让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试卷上,却发现试卷上的文字和符号都变成了神秘而混沌的线条,无法解读,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房间并不算温暖,但我却感到无比的燥热。我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听到身边传来晓絮姐的声音:“这么认真呀。”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晓絮姐已经进入了我的房间,坐在了我左侧的床上。
我想回答,却只发出一声含糊而干涩的咕哝,眼前试卷上已经无法解析的线条在我的眼前跳跃和盘旋,但我却无法不去在意晓絮姐那忽然变得愈发诱人的气味,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气息,不让自己屈从于深呼吸的欲望。
“吃东西了吗?”晓絮姐又问道。
“吃过了。”我艰难地回答。
“吃的什么?”
“学校的夹蛋肠。”
“这可不行,再陪我吃点东西怎么样?”
这是我之前从未听过的语气。我终于装不下去了,放下铅笔抬头愕然地看着她,看到晓絮姐就那么安静地坐在床边,脸上似乎浅浅地画了裸妆,抿着嘴角看着我。
“我今天刚跟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陪陪我吧。”晓絮姐又说。
我张张嘴,心中微酸,跟其他纷繁而至的情绪融合纠缠,变得无比复杂,难以分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说:“好。”
晓絮姐把书桌上叠着的一摞课本挪到床上,我把眼前的试卷和文具也跟着放在一边,期间我们的手偶然触碰在一起,晓絮姐微微地缩了一下手。
把桌面上的东西腾开,晓絮姐把两碗米饭摆好,又从另一个袋子了取出一份回锅肉和一份番茄牛腩,又打开两罐可乐,把其中一罐递给我。我接过可乐,看着她的手指在无意中划过可乐的罐口,道了声谢,装作无意将舌尖抵在她手指划过的位置,然后小小地喝了一口。
“别先喝呀。”晓絮姐说道,然后举起手中的可乐道:“为我成功的失恋,干杯。”
我跟她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可乐。然后看向晓絮姐,看着我的样子晓絮姐笑了出来:“看着我干嘛,开吃!”
我这才开始吃起来。一个烧饼根本就不顶饱,而且学校卖的还很难吃,当时买这个的原因是今天的功课真的很多,我想节约时间,所以现在倒确实是饿了。
孔子给人类的几大欲望排序为饮食男女,实在很有道理,美食当前,之前心里的缤纷思绪一扫而空,完全转化成了对硫类化合物与脂类化合物的追求,整个一顿饭我们谁都没有出声。
我吃饭速度算是很快的,晓絮姐竟然和我差不多同时吃完。吃完饭我们把餐盒装进塑料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我把卷子重新摆好。
晓絮姐站起身来,却没有离开,她扫了一眼我的几张卷子,说道:“今天作业很多?”
我点点头,然后就感受到耳边传来了晓絮姐的声音:“那我在边上看你写好不好,你知道的……”
湿热的水汽轻扑在我的耳畔,刚吃完饭,口中肯定会有食物的味道,但我依然能嗅到晓絮姐的气息。这种味道是如此的不同,它不同于之前闻过的女性的私密气味,与往常晓絮姐的气息也不尽相同,平和却浓郁。
我心头一颤,扭过头去,却发现晓絮姐正蹲在我的身侧,我们的脸颊贴得极近,晓絮姐由呼吸而散发出来的气味野蛮地涌近我的鼻腔,我像是无比饥渴的旅人看到了一潭清澈的溪水,溪畔盛开着馨香馥郁的鲜花,安静,芬芳,却有着蚀骨索魂的魅惑力量。这是我第一次理解“如兰似麝”的真正含义。
我的脸颊一片灼热,晓絮姐的脸上好像也泛起了一抹红晕,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因为她冲我眨了眨眼睛,用玩笑似的语气说道:“没问题吧?正好我妈一直让我跟你学习,我也想好好观摩高材生是怎么学习的。”
我干涩地说了一声“好”,晓絮姐就重新坐回到床边,我拿起之前正在做的那张卷子,想了想,又换了另外一份。之前的那份卷子本来就偏难,以我现在的状态,继续思考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但我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哪怕是面对这份偏简单的卷子,我也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晓絮姐的气息对我而言相当于致病细胞遇见了干扰素,我的一切生理活动似乎都为之静止了,只能本能地沉醉于她不同于往日的浓郁的气息,就此沉沦。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下体变得越来越坚硬胀痛,在勉强地回答了几道选择题之后,我放下了铅笔。
“很难吗?”晓絮姐问我,或许是因为有一些时候没有说话了,她的声音有一些干涩。
我应了一声,小心地活动了一下屁股,尽量不让她注意到我的裤子的异常。
我很庆幸今天到家后没有换睡衣。
“那要不要聊聊天?”她沙哑着声音问道:“换换思维或许就好了。”
我点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片刻,晓絮姐开口道:“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摇头。这么可能有女朋友呢?从重点初中到重点高中,学校都对学生谈恋爱这件事严防死守,单人课桌,拖堂,大量的功课,隐藏在班级里的各种线人,别做谈恋爱,连考试作弊都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我大致对晓絮姐说了,晓絮姐笑了笑说:“等上了大学就好啦,我们中学管的也特别严的,那你有喜欢的女生吗?”
“没有。”我低头转着铅笔回答道,我只能这么回答。我确实没有喜欢哪个特定的女生,但我却又贪恋着任何能够感受到信息素的女生,我不知道这个答案算不算是在说谎。
晓絮姐撇撇嘴道:“你可别骗我。”
我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这个撇嘴的动作,这个撇嘴的动作很特别。脸颊微微地鼓起,嘴角轻偏,这只是通常的撇嘴动作,但晓絮姐在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嘴唇自然地微张,舌尖飞快地掠过了上唇,旋又隐匿不见。
这个充满了魅惑的动作和从她口腔流散而出的突如其来的气息犹如吸食毒品一般,让我忘了之前的思绪,此刻我只能感受到一阵柔和但浓烈的迷醉感,我想如果晓絮姐不在这里的话,自己应该已经剧烈地喘息起来了吧,但此刻,我只能让自己尽可能平淡地挤出四个字:“当然不会。”
尽管我已在极力地控制,我的声音依然夹杂了一丝颤抖。我偷偷地扫了晓絮姐一眼,发现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格外地明亮。
“你在那个的时候,想的是谁呢?”她用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调问道。
那声音非常甜美,却让人窒息,如同午夜盛开的夜来香。
“那个?”我声音沙哑地说道。我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晓絮姐身体散发的味道所包裹着,揉抚着,这种味道像是火焰,炙烤着我的皮肤和意志,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血液涌向了大脑,令我感到一阵晕眩,阴茎也因为充血而变得坚硬,被修身的牛仔裤挤着,疼痛而不安。
晓絮姐忽然轻笑了起来,她轻轻地舔了舔嘴唇,这个简单地动作让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还装?”她说道。
所谓的“那个”是自渎,是自慰,是手淫,是纾解,是指头告了消乏,我当然是知道的,但我却完全没有相关的经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此刻晓絮姐的每一个极轻巧的肢体动作和极细微的神情变化都被我贪婪地接收着,分析着。
如果是现在的我,我想我的手早就应该摸进了晓絮姐的腰肢。但当时的我,却只能忍受着可以将自己焚烧成灰的欲火,手足无措。
晓絮姐安静地看着我,房间里没有开灯,她的脸庞在台灯的黄色光晕的侧照下,泛起了一种奇异的红色。忽然她开口问道:“那你想不想学?”
她的声音异常地轻柔和压抑,如同火山喷发前那种反常的平静。“咕咚”一声传来,我猛然一惊,才意识到这声音原来是自己吞咽口水时发出来的。然后我就看到晓絮姐从床边站了起来,摇动我坐着的转椅,然后她面对着我蹲了下去。
晓絮姐的身高比当时的我要高一些,蹲下来之后她的头正对着我的胸口,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然后低头,用手指伸向了我的腰带。
我一动都不敢动,双手握成了拳头,身体僵硬异常,只能呆呆地看着晓絮姐的动作。她纤长的手指解开了我的腰带和裤扣,然后把拉链拉了下去,这些动作并不急迫,却也没有停顿。压抑着阴茎的最大束缚被解除,我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地喘息。晓絮姐看着我被阴茎高高撑气的内裤,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捏住了我内裤的弹力带。倌?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她食指指背的部分皮肤触碰到我的小腹,微冷,我却觉得那里似乎要被烫伤了一般。然后她慢慢地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垫在我的阴囊下面,我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指尖划过阴囊,令我的身体一阵地颤抖,然后她用手轻抚上了我的阴茎。
我的下身已经被汗水氤氲的有些潮湿,而晓絮姐的手指则干燥而柔软,这种前所未有的触感,令我难以压抑地颤抖了起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和晓絮姐的呼吸的声音。我的呼吸声凌乱而急促,她的呼吸声粗重却克制。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我却不知道什么样的事情会即将发生。
晓絮姐的手轻柔地握着我的包皮,上下地动了起来,一种像是解开结痂的皮肤一般地撕裂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晓絮姐连忙松开了手,抬头望向我,神情有些紧张。
“痛吗?”她问道。
我点点头。晓絮姐认真地看着我,沉默了片刻,又问道:“你以前真的没有自己做过?”
“嗯。”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虽然刚才的那种痛感非常难以忍受,但当她的手指离开我的阴茎后,我却感到有些留恋。
晓絮姐的呼吸愈发粗重了起来,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道:“那么,要继续试一下吗?”
我呻吟着答应了。晓絮姐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已经低下了头去,我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那我们就来尝试一下。”
晓絮姐的头越锤越低,她潮湿的呼吸裹挟着灼热的温度,喷吐在我的下体之上,我不由得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去迎接虽然隐有猜测但依然难以想象的事情的发生。最终她双手撑在我的腿上,轻柔地含住了我阴茎的前端。
我的喉咙间发出了一个压抑的声音。这声音与之前痛苦的声音决然不同,像是打完篮球后饮下了一瓶冰镇汽水后发出的满足的叹息。晓絮姐的双唇轻柔地触抚着我的阴茎,但她的口腔却像是浸泡在热水中却又无比膨胀的棉絮,将她嘴里的硬物紧紧地包裹住,然后开始了吸吮,她的舌头抵在我敏感的皮肤上,轻微地摩擦着。
“你回家没洗澡?”晓絮姐含糊地说道。她的双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而是就那么含着说出了这句话。说话的时候,牙齿和舌头与我的阴茎接触,摩擦,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栗。
我感到有些羞耻,从嗓子里憋出一个回答:“没有。”
“以后保持。”晓絮姐口吃不清地说道。
我听清了这几个字,也理解了这几个字的含义。这几个字仿佛最猛烈的催情药,一下子摧毁了我的理智与懵懂。我感到自己的阴茎愈发地胀痛了起来,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晓絮姐的头发。
我的动作让晓絮姐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她又开始了轻柔但紧密的吸吮,她的双唇带动着我阴茎的包皮,在湿润的口腔中与她的舌头摩擦着。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依然存在,但晓絮姐口腔中那含有黏蛋白与黏多糖的复杂溶液充分地浸润了我,这种痛感变得轻微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复杂的刺激感开始占据了主导。
这种复杂的刺激感开始堆积,结合,发酵,质变为一种涨痒酥麻的感觉。我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快感”,我开始全身用力,开始喘息起来,我的双手紧紧地搂着晓絮姐的头颈,她顺从地含得更加深入了,动作也愈发地激烈了起来。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睁大了眼睛,眼前却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白雾。
最终,一种极度酥痒的快感在我的阴茎上爆发了,在他们传递至大脑的过程中,猛烈地冲刷着脊椎上的神经线,我的头开始变得更加晕涨起来,心脏似乎要跳出了我的胸腔,耳中是雷鸣般的声响,我的身体开始无比僵硬,双手无师自通地把晓絮姐勒紧在我的身下。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间发出了低沉压抑的呻吟声,阴茎开始弹跳和抽搐,精液直接在晓絮姐的口中喷发而出。
晓絮姐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被她吓了一跳,高潮带来的眩晕感还没有消退,但膨胀的欲望却急速消退,我一把推开了晓絮姐,她跌坐在地上,头发湿成丝缕,唇边的白色液体在灯光的印染下显出一种肮脏的黄色,有些狼狈而惘然地看着我。
我张张嘴,很想对她说一声“晓絮姐对不起”,但她却先抱住了我的腿,我注意到她的眼角出现了细小的泪滴。她微微地哽咽着,用颤抖着声音对我说道:“小辰,对不起。”
“对不起。”她又重复了一遍。
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软弱,我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发痛,想站起来把她扶起来,但腿一软,直接挤翻了转椅,我摔倒在地上,脊背被书桌的边框硌得发痛,但完全没有在意,晓絮姐想要把我扶起来,我却直接搂住了她,她顺从了我,将头枕在我的胸口。
这是我第一次拥抱一个姑娘。虽然我们的姿势很奇怪,虽然她的头压得我的胸口有些发闷。但这种感觉却必将令我铭记终生。
尽管隔着衣服,但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柔软,她的吐息扑打在我的胸口上,一部分气流飞散到空气中,但更多的部分则被我的鼻腔接纳和吸收,传达着令我迷醉的信息素。我永远都忘记不了,有一个大我5岁的女生,曾经在我生命的某个阶段如此地喜爱着我。
“我很开心。”我对她说道,“晓絮姐,我喜欢你。”
晓絮姐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她撑起身子,认真地凝视着我,过了片刻,她的嘴角漾起一抹妖异的笑容,然后再次问了我一个曾经问过的问题:“那么,要继续试一下吗?”
“我想继续。”我很肯定地回答道。
晓絮姐笑了起来。她站起身,把我拉起来,搂着我让我躺在了床上,把我的裤子和内裤完全褪下,然后她跪坐在我的腿上,俯下身子,用手撑着床边说道:“先帮你清理一下。”
这一次她没有直接含住我疲软的阴茎,而是从阴囊舔起。刚才我可能射了很多精液,有一些滴在了阴囊上,晓絮姐舔的很仔细,她粗粝的舌头仔细的划过阴囊上的每一片皱褶,伴随着轻微的噬咬。然后她又一次含住了阴茎,开始了轻柔的吸吮。
“你的包皮可以推起来吧?”晓絮姐忽然抬起头问我。
“我没试过。”我回答道。
“来试试。”晓絮姐说。然后她再次含住了我的阴茎头,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捏在我的阴茎上,然后开始将包皮慢慢地向下推。
又是如同揭开皮肤的痛楚,但并非不能忍受。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手抓着床单。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包皮被缓慢地翻开,而晓絮姐的湿润的双唇则摩擦过我逐渐暴露出来的龟头,将它一点点地送入自己温暖潮湿的口腔。这是一种胜过之前百倍的刺激感,酥麻中带着轻微的痒刺,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晓絮姐停下了动作,抬起头问我:“痛吗?”
我仔细地想了想,轻声说道:“是很舒服。”
晓絮姐笑了笑,再次开始了之前中断的动作。我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种新奇的感官刺激,僵硬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我感到自己的包皮已经被完全地翻开,龟头整个浸入了一个潮湿温热的腔体。然后晓絮姐开始吸吮起来,在这种异乎寻常的刺激之下,我的阴茎慢慢地又开始变得坚硬起来,已经释放和消退了的快感再次开始了慢慢的积累,但就在我越来越沉醉于这种快感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晓絮姐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晓絮姐重新坐直了身体,目光灼热地看着我。我很想问她怎么不继续下去,但却发现自己问不出口,最后只好试探地叫了她的名字。
“晓絮姐?”
晓絮姐没有说话。她慢慢地帮我脱下我的摇粒绒T恤,我非常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她的指尖顺势抚上了我的脸颊,声音颤抖着说道:“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然后她的手指划下,在我的胸口和小腹略过,停留了片刻。最后她脱掉了自己的打底衫,又脱下黑色的运动胸衣,向我展示着她那饱满而翘挺的乳房。
晓絮姐慢慢地俯下身子,乳尖的粉红在她粗重的呼吸下开始微微地颤抖,最终她的乳房完全地贴在了我的胸口上,她的脸和我的脸贴的很近,我能够就着灯光看清楚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她湿红的双唇微微张开,潮湿的吐息径直地涌入我的鼻腔,带着令我狂乱的麝香味道,在这种迷醉中,我听到晓絮姐那轻柔的,压抑的,沙哑的声音。
“你之后的样子会更好看的。”
她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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