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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也到了入伏之季,天气是一天热过一天,秦玉容刚走几步,额头开始沁出汗来,她随手去拿贴身的帕子不着,才想起来刚才用完午饭落在了爹爹房里,就对一旁的花蓉道:“你先回去吧,我帕子落爹爹屋里了,我拿了就来。”说罢转身往秦老太爷院子走去。
秦玉容刚走进院子就瞧见屋门半敞着,也不知是哪个丢三落四的丫头没有关上门。才刚迈过门槛,屋内隐约传来巧娘的声音。
巧娘和秦老太爷的关系秦家的人多少都知道些,“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知天命的秦老太爷依然风度不减,也算是金陵城中一等的风流人物,更不用说正值壮年时候的秦本中了。那时候巧娘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蜕,跟在秦玉容身旁的小丫头,便把一颗懵懂芳心许给了还在挥斥方遒的秦本中。
再后来又历经南渡之难,等秦家在金陵真正安顿下来昔日的小丫头也成了大姑娘,而不惑之年的秦本中依然把一腔热情投身在收复失地的运动中。等回过头来真正接受巧娘心意的时候,此刻的秦本中身陷朝堂的泥潭,连随他南渡的门生夏世昌也对这位先生攻讦刁难。身处风口浪尖的秦本中此时再纳妾显然是不明智的,两人的好事便一拖再拖,直到现在巧娘也不过是资历稍长的婢女罢了。
若说秦玉容对爹爹与巧娘的事情不感兴趣那肯定不可能,她听着巧娘似乎在和秦老太爷说着话,便起了听墙角的心思。偷偷摸进屋里,隔着屏风往里屋瞧去。
“官人,你再喝些吧。”巧娘似乎刚哭过,声音带着哽咽。
“这药也忒哭了,不喝不喝。”秦本中躺在巧娘怀里扭开头,“你往里头掺糖蜜也不喝。”
巧娘似乎被他的话气乐了,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你的孙子都不似你这般哩。药再苦小靖现在不过是皱皱眉头就喝下去了,哪还像你这般,怎么劝都不喝。”
“那当然,我秦本中的孙子当然要有不怕吃苦的耐性,”说着秦本中摇了摇头,“至于我不过是行将就木的朽蠹木头啦,这苦不吃也罢。”
秦玉容在一旁也听得好笑,小时候爹爹对她姐妹二人的教导之言犹在耳畔,此刻的爹爹却像个孩童一般在小他近三十岁的妇人怀里撒娇,比秦靖师还顽闹。
“官人,这是郁节先生开的药,你多少喝些吧,喝了身子才能恢复。”巧娘捧着药碗,在秦本中耳边劝道。
“华郁节我还不清楚他有几斤几两么,从前他就没治好我的病,现在更不能啦。这药吃了也没用。”秦本中还是摇了摇头。
巧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把药碗拍在床边的桌上:“你吃不吃?”
秦本中花白的脑袋在巧娘隆起丰软的胸脯间拨鼓似的摇摆:“不吃不吃。”
瞧着怀里的老人顽固得像凤凰山上的臭石头,巧娘一气之下拿出了对付小郎的办法,掀开被子侧过老人的身子,对着臀股就是两巴掌:“你喝也不喝?”
秦玉容在屏风缝隙看的清楚,本想现身阻止,巧娘再亲也不过是一个女婢,这般对爹爹以下犯上实在无礼。不过瞧着她下手极轻,不过掸灰尘似的,就忍了下来。
老人侧着身子挨了打,不过笑嘻嘻道:“不喝,你再掸两下?”
巧娘觉着小腿上硬硬地抵着一根东西,又羞又恼又打了两巴掌:“你真是老不知羞哩!没听着郁节先生说么?半年!半年你就入土啦!”说着捂着脸呜呜哽咽着落下泪来。
老人抹去滴落在脸上的泪水:“哭什么?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喝我喝,把药端来。”说着老人坐起了身子。
。
巧娘擦了擦眼泪,把一旁的药端给老人,老人接过碗皱着眉头一口喝完了剩下的药汤,然后往巧娘领口钻:“太苦啦!”
巧娘破涕为笑:“哎,你别往奴衣服上蹭,脏哩,药汁蹭上去可洗不干净。”
老人伸手把巧娘亵衣里头两只硕乳掏了出来,红罗滚边亵衣挤勒在香雪峰壑中,烘着两只奶儿又白又嫩。他一手轻捻着一只乳蒂儿,一手抓着一只奶儿放进嘴中轻轻嘬吸。
巧娘的两只白净乳儿敏感非常,老人舔嘬揉捻不用上许大力气,温柔至心。
巧娘声音本就甜脆,被她一心的爱人把两乳挑弄之下从檀口间挤出一声猫儿似的媚叫来。外头的秦玉容瞧不太仔细,只见着爹爹手缝里挤出的几瓣白腻乳肉,但被巧娘这一嗓子叫地心儿颤了三颤,两只乳儿从尖稍上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来。
“官人别急,这亵衣勒着难受哩,等奴把亵衣解了。”巧娘推开老人的手,反手把勒扩乳儿的亵衣解了,一手搂着老人的头抵在自己的乳上。巧娘看着老人又吸嘬了两口,笑道:“奴又没乳汁,你嘬什么呢?”
“你这奶子又香又甜,嘬两口解解嘴里的苦味。”
“你也不臊哩。”
“底下也揉揉。”老人从两乳间抬起头来,横侧过了身子把腿间凑到巧娘手边。
“你倒真把自己当孩子哩。”瞧着怀中老人的模样,巧娘噗嗤一笑,伸手探进薄毯里裹捏住那颗又嫩又热的菇头,上下套弄着坚挺的肉根,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房间内只有男女的轻喘声。
秦玉容在外头瞧着不甚分明,只想在凑近些瞧个仔细。
该死的,我这是想什么哩。秦玉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爹爹在里头和巧娘做那种事情,自己还在外头瞧着津津有味,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秦玉容正想转身离去,只听得里头老人低声开口道:“巧儿,你在上头让我插插。”
外头秦玉容听了掩住了嘴,险些叫了出来,心想:爹爹身子都这样了,还没些节制么?
里头巧娘也担忧地说道:“奴就用手给你弄吧,倘若伤了你的身子,我便是死了也洗不清我的罪啦。”
老人摇了摇头:“不妨事不妨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是积年的老毛病,每年都会发作,发作起来便痛地要命,一年比一年厉害。这次只是新病同旧病把身子拖垮了。就算不吃郁节的药没发作时也没什么大碍的。”说着伸手在巧娘裙下掏了掏,挑弄地巧娘一阵娇呼,上半身子失了骨头似地靠在床沿上。“再说,也是你在上头动,我哪里还出的半分力气。”老人掏出手来,手指上抹遍了晶莹的蜜汁。
巧娘早已动情至极,她里头着了一条开裆薄裤,外头套了一条裙子,丰沛的春潮从开裆处汩汩而出,沾湿了垫在丰圆绵股下头的罗裙。濡湿的裙布黏着臀肉让她难受不已,巧娘小心搬开怀里的老人,侧着身子解下了裙子并上身的外衫一齐叠放在一旁。
巧娘侧过身来的情景秦玉容在隐处瞧得仔细清楚,此刻巧娘胸口白腻的雪肌浮着淡淡的粉色,两坟雪脯上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子,想是刚才二人挑逗所致。
从这个角度却瞧不见秦本中的表情模样,秦玉容实在难以想象,也无暇去想此刻父亲到底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她在一旁边听边瞧了半天,倒被二人把自己身子里的那点绮丽欲念给挑拨了出来。她本就在女子性欲需求的巅峰年纪,再有丈夫在外头奔波,好些日子都未曾与她同房,那积累下来的欲情满溢充盈,经里头两人如针一般的性戏挑逗,实在蓬勃难止,只好紧紧夹着腿,狼狈地躲在藏身处,纠结着离开与否。
巧娘自然不知道外头秦玉容到底如何,她仔细掀开盖在老人下身的薄丝毯,老人为了解手方便,里头也穿着一条开裆薄裤,掀开薄毯那条肉根就颤颤地杵露在外头。巧娘调转身子面朝着老人,两腿半张蹲在老人大腿根子上,两瓣翘挺圆臀却未贴着秦本中的身子,深怕把底下的老人压坏了。
这下外头的秦玉容却瞧得明白。她也常常服侍卧病的爹爹,虽然老人的那条肉棒儿也瞧惯了,哪曾见过直挺勃发的模样,想着避嫌转过脸去,但似乎被心里的情欲紧紧箍住了脖子,哪里还转的开眼睛,心想反正也瞧不着底下男人的脸,一只手直探进自己的腿心抵着那粒小豆儿小心揉弄起来。巧娘跨坐在上头,两只手握住肉根搓揉套弄,从两手间能清楚瞧见裆部敞露的花唇秘处。巧娘的花丛并不甚密,能清楚地瞧见两瓣红艳肥厚的花唇。
她果然湿透了,不然怎么连那些毛儿上都往下滴着水珠子?秦玉容边瞧边想。
此时巧娘的两只乳儿被老人紧紧扣住挤弄,在手中不住变形,老人的手虽然瞧着骨节显然,但依旧柔软,她放开捉着的那根火热坚挺的肉杵,两手撑住身子轻轻把敞露滴着水的蛤口凑到肉杵前,半是撒娇半是询问地对身底下的老人说道:“官人,我……我要来啦。”
秦玉容瞧着巧娘不似平常模样,在老人身上下索欢,娇声不绝,真是面红耳赤难掩羞意,一只手探入裙内紧紧揉搓那粒花蒂,直打了个酥软的摆子才颤着腿回过神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小丢了一回的秦玉容回过神来一阵后怕,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否发出了声响惊了里头的两人?转念又想起自己是来拿回自己的帕子,在往里头一瞧,只见巧娘和老人云雨一度,正依偎缱绻。
巧娘挺着两只翘乳儿探出身子左右翻了翻,拿了条帕子来,瞧了瞧问道:“官人这是谁的手绢儿?这花样奴是没见过的。”
“我哪里晓得?也是你们女儿家的,在意这些花样别致。”
巧娘嘻嘻一笑,拿着帕子在腿间擦了擦,把正从蛤口缓缓泌出的汁液擦了干净。
外头的秦玉容瞧着清楚,心里头骂道:该死该死,你这个不知羞的巧儿,自个的帕子不用,拿我的作甚?想到这,秦玉容心里冒出了火来,转头蹑着手脚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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