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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愿意在这里条街里穿行的,除了士兵军官及其他们的家属外也就只有想要来参军报国的热血白年了。这里也就被细柳营的新兵们戏称为第一道考核的洗礼仪式。
毕竟定武坊本来就是朝廷特意划出来的军属居住区,很多成名已久的将军和列候们也都在这里有着一个府邸,虽然他们大多都住在都城洛阳,但是这也很能体现出朝廷对这个街坊的重视了。
那些路上的军官士兵,在打量了李贤禹许久之后,才一个个的表情缓和下来,想来他们是认为李贤禹是参军回来探亲的,李贤禹走在街上一脸的轻松,丝毫不把这些家伙的眼神放在眼里,毕竟以前他也曾以一个热血白年的身份走过这里,接受过这种洗礼,甚至是跟着过去的兄弟来探亲时,还充当过洗礼新兵的一员。
这让很多兵卒在跟他错身而过的时候,都会对他善意的笑笑,军人向来喜欢强者,尤其是这个强者还是可能是他们中一员的时候,在他们看来,这个年轻人真的是非常不错,肯定个是未来会封侯拜将的主。李贤禹几乎是毫无阻碍的穿过了主干道,来到了目标所在的小巷。
他重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束,之前的那身农民装已经被他连着木篓子一起扔给了某个乞丐,现在他穿上的是一身很受士兵喜欢的紧身布衣,手里拧着的是在路上随手买的一些肉食和一些伴手礼。这让他看起来,确实很像是一个正常休假后,代替上官来慰劳家人的下属。
他堆起和善的笑容,走到目标门前,叩响了铜把手。没多久,门被打开了,出来迎接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妇人,她倒是一点点都不怯生,对着眼前的年轻人就很有气势的说道:“你找谁,我家男人不在家,没什么事的话,就快走吧。不然我就喊人了!”
李贤禹只是对着她笑了笑。提起手上的礼物送到她面前,说到:“嫂子,别见外,我是林哥的下属,这不,轮到我休假回来了,他就拖我给你带点礼物,让我替他来看看你。”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里的礼物让她很满意,所以她一改刚刚傲气的表情,很客气的把李贤禹迎进门来“哎呀呀,原来是自己兄弟,你看你这不就见外了吗,这一路辛苦了吧,来来来,快进来坐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就如同,他记忆里那个混蛋有次醉酒后跟我抱怨他媳妇的性格时说的一样,当真是够势利的,只不过是一点点财务开路,就这么放下了警惕。
李贤禹毫不客气的跟着这位小妇人,过了小院子,进了厅堂,在等待林吴氏进了内间放置礼物,准备茶水的时候,他也趁机打量了一下曾经在自己面前借钱来维持家里生活的林家的真正模样。
看到墙上一些明显就是为了装文雅的字画和周边摆设的一些官窑瓷器来看,李贤禹只是冷笑不已,看来,这个以前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跟班,根本就不像他告诉自己的那样贫穷啊。
至少光是这个客厅里面的摆设就很显然不是他那个小官职能供得起的,这重新坚定了李贤禹因为兄弟情怀作怪而有些动摇的报复心。
他对着里间喊道:“嫂子,林大哥不是说,你是和女儿住在一起的才是,怎么好像就嫂子你一个人在家?林侄女呢?林大哥可是托我给她带了个小礼物来着。”
“哼,那个死鬼,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好不容易让你这个小兄弟替他回来一趟,也只想他那个小女儿!他眼里就没有我这个黄脸婆了。下次怕不是就要你个小兄弟给我送休书回来了!”听得出来,内间的小妇人已经对自己的丈夫有些埋怨了。
“那哪能啊!嫂子啊!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哥可是一天到晚就念叨着你呢,晚上做梦都是喊你的名字,听得我们这么人可都羡慕死咯。这不,本来林大哥是给你俩都亲自准备了礼物,打算这次休假自己给你们个惊喜的,结果因为要升官啦,所以要晚些时日,但是给林侄女的礼物经不得放,就让我先带回来啦!您那就等他给你的惊喜吧!”
李贤禹当然知道他会升官啊,毕竟举报李贤禹,往井里丢石头,丢的最凶的就是这个王八蛋了,跪舔司马舔的这么用心,自己走后空出的位置自然就是他的了。
至于休假时间这个以前就是李贤禹代替自己的长官来管的,再加上他被强化后的身体和脑子,他能把这一年里,细柳营所有士兵的休假时间表背出来。
“哼!算他还有点良心,你家侄女这几天被她舅舅接回娘家去了,过几天才回来。你要不……”
李贤禹听到一半就知道,现在没什么后顾之忧了。他也不再管林吴氏说些什么,直接就掀开帘子,往内间走去。正好就瞧见林吴氏在那里,手里拿着两罐茶叶,正在为用哪一罐而有些发愁的样子。
林吴氏看到李贤禹突然掀帘而入,皱起眉来有些恼怒的对他叫到:“你这小兄弟,怎么如此无礼,你林大哥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还不快出去。”
李贤禹一脸狞笑的走了过来。“教我怎么做人!哈哈,他是教了,他教会了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感谢他啊?”
林吴氏听到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想要呼喊。却看到李贤禹一个大步跨了过来,丢开手里的茶叶罐,起身就想躲避。却被李贤禹一把抓住,往怀里一带。
整个人就被拉进了李贤禹的怀里。
李贤禹一只手,捂住了她嘴,将她抵在墙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开始摸索了起来。
。
林吴氏现在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个混蛋是想打什么主意,身体扭动着反抗。
想用手推开和抓绕眼前这个狗贼。却被李贤禹用那只游荡在她身上的手,一把全部抓住,摁在了她自己的胸口。
李贤禹,看着眼前妇人眼中那溢出来的恐惧,羞愤和憎恨,笑得很开心“觉得我是混蛋对吗!”
林吴氏虽然无法说法,但是那眼神中闪现出的肯定还是被贤禹理解了。
“是你丈夫先混蛋的!我在战场上救了你丈夫十几次,他的命都是老子给的,你也是老子做媒帮他娶到的。老子对他这么好,掏心窝子得好,没想到他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居然跟着那些杂种一起诬陷老子!把老子整的差点死无葬生之地。
你说老子该如何报答这个狗日的……嗯……吴娟娘……”
李贤禹直勾勾的盯着吴娟娘,脸上越说越愤怒,语气越说越狠。看着娟娘那被不敢相信的神色填满了的俏脸。他又笑了。
“当时帮他做媒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真是个俊俏的小娘子啊,很是动下心的,不过,当初觉得毕竟是我兄弟先看中你的,所以也就绝了这个念头,现在嘛……我觉得拿你来当利息倒也不错。”
林吴氏原本还在扭动的身体和挣扎的双手也慢慢的停了下来。只是那脸上的不信神色更加明显了。
“怎么了?不信?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当初来你家提亲的李贤禹,李大哥,嗯?记起来了吗?记起来了吧,那个出手阔绰大方,让你觉得你夫君跟对了人的李大哥,就是老子!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会有今日。不过,你夫君当时可是跪在我面前发过誓的,他这一生,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只要想,随时能够拿走。这个誓言,我想你也记得的吧!现在我就是来拿属于我的东西了。”
林吴氏的表情随着李贤禹的话不停地改变着,先是难以置信,到后面的将信将疑,再到最后确定了李贤禹身份后的哀求。这番变脸让李贤禹看的格外有意思。
“我早就说跟他说过了,你啊天生是个戏子的命,看看,看看你的表情,戏台上的那些花旦都做不到你这样的变化多端啊。你当初要是个戏子,我敢说现在长安城里的首席花旦就非你莫属了。可惜了,跟了一个畜牲。”
李贤禹松开了捂住她的嘴,开始用手背在她的脸上慢慢地摩挲着,语气变得温柔,表情也缓和了不少。
吴娟娘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反抗个不停了,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身体还是会随着那张有些粗糙的手背摩挲脸庞而不时颤抖、扭动一下。
“李大哥,是你吧。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虽然不知道我家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但是请您放过我吧,我保证会和他离婚的,我会让他写休书的,我会跟他撇清关系的,求求你,李大哥,你不要这样,这不像你啊,现在的你我很害怕,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和善的哥哥。我知道的,你本心不坏的,你放开我,行吗。
我们坐下慢慢说。”
吴娟娘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凄苦哀婉,脸上那副可怜兮兮无助的表情,让任何人都会感到有些不舍。
她慢慢从李贤禹的大手里抽出双手,却没有反抗,反而拉住了李贤禹的手,往下移去,轻轻的用肩膀顶了下李贤禹,想让两人从墙边离开,往内室里的座位上挪去,她几乎就要成功了,连她自己也这么想,脸上也不自觉流露出一点小小的兴奋,虽然她立刻就控制住了。
就在她的身体终于脱离冰冷的墙面,她的身体也已经大半依靠在了李贤禹的身上时,她发现自己有些敏感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热风和吐息声。
“那你错了!”
她一瞬间睁大了眼,看起来很不可置信,好像被这一声回答吓到了一样,却突然扭头就喊到“Ji……”
李贤禹当然不会给她呼救的机会,肩膀一使劲就把娟娘撞回了墙上,把娟娘刚刚喊出的声音憋了回去,然后一只黑雾缠绕的手就在娟娘一脸惊恐的神情中,盖在了她的脸上,那阵阵黑气仿佛有生命般,从娟娘的嘴,鼻子,眼角,耳洞等一切有洞的位置,疯狂的往娟娘的身体里钻去,娟娘的整个头就被翻腾的黑雾笼罩住了,她的身子开始疯狂的颤动起来。
李贤禹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开始用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饶有兴趣的开始欣赏自己的第一份作品。
诡异的是,明明李贤禹已经松开了对娟娘头的钳制,但是娟娘却还是待在原地,只是依旧在不停的颤抖,不多时,从娟娘脑袋上翻滚的黑雾中开始流出一些乌黑到发亮的液体,沿着娟娘的脖子慢慢往下开始包裹住娟娘的全身。
娟娘一开始还只是发出一些痛苦的呻吟,到黑液开始流出的时候,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妖娆和撩人了,一种欲求不满的意味几乎就要溢出来了,她的双手也由一开始单纯无序的抖动,变成了一手按在胸上,一手放在夹紧的两腿间,拼命的抓揉起来,黑液越来越多,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最后当她的大腿根部也被黑液笼罩的时候,她发出了最为高亢的一声凤鸣,然后就不再动弹了。
任由黑液继续往下漫延,沿途上碰触到的衣服和首饰都被黑液融化消失,最后当黑液终于将她完全包裹后,一具宛若黑玉般的倩女自渎像就这么完成了,那油光晶亮和肉眼可见的弹性,纤毫毕现地勾勒出了娟娘那原本被素衣掩盖住了的姣好身形,给人一种异样的美感。
弥漫在娟娘脸上的黑气也已消散,她的表情被雕琢的活灵活现,不过表现出的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像被极乐迷失了自我般的性奋脸庞。
这种包裹住了娟娘全身的黑液,李贤禹总感觉有些眼熟却又不记得国内有过这种材质的东西,他走到娟娘前,伸手抚摸起来,那丝丝的冰凉和柔顺光滑的触感,让李贤禹一下子就想了起来。
那是他还在镇守边疆的日子,在一次例行检查英吉利蛮子的过境车辆货物的时候,他见到并接触过类似的东西,那些蛮子告诉他,这是从一个叫玛雅的神秘国家里弄到的,叫橡胶,他当时并没有怎么在意,只是感慨过那个橡胶的质地和手感奇特就忽略了,不过那时候他见到的橡胶是白色的。
而眼前的娟娘这身黑色胶衣的材质,显然比他曾经见到的要更好,那凝脂般的手感,让他有些流连。
不过,他知道自己不用急于这一时的享受,完成最后一步,他就有大把的时间来好好体会这异样的美好了。
他捏住娟娘的下巴,将她掰好位置,娟娘的头就这么顺从的随着他的力道移动着,在他想要停住的位置停住,就好像李贤禹拿捏得只是一团被定了形的水一般,只要他一个念头,这个水做的雕像就能立刻溶化消散。
这让李贤禹异常的满意,他低下头向着娟娘那张开的小嘴吻去。将那润滑无比的小嘴整个包了起来,伸出舌头在娟娘的嘴里探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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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与湿润,是李贤禹此刻最直接也最深刻的感受,一条火热的小舌从另一边钻出来和他的舌头缠斗在了一起了,他们就像是两条蛇在彼此环绕,交融,拉扯。不久,李贤禹便在娟娘的口里获得了他最想要的东西,那是被他魂气侵染过后,属于娟娘自己的灵魂,他将其吸入体内,放在自己的灵魂旁,侵蚀,改造,雕刻,去渣,最后又把她渡回了娟娘体内。
最后又继续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之后,才离开了这温暖的小窝,退后了几步,看着自己这完成了的杰作,这具异常诱人的果实,已经熟透了,正在等待着它的主人来采摘和品尝。一种莫名的快感,从李贤禹内心深处迸发出来,这是一种报复的快感,也是一种即将享用大餐的兴奋感,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当他伸手准备攀登那乌黑油亮的婷翘玉峰,一阵眩晕感却差点点将他击倒在地。他整个人都一下子就变得无力,如果不是靠在了娟娘身上,恐怕他就要很尴尬的摔倒在地上了。
靠在娟娘身上,喘息了半天,才稍稍恢复了一丝力气。
“该死,这样强行掠夺灵魂的消耗还是太大了,以后一定要注意了。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死的不明不白的。必须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为所欲为啊。”
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李贤禹做了一个无比贤明的决定……先吃饭。
本来已经把娟娘完全包裹的黑胶在头部破开了一个小洞,然后黑胶就像是退潮了一般,慢慢的将娟娘的整个头和那已经散下来的秀发都放了出来。娟娘依然闭着眼,只是表情也已经变得平静下来,不过配合着依然保持自渎的姿势,真是有种不一般的诱惑。
李贤禹拼命的压制着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唤醒了这位睡美人。
“嗯……唔……嗯?我……我……这是怎么了?”娟娘的眼眸颤抖了许久,才慢慢张开。眼中充满了茫然和困惑。无神的像四周扫视了一圈之后,才注意到了眼前那个露出一脸嘲笑的男子。
“李大哥!”娟娘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可是好像他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吧,娟娘正想继续安抚眼前这个明明应该暴怒却笑着的男人,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动弹,她不由得惊慌了起来,低头看去。
“啊。”明明想惊叫,结果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小的可怜,这让她更是惊慌的睁大了自己双眼,不停地看着自己身体,想要让自己重新动起来,甚至张开了嘴又试着叫了几声。
可是每次她都想的是大喊,嘴里发出的却只是一声声小的可怜的惊叫声,别说是惊动周边的邻居,估计连房间外都传不出去。
惊慌失措了半天后,她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肯定是被李贤禹做了什么手脚,身上那种怪异且不知羞的衣服也必然是这个混蛋趁她失神的时候给她换上的,她想遮住那些令她觉得羞耻的部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早已经放在这些地方,但不是为了遮羞,而是紧紧的抓按住了这些地方。这让她愈发的羞恼,拼命的想控制着自己的双手放开,但是,她越是这么想,手就用越用尽,到后面甚至开始了揉捏挑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上有一件奇怪的衣服,手里返回来的触感,也确实是一种奇怪的皮料。但是身子返回来的感觉却比自己光着身子的时候还要清晰和敏感,只是一会儿,她就感觉自己就要……就要……虽然她很想忍耐,“嗯……不……唔……呼……呼……呼……”那种感觉却还是不可抑止的冲破了她几乎要咬出血的嘴。直到这刺穿了脑海的快感在达到了最高点后慢慢消散,她才终于喘了几口气平息了下来。
现在的她甚至不敢再去尝试挪开自己的手了。怒视起大马金刀坐在床上看戏的李贤禹来。
“你这个畜牲!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李贤禹就在那里悠闲的看了半天的淫戏,最后看到娟娘顶着那张满面红潮的脸,用着一双春意未消的凤眼,怒视着自己,咬牙切齿的发出了绵言细语般的质问,一种让他兴奋不已的快意从内心深处涌起,显现在了脸上。
李贤禹戏谑道:“我畜牲?不……不……不……”
他故意慢慢的走向娟娘,在她的脸上写满了害怕和恐惧,拼命试图将脑袋往后仰的时候,站在了她的面前,突然就把她捂在胸口的手扒开,一把按了上去,用力的揉搓了起来。听着她无法压制的嘤咛声,看着她因为放弃反抗而紧闭的双眼在不停的闪动着。
“我只是让你替你那个畜牲丈夫还我一些利息罢了。夫债妇偿不对吗?嗯……”
“对不起,李大哥!真的对不起。”娟娘在稍稍适应了那种比过去要激烈太多的快感后,低下头来,低眉顺眼的轻声说:“我知道,李大哥,你很生气!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但是,我感觉的出来,那一定是一件很过分的事,一定是他对不起你,所以……所以……我愿意付出所有来偿还,包括……包括……包括我的身体和这个宅子里的一切,我……以后给你……给你当牛做马;但是,我请你,不!我求求你!放过他和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补偿他的一切过错。求你了!李大哥!我保证我会听话的,只要你放过他和我的女儿就好!求求你了……”
娟娘想要跪下来显示诚意,她本以为她做不到,她动不了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的身体现在却很服从她的意志,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地抓住李贤禹的裤腿,眼泪婆娑的哀求道,此刻的她早已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毫发无损的获得原谅了,那么至少也要保护好这个家庭。
李贤禹眯起眼睛,有些恍惚,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轻声细语地说出这些令人怜悯的话,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俏脸那令人心疼的哀求神色。然后,他抚摸着她那张秀雅的俏脸,用拇指拭干泪痕。
“说真的,你真的很适合当一个戏子。”
娟娘听到了这个回答,惊慌不已,“不不不!李大哥,大人!我没有演戏,我真的愿意为你做一切。求求你了!只要放过我的夫君和女儿就好!我愿意为您做一切的。”
她一下子就抱紧了李贤禹的大腿,这个时候的她已经顾不上自己那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动作里会受到怎么样的刺激了,她只能夹紧那有些溃堤的双腿,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大腿,生涩的用自己的身体去蹭,去讨好。
李贤禹这回只是笑着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感受着她柔顺的黑发,叹了一口气,答应道:“好吧,你记住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去做饭吧,我饿了。”
听到了李贤禹那像是肯定了的回答,娟娘终于停止了抽泣,抬起头来,对着李贤禹很谦卑的笑了笑,用手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微微一拜,走到中间的桌旁,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端到李贤禹面前,跪下,双手举过头顶,将茶杯呈到李贤禹的面前,“请老爷喝茶,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晚膳了,请您在这里休息片刻。”
李贤禹一只手接过茶杯,却将另一只手上沾着泪渍的手指放到嘴里吮了一下,笑眯眯的看着娟娘说到“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的美餐了……”
娟娘看着他那挑逗的动作,羞红的低下了头,“是,请您稍等。”慢慢起身,背身走着出去了,到门口的时候,顺手将李贤禹之前带来的那些食物也一并带了出去。
李贤禹笑嘻嘻的看着娟娘消失在门帘之后,冷笑了一声“哼……还真是贤惠啊……好戏子。”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就躺到了那张散发着幽香的床上,哼起了过去常哼的军曲。
娟娘很恭敬的背身后退着,直到出了的厅堂的大门,来到院子里,她才转过身来,长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去烧火做饭,一阵清风吹过,清风拂身本来是正常之事,所以她并没有任何的准备。但是这次,她却感到好像有无数的手在争先恐后的抚摸着自己全身上下各处。
“咿呀!”她面对这种突然的袭击毫无准备。只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蹲下来,蜷缩着,在这阵淫风中瑟瑟发抖,即是为了让自己那些更加敏感的私密之处少受袭击,也是为了掩饰那无法抑制的湿濡。虽然这阵淫风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娟娘还是蹲在原地,缓了好久才有力气慢慢站了起来。
正当她准备往厨房走去,蓦地瞟见了紧闭的院门,她突然升起一种欲望,名为逃跑的欲望,可是无论她怎么尝试都没法让自己的脚步往院门移动一步,也没法大声呼救,她僵持了一会,身体开始再次违背她的意愿,缓慢而坚定的向着厨房走去。
她只能默默的流下一行眼泪,安慰自己,“就算我能跑出去,能喊出声来,又能怎么样?被街坊邻居们看到我现在这身打扮,那我就真的非死不可了,以后还要被人唾弃和诋毁,还不如先这样,等到夫君回来就好了。”
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她知道她的未来从今往后就只剩下黑暗了,除非她的丈夫能回来发现这一切,并拯救她。可是如果他真的发现了这一切,还肯救自己吗?
她绝望的流着泪。
会的吧,毕竟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保护他和女儿啊!他也会保护我的吧,毕竟我连自杀都做不到,我也不想的啊!他会的吧!他说过的会爱我一辈子的!
无论我做了什么,他都会的!他说过的!
她哭着,想着,推开了厨房的门,挤了进去。没多久,屋顶的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在空中与别家炊烟,汇合,交融,然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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