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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看到过的一个影片里说的:当别人问他收入那么低为什么还笑得出来的时候,他笑着说,因为他没有办法。
我也没有多少办法。所以,当我第一次面对安置区那20平米的破旧房子时,我心里想的居然是,幸好老爸还在坐牢,三个人挤挤也不算什么,而且没有了私人空间后,我那龌龊的欲望就更容易得到满足了。
但如今,我坐在地板上,感觉自己像是在大海中央的20平米孤岛上,随便一次风暴海浪就能要走了我的命。
我一整夜都没睡。
早上母亲起来,在药水的效果下,她完全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在自己的女儿的协助下,被自己的儿子淫弄了一个多小时。当她看到我一脸憔悴地坐在一边,还一脸关切地过来安慰我,以为我是因为联考即将到来,压力太大失眠了。
面对母亲一脸温柔的关爱,我没有太多的愧疚感,自从姐姐联考失败,我就分不清楚那是她发自内心对儿子的爱还是因为利益相关的倾向,又由于我对她的不轨意图,使我更加倾向是后者。
母亲叮嘱了我几句,让我注意保重身体,放宽心态,然后草草冲洗了一下浑身是汗的身体,出来穿戴整齐就去上班了。
父亲在母亲起床前就出门了,这个家他存在的意义只是定时定候地回来睡觉。
中央银行根据债务及家庭状况制定相关的偿还策略,父亲的情况几乎是最糟糕的一种,以他原来的职业,只需要45年左右就能清偿债务的,基本是属于咬咬牙还是可以支撑过去的。但他失去工作的同时,还因为那次事故被吊销了相关的技术证书,导致他现在只能做车间的流水线工人一类的工作,介于偿还能力低下,所以银行给他制定了严苛的工作时间和行为准则以便于他尽快偿还债务。
我在他坐牢期间钻研了一段时间相关的法律条文,试图找到某些漏洞,以便能尽快地扭转家庭的恶劣状况。虽然债务不需要我和姐姐偿还,但家庭境况会计算进综合评估上,也就是说,哪怕我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一些最大型的企业我基本上是无望的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费尽心思尝试接近那些公子哥的原因。
社会以层层阶级极限地压榨着所有公民的价值。
姐姐屈服于我也是因为如此,家庭状况恶劣,毕业成绩一般,她的相貌身材在如今这个基因技术完善,整容技术高明的时代,在上流社会不值一提。
所以她才会铤而走险,利用职务便利走私违禁品,试图通过金钱来打开向上的通道。也因为这件事被我无意中发现,被我要挟,最终遭到了我的强暴。
她向上爬的欲望是如此强烈,以致她不惜冒着万劫不复的危险犯罪,也以致于她迅速地转换了角色,从以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御姐,在我明确的指示下,变成了一条顺从乖巧,懂得讨好主人的母狗。不过是两天的时间,她就从被迫承受我征伐但对我极度憎恨厌恶的状态,变成了在母亲刚一出门,就麻利地脱光了衣服,摇晃着翘臀爬了过来,将我那软趴趴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含进了她的嘴巴里。
有趣的是,漏洞我没找到,脑洞倒是开了不少。我发现,父亲的行为如今受到了极大的约束。例如,假设我在父亲的面前强暴母亲,父亲是无能为力的,他如果尝试攻击我,那么芯片将会麻痹他的行动,以避免他在冲突中被造成伤害影响他的劳作。而且,哪怕他时候告到警署,只要母亲不配合,那么根据他的信用等级,他的证词是不会被采纳的。
不过我就这么想想,我虽然厌恶父亲,但没有什么血海深仇需要做到这种地步,我虽然是想占有母亲,但那不过是为了发泄欲望,我并不想亲手将父亲往死路上赶。
我把姐姐推开了,就在我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膨胀起来的时候,现在可不是找乐子的时候。
我此时心烦意乱,一整夜的思考,到现在也没有停止。
而且,我是越思考越感到胆颤心惊,一般误会的产生多数来源于某种巧合,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件事非但看不出有什么巧合的地方,反而漏洞多多,有很多关键的节点我根本是一点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赵磊不能直接和罗教授联系呢?这种看起来非常机密的事情,甚至说应该由赵磊的父亲赵元凯本人和罗东升教授亲自交谈才对,为什么他居然会误会,罗东升教授需要派遣一个学生作为代理人去和他接触?安娜维护我?我卷入的是许之民和赵磊之间的斗争,与安娜何干?我又有什么值得她出面维护?就只是因为生物竞赛的援助?但对于这些高高在上的上层子弟来说,不把这当做理所当然就算好了,根本没有多少价值,安娜也不是那种看起来懂得感恩的人。
我越想越是恐惧。
我以前觉得抱上了上层人士的大腿,就可以平步青云,我自信自己的聪明才智能证明自己的价值,我也不缺乏相关的胆量。但等我真正接触了赵磊,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一件危险万分的事情。因为我根本没有在那个圈子里呆过,我在这场战争中,我们是信息不对称中劣势的一方,而且是极度劣势,我制订的战略,根本没有基准可以提供参考,也不知道大致的变量应该是什么幅度……刘艳艳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投靠了许之民,自信以为凭借她的容貌姿色和学识,可以在许之民那了谋一份前途。结果许之民随意地就把她推出去,当做免费送上门来的弹药,朝着铜墙铁壁的赵磊射了过去。许之民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靠这么一件对他们公子哥来说司空见惯的戏码就能让对方如何,归根到底,刘艳艳的作用就是想让赵磊稍微难堪一下这么简单。
刘艳艳的下场如何,我是看得非常分明,如果不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使赵磊产生了误会,那么我有可能也会变成炮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推出去送死。
蝼蚁……对,我是蝼蚁,但蝼蚁尚且偷生啊!
我需要找到那个关键点,但我相信一定有的,因为如果只是赵磊也就算了,就连安娜也维护过我一次,那就完全说不通了,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是关于我的,但我又不知道的……如果非说谁最有可能,只能是罗东升教授了。但我除了和他同样姓罗外,我和他是非亲非故,这两年的实验室工作,他也甚少出现。我唯一区别于其他人的,我还负责打扫罗教授办公室的卫生,但我的这层身份说白了就是清洁工,我完全不觉得这项工作会给我带来什么值得罗教授优待我的地方,更别提将三级科研徽章办法给我,那玩意在现在这种环境下,可比母亲的兵役徽章有用多了。
我吁了口气,这件事,唯一的解锁钥匙就是罗教授了,如果赵磊的消息没错的话,他既然打算将科研徽章颁发给我,那么至少表明他对我是有好感的。
我没有办法了,只能把一切赌注押在罗教授的身上。
今天本来是不用上学的,小考过后有三天的休息时间,然后是一周的归纳课,然后又是三天的休息期,最后就是联考了。
我虽然此时憔悴不堪,但心里的压力折磨着我的神经,我本打算休息一下,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再去见罗教授的,但实在是无法入眠,所以简单的梳洗后,我还是出门了。
*********“咦,罗严,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还跑回来了,今天可不用你打扫卫生。”
罗教授的秘书官姚小姐对我非常熟悉了,因为我帮罗教授打扫卫生之余,有时候也帮她跑跑腿干掉活什么的。
“罗教授在吗?我有点事想找罗教授,你能帮我通报下吗?”
“罗严,你知道规矩的,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罗教授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这婊子习惯性地端起了架子,还真所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非常重要的事情,耽误了我敢肯定会招来罗教授的怒火。”
“那好吧。我尽管给你通报一下,见不见你就是罗教授的意思了,你可别陷害我啊。”
“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姚秘书的职能之一就是把不相干的、无足轻重的人阻挡在外,但她也害怕挡了些不该挡的。
过了一会,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姚秘书才对我说:“罗教授要见你了,你进去吧。”
好,至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不认识罗教授的人,第一次见到罗教授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名身材魁梧,黑发黑须的中年人已经76岁了,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一名生物学教授,更像一名能在战壕冲锋陷阵的将军。
作为中联邦科技协会的十二名常务委员之一,也是科技协会生物科技院东京分院的负责人之一,他在东京市内的地位,可以说仅次于总区长之下,和赵元凯是同一阶层的,比安娜的父亲凯撒还要高。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罗教授还有什么是需要赵元凯帮忙的呢?而且,罗教授只要张张嘴,我相信赵元凯是很乐意帮这个忙的。科技协会的人,哪怕是擦擦皮鞋,我想大把上层的实权人士是愿意俯下身子的。
但这一切不是我现在要考虑的。
“你有一分钟时间。”
罗教授独有的沙哑声线响起,听说是因为一次实验事故造成的,而罗教授本人也不愿意接受治疗。
“教授,我受赵磊所托,他让我转告一个信息,他说您的事情,他父亲答应帮忙,但不好明面上表态,不过他承诺,在一些相应的环节上,会给予照顾。他还说,大家都是华夏子孙,这件事不可能让白皮鬼得益。”
这句话我在脑中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了,我还想过到底要怎么表达出来,最后,我还是决定原话照搬,以避免有什么意外。
我说完甚至加了一句:“我原话照搬,他就是这么说的。”
“哦。”
应了一声后,罗教授抬起头一下,脸色阴沉,然后他低头继续翻起了那沓的资料,有时快有时慢,有时往回翻,有时还用笔标注什么,完全一副认真工作的状态,就像我完全不存在,也不曾说过什么事情。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直不敢乱动的我站得腿都发软了,他才合上资料,抬起头来看到我,却是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然后很快笑了一声:“我都忘了你还在。我以为什么事,原来是这件无足轻重的事情。赵元凯真是个窝囊废,胆子连只田鼠都不如,一件小事搞得这么兜兜转转的。你回去告诉赵元凯,就说我知道了。”
我感觉我被那份资料救了,之前他的脸色是明显不快的,但他刚刚合上资料时明显愉悦多了,看起来他在那份资料中收获了些什么。
“还有事吗?”
见我没有动,罗教授追问了一句。
我知道,我有强烈的感觉,当我就这么退出这个房间的时候,我的人生就完蛋了,不,我肯定会完蛋。
想到这里,我鼓起勇气,我从来没直接和这样的大人物对话过,哪怕我为他的办公室打扫了两年的的卫生,哪怕我是他实验室的研究员。但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学生斗胆问一句,我何德何能,承蒙您这样的大人物厚爱,我听说……,赵磊和我说,您打算把三级科研徽章颁发给我,我不敢向教授求证这件事,但无论如何,我知道自己不过是一缕尘埃,但,日后真有教授用到的地方,我愿效犬马之劳,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我这话说完,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心脏狂跳了起来。我说完才发现自己过于紧张,说得文绉绉的,离我想象中的真挚真诚离了十万八千里远,直让我难堪得想钻到地下去。
完了。
他这样的人,什么马屁没听过,我不过是诸多跳梁小丑里面的一个……“呵呵,罗严,古书看了不少啊。”
那边罗教授看起来并不以为意,但他下一个动作却直接判了我死刑,他又低头看资料,抬起手做了个我可以出去的动作。
怎么办?
我再绝望,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还赖着不走,得罪赵磊和得罪罗教授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事情,我只能艰难地转身,感觉天已经崩塌下来了。
从赵磊误会我开始,我就被放在拉扯在两栋摩天大楼之间的钢丝上,而现在我翻了下来了。
就在我开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天籁一般的声音,那一刹那,那些沙哑我已经完全没听出来了。
“等一下……”
我转过身来,看到罗教授身体往后靠去,眼睛俯视着我:“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原因,只是因为我姓罗,你也姓罗,就是这么简单。”
啊?只因为同姓?
我有些难以相信,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了,这个阶层的人一念之间就能要人粉身碎骨,做事全凭喜好,这个所谓简单的理由完全说的过去。
“实际上我曾无聊时查阅过端脑的资料库,现在姓罗的人已经不多了,或许往回推个几百年我们还真能沾上点关系,而你在生物这一方面的确有点天分,所以我就让你进了实验室。至于科研徽章,你还记得你的阿米巴2号论文吗?”
“我记得……,那不是被销毁了吗,学生不够严谨,我还因此递过致歉信的。”
我心一颤,那篇论文再递交上去后我才发现,因为遗忘了某个参考元素,以至于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还因此遭到了生物老师张泉的严厉批评。没想到罗教授居然也知道那篇东西。
“你要感谢张泉,你那篇东西错有错着,里面有些东西对我有些启发,张泉整理了一下递交给我了。但涉及一些机密,就不能对外公布。所以,徽章是作为一种补偿给你的。”
我完全懵了。
“不过你现在跟了赵磊,我想你也留不住那徽章的了,卖个好价钱吧。最后,作为同样姓罗的人,我最后给你一个忠告,自己拿回来的才是你的,别人给的不是。你好自为之吧。”
*********从罗教授的办公室,到出了电梯,这一路我像是踩着幽灵一样的步伐,行走在梦中。一直到大厅的电动门打开,外面的二手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在这深秋之际,即将迎来寒冬,我却觉得浑身暖和,如沐春风,悬挂在天上的心脏跌落在地,再充满生命力地弹跳起来。
我活过来了!
操他妈的!我活过来了——!!
我几乎毫不犹豫地拿出终端,给赵磊拨了个通话,我当然不是和他分享我的喜悦,而是我要近况让那误会变为真实。
“赵磊,罗教授的意思是,知道了。”
“啊——!操——!”
终端的另外一边,传来赵磊一声喊叫,然后又是一声女性的惨叫传来。
“臭婊子,给老子滚——!我现在没空搭理你——!罗严,罗教授还说了别的吗?”
“没有。”
“没关系,这样就够了。”
赵磊毫不掩饰声音中的兴奋。在几声够了之后,他突然又抛出了个奇怪的问题:“罗严,兄弟我再冒昧问一句,为什么选择了我?”
什么?
我不知道赵磊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妈的,不是你选了我吗?
我只能开玩笑似的回了一句:“呃,赵磊,正如你说的,我们臭味相投。”
amp;quot;对,哈哈哈哈,臭味相投!!amp;quot;“嘿,赵磊,不是我选择了你,我没有权力选择任何东西,是罗教授选择了你父亲。”开完玩笑后我脑子一直在转,飞快地转,我组织着思路:“他说,你们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而且你们不像其他人,只懂得嘴上说说。”
这是一句电影台词,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只能似是而非地说着这样的话。
“罗教授真的这么说,当然,那当然,我们最懂得知恩图报的。”
“不,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想,罗教授什么都没说过。”
“当然。不管怎么说,你也算为我跑了一次腿,诚如你说的,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觉得我该怎么答谢你好呢?”
“答谢就不用了,你可是大人物,我未来还得仰仗赵公子你多多关照呢。”
“什么?”
“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吗?”
“哦,我当然没有忘记,但我以为那只是玩笑,你怎么……”
“说实在的,罗教授只在乎他的科研项目,我虽然选择了生物,但只是恰巧有点天分罢了,又想着朝中有人好办事。”罗教授这个虎威,既然借了一次,就不在乎多借几次“但我志不在此,科协太多规矩了,你清楚的,我可不是那种狂信徒。”
“嗯,这样啊,好吧,既然是你的决定,我当然很乐意。”
那边赵磊沉默了一下,很快应允了下来。
“说起来,还真的有点事情要麻烦你,是这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罗严,我觉得你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这是小事,我吩咐一下下面的立刻就能办好。”
结束通话后,终端还没放回包里,又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赵磊给我转了一笔钱。看着终端上面那一串零,我的手发抖起来,几乎拿不稳那轻巧的终端。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这笔钱多到,我只需要拿出三分之一,不,四分之一就能偿还家里的债务了!
我知道,这比钱对于赵磊这样的人不算什么,但对于我这些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不知道该感谢哪个神灵,我是个无信仰人士,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信仰,那也是信仰金钱与权力。但此刻我却真的想找一个神灵感谢一下。
*********“罗总你好。”
一身笔直西装的短发男子,一见到我就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快步地来到了我的身边,弯着腰伸出了右手。
“什么罗总,你叫我罗严就可以了。”
“大少爷只吩咐我要全力配合罗总吩咐,倒没有和我说罗总的身份,但我想着,能和大少爷做朋友的,想必叫一声罗总总不会错的。”
我见他不肯改口,我随他,其实这一声罗总叫得我还真的有点轻飘飘的。
“我们这是直接到公司那里去还是……?”
“直接到公司吧。”
“好。”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叫我小张就行了。”
“哦……张总。”
“什么总不总的,在罗总面前可担不起这样的称呼。”
*********我没有想到,金源仓储管理有限公司居然是赵家的产业,而眼前这对着我点头哈腰的,误把我当成了内圈的公子哥的张总,就是母亲所在的金源仓储管理有限公司港口区第3仓储基地的负责人。
我仿佛幸运之神附体,一切顺利得,让我觉得是那么突然,那么意外。
我主动把我想占有母亲的想法告诉了赵磊,我既然想走捷径,相关的书籍我是没少看的,我做了大量的工作,如果把赵磊比喻做皇帝的话,我这个做臣子的,除了要学会怎么讨皇帝的欢心之外,还有让皇帝放心。一个有欲望的人,一个有缺点的人,一个有把柄在对方手上的人,无疑是最值得放心的人。
而我的坦诚,立刻就收获了回报。
*********我在张总的引领下,在货物林立的厂区内穿行着,直接来到了罗伯特的办公室前。
我对母亲有个计划,而罗伯特可以在其中的环节里提供帮助。
办公室里,罗伯特敞开着白衬衫,露出他那毛发茂盛的胸部和肚腩,站在办公桌前。他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拿着终端对着自己的下体方向进行拍摄着,而他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露出结巴的屁股和一对同样毛绒绒的双脚。
他当然不是在拍摄自己那丑陋的双腿,而是此时有一名穿着员工制服的女人,正蹲在罗伯特的前面,双手抓住罗伯特的腿在给罗伯特进行口交。
我们进去得不是时候,当在守门小弟给张总打开门的时候,我们走进去,也就是我前面看到的那一幕时,罗伯特正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显然正处于即将发射的状态,开门的动静让他把目光投了向了这边,当他看到张总的时候,他怪叫了一声,身体一抖,鸡巴从那女人的嘴巴里滑出,同时那白浊的精液朝着女人的脸上喷洒而去,让那名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张……张总!我不知道您……您大驾光临,这……”
罗伯特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手忙脚乱地扯起自己的裤子,却因为慌乱,那皮带插了好几次都没插进皮带扣里,看起来滑稽极了。
不过他这个时候倒也没忘记转身对着那女人怒吼了一声“给我滚出去,你这个上班勾引我的骚货!”然后立刻转头对张总堆起了笑容:“张总,不知道你大驾光临有何指示。”
那名女人被射了一脸的精液,大致是害怕弄脏衣服出去难堪,只能用手掌抹着脸,被罗伯特喝骂,也没有还口,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快步出了办公室。
全程她都不敢抬起头,大概是因为难堪,所以她没有看到——我这个儿子。
张总交代完事情后就走了,办公室只剩下了我和罗伯特。虽然有过一面之缘,但罗伯特显然没有认出我来,他那阿谀奉承的话立刻像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向我倒了过来。
“安静,我问,你答。”
我此时满腔怒火,恨不得掏出枪来一枪把这个白皮肥猪的脑袋给打爆,但我既没有枪,也不能发作,因为我的计划里,的确需要罗伯特进行配合。
其实,我心里对此多多少少有些预料了,不过亲眼看到,还是让我觉得难受无比。
我说完,罗伯特立刻闭上了嘴巴。
“刚刚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啊?哦,叫慕思雨,是我下面的一个小仓管。”
“你那录了不少东西吧,给我看看可以吗?”
“啊,罗总这是什么话,当然没有问题。”
我指着罗伯特手里的终端,罗伯特显然不明白为什么我这样的“大人物”会关心这个,又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堆着笑打开了终端,然后一番操作后将终端递给了我。
相关的影片全部被调了出来,我干脆在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点开一个个看。
一共有32段影片。最早的一段在半年前,也就是四月份,只有1段影片,非常短,影片中母亲闭着眼扭过头去,让罗伯特隔着衣服玩弄胸部;五月份有2段,还是玩弄胸部,但这次不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插到了母亲的衣服里揉捏了;六月份一下子多了起来,有4段,母亲开始对着镜头脱掉上身的衣服,让罗伯特能直接玩弄她的奶子,其中第3段罗伯特开始吸吮母亲的乳头,第4段罗伯特强行和母亲亲吻了;7月份和6月一样4段,和6月也几乎一模一样,脱衣服,玩奶子,亲吻,略有不同的是,母亲看起来没有那么难受抗拒了;8月份6段,母亲在被玩的同时,开始给罗伯特打手枪了,而且后面3段,罗伯特的精液都射在了母亲的巨乳;9月份,也就是这个月,15段,今天就是15号,居然一天一段,而母亲的变化也是巨大的,母亲从开始裸露下体,到被罗伯特用手亵玩下体,到当着罗伯特的面自慰,最后开始替罗伯特口交,而14号的那段里,也就是昨天,母亲在罗伯特的强迫下,还把罗伯特那肮脏的精液给吞下了肚子……母亲对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太好了,我居然完全没发现过母亲有任何的异样!
“就这么点?你搞了这么久也没把鸡巴送进她的逼里面?”
“罗总你有所不知,这情况有些复杂,我是花了很多功夫手段才把她弄上手的,所以她并不是自愿的,你也看到了,虽然进展尚可,但别看她下面让我手指捅了,我想用真家伙,她却是死活不从。这个婊子有兵役徽章,她不肯我也没办法,你也知道,我可不不得你们这些大人物,她要是真的……我可完蛋了。”
“罗总,你这是……看上她了?”罗伯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然后很快就拍着胸脯说道:“要是这样我立刻给罗总你安排,像罗总这样的大人物,肯定不在乎这个。”
蠢货。
兵役徽章是军部颁发的,和我那未到手的科研徽章一样,是颁发给兵役中的优秀者的,母亲能拿到大公司的财务工作,这徽章发挥的作用也不小。由于是军部颁发的,母亲受到侵犯的话,可以直接向军部递交诉讼,如果军部受理的话,即使是赵磊这样的公子哥,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不过,真要是赵磊的话,我想他应该有不少方法可以让母亲的兵役徽章失效。
“如果我看上她了,她却已经被你糟蹋了,你说这怎么算?”
一想到自己垂涎已久的母亲,已经被眼前着头肮脏的肥猪拱过,我心里就说不出的愤怒,不过话说回来,刚刚那些影片看得我其实也挺兴奋的……“我……我可不知道……这个……”
罗伯特那张白脸顿时变得更加白了,一时间被我吓的毫无血色。
“我,我这还有不少女人,只要罗总不嫌弃,我都能给罗总献上,希望你大人有大量……”
嗯?
我脑子里立刻想起了隔壁的刘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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