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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11月17日第十三章:诡异之地孟康向客栈的方向走去,步子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未过多时行至客栈门口,刚要踏步进门,却忽然听见柜台处,有人在窃窃私语,他心中犯起了嘀咕,心想:“听着声音是两个男子,似乎是其中有些隐情,莫不是寻着了什么宝贝?正商量着分赃呢?”

    他心有好奇,故此便站在门口,稳住手足,不发出半点声响出来,趴在门上微微地伸出头去,观瞧听闻屋内的动静刚一打眼,就见柜台处站着,适才为自己上菜的跑堂,以及一不知名的男子。

    孟康定睛观瞧,那男子约二十岁上下,他身穿一件金纹素色绸子衫,腰缠玉带,瞧着也是个俊俏人儿。

    那男子直勾勾地盯着跑堂的,眉头一抖,问道:“这事就这样商量妥了?”

    跑堂的面露淫色,摩拳擦掌,笑道:“嘿嘿,这件事傻子才不愿意做呢,不就是用下面那玩意,伺候伺候人嘛,简单!简单!”

    他双手往下一摸,摸到胯间使劲搓揉,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男子面露不悦,眉头一皱,道:“那你赶紧去吧,张府的路你认得吧?”

    跑堂的微微一愣,问道:“那地方在哪儿?”

    男子抓住手上的扇子,用力地朝他前额一打,只听啪的一声响!跑堂的被打的有点发懵,等他缓过来时,冲着男子大声怒问道:“你打我干嘛啊?!”

    男子伸出手来扶住额,长叹一声,随即抬起头来,骂道:“你就是笨死的!

    在这干了几年了?啊?北城口王妈妈旁边的一栋大宅子,你没长脑子,还没长眼睛吗?看你会看吧?”

    跑堂的脸上浮现起尴尬之色,辩解道:“我哪里知道嘛,那地方平日里我连看都不敢看,你忽然让我去抓个娘们儿来,我哪里会做啊?”

    男子也懒得和他废话,没好气的吩咐他道:“这事你别给我办砸了,三夫人,抓三夫人,听懂了没有?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三夫人给我带过来,懂了吗?”

    跑堂的满脸的不耐烦,挥了挥手道:“哎呀,懂了,我现在就去。”

    说完转身就要出屋,孟康见了,赶忙躲到屋后,他直往北城口而去。

    孟康见他没有发现自己,便慢步跟在后面,心中想着:“我何不将他打晕,然后抢些钱出来,最好再弄一个小娘们儿玩玩儿,嘿嘿……反正这事,肯定是这跑堂的背下了,跟老子一点边儿都不沾!”

    孟康邪念大起,有栽赃嫁祸之心,故此便一路跟踪,但又不敢跟的太紧,怕他起了疑心。

    未过多时,便在不远处瞧见了一处大宅,瞧着还挺气派,用的是红朱漆的大门,而顶端悬着一块牌匾,上面字迹十分大气,题有张府两个大字。

    那门口两旁的石狮子做工糙了些,按理说做工不说精美,但也不能不对门面,宅子倒是不小,这石狮子倒是显得寒酸了。

    那跑堂的贼眉鼠眼地环顾四周,仿佛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有鬼似的,他刚要伸出手去,握住门环之时,孟康上前一步,顺手抓起地上的石头,照着他的后首就是一下!

    只听“扑”的一声,鲜血喷溅而出,这一把就把跑堂的打懵了,他嘴张的老大,缓慢地转过身来想要瞧个究竟,却还连孟康的脸都没看清楚呢,就又被孟康砸了一下,正好砸在面门之上,鲜血顺着额头就往下滴。

    孟康皱起眉头,喘着粗气看着他,自言自语:“他看到了我的脸……要是报官或是传了出去……”

    想到这里,把心一横,高高地举起手上的石头,只听:“砰!砰砰……”一下接着一下,血液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但他却还没有死透,但估计这也活不了多久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他见这人还没死透,又举起石头,丝毫不带犹豫的往他面上砸去!这一下可要了他的命了,发黄粗大的舌头,都被这一记猛砸,给震口外,石头上沾满了鲜血,以及乳白色的脑浆。

    孟康把石头往后一扔,抓起尸体背起来,身后就有一个小胡同,直接把尸体往里一丢,他心想:“反正我到时候就走了,这人他们去哪儿抓啊?我又与他无冤无仇,定然查不到我的头上来。”

    他压抑着心里的慌乱,喘着粗气踏上台阶,伸出手来轻轻地抓起门环,“叩叩叩”敲了三下。

    “来干什么的?”

    没过多久,便有人开门,那人身穿青衣小帽,长相平庸,满脸的不耐烦,冲着孟康也没什么好气。

    “是一个穿着素色绸子衫的人叫我来的。”

    此言一出,那小厮立即满脸挂笑,迎他进门,孟康连忙跨步进门,心想:“没想到怎么容易我就进来了。”

    “别乱走,进左面穿过洞门进到小院,从右往左第二间就是地方了。”

    那小厮连忙趴在他的耳边吩咐,生怕他走错了路,被人发现。

    孟康并没有理他,而且也不着急办事,而是驻足原地,观察这张府的周遭,张府透着一股子典雅气,地上泼了不少水,不知是做什么用处。正前方是一道石墙,上面刻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人像画。

    左右两旁是两间小房,也是用十分喜庆的红漆,镂空雕花的木窗,看着就觉得漂亮,但上面却挂着几条腊肉,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孟康失声一笑,道:“真是文雅又不失实用啊。”

    还没等欣赏完呢,那小厮用胳膊一推,他的肩膀,小声道:“别看了,快点进去吧,一会儿就不好出来了。”

    孟康点头答应了一声,按照小斯所说,穿过左边儿洞门到了小院门口。

    他刚进了院子就被落叶糊了一脸,待他将连脸上的落叶一一摘掉,他睁开眼睛一瞧,这眼前美景如许,实在是一处养心静气的好地方。

    这院子不大,种了一棵枫叶树,红黄色的枫叶,一片片的落下,伴随着房中传来的诵经声,孟康已经全然忘了自己之前的目的,只想多待一刻,多看一眼,他不禁感慨道:“此等景色,人间能有几回闻啊?”

    “阿弥陀佛,屋里暖和,你且来与我说说心里话吧。”

    这声音悦耳无比,显然是个女子,孟康闻声望去,从右往左的房子一一看去,偏房是生火炉所用,第二间是个杂物房,而剩下的几间房看样子没什么稀奇的地方。

    孟康静心静气,他脚踩枫叶走上台阶,来到这第二间偏房敲了敲门,门里那悦耳的声音,再度传来:“南无阿弥陀佛,来自何方?去向何处啊?”

    这声音妩媚非常,孟康心想这:“念佛号都能怎么好听?那要是叫床……”

    不自觉间,脸上挂起一丝淫笑,上前一步说道:“女菩萨,我是个苦命人,你快来搭救我吧!”

    那女子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媚的骨头发酥,柔到五脏之中,过了缓时,她止住笑声,道:“休要调笑奴家,你且进来与我探讨些佛理吧。”

    孟康推门而入,刚一进门,便见屋子白烟渺渺,桌上摆放着一个香炉,檀木香扑鼻而来,惹得孟康觉得头晕目眩,都快要站不稳了,旁边都摆放着许多书柜,到处都是各类菩萨的佛像,还有许多的经文。

    屋内摆设极其讲究,但这些都不是吸引孟康的理由,而惹人注目的便是,端坐在床上的那名女子,孟康细细打量这她,年龄不大约莫着二十二三岁,内着灰色僧衣,外披袈裟,但骨子里透出来一股骚气。

    她见孟康英俊潇洒,一下子呆住了,随手将念珠挂在佛像上面,又将袈裟脱下挂在架子上,屋子里燃着檀香,但孟康能清晰的闻出来,那身上浓厚的胭脂水粉的香气。

    孟康满脸痴醉,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去,笑道:“这是采蝶轩的脂粉吧?”

    女子微微一笑,走到他的跟前,道:“脂粉有什么稀奇的,倒是你呀,一下子把我的心儿都偷了,来来来,我问问你吧,你看我像个什么?”

    孟康心里不屑,但嘴上却不能讽她,却要好声好气的哄着她,说道:“我瞧你像个女菩萨。”

    话音刚落她便笑逐颜开,一下子就扑到孟康的怀里,娇嗔道:“你这坏人,这么小嘴好似抹了蜜一般呢?奴家要是女菩萨,那菩萨不都成了婊子吗?”

    说着又是一笑,娇滴滴的伸出手来,隔着裤子摸着孟康的鸡巴,指甲轻轻地刮弄,他的龟头,爽的孟康浑身一颤,恨不得马上就把她办了。

    孟康燥热难耐,那女子却眉开眼笑的手下搓弄,正在二人调情之时,女子忽然娇吟一声,双手搭在了孟康的肩头,美目直眨,道:“哎呦,奴家的脚好痛啊……”

    孟康见她这是故意勾搭自己便顺势将她抱了起来,重重的仍在床上“哎呦!”

    虽说叫的欢,但她可却一点都不疼,下面铺着棉被那里会痛?

    “是左脚还是右脚啊?”

    他眼睛一眯看着她,女子掩嘴一笑一指左脚,他伸手将那绣鞋拿下放在鼻前嗅了一下便道:“果然是女菩萨,便是足下所踩的绣鞋都有三分香气。”

    她骄哼一声说道:“那你还不为奴家揉揉?这十指连心,这脚趾不也连心吗,奴家这心疼得很,不信你摸摸?”

    她说罢便拿着孟康的手往自己胸口上装。

    孟康也就随了她,这么摸了片刻她似乎有了兴致便道:“哎,小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楞了一下刚才还在调情这就要他自报家门了?但他也没那么谨慎言道:“姓孟名永孝字德贤,姐姐你呢?”

    她眨了眨那双瑞凤眼,眼中含着水似得水汪汪的,她满脸坏笑道:“你帮我揉揉脚我就告诉你。”

    他也忍不禁的笑了将她足袜脱下,足尖上扬着实是个傲气的女子,十指修长,足背白皙,小脚柔若无骨,他忍不住亲了一口说道:“真是只玉足啊。”

    她瞥了一眼孟康调笑道:“那你这么不含在口中品玉啊?”

    孟康可来劲了:“你莫不是当我不敢?”

    他刚要将其含进口中,就见她连忙拦下道:“姐姐说笑呢怎么当真了?莫不是香臭不分?”

    她起身穿好鞋袜从床下拿出酒壶说道:“姐姐姓戚名韶华,是这儿张府的三夫人,怎么样你还敢玩儿吗?”

    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激他。

    孟康一瞪眼睛那一股子傻小子的劲儿就透出来了高声道:“有什么不敢的!”

    她一把捂住他的嘴,见他止住了劲儿这才为他斟酒。

    她却忍不住道了一句:“可惜啊,准备的匆忙了些,只有一个杯子我也只能看你喝了。”

    孟康坐了下来,她也随即坐在孟康的身旁,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与酒杯。

    他忽然坏笑道:“谁说只有一个酒杯的?”

    他一把将她抓住,她的小脚脱下绣鞋。

    她不知他要做些什么,只见孟康将酒壶举起在鞋中倒上水酒,看着她品其中秀色将酒一饮而下。

    她为之一笑说道:“你还真是不知道香臭。”

    她将腿送在他的怀中,他顺势搂住了轻轻的抚摸,她媚眼如丝二人有说有笑的饮着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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