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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连里三层外三层的锦衣华袍都压不住。
风封:“……”
多行不义必自毙。
——那么变态大可不必。
虽然被雷了一下,但对于狗比鬼畜剧情已经麻木的风封倒也没有太接受不了。
没等风封考虑如何利用这一身伤痕怼摄政王的兴趣值,一只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腰际。
“唔……”
微凉的手指顺着横贯男人腰腹的伤痕寸寸碾过,带起阵阵刺痛和痒意。
大母零的敏感度过于高,只这一触,风封腰眼一酸,整个人身子都软了下去。
“王爷……”
唇瓣轻轻发抖,男人难耐地呜咽了一声,那声音又腻又软,带着轻微的颤抖。
人就是容易被主观感受影响的生物。
分明刚刚还对男人的呜咽声厌弃不适,可此时再听见男人的叫声,摄政王却暗下了眸子。
可就在这时,窗边骤然传来一声巨响。
“啊!”
重物落地,痛呼声响起,一个身影随即栽了进来。
风封的身子猛地一抖,还没来得及转头,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猛地将他往前拉拽。
猝不及防,风封身体猛地一倾,腰间随即环上了一条手臂。
“王……”
话音未落,风封被人一把按进了怀里。
也是这时,侍卫齐齐拔刀冲出。
将男人一把揽入怀中,摄政王捞过案旁的披风,抬手便男人的身体掩了个严实。
“我……我不是……”
慌不择路冲进来的少年抬头便见一圈提刀围上来的侍卫,当即吓得六神无主慌忙发抖。
也就是这时,被摄政王抱在怀里的人忽然从披衣里地探出来个脑袋,有些茫然地扭头朝门边看了去。
正正与少年对视。
“……娘?”
慌乱无措之中,少年忽然望着那张异常熟悉的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眸子,怔怔发出了一声轻唤。
风封:“……”
被调侃男妈妈是一回事,但实实在在被叫娘那是另外一回事。
好家伙。
居然是他的煞笔儿子。
——主角受怎么会忽然来这里?
摄政王并没有听见少年那一声叫喊,他只看见闯入者看了一眼他怀里的男人,随即就没挪开过眼。
而怀里这浪娼儿居然同样眼也不眨地盯着人瞧。
“带下去。”
目光在少年身上一扫而过,摄政王眼底闪过些许不悦,他蓦然扼紧了男人的腰肢,语调略带警告。
“王爷等等……”
终于察觉到摄政王身上乍起的冷意,男人回神,当即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衣袖。
“娘?!”倒霉孩子听见男人的声音,终于确定了被人圈在怀里的人是自家男妈妈。
难以置信地望了望揽着养父的华袍男子,曲安若哆嗦半天没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怎么……”
从前在楼里,男人虽然身份卑贱,却也从来没见和哪个恩客靠的那么近。
可现在看看两人的姿势,只要稍稍脑补,就轻易猜得到两人在做什么事情。
“娘?”忽然听见少年对男人的称谓,摄政王微微眯了眯眼,手掌忽然覆上了男人的小腹。
风封身子一抖,下意识缩了缩身体。
“……你能生?”
端详着男人这张略显阴柔的脸,陈戚忽然低声呢喃。
风封没听清陈戚的话,他看着被侍卫包围按下的小可怜,只觉得脑子突突的疼。
原主残留的意识还未清空,衍生的后遗症就很明显。
——其实就一个意识,要护着他的煞笔好大儿。
“娘,他……”
似乎想问什么,被按住的少年勉强抬起头来。
“先别杀他。”
没等少年说完,风封先打断了他的话。
“先留他在内厢。”
男人发号施令极其自然,语气甚至带着几分理所应当。
明明陈戚还什么都没有许诺他,也没有给他实权。
侍卫长眼中略有轻蔑不悦,然而陈戚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摆了摆手:“先带下去。”
风封有点头晕眼花,身子微微往前攒了一下,却猛地坐上了一个异物。
“嗯……”
腰腹一麻,风封的身体顿了一下,倏然睁眼。
触感分明,热度清晰。
男人的目光恍惚了一下,下意识想要站起,却忽然被腰间的手紧紧钳住,动弹不得。
好家伙。
终于情绪过来的风封终于意识到自己压到了什么。
摄政王盯着怀里战栗的人儿,目光明暗难辨。
“往哪儿坐?”
风封也没想到自己坐得那么准,要不是他死死克制,光刚刚那一下,他就能叫出山路十八弯外的放荡不羁。
艹。
哔了个狗了。
脸上没有显现出惊慌和羞怯,男人只怔了一下,随即用手撑住摄政王的胸膛,低声抱怨。
“王爷弄疼我了。”
没有尴尬害羞,也没有挣扎,男人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坐到的东西,伸手掰开紧紧扣在腰上的手:“王爷手好重……”
不久前还战战兢兢,可自从暴露了本性之后,男人似乎大胆起来了,对着摄政王甚至显出了几分强硬。
陈戚也不生气,对比先前娇气卖乖的浪样,男人现这样子委实更顺眼些。
将这恃宠而骄的娼儿一把抱起,摄政王抬手示意下人收拾书房,而后起身朝着寝室的方向走去。
侍从面面相觑,神情多有错愕。
……
风封其实倒也不很担心陈戚对他做什么。
翻一翻原著内容,剧情是没问题的。
他的好大儿还真就往摄政王这里闯过一回。
——刚刚代嫁到摄政王府,曲安若其实也受过恩宠。
可他本身有喜欢的人,加上渣攻不干人事,要搞白月光和替身梗,所以小崽子果断跑路了。
风封觉得没毛病。
可对于世子来说,自家老婆跑了,这面子丢得过于大,于是他黑化了。
抓回曲安若,世子下令放出王府饲养的六匹黑狼,打算给小崽子一个教训,最好让狼咬断他两条腿,以后哪里也跑不了。
从世子手下逃脱的曲安若惊恐万状,于是慌不择路冲进了摄政王书房。
根据原著原有剧情,摄政王受扰,下令即刻斩杀小受。
这时候,渣攻出场,向摄政王献出了一名私下驯养的死士,深受摄政王器重,于是保下了憨受的小命。
受就是因为这一回英雄救美而对渣攻情根深种,从此开启了一系列虐身虐心的智障狗血之路。
——比如说第二天贱受就被狼咬断了一条腿,但渣攻毫不怜惜,晚上就把受做到屎尿皆出+大流血。
风封表示这波操作很淦。
屎尿皆出什么的实在大可不必。
——真的让人很难get到他们所谓虐恋情深的绝美爱情。
“在想什么?”
片刻出神,陈戚已经进了寝室。
将人往榻上一撂,摄政王摆了摆手,示意侍人出去。
“草民在想,王爷为什么老是盯着草民这一身伤看。”
回过神,风封自然地又演上了。
“这一身疤,若是草民以前的恩客看见了,怕是避之不及……”故作悲伤慨叹,男人扭捏着用衣袖揩了揩不存在的泪水。
摄政王瞥了一眼这个装模作样的作精片子,伸开手打断:“替本王解衣。”
风封表情秒收,当即确定摄政王态度:“王爷这是打算用草民了?”
见摄政王不吭声不回应,男人乖乖挪过去开始帮人脱衣袍。
“王爷惜才,能替王爷办事,草民深感荣幸。”自顾自的说着,风封开始得寸进尺提要求,“草民一没钱财二没人脉,恐在王府内被人欺负……”
陈戚:“……”
听他说到这里,摄政王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浪货哄人厉害,又擅长耍小心思,稍稍发觉他这里态度软化就立马开始攻城略池,野心勃勃且毫不掩饰,也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过于自信。
——大概不要脸的因素多一点。
“苦了你在本王面前卖乖讨巧。”
看看男人那一身做作的乖巧,陈戚忽然冷笑一声,草草脱了外袍便把人揽着到了榻心。
虽然无语是无语,但陈戚并没有反感。
“睡吧,明天,本王让你得偿所愿。”
腹下的起伏还很明显,然而陈戚没有解决的意思,风封当然更没有帮他解决的意思。
“昂。”
确定了陈戚没有威胁,风封松了口气,也不说声谢谢,身子一翻痛痛快快倒头就睡了。
看着男人浪管了,陈戚原以为他睡前还要讨巧撒娇一番,结果现在扭头一看,人已经背对着他睡着了。
摄政王:“……”
不设防备,男人睡着之后看起来倒是乖巧了不少,陈戚把人翻过身,伸手摸了摸男人颈间被扼出来的淤痕,忽然觉得有些荒唐。
明明还没查清楚男人的背景,对这人的了解也尚浮与表面,可他偏偏过早给人许了诺。
况且还是这么个没脸没皮还没心没肺的作精。
“风封。”
打量着男人的眉眼,摄政王若有所思。
……
睡着是不可能睡着的。
月黑风高最好跑路,也最好干坏事。
——虽然被褥很软,身边还有个纯天然人形暖炉,风封快活似神仙。
但是狗比剧情不做人,风封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他的煞笔好大儿被渣攻搞到脱肛窜稀。
拿了摄政王的袍子披上,顺带摸了摄政王令,风封公然钻出被窝下了床。
“去干什么?”
感觉到怀里人蠕动挣脱,陈戚第一时间醒来,盯着披上他衣服准备出门的人。
“干坏事。”
被发觉跑路,风封也不慌,他晃了晃手里的令牌,道:“草民很快回来。”
陈戚没有吭声,他看着男人套着他的衣服大摇大摆走出去,忽然开始回想自己是干了什么,能让这人那么大胆子在他面前舞。
含蓄一点背地里瞎搞都能理解。
可当着他的面拿他的衣服和令牌,还大大方方告诉他我要去做坏事啦,这到底是什么人培养出来的奇葩货色?
不过风封似乎也笃定了他不会阻拦不会怪罪,光着脚走出门,第一时间把侍卫都唤出来了。
侍卫长看看男人穿的这一身,再看看男人手里拿的令牌,一时间怀疑摄政王是被刺杀谋害了。
然而没等他开口询问,只听男人低声道:“我听说王府养了六匹恶狼。”
风封顿了一下,悠悠道:“听说我儿被世子欺负了,我寻思给世子打断两条腿再放狼咬两口……”
在侍卫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风封缓缓咧开嘴,笑得和善又温柔:“这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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