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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快穿】柔弱炮灰在线攻略 > 看我倾覆天下(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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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封最后也没把那句“是不是玩不起”说出来。

    因为石沉君直接一记刀手把他砍晕了过去。

    这次没法装。

    石爹这一掌下去脖子都差点错位。

    系统:“……”

    毫无悬念的翻车。

    看来宿主是真的不知道,渣攻贱受的世界里,渣贱的精髓就一个——

    虐,只虐受。

    ……

    *

    风封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睁眼,周围黑洞洞什么都看不见。

    刚一动弹,脖子咔咔响,风封疼得眼皮直跳。

    ——下手是真TM狠啊。

    尼玛的。

    风封冷笑。

    你死了,老东西。

    捂着脖子刚要起身,手边就传来稀里哗啦的一阵响。

    “……”

    草了。

    标配铁链小黑屋。

    风封摸着手腕上的链条,差点没忍住骂出口。

    ——系统运营是死了吗?!

    攻略对象台词重复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剧情都TM能重复。

    这尼玛不上个世界才玩过的吗?能不能讲点体验感?

    没等他开口吐槽,一阵脚步声忽然响起。

    风封下意识抬头。

    太黑。

    什么都看不见。

    但风封知道来的是石沉君。

    他闻到了男人身上常用的熏香。

    “伯……”

    下意识装乖开口,风封一句伯伯还没出来,喉头就先涌起了一阵剧痛。

    猝不及防,话语全卡在喉咙间。

    痛感从喉咙直冲大脑,连带眼眶鼻腔都泛起刺痛。

    风封闷哼一声捂住脖子,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紧接着又感觉到有什么温温的东西从眼尾淌下来了。

    风封闻到了血腥味。

    风封:“……”

    草了。

    他要收回系统运营扑街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宿主!!”不出所料,没等风封发问,系统先沉不住气,猛然爆发出了一阵幸灾乐祸的狂笑。

    “宿主你被毒哑了!哈哈哈哈还被毒瞎了!毒瞎啦哈哈哈哈哈哈!”

    “……”

    猜测成真。

    原来不是因为夜晚,也不是因为小黑屋没窗户才看不见。

    风封默默眨眼感觉了一下。

    好了,是真瞎了。

    ——他眼珠子都没了。

    这似曾相识的情节。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那煞笔虐文受儿子即将要遭受的好像也是……

    被囚禁\/毒哑\/毒瞎\/打断腿\/挖肾\/虐心墙剑。

    风封:“……”

    巧了。

    他好像已经经历了一半了。

    风封这边再怎么在空间里mmp,可在面前人的眼里,青年只是张了张嘴,紧接着似乎明白了什么,捂着喉咙许久没有反应。

    “心肝儿。”

    忽然,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青年猛然回神。

    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青年徒劳的张了张嘴,睁大双眼茫然“望”向面前的人,像是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黑暗加重了失控感,青年根本设想不到现在这种局面。

    原先的倨傲与狡黠早就不见,青年捂着脖子试着叫了几次,发出的都是嘶哑的怪声。

    发不出声,得不到回应,青年混乱在空中抓了几下,脸上终于露出些许慌乱。

    终归还是年轻。

    看着青年逐渐无措躁动,乱摸乱爬把链子甩的哗哗作响,男人低低发出一声嗤笑。

    蹲下身,石沉君伸手抓住青年的手腕,将人往怀里揽。

    彼时的青年根本无法思考,他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嗓子废了,不管不顾地抠着喉咙,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嘶吼,石沉君碰到他的时候,脸上立即挨了狠狠一爪子。

    此时的青年还不知道自己瞎了,他疯狂地挣扎着,张大嘴巴咆哮着,试图发出正常的声线。

    青年挣扎得厉害,石沉君被挣脱了两次,终于没了耐性。

    强硬抓住青年的双手压到头顶,石沉君拔出佩刀狠狠钉入墙面。

    将青年腕间铁链一绞,挂上佩剑,便将人高举双手吊了起来。

    滚烫的呼吸忽然挨近,风封来不及躲闪,双唇顷刻便被掠夺。

    太重,太狠。

    像是报复先前的索吻被拒,石沉君死死卡住他的脖子,风封连偏头都做不到。

    “唔唔!!”

    侵城掠地,战败者垂死挣扎。

    石沉君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可他像是没有感觉,舌尖抵到了风封快要干呕的程度。

    直到石沉君松嘴那一刻,青年终于猛的仰起头,一边剧烈呼吸,一边咳得撕心裂肺。

    疯狗!

    狠狠挨了一耳光,在青年憎恶癫狂的目光中,男人读懂了这样的唇语。

    然而石沉君没生气,反倒盯着风封缓缓露出了个笑来。

    “心肝儿说的话,伯伯没有一句爱听。”

    像是看不到青年的愤怒与疯狂,石沉君慢条斯理揩去青年唇角的血迹,低声细语:

    “所以心肝儿,以后一句话也不用说了。”

    “伯伯不嫌弃你。”

    目眦欲裂,暴怒的青年发出压抑的低吼,猛的一口狠狠咬住男人伸到他嘴边的手。

    ——

    野啊。

    一边在老将军面前表演痛苦面具,风封一边悠哉悠哉在系统空间里放宫斗剧,还跟念台词:

    “宝娟,宝娟,我的嗓子!”

    系统:“……”

    尼玛的。

    我要举报这个老六。

    ……

    .

    黎明。

    天蒙蒙亮,京城被一声通天的唢呐唤醒。

    锣鼓喧天,白马驾车,盛大的迎亲队伍沿着大道驰骋而去,红衫轿夫一边朝道路两边撒铜钱红包,一边朗声呐喊:将军大婚,满城同喜——

    到天全亮,整个京城已人声鼎沸。

    将军大婚的消息传遍家家户户,喜钱喜糖撒了一路,百姓争相拾捡,是真正的全城同喜。

    此时此刻,将军府门口已人满为患,府内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婚宴从早间开始,流水席,一直到晚上正席。

    石沉君时间挑的正好,休沐日,百官都有时间赴宴。

    收到请帖的官员脸都绿了,一晚没睡,就在想到底要不要去的问题。

    ——开玩笑,那可是将军大婚。

    但凡娶的是个女人,都没人会纠结一秒。

    可问题是:

    娶的是个男人。

    这人还是朝廷命官。

    老将军是出了名的瞧不上断袖。

    三合一,这尼玛比皇帝二婚开席来得还离谱。

    而这时候百官朝臣还不知道,更加离谱的事还在后面。

    在众朝臣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挑选好礼物和祝词来到将军府的这一刻。

    他们看见的并不是一身红衣的大将军。

    是大将军他爹。

    一众官员当场就麻了。

    石老将军比同龄年轻这是真的,身材和大将军相仿也是真的,甚至一身婚袍站在那儿也和石管易相差不大。

    可朝臣们只是老了,不是瞎了。

    将军父子谁是谁还不至于有人分不清。

    “……”

    嘴唇狠狠抖了好几下,为首的文官脸都扭变形了。

    他们当然不会以为石沉君是以新郎父亲的身份来参宴的。

    ——毕竟不会有岳父会亲自抱着新娘迎客。

    宾客们看着浑身被铁链捆死,连嘴都被红缎塞满的新娘。

    再看看抱着新娘对恭贺者说“同喜”的石老将军,尴尬和荒诞感简直要从脸上溢出来。

    ——成婚的不是大将军石管易吗?

    ——老将军不是最恨断袖吗?

    ——太子太傅和将军一派不是强强联合吗?为什么现在作为新娘的晏逢于会是这样的出场方式?

    满口槽点,可面对压迫感十足的老将军,文官只磕磕绊绊吐出了一串串祝词。

    “同喜。”

    微微颔首,石沉君脸上依稀露出一丝笑意。

    怀里的新娘仍在挣扎,离得近的官员甚至看到了老将军脖颈上的抓痕。

    强行忍住视线不乱飘,一行人匆匆入席。

    直到这时候,众官员才从周围宾客的窃窃私语中得知。

    今天成亲的不止有老将军和太子太傅。

    还有长子石管卿和国公府的小公子秦端午。

    众官员:“……”

    是我疯了还是老将军疯了。

    没事儿吧!

    ——

    门口。

    宾客陆续到场,正宴也预备开席。

    石沉君低头看看被掐破的手臂,脸上没有一丝怒意。

    “闹累了?”

    挣扎暴动了一夜的新娘此刻彻底脱力,肩背发着抖,浑身汗淋淋。

    听见男人的声音,青年的脸色狰狞了一瞬,可堵在嘴里的红绸让他连吼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力地用头撞撞男人的胸膛。

    石沉君笑了一声。

    风封闹了一夜,他也跟着熬了一晚上。

    可相比风封的精疲力尽,石沉君亢奋到连下人都看得出来。

    将风封抱回婚房,石沉君召来婢女。

    吩咐让人替风封擦身上妆,老将军再三强调不能解开青年身上的链条。

    今天的宴席邀请了摄政王,可人到现在还没来。

    这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石沉君不慌,他已经做好有人抢婚的准备。

    “守好他。”

    影卫从黑暗中走出,听到石沉君的命令,当即齐齐应下。

    ……

    此刻。

    就在外厅宾客议论纷纷觥筹交错之际。

    正准备替今天第二位新娘盖上盖头的婢女蓦然倒地。

    冰冷的刀锋轻易割断女人脆弱的脖颈。

    那双逐渐失去生机的眼里,还留有死前一秒的不可置信。

    一起倒下的还有她身旁一身红衣的新郎。

    剧毒的酒水几乎在入口的瞬间就起了效果,石管卿倒地那一刻,眼鼻间都缓缓流出血来。

    “……啧。”

    嫌弃地抬开脚,擦去脸上虚假的泪水,秦端午站起身来。

    原本只是来找石管易,谁知道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门前侍从抖如筛糠,挣扎着想要爬起身逃跑,可刚一抬头,才发现少年已近在咫尺。

    “易哥人在哪?”

    低语幽幽,新娘白皙的脸此刻血迹斑斑,可笑容却依然温软单纯。

    强烈的违和感让侍从冷汗只冒,恐惧一升再升。

    “佛……佛佛堂……”

    “大将军被被被关在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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