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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另外三位女子穿着皆不是普通人,只调笑道:“你能有什么好事?除了去玉春楼寻一些莺莺燕燕,说一些奇淫技巧,难不成是玉春楼的头牌符夜今晚指明要你**么?”
几人放声而笑,神态暧昧,尽是挤兑那个摇着扇子的女人。那女人也不恼,轻蔑一笑:“那些庸脂俗粉怎配我的身份?就算是符夜,我也要商榷一二!但我这个消息,可比符夜的**夜来得厉害。”她神秘的笑了笑,一瞬间便勾起了其他人的好奇。
“你说便是说了,怎么还停停顿顿?”
扶墨与公??殷怀两人就坐在不远处,将一干人等的污言秽语听的清清楚楚。公??殷怀身为女子听了都觉得十分不适,更别说扶墨。
那边摇扇的女人姿态傲气,斜着眼看着其中一人道:“你们知道我顾家是百年丝织大家,不仅民间权贵喜爱,甚至得到过皇帝亲自嘉奖。自我爷爷那辈,产出的月寒纱是少之又少,我们这辈儿基本上没见过月寒纱了。”她略为可惜叹了一口气。
公??殷怀听到此处,心里咯噔一跳。若是月寒纱已经断产,那么市面上流通的更是弥足珍贵,身上的盘缠定是买不起了。
她心中一阵发慌,又心不在焉的听那女子继续说道:“但是,我前两日见我大姐不知从哪里得了一匹月寒纱,那真是漂亮。比世上所有的丝织品美个千倍百倍。我猜想,定是我爷爷他们藏了一匹,没有告诉后人,被我大姐找到了。”
其余几人一听是月寒纱,一时间惊呼不已。这月寒纱不仅薄如蝉翼,穿着由它制成的衣服,能润肤养颜,肌脂回春。南方这一带的女子多爱美颜,这如何能不心动?
摇扇女子看着她们吃惊的样子,表情更是得意:“你们就别想了。我大姐说了,这个事情不可传出去,月寒纱制作工艺极为复杂,材料也十分稀缺,如今已经失传。高门大户都惦记着月寒纱,传闻这月寒纱还能隔至阳炙火,更是江湖人士所需。”
公??殷怀一听又来了精神,眼中透着希望,朝扶墨坚定的说道:”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如此明媚的女子早被茶馆里的其他人窃窃偷看着,看到公??殷怀脸色神采奕奕,光彩夺目,更是引得旁人羡煞不已。
刚说话的一群人也将注意力转到了他们俩身上。
摇扇的女子细细端详了扶墨婀娜的身段,色心一起,起身便朝着两人走来,彬彬行了一礼:“在下顾家二公子顾月。敢问两位如何称呼?”
公??殷怀和扶墨本对他们就没有好感,本想着讥讽一番,但又想起顾家有月寒纱,若是要接近顾家,必然是寻个道的,眼前这个人不来了么?于是公??殷怀卡在扶墨和顾月中间,呵呵一笑:“在下唤名啊怀。”
“若没猜错,这位是公子的婢子吧?”顾月指着扶墨,轻轻一笑:“难得见到颇有姿色的婢子,看的大家眼都直了。公子是打哪里来?我带二位游赏一番如何?”顾月的眼神是不是的瞥向扶墨,眼中精光四射,不知打着什么主意。
“那就有劳顾二公子了。鄙人是京城来的丝织商,想来看看这边的丝织。”公??殷怀皮笑肉不笑,侧身将顾月的视线遮住。
顾月一听,心下一喜:“巧了,我们顾家是百年丝织大户,若你想挑一些中意的织品,来我家自是最好的。”
公??殷怀当场便应了下来,又说要回去准备一番再登门拜访。没想到戏台下一阵骚动,几个身形彪悍的女人走了进来,神色凶恶的环视了一圈茶楼,似乎在找什么人。
那几人背后挂着长刀,凶神恶煞,吓得台上的戏子们个个腿软哀嚎,四处逃散。台下的人更是跑的跑,叫的叫。其中头上着红巾的女子明显有些不耐烦,随手抓了一个从身边跑过的戏子,呲牙道:“聒噪。”她一使力气,那人便一命呜呼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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