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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
她憋了憋，憋出两个字的怒骂，声音娇娇软软，让人生不出气，反而觉得是在娇嗔。
它也一样，甩着尾巴只觉少女吐出来的声音分外好听，更开心了。
舔舔她就会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吗？
它想着。
它目光落在少女的手背上，放慢了尾巴有点不高兴少女遮住了它最喜欢的地方，但看着那几枚粉嫩嫩的珍珠，它又高兴了。
珍珠它也喜欢。
想着，它又朝少女手指上舔去。
湿漉漉的弥漫温七指尖，她触电般挪开又被舔湿了脸蛋。
“……”
温七顿了半晌，瘪着嘴说不出话来，又羞恼又好笑，只觉这东西像她小时候养过的狗狗。
也是这般与她亲昵地舔她。
这么想着她倒是不怕了，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鼓着脸道：“不可以舔，不可以。”
她怕它听不懂，指了指黑暗中的它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摇着头皱眉。
“听到没？”
“啊啊。”
它听得懂，尾巴顿时不高兴地垂了下来。
温七想它应该是听懂了，松了口气，顿了下软声问：“我可以开灯吗？”
“唔，就是能亮亮的，我想看看你。”
温七睁着眸子定定地看着面前的黑暗，她隐约能看见些轮廓，它似乎比她高大了近一半，在她面前站着，压迫感极强。
看看……我？
它垂头看了眼自己，冷硬的鳞片尖锐的长爪，它忽然有些茫然。
它好像不长这样的。
“可以吗？”
少女又问。
它看向少女，娇小的一只，黑发柔顺垂着，脸白皙又软嫩，眼眸更是它最喜欢的宝石。
纤细又脆弱。
白皙又美丽。
比它好看不知道多少。
它莫名有些害怕少女看到它的样子，慌乱又小心地遮上了少女的宝石眼眸，粗哑地开口：“啊啊啊。”
不可以。
温七明白了，犹豫了下抬手搭上它遮了自己大半张脸的手，指尖摸索着。
不让看，她摸摸是什么。
“啊啊。”
小心。
它严肃着收敛了手背上的细密的鳞片，闭合着不让她割伤了手，目光有些害羞地看着少女一点点抚摸它的手。
好软好暖。
比它……比它……
它绞尽脑汁地想着形容词，到最后也没想出来。
好喜欢。
它根本无法分心。
温七感受着手下坚硬的鳞片，有些惊奇，眸子都亮亮地睁圆了，指尖轻轻划过锋利的鳞片边缘，朝它手指尖去。
她记得它好像有爪子。
它蜷了蜷指尖，低垂着尾巴到底没缩回手，任由少女触上它长长的，锋利的，尖锐的指甲。
“嘶。”
温七惊奇地摸着，冷不丁把指腹凑上了它的指甲尖尖，尽管没用力，但还是立马被戳了个细小的洞，快速地渗出血液。
像被针扎了般，她吃痛得收回手捏紧伤口下的那处，皱着脸。
它吓了一跳，慌乱又愧疚地收回手背在后面，哑着嗓子出声：“啊啊。”
它不想伤她的。
“没关系的。”
温七听出了它的情绪，扬起唇软声安抚。
毕竟是她自己要摸的。
它没吭声，伸着舌头往她手上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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