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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牛沌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赵凡。
更何况，在被奴役期间，没有遭到一点虐待，反而过的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主上。”
牛沌郑重的行礼。
这个礼，和过去的不同。
之前是生死印影响的形式化。
而眼下。
却是他自己想行的。
赵凡笑了笑，说道：“老牛，走吧，我送你到死亡圣殿闭关。”
“好。”牛沌遁入了九域塔之中。
随后，赵凡便来到了死亡圣殿，消耗了规则值，还预存了一大堆时间。
办理好手续，便单独回来了。
“今天有师尊的讲道。”
赵凡来到了传道大殿。
黑色虚无中的毁灭圣祖，冲着他微微点头。
赵凡行了一礼，便挑了一个闲置的黑色虚无，闭目听道。
期间，他一直在强行忍着，否则，稍微放松一点，就会不由自主的令毁灭规则触及程度突破到百分之十。
七天过后。
讲道结束。
毁灭圣祖示意学员们散去，单独留下赵凡，她笑着问道：“我感觉到你的意识，似乎质变了，看来请假的期间，没有偷懒啊
赵凡笑着解释道：“我去了一趟幽兰冢，之后又去了上渊地宫。”
“幽兰冢？！”
毁灭圣祖一怔，“那地方，你竟然也敢闯。也对，既然去了，说明做足了准备。”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对方手指上的铜灯戒指，“是去提升死亡规则契合度了？”
“嗯。”
赵凡如实的点头，“可惜啊，只达到了中，距离上还差一点，不过也够了。”
“意识是因为上渊地宫罚罪领之中的意识锤炼吧？”毁灭圣祖问道。
“是。”
赵凡点头。
以师尊的阅历，恐怕核心域界中就没有几个她不了解的地方。
“不错，非常的不错。”
毁灭圣祖越看自己这个亲传弟子，就越觉得满意，很多事情都不用身为师尊的自己操心，就不声不响的做了。
这么有天赋，又努力，的说道：“这次狩猎，老师让我负责和你组一个双人小队，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
赵凡疑惑的看着对方，“愿闻其详。”
“猎杀规则异兽后，得到了死亡规则精魄，全归你。”
紫祖若有所思的说道：“而我给你多少，你就提供八成的毁灭规则精魄给我，如何？我们可以立一个契约，固定的长期交易。”
赵凡闻言之后，觉得这个交易对自己太有利了。
拿八成，就能换十成。
估计对方是因为达到了祖境巅峰，想为成就双规则圣祖铺路。
毕竟，等到毕业之后，就无法再进入圣院的狩猎场捕杀规则异兽了，若是进入其他区域，那就失去了保障，不论是遇到厉害的祖境巅峰异兽，还是圣祖异兽，都没有谁会来救。
就在赵凡准备答应的时候。
旁边一个名为“牵祖”的学员走了上来，“造化，不如和我交易，你用七成的毁灭精魄就能和我换。若是量大，六成也可以。”
赵凡不禁乐了。
死亡圣殿的学员，这么内卷的吗？
紫祖皱起眉，不悦的说道：“牵师弟，你过份了。”
“过份的是你才对。”
牵祖嗤笑着说道：“也就欺负造化是新来不久的，对于一些门门道道还不清楚。整个圣院，谁不知道想交换其他规则精魄，都是砍半交易的？结果你想直接加个三成，就不怕等到造化知道了，将来虐的你满地找牙
紫祖脸色难看。
赵凡不明所以的问道：“牵师兄，什么情况？”
“你有所不知。”
牵祖介绍着说道：“主修一个规则的学员，若是要交换选修的规则精魄，通常就是二换一的比例，除非关系特别好，对方愿意吃亏。”
“吃亏？”
赵凡改用了传音的方式交流，“同样规则精魄，八成换十成，意思是说十成的一方反而吃亏？”
“嗯。”
牵祖笑了笑，也传音告知道：“因为，非主修规则的精魄，使用效率很低，相当于主修规则的精魄一半左右。即便如此，也没有几个学员愿意拿主修换非主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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