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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猫棒还放在家里，他就想拿来对着秦锦摇两下。
收了表情，江折年过去捉她。
秦锦防备的倒退两步，“二叔该不至于这么小气，一句话就想要缝我的口吧。”
瞧，现在又是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
江折年在秦锦面前站定：“你的嘴巴，还有别的用处。”
话里多了丝意味不明的旖旎，听得秦锦耳根微微泛红。
“是我找人架着你走，还是你自己走。”
今晚的好戏还在等人，缺了一个看戏的角色，会变得无聊。
秦锦望朝他身后，除了一脸气恼的秦?O，还有郑燃和两个不知名的保镖一样的人站在不远处。
这是秦锦第一次见到江折年出行这么大阵仗，以往他尽管开豪车，整个人却低调的一点都不像个富二代，估计她一声不吭从店里走到，他费了不少劲来找。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医院的。
想着，江折年的手机响了起来，秦锦只见到他眉峰一挑，朝她看过来的眼神带了笑意：“找到了，多谢赵公子提醒。”
她主动对号入座，电话里面的人说的十有八九就是她。
“不客气，改天再给我一个大项目就行。”
秦锦隐约能听见那头心情颇好的声音，赵珩语气清幽，像是在邀功，秦锦有些想不起来他的样子，只记得他和江折年一样，长了双狭长的眼睛，只是赵珩的更多情一些，不像江折年，有些过于薄凉。
挂了电话，江折年目光带着审视：“嗯？”
慵懒狭长的尾音，听得秦锦浑身一颤，在床上的时候，只要他发出这个声音，就代表接下来要有一场狂风暴雨。
秦锦倒退两步，不甘心这样回去：“抱歉，二叔。”
转身往妇科住院部跑的步子有些踉跄。
江折年大步跟上去。
秦锦边跑边给李凡打电话。
那头接的很快，听筒里面的环境很安静。回答她的话音低沉，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
秦锦按着指引走，刚到病房门口，就见江?o倚在门边，手上的烟快要燃到手背，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李凡不知道在哪，隐隐能听见男人的哭声。
应该是他的。
秦锦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见到秦锦过去，江?o很快回了神。
她被抱得猝不及防，江?o箍着她在她耳边低吟，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儿：“锦儿，我看见那个孩子，指甲盖大小的一团，都看不出人样，血糊糊的……”
“你别进去，芳芳现在状态不是很好。”
秦锦来这里不是来看何芳芳的，她并不打算进去，只是猛然听见她流产的消息，身子还是有些僵。
李凡还真是一语成箴，何芳芳真的怀孕了，还流产了。
这个结果是她没有料想到的，如果昨晚江折年没把她带上山，如果何芳芳没有挑衅她，如果最后何芳芳没有输……
秦锦打散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没有如果，如果有，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她。
但她也不后悔，她很清楚，昨晚把何芳芳推到深渊的人，不是自己，是江?o，要内疚的，也只能是他这个始作俑者。
昨晚他是可以救何芳芳的，如果他开口阻止，何芳芳根本不可能被人带走。
连一点挣扎都没有，江?o就把她推了出来，秦锦想，就算没有她，何芳芳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保不住。
这个猜测让她觉得脊背发凉，身上人仿佛化身毒蛇，秦锦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整理好表情，她把江?o推开一些，没有宽慰的话。
江?o没有把他和何芳芳的关系挑明之前，她就当他们是普通的关系，演戏而已，谁不会。
“芳芳真是可怜，好不容易从农村出来，刚刚有点出息，不知道被那个渣男骗了身，现在还没了孩子。”一句话毫无声息的把江?o骂了进去。
江?o神色带着探究，晦暗不明。
秦锦把他拉了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面色纠结，字斟句酌：“阿?o，我把工作室解散了。”
江?o猝不及防听到关于工作室的话，瞳孔震颤，显然不信。
见她神色认真，扶着她的肩膀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好像耳朵出了点问题。”
他的脸色有些吓人，秦锦小声的复述了一遍：“你没听错，我把工作室解散了。”
江折年僵硬的表情瞬间阴转晴，只见突然他笑出声，没了先前的悲痛之色，抬手轻轻抚摸秦锦的脸：“出息了，都知道反抗了。”
“锦儿，你知道何芳芳是怎么躺在床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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