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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程笑赶紧一个箭步奔上了前去,一把扯下了他的蒙面巾,只见他唇角溢出了不少的血迹,双眼瞪得很大,好似死不瞑目般,看着很是渗人。
为了确认一番她还是鼓起了勇气将手放在了他的鼻孔出,不想却是当真没有了呼吸死了,于是她只得抬手将他的眼皮给放了下来。
正当程笑想要站起身之际,忽然发现那人的腰间竟然悬挂着一枚令牌,看上去像是某种组织的标识,但她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随后她问了问那些武士,他们也都表示自己没有见过这个。
“也罢,你们将它处理了吧。”第一次看见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程笑强忍着心底的那股想要作呕的冲动,才说出了这番话来,眼下她也没有心思再去布庄,就直接原路返回,回到了骆府里。
淳安县骆府里,刚接到了消息的骆亦寒很是焦急地望着外边,直到看见程笑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事么?”见他一见到自己就赶紧冲了过来,差点将程笑给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反应了过来这才轻声问道。
“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骆亦寒微微转动了下一双乌黑的瞳孔,决定先听听她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嗯,在路上遭到了人的埋伏,好不容易捉到了一人,结果什么都还没有问,他就直接咬舌自尽了。”程笑轻声叹息了口气,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般,赶紧将手中的手中的那男人腰间悬挂着的令牌递给了他,问他有没有见过这是什么标识。
见状骆亦寒诧异地将令牌给接了过去,前后翻看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那上面的图案他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很是诡异。
“既然如此,往后我们定然要更加小心些了,这种事发生了一次,就很有可能会发生第二次。”他沉声提醒道,目光还是不曾从这令牌上移开半分,想要记住上边的图案,这样的话下次若是再见,就能很快地将它给认出来。
“若是沈昂在的话,说不定他有可能会认识这上面的图。”程笑沉吟了半晌,幽幽地叹息了口气道。
怎么说他也是堂堂流炎宫少宫主,对于这方面的了解自然是比他们要多很多,但可惜的是,他现在外出办事了,在不在淳安县还不知道,一时半会也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上他。
“他走的时候,都将布庄交给了你来打理,可曾告诉过你他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是要做什么事?”骆亦寒微微挑起了眉梢,沉声问道,一双冰凉的幽瞳里一片沉寂。
程笑缓缓地摇了摇头,“没,他什么都没告诉我,只是说他有事。”
这样说起来自己对沈昂的了解还真是少得可怜,但他却是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甚至还在外出办事时还惦记着她的安危,这样的恩情,让她如何能够忘怀。
前些日子两国的战争好不容易给稳定了下来,之前与祁国比邻的孟国国君为了让两国友好相交,竟也派出了公主前来祁国和亲,以此来巩固两国之间的邦交,增加政治上的往来。
和亲的队伍途经淳安县稍作休憩了一晚,在当日整个淳安县的人简直都炸开了锅,这还是第一次有公主这样的身份尊贵的人来到这里,因此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前来巴结送礼祝贺。
此时的骆府里,骆风林自然也对此事有所耳闻,但是碍于林月兰已经将要生产,他实在是走不开,便让骆亦寒和程笑两人带着自己准备好的礼物前去祝贺。
“你们此行一定要注意好自己的仪态,千万不可在公主面前失了礼,知道么?”骆风林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嘱咐道,毕竟对方可是和亲来的公主,绝非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自然非同往日可语。
“放心吧,爹,我们定然会竭尽全力,好好地找对这位公主。”骆亦寒微微颔首,恭敬地说道。
事后他们只是带了几个随从就轻装上阵,谁知还没有走到那公主歇息用的驿馆,只见外边就已然排了很长的队,一个个百姓都翘首以待地望着那房间的里边,奈何那里却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
不多时接连有人被侍卫赶了出来,不管是有钱的人还是没钱的贫苦百姓,全部都是这样遭到了的待遇,就连程笑他们俩前去也遭到了拒绝。
“我们公主长途跋涉,对于你们的好意实在是感激不尽,但礼物是绝对不能收的,还望打家遵从下公主的意思。”一名带刀的侍卫厉声说道,走出来说了这番话之后正想迅速转过了身走进去,却是在此时又有不少的商人纷纷进言道。
“这点道理小人还是懂得的,但小人也只是想要去见公主一面,送上点礼物祝贺一方番,也好让小人们粘粘喜气,还望这位官爷通融通融,礼物虽小却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不是。”
“这话说得在礼,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若是公主不喜太过吵闹的话,那小人的礼物可一定要收下,公主远道而来,这些东西就当是小人的贺礼了。”
此话一出顿时有不少的商人都纷纷应和着,也都将自己的礼物给献了出来想要将它呈给公主,奈何方才的那人只是朝着众人鞠了个躬,一脸漠然的道。
“多谢各位的好意,只是公主已经歇下,这东西奴才也不好收,各烦请位也别为难奴才。”言罢,那人微微颔首致歉,随即转身就朝着里边走了过去,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时程笑忽然发现他的腰间正悬挂着一枚令牌,与自己之间在把神秘的黑衣人腰间取下的那个简直是如此一辙,奈何正当她想要冲上去问个明白时,却是被骆亦寒一把给拉了住,于是两人这才从人群里给退了出来。
“你拉着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程笑焦急地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可却是在下一秒他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了不少,从那高亢的语调当中也隐隐的听出来了一抹不耐。
“我知道,我看见了,但是你想怎样,冲上前去质问?您有没有想过这么做会造成怎样过的后果?况且那里还有那么多人,难道你想让事情闹得天下皆知不可?”见她如此恼怒,骆亦寒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到了人少的一个巷子里,这才压低了嗓音沉声说道。
还从来都没有被人给这么吼过的程笑当场呆滞了许久,张了张口想要反驳他的话,却发现人家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自己方才的还真是太过冲动了些,且不说她只是个平民,就算不是平民,对方可是和亲的队伍,她又能怎样?
就算是知道对方的人是之前那神秘的黑衣人,她还是一样只能忍着,因为他们谁都没有足以和对方相互抗衡的能力,自然也就只得隐忍。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些。”程笑敛眸很是自责的道,手里握紧了那枚令牌,不知为何,她好似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被牵扯到了什么事情当中。
在两人赶回骆府的路上,程笑忽然意识到自己与那和亲的公主非亲非故的,且谁都不认识,为什么他的属下会暗中来伤她,这是几个意思?想罢,她也将这疑点告诉给了骆亦寒。
“说不定他们当时想要对付的人,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他微微蹙起了剑眉,沉思了良久,努力想要理清最近发生的这几件事情的零散的关系,奈何却是越理越乱,最终说出来的这番话,就连他自己他都没有办法说服。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一直跟踪我的人就定然跟这个不是一帮人,但这种可能性极小,那些人要真是公主的手下,也不可能会连目标都找不准,更重要的一点是,今天那人看见了我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程笑冷静了下来仔细地分析起了这件事来,但她的脑海里又何尝不是没有注意,除了推测之外,她真的没有办法确认到底是谁想要对自己不利,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有怎样的目的。
“不管怎样,既然那些人之前就已然锁定了你,那么你也要注意安全的才是。”骆亦寒想了想,顿时也觉得有些头疼欲裂,便只定定的凝视着她,担忧的道。
“这是自然,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要么是那公主不简单,要么就是那令牌的主子。”程笑眸光很是阴沉,语气也透着股很是浓郁的冰寒之气。
此时的她心底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十分大胆的猜测,那就是公主和那令牌的幕后主人或许是不相识的,甚至还有可能会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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