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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里因为教育和医学的不发达，留下了借……种的陋俗。
这女人真的怀不上孩子，到医院检查过，是男人的问题。他的男人是无精症，哪方面的功能发育不完全。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丈夫迫切想要个孩子，既然媳妇怀不上，只能借……种。
可借谁的好嘞？本村的不行，万一媳妇怀上，将来孩子长大，找他亲爹认祖归宗，不白养了吗？
决不能让孩子知道生身父亲是谁，所以只能找远路的，没有瓜葛的。
从前，两口子踅摸过好多人，来村里收废品的，换糖人的，挑担担卖山货的……可那些男人都不行，相不中。
一个个都是泥腿子，丑陋不堪，要不然就是没文化没素质，年级大，胡子拉碴。抱怀里，跟抱一头猪似得，孩子生出来也是个傻猪崽。
今天，偏偏看到了杨进宝，这小子不但长得人高马大，威风凛凛，面庞英俊，最重要的是脑瓜子好使，他还是个企业家。
跟高质量的男人睡觉，是这女人的梦想，说不定将来娃娃生出来，也能成为企业家嘞？
好理想的人选……。
她把杨进宝骗进家，好吃好喝，增加营养，就是为了让他积攒力量，晚上到炕上使。
没想到这小子见到她不冲动，还跑柴房里去睡，女人只能追到他柴房去。
杨进宝就那么被女人抱紧了，又磨又缠，春天的衣服不多，抬手一拉，嗤！他的上衣被扯裂，女人啃他的脸，亲他的唇，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肌上，差点扯掉他的胸毛。
“哎呀嫂子，可不中嘞，可不中！松口啊松口！”杨进宝竭力在挣扎。
按说他是男人，力气大，这样的女人一条手臂可以对付二十个。
但不能动粗，把她惹火了，扯嗓子一吼抓流氓，村子里的人被惊动，还不捶扁他的脑袋？
只能好言相劝。
“不行也得行！今儿到俺家，你就别走了！多好的小白菜啊，今天我啃定了，嗷呜！”女人好像一头捕获猎物的母豹子，将杨进宝裹在身下。
“嫂子别！听我说，我有病，真的有病！”杨进宝没办法，只好扯谎。
“你有啥病啊？”女人停止了攻击问道。
“我哪个地方起不来，典型的猥琐不振。”谎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可真的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俺不信！让嫂子检查一下就知道了！”谎话果然没有骗到女人，她的手一滑，出溜！竟然穿过腰带，摸在了男人的哪儿……。
杨进宝浑身打个冷战，哪儿被女人一手把握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扯蛋？
“你骗我嘞，好厉害的……宝贝。”女人感叹一声笑了，鬼才相信他猥琐不振，有病的男人哪会有这么大的宝贝？
杨进宝叫苦不迭，接着挣扎，躲闪，苦苦哀求：“嫂啊，我真的不同意，可怜可怜我这个出门在外的人吧，我身上没带多少钱，放过我好不好？”
女人说：“不好！我又不是为了钱？就是想跟你耍，进宝兄弟，一两个月没媳妇，你就不想那个事儿？来吧，咱俩一块……耍！”
“可我真的没心情啊……。”
“耍着耍着，不就有心情了？”女人没完没了，继续抱，继续缠，身子乱晃悠。
不可否认她的身段很好，皮肤也很白，在大山里这样俊秀身材的女人非常少见
杨进宝阅女无数，根本瞧不上这种庸脂俗粉，还担医生想办法，把你的种子取出来，帮着我媳妇播种进去。”
“你的意思是……人工受孕？”杨进宝问。
“是的。”
“那你为啥非要我的种子？”
“不是说了吗？你是企业家啊，基因好。”
“好个屁！我不同意！”杨进宝都要笑喷了，也气得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这他娘的叫啥事儿，遇到个借……种的，还哭着喊着，非要他跟自己媳妇睡觉。他娘的没天理了……。
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他是很想做的，可就是担心对不起巧玲。
哪知道男人身子一软，扑通！冲他跪了下去，说：“进宝兄弟啊，你就可怜可怜我行不行？帮我留个种！我会记你一辈子的好！求求你了……。”
砰砰砰，他磕头如捣蒜，地上的青砖被磕裂好几块。
杨进宝吓得赶紧搀扶他：“哥，别这样，你起来，起来啊，我受不起！”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这男人还挺犟，非要自己媳妇跟杨进宝睡觉不可。
“好吧！”杨进宝一拍腿说：“你俩确定到医院检查过，你是无精症？”
男人说：“是，不但无精，即便有也是死精，达不到标准啊。”
“那我给你一副药，治好你的病，让你媳妇怀上自己的娃，行不行？”
“你说啥？你会……治这种生理病？”大栓瞪大了眼，傻呆呆瞧着他。
“是啊，手到擒来，药到病除！”杨进宝拍拍自己的胸口保证。
“可听说你是兽医啊，人的病也能治？”大栓问。
杨进宝呵呵一笑：“其实人跟牲口是一样的，人的病牲口同样会得，人是怎么治疗的，牲口也怎么治疗，根本就是一回事儿。从前，我家的饲养场得这种病的牲口好多，都被我治好了。”
大栓死死盯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希望，脸上也显出喜悦之色。
做梦也想不到会遇到一个神医，不但品行好，不跟他媳妇……耍，还帮他治病。
“进宝兄弟啊，如果你真的治好我的病，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保证到娘娘山去感谢，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亲人。”大栓赶紧奉承他，眼泪哗哗流下。
杨进宝将他搀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土，说：“放心好了，保证没问题，我这儿有一副药方，吃了不好，你摘了我的牌子。”
说着，他果然拿出一个药方，交给了他，上面是一些草药的名字。
那些草药不值钱，一副才两三块钱，连吃半个月，保子孙后代绵远不断。
“哎呀，太谢谢你了，好兄弟！”大栓感激不已，不知道说啥好。
接下来，两个人坐下谈话，越谈越投机，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一直谈到第二天早上。
吃过饭，大栓告诉他：“这个村子叫刘家集，距离村子不远处，有一家造纸厂，很多外来的妹子在哪儿打工。你可以到那儿瞅瞅，瞧你的妻子在没在哪儿。”
杨进宝说声：“好啊，可惜我不认识路。”
大栓媳妇接过了话茬：“干脆，我陪你一块去算了，这造纸厂是俺村开的，从前我在哪儿打过工。”说完，女人首先上去摩托，摘下头盔戴在了脑袋上小】
【说】
大栓说：“也行，你陪着进宝兄弟，早去早回。”
于是，两个人一起跨上摩托，直奔造纸厂而去。
一路上，大栓的女人脸蛋都是红红的，恋恋不舍。
哎……多好的鸟儿啊，飞了，吃药干嘛？还不如真刀真枪跟他快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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