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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S米替她倒了杯茶。
「你先歇息一下吧，你妹妹那边我已经派人盯着了，孟娑娜传来的消息说，小殿下已经去了地府两次了。」
玫瑰瞬间掐灭了自己手上的火种。
「两次？」
瞬间起身来，转头就要朝外面走去。
殊?S米拦住她：「我告诉你不是让你去捣乱的，这两次是正常的小殿下没出任何事情。」
对于思念妹妹亲切的姐姐来说，这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妹妹已经去了地府两次了，这还不能证明什么吗？父亲呢为什么父亲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
殊?S米怎么说。
说你的父亲被你的母亲困住了暂时都插手不了了。
「母亲在哪里？」
殊?S米按住她：「说起来毕竟是大人的事情你就别去掺和了，小殿下已经走向了她该走的路，马上她就要突破她的修为去中三界了，稚战会为了他的女儿好好的守护小殿下，你就放心吧。」
「没弄死公上弘新，我很不放心，我也很不开心。」
殊?S米见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煞气，知道拦不住：「那你知道因为你的插手提前让小殿下觉醒了力量，她现在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不杀人，不见鲜血，她根本平息不下来。」
玫瑰愣住，她没想过会这样。
「怎么会？我只是插手了而已并没有把妹妹的力量放出来啊。」
话所以如此，可是提前干预了，事情总会有所变故。
「你是不是把小殿下以前的肉身炼成的丹药，给现在的小殿下吃下去了。」
「那本就是妹妹的。」玫瑰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我提前给她有什么不好？」
殊?S米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可是按照天道法则，小殿下要到中三界去之后才会获得这股力量，现在提前获得在下界那样低等的地方，根本不足以让小殿下成长。」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错了？我的提前干预会让她在下面发生不好的事情吗？」
殊?S米抬手画出因果图：「殿下，你的行为会让小殿下提前去中三界，可是帝北烨并未恢复记忆，她不一定会帮助小殿下，在他的记忆当中，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拿到小殿下身体里的混沌灵髓，他要修炼轮回诀，之前，明明只差几百年他就可以成功，却因为殿下你的干预让他失败了。倘若他当时成功了，便能见到你的母亲，就能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时候才是一个抉择，他若是选择小殿下也就罢了，你的母亲会放过他，让他陪伴小殿下成长；可他若是选择错了，那小殿下就得换一个世界从头开始，十万年的艰辛啊，殿下！又有谁能坚持的下去，况且你的母亲已经等待你的妹妹多年，你他又何尝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回来呢！」
所以这些年对于她的插手母亲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虽然明面上帮着她，可实际也不想让她过多干预。
「殿下你要明白，你的母亲是整个世界的皇，她不仅受到万人的供奉，而且更加是要保护这些人，这些生命在没有被创造出来之前我们可以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可他们被创造出来出现在了因果轮回之中，若是失败必然会遭受重创。」
「那为什么非得选择帝北烨，就因为他是那块石头化成的，石头那么多又不差他一个，换一个人不行吗？」
「因为你妹妹的名字已经和她绑在一起，而且帝北烨并不在因果轮回之中，他是那个因果之外的人。」
因果之外的人……
当年妹妹以一己之身献身，化解了危机，却将天捅了个篓子。
母亲将天重新补上之后
，意外的掉落下来的那块石头化成了人形……
因果之外难道就是因为那一次
「我不管这么多，他就算是因果之外也好，他若是阻挡了妹妹回来的路，我就让他连因果轮回都没有。」
殊?S米：「……」
这孩子脾气还是这么暴躁真不知道这是像谁呀。
萧灵雎就算进步再怎么神速，那也不会是程未的对手。
她明明知道，可还是写了程未的名字。
完全没有考虑后果的。
「来吗？灵鱼，我们好像从未有痛痛快快地打过一架的机会。」程未扔掉了手上的匕首，拿出了自己的长剑，「而今入我师门，还得到了碧落黄泉的承认，我没什么好送你的，咱们两个来切磋一下剑术吧，你不是从我这儿偷学了一些吗？」
萧灵雎抿唇。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现在很不服气。」程未轻笑，「别不服气了，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虽然你的天赋极高，在我这儿也学了不少，但……还不足以让我出全力，你很有潜力，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至少现在你远不及我。我们之间的切磋纯粹就是你弱我强。」
最让人生气的是别人在骂你，可你没法儿反驳的时候。
她也索性扔掉了手上的匕首，碧落黄泉出现在她手上，半透明的长剑刺着程未的眼睛。
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居然被一个不如自己的小辈轻轻松松拿到了。
她垂下眼，盖掉眼窝下一片阴影。
不嫉妒是……假的！！
「灵鱼，小心了！」程未轻笑了一声，一反常态的主动攻击起来，手上的长剑在此刻成了再灵活不过的利器，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往萧灵雎的各处要害攻过去。
萧灵雎应对不算轻松，但也不强悍，毕竟偷学的招式并不熟练，而且也不全面。
她努力回忆着那段影像之中的招式。
可是仓促间偷学来的招式并不熟练。
一个不慎，她肩膀被程未割开两道长口子。
萧灵雎皱眉，快速的闪身避开。
两人都默契的没有用灵力，纯粹就用剑术在过招。
「灵鱼，你知道吗？」程未侧过剑身，一下拍在萧灵雎的肩膀上，不是刀尖对准，可却拍的她半边肩膀都开始发麻发疼了。「咱们师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天赋最好，最后最厉害的那个人能成为嫡传弟子，也就是师傅唯一承认的弟子。」
萧灵雎右肩酸麻，一度要握不住碧落黄泉。
她微微皱眉，就恢复常态。
「我和崔刑这样的只能算是外门弟子，根本不被承认的那种。」
师兄师妹也就是他们自己嘴上叫叫的罢了，自从萧灵雎出现拿稳碧落黄泉的那一刻起，她就清楚的知道，庄严的眼中将只剩下萧灵雎一个人。
「可你要想要抢走我苦守了这么多年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程未侧身，整个人如蝶飞舞，毫不迟疑的近了萧灵雎的身，手上长剑带着凛冽的气息直接将萧灵雎整个人吞没。
「灵鱼！」她一剑似光，压在萧灵雎的脖颈处，神情淡漠又挑衅，「只要我还在一日，你就永远只能跟在我后面，明白了吗？」
萧灵雎没动，论实力，她不敢说是否能行。
论剑术，在程未面前实在是显得十分稚嫩。
实力被完全碾压了呢！
萧灵雎轻笑了一声，指尖捏住她的长剑，抬起眼皮冷眼看着对面的人。
「受教了。」
技不如人，她无话可说。
程未满意的收回长剑，两人胜负已分，在收剑的那一刻，周围的黑
色走道瞬间溃散起来，面前流露出点点白色的光芒，眼前一晃，两人已经一起站在了外面。
「不过，崔刑，也是学这个的？为什么他从未没用过？」
「……」
程未冷漠的看着她：「你不如自己去问问。」
「灵鱼。」
几乎是一出来，他们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立刻跑过来，用敌视的目光看着对面的程未。
「没事的！」阳铭拍着萧灵雎的肩头，「下次咱们一定赢。」
萧灵雎其实不太在乎她的输赢。
只是程未看向她的眼神带着点其他颜色。
其他的老生们也在考虑要不要过来吹一波程未，可程未那冷着脸的样子愣是让他们不敢随意的轻举妄动，等他们纠结完了，才发现程未早就走远了。
程未走出一段路，眼中毫无半分喜悦之色。
「跟着我做什么？」她皱眉看向身后。
身后崔刑走了出来，身上还带着不少伤口。
「你今天为什么要在她面前用？」崔刑笑了，「灵鱼……应该叫她萧灵雎，那丫头是很可怕的，你越在她面前用剑术，她就学的越快。」
「她是老师的女儿，老师的女儿，怎么都不会太差的。」
程未眼中光芒退散，她弯唇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老师的女儿又如何，你用了就等同于你认输了，为什么？」
「害怕啊。」程未转过身，风沙迷了眼，视线也变得让眼睛难受起来，「她正用一种可怕的速度超越我，我必须给她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下马威对她没有用。」崔刑不赞同的道。
「我知道！」程未神情有些焦躁。
「可是我没有办法，崔刑！你知道的，有一种人，是我们无论做什么都不能阻挡她前进的脚步的。」
天赋异禀。
而萧灵雎，就是那样的人。
可什么都不做，她又怎么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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