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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就那个啊……”
杜遥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一道青菜色:“小白菜吗?”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有说,“再放点肉末在里面一起喂会比较好吃。”
“……”
杜遥无语了半天,才发现程暮谦幼稚的不行。
她记得这样的喂法好像是很小的时候,母亲喂自己不到三岁的孩子才会有的动作。因为孩子不喜欢吃饭,所以会在挖了一口饭的勺子上夹了美味的菜一起送到孩子的嘴里。
看着他吃的有味的样子,杜遥只觉好笑,不禁问道:“你小时候妈妈都这样喂你吃饭的么?”
“小时候?”他说,“不,从来没人喂我吃过饭。”
“可是你这样……好像每个妈妈喂自己的孩子都是这样喂的。”
“嗯。”他说,“小时候我经常看见别人的妈妈喂饭都是这样喂,所以我想尝试下这种感觉。”
杜遥一愣,倒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典故,本能的问:“那你妈妈呢?小时候不喂你吃饭的吗?”
“妈妈?”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杜遥不禁想到和电视里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家的背景、家族都是藏着很深很深的故事,便没有多问,只是把心思放在喂他吃饭上。
他也不多说,只是看着她,吃了几口饭后才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刨根问底,因为她们觉得这段故事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怜悯之心。一般情况下,她们听完之后都会装成泪眼朦胧的样子告诉我说,琛,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可怜,如果那时候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所以,我不是这样的女人,让你失望了吗?”杜遥反问
程暮谦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失望可能有一些,但不强烈。他一向把东西都看的很淡,况且在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有别人没有的独特个性,所以也在他意料之中。
两人吃完了饭,杜遥先上楼去了,杜遥洗了澡就跟迪欧一起坐在楼下看电视。差不多看到十点的时候,她就回房间睡觉。谁知道睡的迷蒙的迪欧跑在前面,走错了房间,进了念琛的卧室。
杜遥低叫了一声,“迪欧!快回来。”
可是它整个身子已经跑了进去。
她只能轻手轻脚的往里面走去,昏暗的灯光证明程暮谦应该没睡觉。
这家伙每天晚上睡觉好像都不喜欢关房门,她在门口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门,道:“迪欧跑进来了,我是来把他带走的。”
“……”
里面半天没有得到回应,默苏奇怪的看去,但见程暮谦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只盖了一点点,闭着眼睛,睡的很沉的样子。
她走过去,看着他宛如小孩的睡姿,许是因为踢了被子感觉到冷的缘故,整个身子缩成可怜的小虾米,她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扯过被他压着的被子替他盖上,手不经意间触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只觉烫的不行。
心生讶异,她俯身看去,但见睡梦中的程暮谦并不安慰,额上出虚汗,她伸手探去,高温的额头下烫的她缩回了手。
“程暮谦?”她推推他,似乎将他唤醒。
他睡的不安稳,也迷迷糊糊的醒不过来。
杜遥直接将卧室里的灯扭开,走到浴室,拿了脸盆和毛巾过来,回到床前,她好不容易才将程暮谦侧着的身体放平躺着,然后先将他脑袋上的虚汗擦拭干净,再换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
小时候她发烧,大人都是这样照顾她的,不知道对程暮谦有没有用。她记起昨天他在出床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医药箱,如果有防备的话,一般家里都会准备感冒发烧之类的药。
她起身拉开一旁的柜子,因为不知道是第几层,所以拉开了第一层没有,第二层有个熟悉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眼睛,伸手拿起一看,竟是她送他的相框。
相框里已经被放进去了一张照片,就是当初她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那张。她本还以为他嫌弃自己的相框没用,没想到只是换了个环境,放在家里。
将相框放回原位,她在第三个抽屉里成功的找到了药箱,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都摆放的整齐,倒是他昨天擦拭过的酒精和棉花一看就知道是随意丢进去的。
整理药箱的人应该是个很细心的人,药和疗伤用品都分类放的整齐,所以杜遥很快的就找到了感冒药。
去楼下倒了水上来,她拿着药丸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他现在这样迷糊的状况肯定是吞不了药丸的了。于是她便又跑下去拿了跟小勺来,将药丸拆开倒了粉末在勺子上,兑了一些水,小心翼翼的喂到程暮谦的嘴里。
他烧的迷糊,根本就什么东西都喂不进去,刚喂进的一点水又缓缓的从嘴角流了出来,她慌忙的用纸巾擦拭。勺子里的液体几乎没喂进去一点,全都流光了。
思量了一下,她重新将药丸拆开兑了水,然后用最老土的方法,先将药送到自己的嘴里,然后对着他的唇,强逼着他喝下去。
换成是以前她大概还会有些不好意思,但两人之间亲吻也不是第一次了,要是还尴尬那未免太矫情了一点。
喂完药,她又将毛巾放在冷水里浸泡了一下,换了另一个毛巾敷上去,毛巾上的热温度表明他的烧很高,高的就算放一个鸡蛋在上面,她都相信能煮熟。
于是一整晚,她就在帮他换毛巾的过程中度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趴在床沿边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可是程暮谦还没有醒过来。
她伸手摸过去,烧也没退,冷汗还是会流,不禁让她开始担忧了起来。这样的情况下,太严重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打120了。
……
“伤口很深,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或者处理的不当所以伤口感染导致发烧。还有,他最近没睡好吗?这个肝指数是怎么回事?高的存心自杀,有慢性肝炎的人还不漂亮一点,有什么了不起呢?
室外阳光普照,空气也难得的清晰,她的心逐渐安静了下来,沿着医院的林荫路一直往大门口走。
其实杜遥听得很明白。静下心来想一下,其实那位高贵的大小姐话里的意思不过就是告诉她,高级病房与普通病房的差别。就像普通的她跟有钱的她之间的区别一样,间接的提醒她与程暮谦之间的差距。
那一刻,杜遥才知道,那个看似友好的大小姐其实打从一开始就可能就明白了自己和程暮谦那种奇怪的氛围。
,此时电话却响了起来,然后从包里拿出电话,看了显示号码一眼,蹙眉,想了一会儿,没接,直接挂断。
不过一秒,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那样急促的样子,好像她不接起,就会一直打似地。
她拿起电话,按了接听键,里面程暮谦沉静的声音传来:“你在哪里?”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默苏还是能听见里面藏着隐隐的怒气。
“在外面,怎么了吗?”
“现在马上到医院来。”说完这句,他就挂断了电话,好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原因,总之再次走进高级病房时,杜遥只觉心里别扭极了。
里面安静的要命,程暮谦躺在床上,脸色很难看的样子,,眼神直直的盯在刚刚进门的杜遥身上,好像她跟他有仇似地。
杜遥只觉得奇怪,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这尊神,一醒来脸色就这么难看,像是暴风雨前奏的乌云似地。她站在原地也不前进,不知道他找她过来是有什么事。
程暮谦就那样盯着她看,也不说话,最后还是杜遥受不了,闷闷的吐出句:“程先生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说呢?”他倒是反问起她来。
那冰冷的问句比冰块还冷,脸部线条很绷紧,根据最近接触的经验得出,他的心情很不好,而且是与她有关,所以她最好还是少惹为妙。
于是她强硬的挤出一抹讨好的笑:“程先生真是会开玩笑,是您让我来的,我怎么会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昨天晚上你去哪了?”他丢来一个问句,问的杜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叫她昨晚去哪里了?她不是一直都陪在他身边么?不然他以为他的命是被谁及时救到的?
“不知道程先生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身为助理,老板生病,你却一个人在外面逍遥,你倒是还有理了?”
“我在外面逍遥?”她简直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昨天昏迷了一个晚上不知道事情她不怪他不感谢,但要不要这么冤枉人的?“
谁跟你说的我在外面逍遥,要不是我……”要不是我你早就昏迷在床上生死未卜了!她在心里怨念的说,可碍于有其他人在场又不想把事情说的太明白,三更半夜她会发现他发烧,聪明的人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若是两人半夜不在一起,怎么会被发觉?
忽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不知道程先生以为自己是怎么进医院的?您该不会是以为是,并且照顾了你一个晚上吧?”
看着程暮谦脸上不变的脸色,再看看一旁的那个美女始终垂着头,双手在膝盖边紧紧的拽成了一个拳头,杜遥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PD快捷键卡卡卡PS;番外:他满意的时候?
她冷笑,眼中满是决绝,“你到底怎样才会满意?”
他高大的身躯贴近,瞬间,就将她圈禁在了他的胸膛与背后冰凉的广告牌间。
广告牌正是他们公司的新节目宣传单,夏佑那张俊逸的、精致的脸,似乎正衬托着她的苍白。
他个子很高,她的身高只到他的下巴,这种姿势下,更是要费力的仰起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阴霾的眼瞳,深不见底。
他低下头,以高傲的姿态看着她,似乎不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隙。
“你……”
她只要一说话,似乎就能贴近了他的身躯,被他的强势压迫,她不禁想要后退。
向后缩去,尽量的保持了与他的距离,简直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在他的角度,正看见她仰着头,因为气闷和紧张,她脸颊绯红,一双大眼睛,仿佛流淌的水晶,她太瘦了,衬衫包裹的身体,空荡荡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点的春光。
他的眼眸扫过的瞬间,便定在了那里……
她只感觉,他渐渐靠近的身体,正在发热,好像要将她燃烧了一样。
她从不知道,一直冷冰冰的林暮沉,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不不,在最后那一次,他也有过这样的疯狂。
那并不是一段好的经历,因此,现在她更加害怕起来。
心里苦笑,怎么会,他恨死了她了,恐怕就算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也不会引起他丝毫的欲望。
是啊,他本该恨死她了。
是她毁了他的爱情,毁了他所有的人生计划。
但是为什么,他竟然对她那干瘪的身体,发生了反应。
她有些干裂的红唇颤动着,几乎将身体都贴到了背后的广告牌上,以拉开与他的距离。
冷笑一声,他整个贴在了她的身体上,感到她窒息一样的,紧绷了起来,他冷哼一声,“你怕什么,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看过,没被我碰过,现在才想躲,是不是晚了点?”
这才是让她觉得耻辱的地方。
侧过了脸去,她淡淡道,“到底,什么时候,你才满意,才会放过我,说吧,说个时间,让我们结束这些早该结束的束缚好吗?”
那么想结束吗?
眼眸猛然阴沉下去,他抓住了她脆弱的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手腕,“好,按照常规,先拿些利息吧!”说着,对着她倔强的唇,他猛然吻了下去。
霸道的咬住了她的唇,几乎是惩罚一般的,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她呜呜的推着他,阻挡着他的进攻。
他似乎忘记了,这是大街上,人来人往。
他是疯了,才会这样。
但是他蛮力撬开了她的唇齿,就那么强势的,探进了她的口中,掠夺一般的,吮-吸着她所有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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