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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禽兽总裁之虐爱成殇 > 第二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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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你不用操心,”苏陌弯下腰,在她耳边轻语道,“玩腻了,还留着你做什么?”

    手掌流连忘返,雅若阻止了下,却被他将手推开,“哪里我没有摸过?现在才反抗,是不是太晚了?”

    雅若无力的将手摊在边上,确实,已经晚了。

    “你想睡觉吗?”

    雅若真感觉累了,就点了点头,“嗯。”

    “那你睡,我自己做。”男人说到做到,身体已经紧挨过来。

    主卧的门并没有关紧,这是苏陌自己的家,他毫无顾忌,雅若被她翻过身来仰躺着,男人才压上来,她就看见门口闪过一道暗影。紧接着,门就被推开,黑影迎面扑来,“陌,Surprise!”

    宽大的KINGSIZE大床猛地凹陷进,雅若忙拉过床单将自己裹进去,苏陌低咒声将床头灯打开,雅若透过被角望去,只见一名女子全身脱得精光,只留下一条情趣底裤,在看见容恩后,对方眨着两眼,也是满脸惊诧。

    “靠——”苏陌还裸着,雅若只顾遮住了自己,“你是谁!”

    女人委屈地撅着嘴,上半身被盈盈的灯光照得越发白皙诱人,“陌,才两个月不见你就忘记人家了?”

    “你怎么进来的?”苏陌神态懊恼,女人见状,扬了扬手里的钥匙,“人家怕你一个人寂寞,就多备了把这儿的钥匙。”她目光随之落到雅若脸上,对于自己这副模样并不觉得羞涩,反而坦荡地挪到苏陌身边,将两条手臂缠在他脖子上,“陌……让我一起陪你嘛。”

    雅若一阵恶寒,只见男人的视线别向自己,嘴角的深意仿佛在询问,她实在没有这精力,顺势就裹了被单站起来,“我去隔壁。”

    苏陌神情讳深,边上的女人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着自己,煽风点火,恨不能就此扑倒,雅若光着脚踩在花纹不一的地板上,腿间疼痛不已,她只能挪着走向门口。

    “站住。”身后的声音,不像苏陌平时的玩世不恭,倒有些阴冷。

    她顿住脚步,听到几阵??,苏陌穿上浴袍,谁也没再看一眼,就躺在床上,“要和不要,只有我能决定,下次,不准你自作主张!”

    这个男人,终是阴晴不定,他要的是百分百乖顺,而不是一个女人来替他决定。

    雅若杵在原地,室内的温度瞬间就降到零点,她僵着后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床上的女人伺机挪到南夜爵身边,还没躺下,却被男人毫不怜惜地踢下了床。

    “我的钥匙你居然都敢配,吃豹子胆了吧?”

    “……”女人眼睛装满泪水,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爬出去!”

    女人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绝情,她弓起身子,一双小手撒着娇地扯住男人浴袍的一角,“陌,您忘了以前您对人家多好吗?”

    苏陌凤眼一眯,他最厌恶别人和他讲以前,右手枕在脑后,姿态悠闲,目光却已透出不耐,“之前,你还算清白,可现在是婊.子一个,谁要碰你?”

    语气恶毒,就连容恩听了都觉刺耳。

    “陌我没有,我就你一个男人……”

    “管你有几个男人,我不想玩了,难道钱给你的不够吗?”苏陌已经失去耐心,大掌一推将浴袍挣脱出来,“再让我见到你,我就让你立足的地方都没有。”

    女人显然是吓住了,更不敢怀疑苏陌的话,她战战兢兢将钥匙放到床头柜上,才要起身,却想起苏陌先前的话,只得忍着屈辱向门口爬去。

    当真是,宠溺之时,高贵如王,玩腻之时,弃之如敝。

    雅若冷眼瞅着这一幕,心却宽慰许多,至少,以后要离开苏陌的身边并不是件困难的事,他当真是玩腻了就会甩得一干二净的人。

    “你一个人在那偷乐什么?”冷不防,男人的声音窜入耳中。

    雅若将嘴角泄露的情绪收回去,走到床跟前,“我以为你会将她留下来。”

    苏陌将她拉扯到床上,语气分不清是认真还是玩笑,“你再让我不爽,我就真的要找别人一起泻火了,到时候,就让你躺在边上好好观摩。”

    雅若脑中浮现出他嘴里的一幕,顿觉有些恶心,她依旧背对苏陌躺着,“我只是答应了你的要求,而我也做到了,并没有说我的身体非要迎合你,做我不喜欢做的事。”

    雅若就是这样,他不喜欢听什么,她就偏要踩着地雷说什么。

    耳边,原先灼烫的呼吸忽然冷却,苏陌不怒而笑,橘黄的壁灯下,那张脸越发显得阴沉,他手掌摩挲着雅若细嫩的肩膀,忽然用力一握,疼的她倒抽口冷气,“不喜欢做是吗,慢慢来,我会做到你喜欢,做到你天天想要,做到你离不开我……”

    一连几个重复的动词让雅若耳边烧了起来,她动下肩膀想要将男人甩开,南夜爵却已先一步翻转过身,并将雅若裹着的被子一同拉了过去。

    身上咻地一凉,男人睡姿很恶劣,丝毫不管别人是否着凉。

    雅若也拉不下脸和他钻到一个被窝里去,只得蜷紧了身子挨冻,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鼻子还塞住了。

    回家取了些衣物,匆匆忙忙赶到疗养院的时候,妈妈还没醒,看上去睡得很安详,容恩在床边坐了会,没过多久,护士就准备些今天的护理工作,专业的团队,自然令人放心。

    走出病房,雅若疲倦地靠在墙壁上,妈妈是唯一支撑她坚持下去的理由,她不敢想象,要是哪天连妈妈都不在了,自己该怎么办。

    一个月好几万的开销,要不是苏陌,她又该怎么办?

    尽管不想承认,容恩还是自知,这次,她是彻底卖身了小】

    【说】

    赶在9点前来到公司,由于和阎越的订婚宴并没有张扬,所以办公室除了李卉,别人都不知道。

    “雅雅,你没事吧?”

    “卉,这些天谢谢你,我没事。”

    李卉见她强打起精神,也就不忍再问什么,只是吩咐了几句上头安排下来的工作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熬到下班,雅若才起身就接到了苏陌的电话,“今晚,陪我出去一趟。”

    “可是,我要去医发上,顺手操起满杯的红酒,倾倒后,顺着雅若的毛衣领子倒进去,“你以为你还和之前一样吗?到了我的手里,还装什么清高?雅若,我要怜惜你,就能把你宠上天,我要提不起兴趣,你就是个出来卖的,和她们有什么区别?”他修长好看的食指指向那些陪酒女郎,“只不过,是价高价低的问题罢了。”

    迎面,像是一盆冷水浇灌而来,丝丝凉意,渗透进骨子里面。

    有人面面相觑,有人接着起哄,雅若却满心空洞,哭也哭不出来。

    苏陌居高临下将撑在她腿间的膝盖挪开,话说出口,就有了些许的懊恼,当时一个心急,什么都没有经过大脑过滤。

    可,讲了便讲了,她明目张胆,就该得到教训。

    人群再度嬉闹,影影绰绰,交叠的娇笑调戏声遮住了这里静如死水的窒闷,倒入领口的红酒晕染出来,将胸前白色的毛衣熏成玫瑰盛开的图案,大片冰凉,紧贴着滑到肚子上。

    雅若撑起身,脸上僵硬的表情如雕塑般,她站了起来,谁也没看一眼就走向门口。

    宽大的镜子前,她掬起冷水洗了把脸,最后,索性放满水后将脸全部埋进去,窒息的感觉,就像是即将面临死亡一样,容恩抬起头,能活着,为什么不活?

    随手擦干水渍,望向镜子的时候,就看见了身后站着的阎越。

    两人通过反射的镜面对望,雅若率先收回视线,用面纸擦干脸上的水后准备离开。

    “雅雅。”

    她恨死了自己的心软,雅若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住,阎越背对着她,声音带着秋季的苍凉,“为什么会这样?”

    雅若一手扶在门框上,“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普罗旺斯,薰衣草之恋?”

    阎越感觉到喉咙口干涩的厉害,等了半天,他才点下头,“记得。”

    “可是……”雅若目光投向远处,那片曾经的美好,早就被摧毁的不成样子,“我到现在才明白,这只是个约定,普罗旺斯,太远,我们不可能生活在那样的地方,曾经的我们,想的多么简单啊……”

    徜徉在花海中,同最爱的人一起,那,只是个梦而已。

    “雅雅!”阎越大步上前,忽然握住她的手,“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多么悲凉啊,曾经的我们,如今,只是你和我。

    雅若用力甩开他的手,那股深藏起的哀凉,再度涌现出来,“不管我之前怎么的不堪,你大可以不接受我,我们都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们,再去那样的地方,还能找到该有的感觉吗?”

    “雅雅……”阎越心里矛盾的像是要裂开一样,“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妈妈中风了……”雅若咬着唇,哭声却还是透过唇齿间逸出来,“有可能,这辈子就要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你告诉我,我们要怎么回去,还怎么能回得去

    “我会给她找最好的医生,我可以将她送到国外去……”

    “越!”萦绕在心的名字,刻骨铭心,“你不在的那段时间,很多事确实存在着,你这刻不在乎,不代表心里不在乎。”

    喉咙口的话差点就控制不住冲出来,他在乎的,不是她和苏陌的事。可那个真相一旦揭晓,他们,怕是会走得更远。

    她等了一年,却发现有些事根本勉强不来。

    雅若转过身准备离开,手腕却被身后的男人拉住,一个拖拽,将她拥入怀中,瞬间的温暖,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明明已经不属于她,为何还会贪恋?

    从远处看,两人相拥的角度,倒是登对,看不出分毫不情愿,雅若挣扎了下,男人的双手却像是铜墙铁壁般钳得她动弹不了。

    肩膀骤地传来疼痛,雅若身体被拉向身后,紧接着,一道疾风刮着她耳边擦过去,眼看就要撞上阎越,当时,雅若的脑子确实是懵了,她想也不想地扑过去挡在他面前,狠狠的一击,就那么毫无遮拦砸在了雅若的脸上。

    苏陌的手劲有多大,可想而知,雅若只是闷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幸亏阎越及时扶住,男人气的不轻,拳头握紧,就要冲过去,“苏陌!”

    “住手!”

    剑拔弩张间,正好从隔壁包厢出来的中年男子及时喝止,“今天我做东,你们就这么不给康伯面子吗?”

    坚硬的拳头松了松,苏陌双目充血,雅若半边脸肿成馒头那么高,她动也不动地倚靠在门框上,鲜血正从嘴角流溢出来。

    “过来!”任谁,都能听见苏陌话里的愤怒。

    阎越先一步将容恩的手抓在掌心内,“恩恩,我们回去。”

    “你还嫌不够丢脸吗?”南夜爵视线穿过众人,落到容恩狼狈的脸上,“当真是给你脸不要脸了,是吗?”

    苏陌“,她是我的人,今晚,她不可能跟你回去,”阎越高大的身子挡在雅若面前,“她的之前,我不在乎,以后,雅若同你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苏陌邪肆凉薄的唇瓣轻抿起,明明在笑,周边的人却感觉不到这个男人身上透出的一点温度,“在我没有玩腻之前,怎么可能放手?雅若,我一早说过,上了我的床哪有那么容易爬下去的?”

    她背靠着坚硬的墙壁,早就疼的含糊不清,嘴角也裂开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阎越握着她的那只手,随着苏陌的话,在越发地用力。

    他们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你自己说,你跟谁走?”苏陌神色笃定,用了和上次相同的方法。

    “雅雅,告诉他,我们走!”阎越紧了紧她的手,选择权在雅若手里,他完全有信心。

    同苏陌交手那么多次,雅若多多少少也掌握了几分他的脾气,若是顺着他,自然是一切都好的,若是逆着而来,定是要吃不少苦头。苏陌双手环在胸前,也不急躁,就那么斜靠在女厕跟前的墙壁上,一条腿大摇大摆拦住出口的方向,张扬的头发,越发显得桀骜不驯,利眸透过挥洒下来的灯光斜睨向雅若,眼角虽在笑,可其中的阴寒,却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明着,是让她选择,可那选择权,从来不在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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