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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禽兽总裁之虐爱成殇 > 第二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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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若全身冰冷,可听身边的呼吸,平稳散漫,不像是有怒意,“我,我口渴,起来喝水了。”

    “嗯……”

    男人低吟一声,光.裸的胸膛贴着雅若,让她不安地扭动了几下,苏陌并没有醒来,方才只是感觉怀里空了,就无意识那么一问。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雅若紧绷的身体这才逐渐放松,她枕在男人胸前,身上回暖了,却怎么都睡不着。

    睁着双眼到天亮,背后的男人依旧睡得很沉,她蹑手蹑脚起床后,将掉落在地的被子盖在苏陌身上。

    煮了很稀的粥,再加上一碟榨菜,雅若给医院打过电话,确定妈妈没事后,这才坐在餐桌前。手里的筷子才拨了几下,苏陌就边穿衣服边从楼梯上下来。

    “吃什么?”

    “早饭。”

    男人绕过餐桌,在雅若身边坐下,将衬衫的袖子挽起来,“给我来一碗。”

    雅若听他的话,将盛好的碗递到苏陌面前,“你吃的惯吗?”

    “我经常吃,”男人扫了她一眼,见她不信,就舀了一勺送入嘴中,刚下咽,便眉头紧皱,“呸,这是什么东西,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是清粥。”没有掺杂鲍鱼鱼翅,味道自然清淡。

    苏陌将小碗推开,似乎这碗粥将他迫害至深,他拧着眉头起身,“晚上等我回来,我们出去吃。”

    “我这幅样子出去,不吓死人才怪。”

    苏陌穿上纯黑色的手工西装,小拇指上,那枚尾戒闪闪发亮,“那就吓死他们,这张脸……起码还有半边是能看的。”

    男人说完,就笑着走出了玄关,自己打了她,呆会,让秘书去趟首饰店,上次有个女伴看中的一款胸针不错,应该很配雅若。

    对不起,他从来不会说,再说那一拳本是冲着阎越去的,下手自然重,当时,是雅若自己跑出来阻挡的。

    吃完早饭,雅若简单收拾下,就窝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到了下午,实在无所事事,便穿了外套走出去。

    坐了很久的公车,这才来到一处公墓。

    这儿,雅若本不打算来了,公墓外,有一片很小的林子,她弯腰走进去,顺着熟悉的路线,来到一棵香樟树下。

    树下,有一个隆起的土堆,雅若蹲下身,将边上的野草拔去,当时阎越死后,她就在这给他弄了个墓,香樟树下,很安静。

    现如今,这个墓已经用不着了。

    待周围的野草都拔去后,雅若就席地而坐,心里明明很平静,惊不起半点涟漪,可她一摸脸上,竟是成串的泪珠顺着面颊在滑落下来。

    “越,我好想和你说说话……”

    树林外的天空忽然变得异常明亮,有雪花透过斑驳而稀疏的树影垂落下来,落在肩上,逗留了很久后,才慢慢化去,形成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水渍。

    “下雪了……”

    雅若仰起脸,那雪,形如飘絮,下落时,轻如鹅毛,她睁着双眼,将头顶的人影收入眼中。

    她一惊,收回动作时,阎越已经坐到她身边。

    雅若拿起边上的包,准备起身。

    “雅若,”男人大掌扣住雅若的手腕,“陪我坐会,好吗?”

    “我有事,我先回去了。”这个地方阎越并不知道,现在他过来了,肯定是一路跟踪了自己。

    “难道我还抵不上一座空坟吗?”阎越活着,她有太多的话,却情愿对着那座简陋的墓讲。

    雅若顿时也觉着几分悲凉,他明明没死,可那种亲昵却再也找不回来。她没有甩开手,将包放在一边后,坐回了原地。

    “你果然信守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阎越望向眼前这座空坟,缓缓勾起嘴角。

    雅若睨着男人的侧脸,那个约定,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你还记得吗?”

    “当然,”阎越双手撑在身侧,上半身微微向后倾,目光放向很远,簌簌雪花间,那双眼睛越发好看,“我们两个,不论谁先走了,另一方就会将自己的爱人埋在一个静谧的地方,那儿有茂盛的香樟树守护……”

    雅若忙别过脸去,眼泪冰结在眼眶内,爱人,多么亲密的词呵,原先的怀疑,再度动摇,倘若他不是阎越,又怎会连他们之间的誓言都知道?

    顶层,苏陌拨了几通雅若的电话,可她的手机调了震动放在包里,丝毫没有察觉到,打回家,只有机械的嘟嘟声,并没有听到那阵柔美的嗓音。

    心情烦躁的将手机仍在办公桌上,男人蹙起眉宇,靠向身后的椅子。

    “阿姨,好点了吗?”

    雅若轻叹口气,嘴角牵动,疼的她微微抽气,“越,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不管是怎样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可我没有想到,这惩罚会落到妈妈身上。”

    这样的结果,确实超出阎越的预料,雅若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事情都这样了,过去的,我们就好好藏在心里吧,想念的时候,想想那些一起拥有的美好,日子再怎么难过,都会有些期盼,既然回不去,就适应自己正在过的生活吧。”

    女子语气淡然,阎越听了,心口便窒闷起来,雅若拿起包走向林外,他也没有多呆就跟了出去,有些事,现在,强求不来,急不来。

    外面,雪花很大,地上已经积起很厚的一层,阎越将外套披在雅若肩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将外套放回阎越手里,“我自己打车回去。”

    他的一点点示好,她都不接受。

    男人强势得将外套裹在雅若身上,“我去帮你叫车,你站在这。”说完,便冲向了马路边,这儿远离市区,很难叫到车,雅若看着阎越站在路口,肩上的雪花已经慢慢堆积起来,就连头发上都是。她杵在原地,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要坐他的车回去。

    她的坚持,总是近乎苛刻,苦了自己

    好不容易拦了辆的士,在容恩坐进去的那刻,阎越并没有将车门关上,“雅雅,你脸上的伤看过医生吗?”

    她下意识将长发遮住肿起的脸,“看过了,已经没事了。”

    两人都没有说,就这么沉默,前面的司机终于忍不住催促,“要走吗?我还赶时间呢。”

    阎越这才将车门关上,“你们在前,我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他的车都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雅若靠在车窗上,望着两辆车忽近忽。

    雅若脸上早就泛起来红晕,长发铺在身下,头,却逐渐晕眩起来。

    苏陌一手撑开她的底裤边缘,发出一声性感无比的低吼,雅若错乱地低吟着,身体深处却想要汲取更多,头也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雅若在男人的身下越渐沉迷,双手,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头也越来越沉,模糊中,感觉到一只手带着冰凉,褪下了自己的底裤。

    身体出卖自己,在慢慢迎合,雅若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似的,后背抵着柔软的被子,一上一下被颠覆,沙发、地板、墙上,甚至阳台,到处都有那种痕迹,明明是散架似的不适,身体却还在渴望,久到,自己都模糊过后,雅若才在那空虚与极乐中昏死过去。

    “靠,你那什么破药……”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讲话声。

    “你还说呢,那药是每个人都能吃的吗?啧啧,我看应该给你吃,精力那么好,以一对十不成问题吧?”

    “少废话,她怎么还不醒?”

    “醒得过来才怪,折腾成这样……”徐谦目光掠过雅若露在被子外的两条手臂,深青色的瘀痕还未散去,那些都是苏陌忘情时大力掐揉出来的。看不见的地方,肯定更多吧。

    “那送医院吧。”苏陌语气透出不耐烦。

    “这样送进医院,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玩女人玩成这样吗?”徐谦从随身带的药箱内取出针管,给容恩注射了一针药剂,“等下就会醒的,那些药你自己处理,苏陌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对待她你是不是把她当做了杜遥了,我看你是不敢,,,……”

    “杜遥,她配和她比吗。。。‘

    徐谦收拾了东西,“不要太过,当心有一天自己会后悔。”

    苏陌向来换女人如换衣服,他不以为然,勾出一条手臂让雅若枕在自己的臂弯,“我做事从没有后悔的时候。”他垂下眼帘,睨着雅若依旧熟睡的脸,若不是她惹怒了他,自己也不会那样对她。

    打过一针后,雅若睡得更熟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有阎越一年前那张青春朝气的脸,他背着她,走过一条条老街,十指的交扣,曾经,是那么刻骨铭心。梦里面,妈妈也没有中风,慈祥的身影穿梭在厨房与客厅内,闻着满屋子的菜香味,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呢……雅若醒来的时候,脸上冷冰冰的,她知道自己哭了。

    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霸道的气息优在,这儿并不是那个只有四十平米的家。雅若翻个身,感觉到全身不适,外面积起了很厚的雪,阳台上,苏陌半靠在沙发上,手里点着一根烟。

    他没有抽一口,任由烟灰抖落在地。

    酒红色的短发显得有些凌乱,男人弹落手里的烟,下巴微侧,黑耀的眸子恰好同雅若对上,“醒了?”

    她本想避开,装睡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得点了点头。

    乌黑的长发随着她先前的翻身而垂落在床沿,雅若抬头望向窗外,“天还没亮吗?”

    “睡懵了吧,一天都过去了,”苏陌侧躺在容恩身侧,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热情如火,这火也烧得太旺盛了。”

    “你在愤怒吧?”雅若动也不动地躺着,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我在你眼里那么不值钱,怎又能让你这样动怒?”

    苏陌站起身,将雅若抱起后,走向阳台。

    “你做什么?”她身上仅裹着一床被单,“放我下来。”

    苏陌坐在先前的沙发上,将雅若抱在怀里,凛冽的风刮来,让她露在被单外的肌肤顺势紧绷,男人拿起边上的高脚杯,轻啜了口红酒,“我凭什么为你动恕?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二人对视,这种伤害,就像是慢性毒药,初尝时,并不觉得有多痛楚,可一旦时间久了,就会逐步发作出来

    雅若笑了笑,下巴轻扬望向上空,但愿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她和苏陌本就是两条平行的轨道,只有一切不出意外,将来才能如愿离开。

    雅若低下头在她颈间细碎地吻着,雅若并没有将他推开,“以后,不要对我用药了,好吗?”

    那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害帕,更多,则是一种侮辱,他不会懂,他只以为是寻找快乐的方式,可对于雅若来说,却不是。

    男人将脸从她颈间抬起来,一手勾至雅若脑后,令她脑袋压下,对上她失神的两眼,“那药,我还是第一次用在女人的身上,是你自己太不听话了,既然睡在了我身边,你还在奢望什么?还想恢复清白回到他身边吗?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好笑的念头吧。”

    那样的想法,她从来没有过,逝去的,她从来不强求。

    “我要是真想回到他身边,就不会接受你的安排。”所以,思琪送来的钱,她不要。

    “雅雅,你还会再有爱吗?”

    男人的语气很平淡,他再次点燃了手里的烟,修长的指尖轻弹几下,眯起的眼睛并不打算放过雅若脸上的神情。

    爱?

    她目光忽然转为忧郁,却故作轻松地开口,“还会有人爱我吗?”

    苏陌一手压在雅若身后,湿腻的吻带着清新的烟味钻入她嘴中,霸道而肆意,几许缠绵后,他轻咬着容恩的嘴角,“我们,都是不需要爱的人。”

    雅若在御景苑呆了十来天,直到脸上的伤大好后,才敢去上班。

    今儿是个暖阳天,她小心起身,刚换上衣服,床上的男人就翻个身,睁开睡眼惺松,“这么早,去哪?”

    “我想在上班前先去趟医院。”雅若不放心容妈妈,前段日子因为脸上的伤不敢去,妈妈肯定心急了。

    “别担心,”苏陌卷着被子,性感的身体只露出一个脑袋,“我巳轻关照过那边的护士,就说你出差去了,让你妈妈放心。”

    雅若将长发简单束在脑后,“哦,谢谢。”

    苏陌的优点,有时候不容你忽视,只要乖乖顺着他,全部的事精都不用你麻烦,他会安排的妥妥当当。

    “今天下班后我送你辆车,来去也方便。”

    “不用。”雅若想也不想地拒绝,径自走向浴室准备洗漱,“我打车过去也很方便。”

    男人盯着她的背影,没有再坚持,她的脾气比石头还硬,说了不要,便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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