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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可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你从哪儿弄来的？”
褚煜明实话实说，“最近看嗣儿在研究这个东西，简单了解了一下，便让宫中的巧匠给你们一人做了一个。”
何心然轻轻转动了一下，虽然不是特别顺滑，但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你怎么知道我很无聊？玩这个打发时间刚刚好。”
不想让褚煜明失望，她便故作很喜欢的样子。
可她的勉强，又怎能瞒过褚煜明的眼睛？
“然儿，你若有什么心事，尽管同我说，我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
“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何心然思考一瞬还是不能说，即便她说了，褚煜明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褚煜明却坚持，握着她的手反复揉捏，“我不信。”
“青竹都和我说了，你最近总是发呆，做事心不在焉，晚间也睡不好。”
被他缠了许久，何心然终于忍不住了。
“那好，我说还不行吗？”
她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有件事与人约好了，但……我想毁约，想找他商量，但是他人不见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1】
【6】
【6】
【小】
【说】
褚煜明沉思片刻，轻声道：“可是你那个师父冯玉清？”
何心然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当初为了瞒过他，故意说冯玉清是她师父，没想到褚煜明竟然记住了。
“既然是然儿的师父，那我当然要记得，更要知道。”
“这些日子一直没看到他，我曾调查过他，发现他像是凭空出世一样，没有任何身份背景。”
其实只要与何心然有关的人，褚煜明都会悄悄调查清楚对方有没有危险性。
“所以我猜，然儿是在找他。”
何心然叹了口气，有些气闷，“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傻然儿。”褚煜明温柔爱怜地用手指梳着她的发丝，“因为你是我的然儿，我对你再了解不过。”
“好吧。”何心然也不纠结太多了，“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想找到他绝非易事，就算找到他，毁约看到密信上的内容，褚煜明眉头紧锁。
————
在褚煜明离开后，何心然更睡不着了。
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坐了起来。
左右睡不着，她又开始召唤冯玉清。
“老头儿，出来！”
“冯大叔？冯大爷？冯师父？”
“你喝醉酒一觉不起了吗？”
呼唤了一阵，冯玉清没喊出来，倒把门外侯着的青竹和水绿吓坏了。
“娘娘，你没事吧？在和谁说话？”
何心然连忙掩饰，“我睡不着，念念书，你们不用管我。”
“是。”
半个时辰后，褚煜明还没回来，何心然实在太无聊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何心然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都是以前发生过的事，她明知道那是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直到一道熟悉又苍老的声音，将她带出梦境。
“丫头，哎，丫头！看我，我在这儿！”
何心然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果然看到冯玉清一身邋里邋遢的破烂衣服，半倚在树上，拿着酒壶向她招手。
一股火气窜了上来，何心然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胡子。
“臭老头，你是不是耍我？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哎呦呦快放手，我可以解释！”
看到他衣衫破烂一副惨样，何心然便放开了手，双手环胸道：“说吧，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日我非得出了这口气。”
冯玉清暗暗嘟囔了一句“凶丫头”，这才开口，“我这不是为了你穿越回去的事做准备嘛，最近时空之门出现了问题，我竭尽全力才修好，刚回来。”
何心然疑惑，“这怎么也是你的业务？”
“我的业务范围广着嘞。”冯玉清骄傲地挺直了腰板，“你就放心吧，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回去。”
“那个……”
何心然欲言又止，有些为难，不知该怎么开口。
这下换作冯玉清疑惑了，“怎么了丫头？还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只要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我都能帮你解决。”
“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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