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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莳从竹屋里出来，又从屋子里走出来，“张垄，多大的生意，让你说话都不利索了？”
“姑娘，你还记得那个一次买了二百八十八个花饽饽的大客户吧？”张垄是太激动。
宋莳当然记得，就是那单大生意，才让柳算留下来，成了万能的柳账房。
“怎么，他又来了？”
“可不嘛，这回他还又带来三个大客户。”张垄喘着粗气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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