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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被……她现在不能说话了吧？”宋莳都看到妞子被割了舌头，她应该被卖了吧。
“她是不能说话了，所以现在没办法让她说出真相。”顾瑾年说，妞子就会写两个字，就是宋莳的名字。
妞子是顾瑾年找到的，找到她时，她疯疯癫癫的，身上还有一张银票，那银票是宋莳的，顾瑾年就把她交给了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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