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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物色 > 第494章 吻技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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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各自亲了口宋栖棠与江宴行,一脸满足地下了车。

    沿途,她不时脆声和遇见的师生打招呼,脸上酿着灿烂甜美的笑容,似乎昨天那起绑架一点儿阴霾也没给她留下。

    江宴行目送小姑娘蹦蹦跳跳进校门,唇尾浮上淡笑,“她很快乐。”

    宋栖棠没接茬儿,视线依然没从她身上收回。

    男人语声怅惘的叹息飘散耳边,“你还记不记得在滨城,那次我送移民资料给你,和你说过的那句话?”

    宋栖棠默不作声。

    夭夭的身影不见了。

    她垂眼,睫毛在眼睑落下一排密密的阴影。

    好像没兴趣听江宴行说话。

    可江宴行知道她在听。

    “我说如果我们的女儿还活着,希望她能像你。”

    “你是蜜罐里泡着长大的,我不一样,世界里永远是无休无止的仇恨。”

    江宴行的手仍搭着方向盘,目视前方那批嬉戏的孩童,神情微微恍惚。

    “我现在很开心。”

    “因为我们的女儿不仅活着,还被你教育得这么好,她不记仇,总是快快乐乐,遇到不顺心的事也懂得开解自己。”

    “谢谢你,受那么多苦为我生下孩子。”

    “每次抱着她,我的手都在颤抖。”

    江宴行回想夭夭叫自己爸爸的情形,眼里的笑意宛若星辰坠银河。

    宋栖棠的呼吸滞了滞,缓慢研磨指头,偏眸看向窗外,沉静如水的轮廓难辨情绪。

    “你不用谢,我说了,一开始没想过要她,生下她也没想过养着。”

    就事论事,她如今爱夭夭不假,可当初因江宴行,确实不期待孩子。

    所以她的确不是个合格的好母亲。

    这也是夭夭最可怜的一点。

    没降生前,父亲不晓得她的存在,母亲也不欢迎她。

    江宴行嘴角绷着,高大的身躯逐渐僵硬,良久,沙哑声音徐徐溢出喉骨,“这辈子,我只要夭夭一个孩子就够了。”

    说不清为什么,宋栖棠的睫毛倏然一颤,侧眸看向他。

    “按先前说的,夭夭跟你姓,”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缓慢开口,“我以后的公司还有全部生意都交给夭夭,除了她,我不需要别的孩子。”

    “这话现在说起来为时尚早,可我能说得再清楚点。”

    江宴行握住宋栖棠柔凉的手,眼睛落定她略有变化的脸色,字字透着沉笃,“假如将来你嫁给我,不用你再为我怀孕。”

    “我们两个人培养她长大,把我们失去的都还给她,好不好?”

    他掌心的温度灼热,断截面的纹路清晰印着她的生命线。

    真奇怪,貌似男人的体温天生便高于女人。

    而他们的指腹全生着枪茧,粗糙的触感交织温软的纹理。

    摩擦出别样的悸动。

    宋栖棠抿唇,清眸泛着凉薄的冷光,“听你的意思,你要去做手术了?”

    嘲讽的意味居多,也不睬他刚才的剖白。

    “你真了解我,被你看穿了。”江宴行却玩味挑眉,眼尾浮起丝丝纹路,“我不喜欢隔靴搔痒,但又不能让你再怀孕,只能委屈点自己。”

    “挺遗憾的,要是早做手术,我不止睡你这么区区几次。”

    原本还想再生,既然夭夭失而复得,那没必要了。

    他而立之年,由内而外沉淀出岁月流逝特有的味道,气韵更是凌然。

    斜睨宋栖棠,忽然艳色流淌的眉目带出她熟悉的放荡,装腔作势叹气,“马上就要睡不到了,真是怄死人。”

    宋栖棠起初没领悟他的深意,随后扯唇,不耐地挣开他,“有病。”

    “只有你能治。”他对答如流,似笑非笑瞅她,“你觉得我的主意好不好?”

    “完美。”宋栖棠冷笑,“有人愿意像猫猫狗狗一样绝育,蛮有意思的。”

    江宴行突然凑近她,“那你答应嫁给我了?”

    宋栖棠讽笑更甚,刚要讥诮,唇珠蓦地被他手指抵住。

    学校打铃了,过路的学生越来越少。

    光线转暗,车厢的空气也骤然被掠夺得越发稀薄。

    他从容靠得更近,迎着她闪烁的眸子,气息渐次覆盖她脸颊。

    “某人曾经斩钉截铁诅咒过,要我断子绝孙,这么好的机会不要?”

    宋栖棠的喉咙有些发紧,不自觉咬唇,本能的动作使得舌尖不经意扫过他指纹,瘙得人心头痒意难耐。

    江宴行深邃的眸色倏忽沉了沉,扳过她下巴吻上去。

    宋栖棠下意识抓住他筋络凸起的手背,唇瓣承受的力道却愈加来势汹汹。

    “虽然不如以前那么喜欢,可我觉得……”他哑声笑笑,气息在她艳红的唇线辗转,“你还是特别喜欢我,嘴巴能撒谎,反应最真诚。”

    宋栖棠剜他一眼,眼底浮沉着春水,“我是正常女人。”

    “继续保持这份喜欢,最好到我出来。”江宴行的手下滑到她的腰侧,扣紧她扑向自己的胸前,“那样我能再接再厉,把一点点喜欢变更多。”

    “恭喜你,要去坐牢了。”

    “嗯,你别趁着老子修身养性到处招蜂引蝶,我女儿不叫别人爸爸。”

    其实能躲开。

    可宋栖棠心念一转,牙齿深陷他的唇,直至尝到血味才放弃抗拒。

    ——

    江御给江宴行打过几个电话,他全无视了。

    等到下午四点多,他先到AN接了宋栖棠下班,之后再去学校接夭夭。

    宋栖棠坐副驾,捧着平板刷微博。

    江竞尧进警局的新闻下了热搜,取而代之的是“特殊部门”调查起跃账目。

    “江御找你了么?江连翘是不是要解决江御?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在外头逛,江御不会找人报复?你胆子真大。”

    江宴行将恰好振动的手机丢中控台,“晚上我包了日料馆的包厢。”

    宋栖棠漫不经心瞄电显,发现是本地的号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一个都没有。”她重申。

    江宴行神色寡淡,分去一记余光给她,“你想救江连翘?”

    目光在她盈润的唇上停顿,“我亲得你舒服吗?吻技怎么样?”

    “大白天发什么梦?”宋栖棠翻了白眼。

    江宴行笑笑,落下一只手搁她大腿。

    宋栖棠今天穿的包臀裙。

    即便他没做任何过分举动,但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渗透玻璃丝袜贴着肌肤,感觉依然怪异。

    “你拿开。”

    江宴行耍无赖,“没吃饭,没力气。”

    宋栖棠恼怒,正想发火,夭夭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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