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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初继续道：“你仔细想一下，在你很小的时候，总感觉有一个丫鬟，老是在暗处偷偷观察你。”
陈文政低垂眸子，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丫鬟，在自己下学的时候，偷偷看自己，但每次都会母亲都会让她出去
陈政硕还是不敢相信，猛的推开陈文政跑了出去。
“阿硕！”陈文政焦急的追了出去。
陈盛看着李煜初说道：“随安，这件事可是真的？”
林念说道：“当然是真的，江明月的表妹江以柳可以作证。”
李煜初朝外喊道：“让她进来。”
江以柳畏手畏脚的走了进来，站在餐桌前，手不停绞着衣角。
陈老夫人询问：“孩子，我问你，你的两个表哥到底是不是你姑姑亲生的。”
江以柳使劲的摇摇头，缓缓说道：“姑姑，嫁进陈府两年了，肚子都没动静，就回家找家里的大夫，看了看，确定了不能生育，就想出了让陪嫁丫鬟代孕的主意，是当时姑姑喝醉亲口说的。”
陈盛闭上眼睛扶额，不敢相信。
陈老夫人开口劝慰道：“这事业怪我，当时把她逼得太紧了，不然她也不能出此下策，说到底还是怪我。”
林念看向陈老夫人：“老夫人，你不知道吧，她不止代孕，她还杀人。”
在陈盛这种家庭，找婢女生孩子的也不是没有，所以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除了对陈文政和陈政硕有点影响，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很轻易的就会原谅江明月的所作所为，因为在他们眼里，这种事是害怕被赶出陈家才出的下策，可以理解，而林念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舒服。
陈盛脸色一变，说道：“林姑娘，这种事可不是说说的，这是大罪，你马上就会和随安成亲，在这种时候，可不要犯糊涂。”
林念看了眼李煜初，转头扯出一抹笑，说道：“我这可不是胡说，煜初的娘窦氏当生完他俩之后，不久就再次怀孕，当时江明月不想要孩子了，她为了保护孩子，就偷身离开。
林念重新走下，拿起筷子交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
李煜初也走下，林念侧头看他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事老夫人知道。”
李煜初抿了抿唇，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林念喝了一口汤，让旁边的丫鬟重新添一碗，回答：“她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可没有一丝紧张，就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但她听到江明月杀人的时候，才有反应
陈老夫人情绪波动有波动的时候，才会转动手里的佛珠，这在现代老年群里，是静心的意思。
陈老夫人在听到江明月找丫鬟代孕的时候，是没有转动佛珠的，连拿起都没有，但听到江明月杀人的时候，才拿起佛珠的。
林念竖起手指，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猜的，老夫人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她才震惊的。”
毕竟当年整个陈府都是来夫人当家的，她什么事不知道。
李煜初启唇道：“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当年的事往细了查，也没什么用了。”
林念耸了耸肩，表示赞同，往细了查，也没什么用了。
江以柳站在那不敢走，就静静看林念和李煜初互动，咬咬唇，说道：“林姑娘，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答应我的事，可以吗？”
林念放下碗筷，转头看她，从容一笑：“你做的很好。”
江以柳心快提到嗓子眼了，紧张的听林念接下来说的话。
“我答应你的事，当然不会食言，这样是不道德的，我可以让你留下来，给你提供衣食住行，等江明月回来，你就以照顾姑姑的理由，留下来，没人会说什么。”
江以柳松了一口气，只要能留下来，就已经迈出了一步。
她还没高兴多长时间，林念又说道：“当然，江明月回来后如果听到任何一个的话，知道是你说出来的，对你坐什么事，我可组织不了，得靠你自己。”
江以柳愣了下，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念，脑子里想起江明月的疯劲，害怕的贵了下来，支支吾吾的说道：“不…不…能这样，她会杀了我的，你们不能不管…我，我可是帮了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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