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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帝君马甲掉了请藏好 > 第38章 莫不是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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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兰筠想的专注。

    背后的辉月袭来的灼热感,惊的他思绪一顿,“莫不是宋姑娘的亡灵在指引着辉月?”

    他将辉月拿去手中,红光一闪一闪的,剑柄在手,反倒不觉得烫手了。

    剑端所指的方向,剑身骤然不亮了。

    “……”

    钟兰筠心头被莫名的情绪覆盖,无意之举,剑端又所指了东面,剑身配合的又泛起红光,比先前的还要亮。

    钟兰筠憬然有悟,“竟是如此。”

    浯溪暗暗吐了句,“还算不蠢。”

    顺着辉月的指示,钟兰筠左拐右拐,再直走,来到了晟王府大门。

    看着府门的牌匾赫然在目的三个大字,钟兰筠犹如黑夜一个霹雳,被劈的神情呆滞。

    脑海只剩下“傅熙衡”这三字。

    辉月灼热的温度升在了剑柄上,烫的钟兰筠险些脱了手。

    看来并非是在做梦。

    重重呼出几口气,忐忑的情绪仍在,“辉月呀辉月,但愿你莫要坑我。”

    钟兰筠提着心,迈上了台阶,拽住银环在门上敲了三声,每一下都仿佛敲在了他的心尖上。

    摄政王……青云大陆的最强者。他从未想过,会与此人有所交集,忐忑,惬喜,莫名的胆怯充斥着他全身。

    咯吱——

    门开了,是陈管事。

    他揉了揉疲惫的双眼,佝偻着背,仰看着高出半截身子的钟兰筠,“这位公子找谁?”

    “我受宋姑娘的嘱托来送件东西。”

    陈管家褶皱的脸一颤,浑厚的声音稳重道:“公子指的那个宋姑娘?”

    他寻过自己?

    陈管事那细微的诧异,并没逃过宋微澜的眼底。

    暗下去的辉月,又闪烁了两下。

    钟兰筠还未答,陈管事布满老茧的手,将他给拽了进来,动作干净利落的把门又给合上了。

    门栓落上那刻。

    钟兰筠心里的仅存的彷徨荡然无存了。

    “公子,你且跟我来。”陈管事领着他往后宅走。

    钟兰筠也不问,安安静静的跟在后面,眸光有意无意的四处探望。这摄政王在皓澜地位果真不错,宅院都与比他的王府豪气许多倍。

    “不知宋姑娘现下何处?是否安好?”

    这一问,钟兰筠提起的脚一僵,身形停了下来。

    陈管事察觉不对,神情紧张道:“可是出了不好的事?”

    钟兰筠简短的将丧都之事叙说了一遍,陈管事听完,瘦小的身子一颤,差点没站住脚跟。

    王爷第一次上了心的姑娘,听闻宋姑娘人没了,不惜进宫逼问。

    刚一升起的惊喜,眼下全没了。

    钟兰筠能从管家的神情中看出,宋姑娘在晟王府还是极为重要的,内心升起的愧疚更多了。

    陈管事颤颤巍巍道:“那不知宋姑娘让公子转交的是何物?”

    钟兰筠拿出一个罐子,递了过去,“这是宋姑娘的骨灰。”

    辉月他想转交时,却像粘在了他似的,任凭陈管事如何取也拿不下来。

    “辉月有灵性,还是等我家王爷回来后再亲自来取吧。”陈管事小心翼翼抱着胸前的骨灰罐。

    钟兰筠也摸不透突发状况。

    随着陈管事在一处厢房歇下。

    贤王府。

    天刚擦亮,宦官呈着圣旨到了王府。

    李应淮懒懒的穿戴好了衣服,就赶到前厅,穿过门洞,见前来的公公既不是一向的圣心的陈公公。

    换了位景仁宫管事公公来。

    “贤王。”

    李公公眼尖,从椅子上站起身,行了一礼,“贤王,陛下请你进宫一叙。”

    皇兄此举何意?

    冷风从领口灌了进去,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李应淮拢了拢松散的领口,“容我披上一件外袍,再随公公一道进宫。”

    “那请王爷,动作快点。”

    李应淮又出了前厅。

    天凉,添了件外袍。

    马车在街道的行驶的很快,险些踩到街道的小贩。

    咯吱咯吱的车辇声,仿佛压在了李应淮的心上,如坐针毡。皇兄从不曾这般急切唤他进宫,事有蹊跷。

    这次,下了马车,早早就又轿辇备在了宫门口。

    如此待遇,更是让李应淮汗毛倒竖,细细将近些时日所行之事,一一过了一遍,并无不妥之举。

    抬轿的宫人,步伐很快,迫切着完成上面指派的任务。

    一路摇摇晃晃的,李应淮的心也跟着晃动不安。

    最终在景仁宫停下。

    李应淮抛开脑海的雾霾,如往常般,一副不着调的世家子弟般,迈进了景仁宫。

    “这才几日没见,皇兄就这么想臣弟了。”

    踏进去一看,姬沧海与他独子姬子尧竟也在。

    他眉头微蹙,再一看,皇兄的眼睛裹上了一层纱布,就知情形不对,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作态。

    姬沧海两父子,行礼道:“贤王。”

    李应淮快步到了床榻旁,无措的握住李德轩的手,“皇兄,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是朕不慎跌在了书架上所致。”

    “伤的重吗?太医可有医治的法子?”

    “……”李德轩长呼出一口气,落寞的摇晃了两下脑袋。

    身侧的袁绾柠,用手绢擦拭掉两行眼泪,哽咽道:“那这个庸医竟是连一个法子也想不出。”

    “这……”李应淮不愿皇兄就此消沉,咋然想是一人来,“皇兄,你放心,我一定想法治好你的眼睛。”

    “宫内诸多太医看了都是一个意思,难不成外面的医术能胜过何太医?”

    李应淮见是皇兄对往后都失了心,想是进宫时,内心那些肮脏的揣测更是自责不已。

    “皇兄,你莫不可对往后丢了信心。”

    李德轩自嘲一笑,“我这般模样连批阅周折都做不到……日后你要好好替朕辅佐?儿。”

    两滴泪珠于下巴滑落,滴落在了李德轩手心,“臣弟,莫不要伤怀,这许是朕的劫。”

    袁绾柠哽咽,刻意压制的哭声,在屋内不断回荡。

    李应淮如刺在喉,一时不知作何安慰。

    姬子尧跪到了床前,头重重磕了一礼,“臣斗胆,尚有一法子可行。”

    李应淮迫切追问:“什么法子?”激动之下,就要坐起身。

    袁绾柠轻轻按住了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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