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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遇到你这个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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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场上的人散的差不多了,赵锦棠仍然站在原地发呆。

    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

    那时她被吓得在原地动弹不得,是他为自己挡了蹴鞠。

    想起他方才因虚弱微微颤动的睫毛,还如此体贴问自己是否有事……

    赵锦棠嘴角扬起一抹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

    若不是今日之事,她竟不知,他原来对自己有意……

    马车里,四下无人,杨晴儿急匆匆吩咐自己的贴身侍女,

    “回去后,速速将皇后姑姑赐给我的速愈膏送去皇子府!”

    刚刚景珩躺在地上,嘴唇都有些发白,她险些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可她再如何焦虑心急心疼,众人面前也不能与他亲近半步。

    再想起刚刚宁斯尘的眼神、赵锦棠的异常……

    杨晴儿绞紧帕子,心里一团乱麻。

    宁国公府

    正厅里,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桌旁用膳。

    宁微禾思量再三,还是将下午的事情说出口,眼见着宁夫人急地要站起来,宁微禾急忙补充,

    “二皇子为我挡下了,蛮蛮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听见此话,宁彦北放下手中筷子,

    “没想到这二皇子也是个心善的,既然人家是因为我们才受的伤,我们也理应去看望看望人家,我去……不太好,夫人,你与蛮蛮一起去吧。”

    “公爷说的是,我也是这个意思,”

    宁夫人转头看向宁微禾,

    “蛮蛮,届时你我一同去,好好谢谢人家。”

    宁微禾点点头,却听宁夫人又说,

    “尘儿,你也与我们一同去。”

    两个女眷到别人府里去,终究不方便。

    宁斯尘拿起绸布擦擦嘴,这要求正和他意,他笑起来,

    “是。”

    是夜,二皇子府。

    景珩伏趴在床榻上,看向一旁的王京,

    “储鹊呢?怎么还不来?”

    王京挠挠头,

    “这……属下也不知道。”

    景珩皱眉,这武功小菜鸡,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正想着,房外传来脚步声,是储鹊。

    只是,一向以潇洒风流、玉树临风的储神医,今日却有些不大对劲。

    他推门进来,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像是有些心事,

    “楼主。”

    景珩向来懒得观察除宁微禾以外所有人的情绪变化,自然也没发觉储鹊的异常,

    “嗯,我背里嵌了颗石子,你帮我拿出来。”

    听见景珩受伤,储鹊才回过神,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啧”了一声,

    “你怎么又受伤了,这次又怎么弄的?”

    “你只管治伤,别的勿问。”

    储鹊深吸一口气,不气不气,气多伤身。

    一旁的王京端来一盆热水,

    “储大人,请净手。”

    他精致的眉毛一挑,笑起来的一瞬间,那一双丹凤眼里光华流转,比京城里最美的花魁还要勾人,

    “王京?几日不见,升职了?”

    王京憨憨一笑,一个傻大个骄傲得很,

    “嘿嘿,是啊储大人,殿下让我跟在他身边贴身伺候呢!”

    景珩眼都不抬,

    “要叙旧出去叙。”

    储鹊撇撇嘴,折起袖子要将手浸入铜盆,

    刚折了一道,储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要翻下去,却仍是被眼尖的王京一眼看到他手腕上一圈清晰的指痕,

    “储大人您这……”

    储鹊挤眉弄眼疯狂用眼神示意他,嘴上截住他的话头,

    “嗯?什么?怎么了?”

    别说!别说!

    王京犹犹豫豫地看他一眼,储鹊大人眼怎么了?

    他很担忧,

    “储大人手受了伤,眼也不好了吗?”

    储鹊那一刻没别的想法,就觉得,这盆水很是适合王京那张憨不拉几的大脸。

    他屏住呼吸,等着景珩的问话,半晌,床上那人却没有半分反应。

    “储大人,您愣着干什么?”

    储鹊极力忍住掀他一脸水的冲动,皮笑肉不笑,

    “没什么。”

    储鹊净了手,床边早已放好了药箱。

    他拉开第二层的小抽屉,

    “?G?麻药呢?用完了?”

    说着他站起来,

    “我再去取些。”

    景珩喊住他,

    “不必,快些取出来就是。”

    “可没有麻药,金钳生生伸进肉里取出那石子……”

    “别??铝耍?煨?!

    储鹊简直要被气死了,气冲冲地坐下来,

    “哼,是我白担心了,日行公子可是刀剑穿过骨头都能自己拔出来的人物,这点疼算什么。”

    他拿起金钳,一边用蜡烛的火苗烧了烧,一边吩咐王京将景珩肩头的衣服剪开。

    伤口露出来那一瞬间,储鹊差点过去。

    看着他后背那一片血肉模糊,储鹊气笑了,

    “这是嵌了颗石子?你这是摔到石子堆里去了吧,啧,你就不能避一避,非得折腾自己。”

    避?如何避?若他不上前,现在躺在床上的,便是阿禾。

    景珩没理他,储鹊也顾不上了,石子留在肉里越久,伤口溃烂的几率便越大。

    不再言语,他正了神色,全神贯注地一颗一颗清理着。

    没有麻药,金钳进入血肉的声音听的王京头皮发麻,那人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

    良久

    “铛”的一声,储鹊将手中的金钳扔进铜盆里,无色的清水被染的鲜红。

    储鹊也是满头大汗,见王京手上拿着巾帕,以为是给自己的,正要伸手去接,却见王京一脸担忧地跪在景珩床前,

    “主人,您擦擦汗。”

    储鹊:“……”

    白眼已经翻累了,无语已经说腻了。

    忍,忍。

    他站起来,

    “行了,你记着别压着伤口就行,明天我来给你换药,走了。”

    他正要抬脚,就听床上那人慢慢悠悠地语调,

    “站那,说说,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储鹊僵了一瞬,果然,是祸躲不过!

    平日能言善辩的储鹊突然结巴了,

    “什……什么伤,你别听王京瞎说,他看错了。”

    储鹊再次疯狂使眼色。

    王京再次看不懂,但听储鹊污蔑自己,憨憨王京表示自己很气愤,

    “我可没看错!楼主,属下虽然笨些,眼力却是一等一地好!”

    他自信地向景珩回忆,

    “属下看的可清楚了,储大人手腕上有一圈红红的印子!”

    储鹊:“……”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遇到你这个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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